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是唯一仙第54章 我如何能掌握天道之力?
其中两个字,扶苏与蒙恬尚能识别,那正是“谷丹”二字。
“谷丹”二字在后世简体字中,与小篆形态相差无几,因此他们能迅速辨识。
然而首字并非“去”字,倒似是“辟”字。
只是此时尚未出现“辟谷”的概念,修炼之人通常称之为“断谷”或“避谷”。
“断谷是何含义?”蒙恬虽饱读诗书,但由于专注于军事,对于非兵法类知识涉猎有限。
而扶苏却若有所思:“莫非是指不吃五谷杂粮,以吸取天地精食?”
徐福敷衍地行了一礼,满眼渴望地盯着古籍上的文字,无奈大部分内容他都不识,只能凭借推测和揣摩。
此刻,他的面色阴晴不定,扶苏见状不敢催促,而蒙恬则情不自禁地靠近徐福,共同研究那所谓的“避谷丹”。
蒙恬的目光掠过古籍,突然间神情一震。
他伸出手指,指向“避谷丹”这一页旁边的页面,喜悦的声音响起。
“这四个字,莫非正是‘长生不老药’?”
面对这样的发现,徐福等人都陷入了沉思,手持此古籍,似乎始皇帝的病情并非无法挽救。但这古籍毕竟源自天人,不仅其中含义唯有专业人士才能领悟,而且上面的字迹也非普通人所能解读。
尽管在阅读扉页时还能借助猜测理解,但接下来的内容涉及炼丹术,任何猜测都必须与真实的含义相符。
“长生不老药?”
难道真的存在这种灵丹妙药?究竟是上将军蒙恬看错了,
还是……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不敢妄下结论。
徐福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到一阵眩晕,他聚精会神地查看,果然看到扉页上规规矩矩书写着四个大字。在这四个字中,他只认得一个——“长”字。
古籍上的“长”字与当今大秦通行的文字差异不大,只是顶部一横下面稍有一点装饰,一竖两侧各有两个点。
“长”字源于象形造字,与刻在甲骨上的形态虽有差异,但也仅仅是多了顶部的一横。而眼前的字与“长”字类似,只是顶部一横下没有那个规整的圆圈装饰。
在甲骨文中,确实没有这个圆圈装饰。
对徐福这样曾见识过古代巫师甲骨占卜的人来说,这个字一眼就能认出。
至于剩下的三个字,与徐福所熟知的大相径庭。
“生”字采用会意造字法。
所谓“生”,意味着人的晨曦时光,正如朝阳升起,人亦随之苏醒。
追溯至甲骨文时期,也有象形意味,“生”字描绘的是将人释放,寓意重生。其形状更像将人从囚笼中解放,视为新生。
除此之外,
还有一种说法是从“??”从“人”,其中“??”读音近似“恶”,凡含此部首的字,大多与死亡相关。
然而眼前这个字,既无释放囚禁之意,也无人晨之意。
唯有最后一种解释,有待进一步探究。
再说“不老”中的“老”字,它来源于“出”字,有破壳而出之意,并含有“支”字的含义,取植物蓬勃生长之意,笔画应当尖锐,而非现今缺乏破壳而出的意境。
至于“药”字,在金文时期,是以“艹”作形旁,“乐”作声旁的行声字,取“艹”部的“ao”音和“乐”部的“y”音合并而成。
至小篆阶段,“药”变成了会意字,表达的意思是以草药为主要材料,治疗各种疾病。
徐福头痛不已,眼前的字怎么看都不像是“长生不老药”,或许蒙恬将军的理解有误?&ot;
徐福提议:“不如我们继续往后看?”
“一切听凭仙使安排。”蒙恬果断应答。
徐福心中一惊,显然这位上将军也没有十足把握。他继续翻阅下去,十几页后就看到了末尾。
徐福略显尴尬地看向一脸困惑的扶苏和蒙恬,“这么说来,上将军所指的,恐怕就是‘长生不老药’了。”
“此事关系重大,切勿臆测。”扶苏严肃地说。
徐福点头表示明白,倘若始皇帝本还有一线生机,却因误服他判断错误的药物驾鹤西归,那么株连九族的惩罚只怕都算轻的。
他用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重新回到刚才那一页。
要是徐福能预知后世汉代许慎所着的《说文解字》该有多好!再配以后世的《新华字典》,他现在的困扰就能迎刃而解。
徐福并未气馁,毕竟这是来自天人的古籍,若轻易就能读懂,岂不是人人都能洞悉其中奥秘。
古籍上的字看似与秦朝小篆迥异,实则内在关联紧密,往往同一个字的不同写法看似毫无联系,却能在字形上相互对应,且时常令人惊叹其微妙之处。
这是因为汉字本质上是基于象征符号构建的组合文字,只要了解那些象征符号,比如圆圈中一点代表太阳,自然就能从“日”字中对照出某一固定变化模式。
无论字体如何变迁,象征符号始终不变。
即便有其他的造字方法,也不外乎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和假借六种。
但在严格意义上,转注和假借属于用字法则。四种造字法从根本上说,仍离不开最初的象形符号基础。
汉字作为一种极高智慧的文字体系,包含单体字和复合字两类。单体字自然不必多说,主要是象征符号自身的变体。而复合字则是多个象征符号组合而成,例如“日”“月”并列构成“明”,其中,“日”“月”为象形,而“明”则是在象形基础上衍生出来的会意字,表示日落后月升,恰为拂晓。
更重要的是,即使后来创新的文字或是发生较大变化的文字,也能通过另一种原则去辨识,那就是一个符号作为偏旁部首表达其意义,另一个符号则表达其读音。比如金文中的“药”字,从“艹”从“乐”,取“艹”部行声、“乐”部发声。这也是一种在象征符号基础上衍生出的形声字。
最后提到的指事造字法则尤为便捷,最具代表性的莫过于“上下”二字。在小篆中,这两个字尚未加上最后的两点。“横线上有竖线”为“上”,“横线下有竖线”为“下”。
徐福在心里为自己鼓劲,三个字而已,我怎可能确定不下来!
没错,不是像先前那样大致猜测,而是必须准确无误地确认。
关键就在于第二个“老”字。
老,由“??”从“人”组成,但书写方式并非如此简单,而是要在“??”字基础上添加其它元素。
“可有笔墨?”徐福意识到仅仅思考难以猜透,不如写下来更为直观。
“有的,我这就去为仙使取来。”蒙恬起身,走到之前他与扶苏交谈之处,取来了笔墨。
徐福接过蒙恬手中的笔墨,伏在地上开始书写。先写下了一个“??”字。
这个字越看越觉得与古籍上的“老”字有相似之处,究竟是哪里相似呢?
徐福眼前一亮,“??”部在后来演变成“老”部,如果将
扶苏略显困惑地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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