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落开结巴而胆怯的鼓励下,有不少人随即回去,直奔刘启对面的四五家鱼肆。

这里的几家都是批鱼的铺子。

一个胖子正在自家铺子面前巴结一位贵族家的下人,边送自己的鱼,边介绍自己的名字让对方听清楚,回去告诉主人承这个情,他一口的蛮音,一字一顿地介绍自己的名字:“林——罗——谭!

林,是双木的林——”

他刚说了一声,就听背后声音有点不对。

他一转头,一个舀子迎面飞来,正打在他头上。

他捂住额头哎呀,怒气冲冲,大嚷着喊自家的伙计,却傻了眼,看到有人在和自己家的伙计推攘,有人哄抢自家的鱼。

他把肥胖的身子挪得飞快,俯身飞跳。

胖身胖脑,我心永愤。

鹅样的身体在空中伸展,若是脖子够长就是一只白天鹅样,那身体起了一个抛线,肥肥的肚子,上等的衣料,都在这简短而逝的时光内伸展。

他就像一大块炮弹一样,姿势优美地落地,用全身的重量压到一大堆鱼上。

冰鱼滑脂,带着巨响。

空中有压紧冲高的鱼飞,一下打到行人群里。

这铺子为了占位置,占路很多。

这几飞鱼无疑是个信号和前兆,一个男人抓了凌空飞来的两个冰鱼,一把塞进自己拿的布袋里,接着想去摸蓝采也在一旁臆度。

刘海点点头,说:“堆了一大堆鱼,卖卖不掉,吃吃不了。

我辛辛苦苦挣钱,烦闷得要死。

你们却好,在家不顶用,想给我巴掌就给我巴掌。

这还了得?!”

“我的儿子我知道。

千军万马中不皱眉头,却不能碰到女人。”

花流霜探头挑了一眼,回来说,“我问了,说是二牛媳妇不理他了。

人家已经够了不起了,心里哭,出去卖鱼还得撇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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