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界迎来新生第143章 回家回斯卡森
大概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里,我辗转了几个国家,穿越了无数平原回到了那个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地方。 莫斯顿,我记得这里,在那灰色的冷风之中,一位白胡子管家带着我回家,可惜的是那位白胡子管家后来背叛了斯卡森,同时也毁了那个名叫稻谷女孩的一生。 对于他我并不了解,但对于我而言,他是一个可恨的家伙,他永远自私,永远可悲。 我看向窗外的世界,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一片,阳光偶尔能从无数的乌云之中穿过,等到灰暗的天空亮起一点颜色的时候,地上的飞鸟就会叽叽喳喳的叫,能看到几只甚至会飞到那些太阳光下,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无数的土地上种着这个国家的命脉。 我现在在的地方是开拓帝国,黎兰多家族管理的地区,就像是西伯利亚工业区一样,这里算是黎兰多家族的种植区,我刚刚来时的地方叫做黎兰多家族居住区,但是别误会那是给属于黎兰多家族的工人或者是奴隶准备的,当然也有平民,甚至说是不少的贵族们也处于那一片地区。 黎兰多对工人与平民的管理方式很是简单粗暴,他要求工人与农民跟黎兰多家族签订合同,相当于跟黎兰多家族签订了卖身契,但是相对于的来说,这更像是一份归属合同,确认了你是黎兰多家族的工人,那么黎兰多家族就会用自己的人脉,给这些工人寻找工作,而农民则是到黎兰多自己的土地上种地。 黎兰多出土地,农民出力气,种出来的东西46分,黎兰多家族上三分上交给国家,农民交一成,黎兰多家族和农民各剩三成,这些剩下的就是他们的私有财产。 相当于,国家是大地主,把土地租给小地主,小地主又把这土地交给农民来种,一层一层克扣下来的税务,就是国家与小地主的盈利,而小地主存在的价值就是方便更好的剥削。 出现了问题,承担责任的还是他们。 毕竟剥削农民的人不是他,而是那可恨的小地主。 只是谁又知道呢? 都无所谓了。 黎兰多家族说是控制开拓帝国农业与人力的,但说明白了就是开拓帝二世养的狗,黑手套,一但出现任何关于农民或者是工人因为薪资待遇而起义的问题,那么开拓帝二世的雷霆手段就会落在这个家族的头上。 好在的是这几年来没有天灾人祸,以前在开拓帝在位的时期,黎兰多家族并没有这么猖狂的敢把比例调到46,还是他拿大头,后面开拓帝死后,维多利亚党上台扶持开拓帝二世,那时候黎兰多家族才猖狂的把比例调到了28,他依旧拿大头。 直到开拓帝二世上台以后,下达政令要求黎兰多家族的整改,后面调了一次到37,又在开拓帝二世的不断拷打下,比例才到了一个46,不过拿大头的依旧是他,不过开拓帝二世并不是没有管,而是提高了黎兰多家族的的土地租金,这才有了一亩田,国家收四,黎兰多收三,自己还能留三这么一个说法。 而工人更不必说,黎兰多家族就像是趴在工人背上的吸血鬼,人活着的时候送到斯卡森的工厂里,大概会被吃掉一笔中介费外加上工资的阉割与分割,一部分会交到黎兰多家族的手中,那些想跑的就把他的家人抓过来,再不听话的斯卡森家族有专门的净组来做这类杀人灭口的活。 而人死了呢?黎兰多就更开心了,因为他们跟斯卡森签订合同里的工伤死保险,一个人死在了斯卡森的工厂里,那么黎兰多就会得到近3000卢卡森的抚恤金,而这笔钱黎兰多饿的时候就全吃了,心情好的时候也许就会抽走五分之一,但这些就是黎兰多家族的立足之本。 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已经觉得恶心。 但转念一想,似乎在这个时代,基本上都差不太多,斯卡森不就是一个纯粹的资本主运作的产物,对于整个开拓帝国来说这就是一个毒瘤,一个几大的毒瘤。 车子已经离开了,那个所谓的东拓平原,到达了那个我来时的地方,我这一次大概出去了半年左右的时间,这点时间足够一个花花公子成长为一个男人,一个无比高大的可以撑起一个家的男人。 “三少爷,到家了,下车吧。”一边的司机拉开了车门,一只手护住我的脑袋,另一只手做出请的动作。 我没有回答,保持自己的冷漠,慢悠悠的下了车,整个人现在的气质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大概跟人工作了那么一两年特别的相似。 我大步走进斯卡森家族在莫斯顿的宅邸,红色的长毯上,两边站满了身穿制服的女仆,她们统一喊着“欢迎斯卡森三少爷回家。“ 我的步伐稳健,深情淡然,要说向谁?大概跟那个婆交式国的王有三分相似。 “三少爷,老爷在家。”一边的仆人在我耳边说。 “我知道了。”我的回答很是冷漠。 我靠近大门前两个女仆伸出手打开了那扇对于我来说熟悉而又陌生的大门。 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那位名叫开拓帝的女人的画像。 紧接着的就是那位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泡着茶水的老爷子。 他似乎是老了不少,大概是在我失踪的这半年里他们操碎了心。 毕竟在世界地图上画一条线很简单,但是给自己的家人建造一条回家的铁路很麻烦。 跟其他的国家建交,跟皇室审批,斯卡森家族还要打理好其他三个大贵族的关系,因为这件事任何人掺一脚,否则那位名叫斯卡森·门卡利达的人都可能回不来。 反倒是钱和人,是最简单的了,没有人知道这一条铁路,斯卡森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呢?没有人知道,但我太清楚了,这份爱大于天价。 “回来了啊!”老爷子抬起头看着我,那双浑浊的眸子里闪着光,似乎下一秒这位老人的泪水就要流落下来,只是小老头的倔强是不允许这种事情的。 我点了点头,眼睛莫名的开始湿润,关于爱的话题有很多,但是相较于那些复杂而烦琐的,这种却更加纯粹。 你受委屈了,我就给你出气,你受伤了我就找他们麻烦,你死了我就让他们偿命。 我不需要知道所谓的理由,不需要知道所谓的误会,这就是斯卡森那极端而又疯狂的亲情。 没有人可以骑在你的头上,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