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是女配48孔雀翎
说完,有两个人走来开始扒盛桂清的衣服,他一惊:“你们要做什么?”此间他已经看见有人拿着黑色的铁鞭走到寨主跟前,寨主呲着黄牙面目狰狞道,“叫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等一下!”盛桂清大声喊道,寨主握住鞭子一顿,铜铃般的眼睛瞪着他。
盛桂清道:“偷袭天龙寨是我的主意,我是老大,冤有头找有主,我只求寨主大人能放了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
盛桂清话语一出惹得天狼队大声呼道:“将军,不可!”
“多嘴!”盛桂清凌厉的双眼朝他们扫去,所有人都面色焦急,却只能噤声。
寨主火气未泻,见他们在面前呼来喝去,心里甚是不爽:“大爷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用得着你废话么!”话音一落,他便扬起鞭子毫不留情的朝着盛桂清甩下去。
鞭子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他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忍痛扯出一丝笑道:“我们临走前吩咐过,若是天亮前我们还未归,就让人带三千人马前来营救,你们打算以一敌百还是束手就擒,又或者是连夜拔寨逃离?轻重与否,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
寨主听说三千人马,瞬间被他满是威胁的话语给骇住了,拿鞭子的手有些发颤。
在他身后的二当家见状,连忙俯在他耳边道:“此人完全是虚张声势,大当家的别中了这人的奸计。”寨主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撸着袖子恶狠狠地又抽了盛桂清一鞭子:“敢吓唬大爷我,活腻歪了是吧!来人,把他衣服给大爷脱光了!大爷要剥了他的皮,看他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什么?”盛桂清一瞬便慌了,奈何身负重伤,被动的他怎能敌得过他们,他越是挣扎后背的伤越痛,温热的血似乎染湿了后背。
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就算是受再大的苦他也有尊严支撑着自己,盛桂清跪在地上满是绝望。脑海闪过很多画面,只是每个画面都不能抹去一个人的存在,一个他恨而不能的一个人。
就在他觉得一切都要完了的时候,左耳右耳同时呼啸一阵急速肃杀的冷风,接着便是两声金属刺进沙袋的闷响,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在他身边撕扯他衣服的两人均被孔雀翎一箭穿心。
趁所有人都在愕然之际,天狼队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绝地反击,以手为刃夺取被抢过去的武器,转瞬间便陷入混战的局面,前来挟持盛桂清来保命的寨主和二当家结果也都落得了一箭穿心的下场。
盛桂清的伤口一直在流血,眼前火光跳跃,刀光剑影,恍然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天龙寨最高的建筑屋顶上站着一个与夜色融为一体的人影,他果断地从后背箭盒中抽出三根翎箭,用力拉弓,再对准天龙寨土匪,猛地一松,三根箭羽即刻划破夜空,直接穿透了敌人的心脏。
三箭齐发,百发百中。
土匪们先是缺了主心骨,再是被这恐怖的精准箭法吓傻了,一个个开始丢盔弃甲四处逃窜,完全乱作一团。天狼队趁机将土匪们一一缉拿,仅仅是半柱香的时间,百十号人被天狼队制服。
此次夜袭天龙寨大获成功,只是被他们护在死角的盛桂清却不见了踪迹,而助他们一臂之力的神秘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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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不准住女人,蔚然在荆和的帮助下在附近的石翟村的热孜大叔家借宿了一晚。
睡得较早,醒的也很早,然后论她怎么碾转反侧都是不能寐了。
天空有乌云滚过,夜里的世界时亮时暗。蔚然出了村子,趟过小河,来到军营外围,站岗大哥换了人,瞅见她还以为是附近的村民,挥着手不耐烦道:“走走走,别在这儿滞留,小心把你当反贼当匈奴抓起来。”
蔚然又退到小河边,从怀里摸出一条手帕蹲在河边清洗来打发时间。
不经意的发觉手帕的颜色和夜融为一体,蔚然盯着手帕怔了半晌,她忽然想起来这个好像是赵苻岩的东西,她一直揣着没还给人家,时间久了就以为是自己的了。看着像是把别人的东西纳为己有,其实她只是忘了而已。
找个时间把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吧,她这么对自己说。
抬头望天,乌云滚滚,现在大抵是后半夜,天约莫快亮了,蔚然先回去向热孜大叔家告别,然后牵着马离开了这里。
刚走出十里地,昏暗的天空忽的轰隆一声,噼里啪啦后便是倾盆大雨。本想在路边的草棚子里躲雨,可惜刚要驱马过去,一道强力的闪电劈了下来,瞬间把茅草棚给劈塌了,火苗在雨中迅速蔓延,完全没有要灭的趋势。
蔚然后怕咽了口吐沫,护着直颤心肝,也不敢在做停留,冒雨行驶。
在走出五里地的样子,半路突然冲出来一个黑影强行把她拖下马,在泥里打了几个滚后,她的马已经被劫走了,在泥泞的路上只留下一支做工精细扎着孔雀毛的箭。
瓢泼大雨代替了黎明前的黑暗,她捡起地上的翎箭还未来得及端详,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冲破雨夜,她迅速把箭折成两截藏近袖子里。
“蔚然。”一个寡淡的声音响起,透过雨幕,她看见全身湿透的赵苻岩朝她伸出手,“手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至少还有八千五,保佑我能完成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