是病秧子但精通玄学,嘎嘎乱杀还在狡辩
察觉到情况不对,再听云家竟是知道“姜清渺”在姜家经历的种种。 秦慧兰瞬间变了脸,以欣慰又不舍的语气道:“清渺,没想到你真是云家的孩子。好啊,实在是太好了,我为你终于找到了亲人而高兴。可可我一想到你要永远离开我离开我们姜家,我心里又难受得厉害。” “虽然我对于你没有生恩,但十几年的养恩无法作假,我早已视你为亲生骨肉了。若是你要认亲,我自然不会阻止,但好歹好歹你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姜家上下这些天为你离家出走的事,都都急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如今你找着亲人了,我们肯定为你开心。只是在你回归亲人身边之前,能不能先与我们这些家人好好告个别?再过些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看来今年我们是不能陪你过了,但我能不能再为你做碗长寿面?待你吃了,我们也算好聚好散,送你归家。” 这一番话说得还挺真心实意,既表达了作为养母对云清渺的万般疼爱与处处容忍,还有姜家对云清渺的难舍难分。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难免会相信。 而且今日大多在场的宾客都是海市圈的,对于先前秦家生日宴发生的事所知不多。 所以众人一听秦慧兰的“肺腑之言”,不禁多多少少都会觉得云清渺不懂感恩。 好歹是养了她十几年的家,日夜相处了十几年的家人。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有多年的情分在。 她要认亲,要回归云家,总该告诉姜家一声吧? 这样不声不响地搞离家出走玩消失,和那个叫余宁儿的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在场不少人看云清渺的眼神都变了。 见状,易秀莲直接夺过云怀光的拐杖,使劲儿往地上一杵。 登登几下后,全场安静了。 易秀莲目光凌厉地盯着秦慧兰,冷笑一声,“现在记起来渺渺是你姜家领养的孩子了?早干嘛去了?来,我今天就跟你一桩桩一件件论个清楚。你姜家干的那些丧天良的事,真当我们云家查不出来是吗?” “你们姜家是在十六年前收养的渺渺,那时候渺渺才四岁。进了你们姜家,她住的是潮湿阴暗连窗户都没有的阁楼,只有一张破床垫一条脏毛毯让她用,连副最便宜的木头床架子都舍不得给她。她小小年纪,与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儿挤着,满地的灰尘,导致她身上常会起各种红疹。” “平日里,你们姜家给她吃的是馊饭剩菜,穿的是故意弄破弄脏的衣服。在她最好奇外面世界的年纪,她只能一日复一日被困在阁楼里,即便是哭得喘不上气也没人搭理。甚至你们姜家还会对她又打又骂,让她全身上下都找不出几块好肉。” “你们姜家就是这样养了我们渺渺十几年的,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把渺渺视作亲生骨肉?难不成,你对这位姜家大小姐和这位姜家四少爷也是如此?” 话落,顿时让全场宾客都听呆了。 秦慧兰没想到云清渺会将这些事都告诉云家,毕竟在如今的她看来,脸面是比命更重要的。 如果换做是她,她定然是不好意思把这些屈辱说出来的。 只能说,云清渺比她想象的更加没皮没脸不知羞耻。 当然也有可能,是占了云清渺身体的鬼,并不在乎云清渺的过往。 毕竟,从前那些事又不是这只鬼的亲身经历,说出来也无所谓。 可事已至此,秦慧兰也不愿想那么多。 她如今只想甩锅,免得被云家追究,连云上酒店的门都出不去。 而且虐待云清渺的事,她是绝对不能认下的。 否则的话,以后姜家就难以在圈内交际,也难以继续发展商业版图了。 于是秦慧兰果断声泪俱下地否认,“老太太,我不知您是从哪听来的这些谣言。我秦慧兰对天发誓,我绝没有像您刚才说的那样虐待过渺渺。从决定收养渺渺的那刻起,我就是真的将她视如己出。房间给她住最大最豪华的,吃食给她最贵最新鲜的。” “即便是我的亲生孩子,待遇也不及她的一半好。您若是不信,您可以问我的玉珠、我的小北,他们都可以作证!或者您随便在姜家找个佣人,问问与我们姜家同住别墅区的邻居,那也是能可以给我们姜家作证的啊。” “就说死就说渺渺这孩子,你看她白白净净又高又匀称的,哪里像谣言里传的那样凄惨是不是?哎,我知道我作为养母,说什么都不大适合,像是在故意遮掩般。可天地良心啊,我怎么可能去那样歹毒地虐待一个孩子十几年?” 见秦慧兰居然还在狡辩,被云清渺扶着的云怀光,不由得情绪激动起来。 “你!你的脸皮未免太厚了些!你以为我们云家是什么喜欢捕风捉影的不正经人家吗?我可告诉你,这些事都是我们云家查出来的!有证据!你要物证还是人证,我们云家都拿得出来!” “还有,你别总夹枪带棒阴阳怪气指责我们渺渺!只有脑子瓦特了的人,才会被你那几滴廉价的眼泪、几句无所谓的誓言给骗了去!你若是真想发誓来证明清白也行,那你敢不敢用你那俩亲生孩子起誓,说你这十几年从未虐待欺辱过渺渺一回!” “怎么样?不敢了吧?呵,好歹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不知错便罢了,竟到这般地步,还是不肯悔改。我看啊,你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一旁的易秀莲又冷笑着开口:“再说渺渺如今能白白净净又高又匀称,那是她从你们姜家这魔窟逃出来了后,由我们云家精心调理仔细养着才逐渐好起来的。你竟还想抢功?真是脸皮厚的都能用来当城墙了!” 老太太和老爷子连环怼着,让秦慧兰硬是找不出半句能反驳或狡辩的话来。 她正在绞尽脑汁地想着,要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劫,却见姜望北忽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