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佐天泪子第521章 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的魔神
“唉~~还真是给人添麻烦啊。” “咦？御坂你怎么又出来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目送上条离开的佐天吓了一跳，这家伙每次出现都是这么的突然，一点前兆都没有。 “我要消失了呢” 整体意识的身体开始发出星星点点的白色光芒。 “你” “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小上条打败了魔神，让一切恢复原来的样子后，我还是可以存在的。” “呃那” “说了不用担心啦，我们在原来的世界再见吧，泪子。” 整体意识的存在，是将两万个克隆人接近一半的数量遭到杀害这个结果也当成学习的一环的生命体。 一但欧提努斯将两万人全部都救回来，整体意识就会产生严重的扭曲。 “对了，泪子，亚雷斯塔在这之前让我转告你一句话。”整体意识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光点扩散的频率也在不断增加。 “什么？” “不要去直面魔神，这样你只会让幻想杀手分神” 说完这句话后，整体意识的身体也是彻底消散，房间内留下一地的如同白色花瓣一样的物体。 “呃” 佐天泪子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不服气的话来，不过亚雷斯塔考虑的还真是够全面的啊。 也就是说，其实亚雷斯塔一开始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在脑袋里推演完了，就像是他一开始就知道欧提努斯一定会拿回魔神之力一样。 上条当麻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了第七学区的某高中操场。 欧提努斯就在这里，而也就是在上条当麻踏足到这里的时候，她便察觉到了。 “事到如今，你又被灌输了什么思想啊？” “那不是你能了解的东西。” 对于上条当麻的态度，欧提努斯的嘴角只是微微露出一抹轻笑，右臂轻挥，一把巨大的长枪出现在手中。 “我也厌倦了用世界压垮笨蛋了。” 欧提努斯眯起眼睛，语气漠然：“既然毁不掉你，那我就杀了你，毕竟把幻想杀手移到脆弱的容器再毁掉，或许会比较方便管理呢。” 上条当麻握紧了右拳。 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定论，上条当麻根本就不是魔神的对手。 仅仅只是一瞬间，在上条当麻准备前冲的那一刻，某种东西在他的怀里爆炸开来。 而至始至终，欧提努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作。 下一刻，上条当麻的身体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最后重重的砸在了操场的土地上，大量的暗红色的液体伴随着一些碎块从他的口中吐出。 “咳啊！” 血量多的可怕，导致他根本就无法呼吸，他将手指插入嘴角的喉咙深处，确保可以呼吸，吐出卡在喉咙中的血液，他才恢复了呼吸。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简单粗暴的战斗吗？往后退是什么意思啊?” 欧提努斯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原地。 下一刻欧提努斯举起手中的那柄长枪。 咔嚓一声，夜空被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口，宛如一颗黑色的圆月。 那轮黑色的圆月化作可以破坏一切的旋涡，紧接着毫不迟疑的落向夜晚的操场。 飒飒飒飒 上条当麻拼命的向着旁边滚，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现在必须要远离那个漩涡，哪怕只是一厘米也好。 声音渐渐的消失，在地面上留下一个直径数十米的球型的大坑。 “我终究是不能看着你一个人战斗啊” 佐天泪子的声音有些苦涩，虽然有整体意识给自己的那句亚雷斯塔的忠告，但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就这么袖手旁观啊，哪怕是死亡也好，这样她的道心才不会留下遗憾。 从理性上来讲她理应是听从忠告而选择留在那边，静静等待结果，但她又不是无情的机器，怎么可能做到绝对的理性呢？ 她做的不过是遵循自己心中所想、所思，就是这么简单。 “咳咳佐天你不该来的”鲜血从上条当麻的口中咳出。 “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欧提努斯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她的目光带着惊奇，这个世界竟然还有人可以脱离她魔神之力影响，并没有忘记上条当麻这个个体。 佐天泪子转头看向远处的那名穿着魔法斗篷，戴着魔女帽，手拿巨大长枪的独眼少女。 这就是魔神吗？ 穿的还真是特殊啊，如果是放在外面的话一定是一个顶级的s扮演者。 “呵呵，原来如此，没想到学园都市竟然藏着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欧提努斯仅剩的一只眼中泛起了然之色。 “我不杀你，但是你也不能来这里碍事。”说着，欧提努斯挥动右手的枪。 仅仅只是下一刻，佐天的身体便被禁锢住，旋即被扔进了扭曲的空间之中，消失在战场之上。 “佐天！” “放心，我没有杀她，我也不能杀她，她只是暂时被我送去了其它相位了。” 欧提努斯轻描淡写的声音响起，之所以说不能杀，是因为她看穿了佐天泪子存在的本质，那一大团的紫金色气机，让她看了都有些犯怵，说到底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拥有魔神本质却无魔神之力的家伙，竟然被学园都市给收藏了起来。 上条当麻内心松了口气，随后眼中泛起凶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要接近对方，不然自己毫无胜算。 上条当麻拼尽全力奔袭着，目标只有那站在远方的欧提努斯。 “太慢了。” 欧提努斯的声音略带哀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咯啦一声，上条当麻的膝盖诡异的扭转开来。 “呜！？” 上条当麻倒吸一口凉气，但他发现自己的四肢依然完好，之后他便重新振作起来，将身体的重心向前压去，右拳锁定了欧提努斯的脸。 然而，下一刻欧提努斯突然消失。 还不等上条当麻回过神来，欧提努斯已经再次出现在他的近前，左手探出迅速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并将其举了起来。 欧提努斯的单只眼睛盯着上条当麻那因为呼吸困难而有些扭曲的脸。 “你这家伙差不多搞清楚了吧。” “我一直都很清楚。” “这根本不是什么势均力敌的较量。”欧提努斯目光淡漠。 上条当麻明白现在的情况，他这么说道：“这样的战斗，虽然不知道是第十次还是第一百次了，不过已经重复了很多次，想来在之前的战斗时，我都会在最初的那一击下就粉身碎骨了吧。” “之所以看起来我是勉强应付得来攻势，其实着只不过是记忆整合的原因了，是我下意识的抗拒接受那些痛苦与恐惧，在脑中重组过程，才让战斗看起来合乎某种逻辑。” “这样我回答我只给你五十分。” “或许吧可能并不是这里，而是我从那漆黑的世界中醒来的那一刻便开始了。” 但，不管是十次也好，一百次、一千次还是一万次也罢。 欧提努斯只是在不断的重复这些事情，目的只是为了让他彻底崩溃。 “不过，我渐渐的开始理解你了。” “你区区一个人类也想妄谈神的事情？” “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杀了我的。”上条当麻语气笃定，尽管脖子要被掐断了他也不会改变这个想法。 “只要你想动手，随时都可以杀死我的，但是你却没有这么做，即使之前说了好几次不会留情，但之后的结果都一样，这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明明直接杀死我就可以了，但你却特意的没有这么做，你一定有着什么理由。” 欧提努斯没有任何的言语，眼神无情的盯着上条当麻。 “我想，大概是类似加分关之类的东西吧？” 咔！ 下一刻，脖子被掐断的声音响起，上条当麻的意识再次沉寂。 咔咔！！ 咔！！ 几万次、几十万次、几百万次 欧提努斯已经懒得去想自己到底杀死了这个少年多少次了，按理来说，一般人早就在这种不断的复活然后被杀死再复活再被杀死中循环，一定很快就会崩溃的。 但是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屈服！？一再的濒临死亡让你连本质都迷失了吗？你该不会是那种拍胸脯大声宣誓自己就是笨蛋的人类吧？” 欧提努斯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声喊道。 “哪有可能屈服啊” 上条当麻的眼中并没有看到任何的麻木，依旧是那般的坚定，这么说道：“因为只要克服了这一关，只有让你屈服，我才能看到未来的方向，因为我说不定可以夺回属于自己的容身之所，即便那种可能很小，我也不可能屈服！” “再说，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我也渐渐的理解了所谓的核心是什么了，这不是单方面的挨打，既然能在脑中积累情报，当然也能一步步的分析情况。” 伴随着欧提努斯脸部抽搐的同时，上条当麻直接被斩成了两截。 之后，上条当麻便再次的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死亡与重生的轮回，他从根本上就赢不了。 因为没有人能保证只要熬过了成千上亿次的死亡就可以让魔神屈服。 在这无尽的死亡轮回之中，上条当麻这么问道：“打从一开始之前，你就一直在经历这样的失败对吧，因为强大的力量而不再回头，只顾着向前冲，到头来却变得连该回哪里都不知道了。” “这样一来就说到清了。” 伴随着上条当麻的话语，欧提努斯也不知不觉的停下了杀戮。 “我在许多世界惨遭击溃，但是，幻想杀手并没有被夺走，这一点也证明了确实是这么回事吧？” 对方是魔神，区区人类的寿命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欧雷尔斯虽然一副知道内情的样子，但他终究也只是一个凡人，即使能够谈论神，也不见得能够精准的量出对方的规模。 也就是说，或许在欧雷尔斯认识欧提努斯之前，或者是更久远的时代之前，欧提努斯就已经是魔神了。 她只是一直将自己的力量隐藏在了体内，还曾一度的放弃了自己的力量。 “虽然我不清楚相位这种东西的详细理论，不过总之你拥有能够随意的改变世界样貌的力量，正是因为这样的力量，导致你不记得原来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因此不断的增加减少相位想要还原曾经的世界，但因为你是神，所以不可能接受只是相似这种程度的世界。” 虽然上条当麻没有任何的证据，但他认为多半是后者，欧提努斯曾经放弃过自己的力量。 她看见了经过自身力量的改变的世界，忍不住回首过去。 这明显是在惧怕自己的力量，如果真的开心的接受这一切的话，根本就不会去考虑回头才对。 “你之所以渴望下一个世界，就是因为你想替画布再涂上一层颜料，如果是这样，那么之前的挣扎也就能够理解了。” “对，没错，就是挣扎，就像是将两个不同的东西放在天平上而只能选择一边一样，烦恼着该选哪一边，对你来说，应该还有另一个价值足以跟下一个世界相匹配的选项才对，事情就是这样吧？” 上条当麻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欧雷尔斯说过，幻想杀手是各种魔法师愿望的集合体，它是一个基准点，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将依照自身欲望而扭曲过的世界恢复原状。” “说起来，这个东西就是一张叫做原来世界的牌，它不是另外涂上一层新的颜料，而是将颜料彻底刮下来。” “原来的世界幻想杀手和下一个世界主神之抢。” “我不知道这玩意的正确使用方法，然而你不一样，你是站在魔法的顶点，甚至已经成了神的你，应该可以做得到才对，你应该知道怎么正确的用这只右手将整个世界修复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