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附魔从笑傲开始第四五五章 徐州麋氏红莲枪法
林远之所以出现在徐州,原因只有一个: 于吉! 汉末三仙的隐匿手段很强,在这煞气横行的世界,林远也无法通过法力去大范围搜索自己想要的信息。 既然于吉出现在了孙策军中,林远自然不可能错过。 遁甲天书中的光遁术效果很好,以灵气为目标,将自身融入天地灵气之中,以作遁法,简直是天才的想法! 也就是如今煞气横行,灵气被压制,导致这种遁术效果大打折扣,否则,完全可以比拟化虹之法。 林远也是靠着这门遁术,才如此快地赶到徐州。 当然,这门遁术也有着更大的缺陷,比如没办法带人,只能林远一个人施展,所以貂蝉、小丫头甄宓、大乔小乔,也全都留在了洛阳,继续备战。 “化身这东西,应该很难制造才对,所以,现在的于吉,是化身,还是真身呢?”林远心中思忖。 如果可以,他很想与于吉坐而论道。 可惜,上次的情况就已经说明了,他们之间再次坐在一起讨论道法的情况只有一个,便是他们中有一人彻底的输掉。 林远现在站在刘辩一方,有关中作为根基,兵力虽然不足,但文臣武将不少,也都十分的强悍。 相较而言,于吉所支持的孙策方,就显得有些单薄。 “所以,虽然是道友先手,但优势还是在贫道这一方啊。” 林远的呢喃声直直落入了孙策军中一个道人的耳朵里,他微微侧头,目光幽幽地看着林远的方向,低笑道: “胜负之数,并非简单的实力对比。当年光武以不足万人击溃新帝三四十万大军,贫道未必不能让光武之后,品尝一下这种苦果。” 林远听到了,也笑出了声,“如此,那便敬待道友高招了。” 徐州的会议结束得很快,因为陶谦得到了儒家的超凡力量,更因为林远的出现,让原本属于徐州的关注重心,也从城外的江东军,变成了如同仙神一般的太傅林远! 尤其是亲眼见证了林远那给予他人超凡力量手段的陈登、麋竺、麋芳等人,更是! 当然,林远所收集的书艺,都还没有达到那个层次。 就如麋竺交上来的书艺之法,讲究一个以儒家“浩然之气”御笔,写出来的字,可凝神、养气、静心。 算是威力较上的那一类,在战场之上的效果不太明显,但对个人境界的修养很有好处,算是辅助类型的功法。 这种类型的功法最多,在洛阳收集到的功法中,就有不少这种类型的基础功法,还都没有重样的。 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收获吧。 只是看了几眼,有着相当儒家·真·传承的林远,便已经将这门功法理解透彻,再次在脑海中凝聚出了一枚紫色的符篆,代表着他的知识宝库,又多了一份传承。 可惜,就连麋家这样的地方豪族,也只有一份传承。 林远随手凝聚出红、绿两色的符篆,让麋竺、麋芳以及身后的麋家众人,尽皆目露狂热之色。 看他们的眼神,似乎恨不得立即上前,将这两张符篆抢到手中一般。 林远没有理会众人,只是和往常一样,制作好了两枚拥有附魔效果的指环,“二位,你们对如今的汉室如何看?” 麋竺神色一正,郑重道:“汉室乃天下正统,我等乃汉室子民,自然以汉室、以陛下为尊,不求开疆拓土,但也要守住汉室每一寸土地,讨伐叛逆!” 麋芳也连忙跟着表忠心,眼神却是死死地盯着附魔指环。 林远笑了笑,也不在乎他们的忠心是发自内心,还是因为利益所至,随手便将两枚指环丢了出去。 红色的,给了麋竺。 绿色的,给了麋芳。 一时间,两人便被红色与绿色所笼罩,陷入了“顿悟”的状态。 这种时间并不算长,只是十几个呼吸,两人身上的气势便越发凝重,周遭更有灵气涌动,一看便是超凡加身之相。 毕竟只是最基础的儒家功法,自然不会消耗太长的时间。 清醒过来后,麋芳面露狂热之色,要不是知晓了这功法会导致煞气侵蚀而消耗寿元,或许此时就已经开始实验了。 麋竺作为大哥,要更稳重一些,提醒了麋芳后,一起向林远道谢。 林远摆摆手,突然问道:“你们家里,是不是有一位小妹?” 麋竺面露疑惑之色,而麋芳则是殷情地答道:“回太傅大人,下官家中有好些个小妹,不知您说的是哪一位?” 看他那谄媚的神色,林远暗自摇头。 以附魔指环的方式使他人获得超凡力量,是一种捷径,但在心性方面,就有所欠缺。 按照儒家的传承,所有正式入门的儒家子弟,都需要经过“问心”这一关,然后才能开始修习儒家传承功法。 在这种模式下,基本上儒家学子的功法境界与心境都是相匹配的。 曾经的儒家能够占据朝堂,也是因为当时的儒家大儒尽皆实力强悍,同时境界高远,才能将占据朝堂几十年的道家赶走,甚至压制百家近百载。 可到了现在,靠着林远附魔指环才找回来的儒家传承力量,少了心境方面的要求,也导致这种力量会落到精神境界不够的人手中。 比如,谄媚的麋芳。 若是光武之前,麋芳连“问心”这一关都过不去,更别提修炼儒家功法了。 或许,末法之世的降临,让儒家“问心”这门基本之术无法施展,这才导致了儒家之中,有越来越多善于伪装的滥竽充数之辈上位,也导致了后世,儒非儒…… 当然,如果麋芳这样的人多一些,林远觉得,自己做起事来,也会轻松不少。 “子仲可有妹妹?” 林远又问了一句,麋芳刚想开口,就被麋竺一眼瞪了回去。 作为哥哥,麋竺本就有着天然的威慑力,现在得到了儒家传承的超凡力量,虽然没有真正施展,但他得到的功法等级要更高一些,而且他在精神境界方面,也更符合儒家思想,自然显得更加的威严。 “回太傅大人,下官的确有一个妹妹。不知太傅大人……” 他想问的是,是不是太傅大人看上了他家妹子。 如果是太傅大人的话,他自然是乐见其成,只要能搭上林远的路子,那他们麋家还不得直接起飞了? 哪怕撇开太傅、国师的身份,林远那陆地仙神的实力,也足以成为麋家最大的依仗! 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劲。 林远才刚来徐州,与麋家的接触也是从他们兄弟开始的,他家小妹也是大家闺秀,平时基本不出门,也没有特别大的名声传出去。 难不成,是卜算之术? 林远直接说道:“贫道在寻找天下气运之女,她们本应在这个天下发挥更大的光与热,而不是默默无闻地成长、死去。” 听他这样说,麋竺立即想到了已经名扬天下的貂蝉与大乔小乔,当然还有跟随在蔡邕身边的小萝莉蔡琰。 她们都是因为得到了林远的赐予,拥有了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实力。 从这一点来看,这是一场机缘。 可问题是,林远赐予她们的,都是兵家煞气修炼之法,是要到战场上去打仗的,这…… 麋竺犹豫间,麋芳已经回答道:“原来太傅大人问的是小妹啊,我们的确有一个一小妹,而且相貌出众,学识不俗,既然太傅大人有意,那下官这就回去带小妹过来。” 也不等麋竺阻拦,麋芳便已经大踏步离开,让麋竺懊恼不已。 林远却是笑得很开心,深邃的眼神看得麋竺十分心虚,而他也突然意识到,在他的心里,同样没有拒绝…… 麋芳的动作很快,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带着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女子大约二十出头,相貌清婉,就相貌而言,在天下间也算是十分出众的了,气质也很不错,一看便是大家闺秀。 “太傅大人,下官将小妹带来了。”麋芳笑着说道,“小妹,还不快快见过太傅大人?” “小女子麋贞,拜见太傅!” 麋贞盈盈下拜,明明是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却是洒脱大气,让人眼前一亮。 在历史上,麋贞是刘备的夫人,对于她的描述,林远印象最深的,便是赵云救阿斗那一场。 麋贞为了不拖累赵云,留下阿斗交给赵云,自己则是跳井自尽,果决而刚烈! 这样的女子,的确称得上是难能可贵,可惜在历史上,刘备对麋夫人的态度,只能说一言难尽。 至少在赵云将阿斗救出来交给刘备时,刘备直接摔了阿斗来表示对赵云的重视,却一句未提及麋贞。 若是大唐双龙世界之前见到麋贞,林远或许还会露出几分怜悯。 可现在,他的眼神深邃如星空,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看透的,他平静地看着麋贞道:“近日徐州城危,你可愿为朝廷进一份心力?” 麋贞有些错愕,也有些慌乱。 扭头看向麋竺和麋芳,可麋竺不发一言,连麋芳想要说话,都被麋竺给拦了下来,“小妹,这是属于你的选择。无论你做什么,麋家都会支持你的。” 这,真的是自家大哥? 麋贞瞪大了眼睛。 从小到大,她在家里都是受到的精英教育,但都是相夫教子的那一块,哪怕是麋竺和麋芳这两位哥哥十分疼爱她,但在这方面,却是无可反驳。 尽管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但麋贞却很清楚。 作为麋家的女子,享受了麋家的供养,自然要为麋家尽一份力,而她所能做的,便是在未来的某一刻,成为麋家与某一位权贵结成姻亲的筹码。 而这,也是所有世家豪族中嫡系子女的宿命。 麋贞其实是活泼好动的性子,不喜欢女红,不喜欢看书,但她的命运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而且,她原本已经认命了…… 林远看得很清楚,麋贞刚来时虽然温婉可人,但双眼却显得无神,就仿佛是被支配的木偶一般。 可现在,她的眼神却是变了,仿佛再度看到了某种希望一般,充满了期待,却又显得小心翼翼,担心这只是自己的幻想。 而她的眼神,就这样放在林远的身上,放在这个年轻得过分、好看得过分、亲和得过分,又强大得过分的男人身上。 许久,她盈盈下拜,脆声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林远点点头,没有太大的意外,也没有探究麋贞眼神中深层次的含义,直接凝聚出一张火红色的符篆,再次制作成一枚附魔指环。 “这是兵家红莲枪法。” 说罢,他便将附魔指环交给了麋贞,麋贞郑重接过,随后一阵耀眼的红光将她全身包裹,朵朵红莲若隐若现。 附近的煞气,争先恐后地往麋贞身体中涌去。 那恐怖得如同煞气风暴一般的场景,让麋竺和麋芳神情复杂——他们之前可没有这么大的动静。 趁着麋贞“顿悟”的功夫,麋竺拱手问道:“太傅,莫非儒家之法,比不上兵家之法?为何异象差距如此之在?” 林远摇摇头,道:“红莲枪法在兵家煞气之法中也是顶尖的功法,大成级的红莲枪法,足以让麋贞成为万人将。而你们传承的儒家功法,只能算是基本功法,效果自然天差地别。更何况,就算有贫道出手,也无法改变如今煞气主宰天地的格局。” 听到这,麋竺与麋芳对视一眼,突然有些……后悔了。 麋贞“顿悟”的动静太大,林远也没有布置什么隐匿阵法,导致整座徐州城中,修炼兵家煞气之法的臧霸等军中将领,以及一些境界有成之人,都能感受得到。 同时,在数十里外的孙策军中。 孙策凝重地望着徐州城的方向,喃喃道:“这种动静,怎么感觉……” 于吉轻笑道:“是贫道那位道友,在施展他的手段了。孙将军,此战,可是有些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