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我想爆火(1/2)

作者:我想爆火

爆!甜!顶流影后被偏执财阀吻疯第222章 我想爆火

乾扈暂时还得讨好原配,原配现在骨癌晚期,没多少日子好活了,但手里握着公司大半的股份,等她一死,股份和钱全部归儿子所有。

儿子才12岁,他可以以保管的名义,霸占他的股份。

等到那时,他就再也不会被束缚了。

华乾市值三百亿,有这三百亿,什么样的女人他找不到?

他还年轻,才四十几,可以像古代君王一样,培养最符合他心意的继承人。

乾九诠秒懂,乖乖退后半步,算了,不进娱乐圈又怎样?等他回归乾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娱乐圈的戏子,他瞧不上。

等他上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报复苏倾卿,让她知道得罪他的代价!

乾九诠在华总的眼皮下办理退赛,华总冷笑一声:“真是个蠢货。”

他如果宁死不退赛,她还拿乾九诠没办法,毕竟华乾到底不如谢家,还没本事在观众眼皮底下弄死乾九诠。

但他退赛,不出三日就查无此人了。

她想捏死一个普通修车工,如喝水一样简单。

但乾九诠是个聪明的,他居然掏出一个能威胁到乾总的视频。

这是他母亲死之前给他的。

他母亲是红灯区最下贱,最便宜的货色,她靠出卖身体,养活乾九诠长大。

乾九诠一直把母亲当成耻辱柱,谁都不允许提及,他刚被华乾挖掘的时候,星探就问他身上有没有黑料。

如果有,华乾会帮他想好对策,但乾九诠唯一的黑料就是肮脏的母亲,这只有他自己才能解决。

他狠狠心,在农民那买来百草枯,偷偷涂抹在母亲平时穿的衣服上,看着她身体一步步被摧毁,七天后,窒息而死。

母亲死前,给他留下一个硬盘,说有朝一日他如果能找到亲生父亲,就能用这个视频威胁他。

到死,他母亲都在替乾九诠铺路。

当时乾九诠不以为意,只觉得如果他能找到亲生父亲,父亲一定不会让他像现在这么苦了。

父亲疼爱孩子理所应当,怎么可能需要视频来维持。

但现在看来,视频的作用来了。

看完视频之后,乾总面色大变,一脚踹烂离他最近的椅子:“你想威胁我?”

乾九诠也没藏着掖着:“当然,我已经被华总知道了,她绝对不会放过我,我必须给自己谋个出路。”

“你……”乾总深吸一口气。

乾九诠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别想着把视频删除就行,我备了无数份,我也跟朋友打过招呼,如果我十二个小时没联系他,他就把视频公之于众。”

乾总先开始愤愤的,恨不得杀了乾九诠,最后又大笑出声:“真不愧是我乾扈的儿子!够狠,华乾交到你手里,我才能放心。”

对于商人而言,狠心其实是褒义词。

乾九诠直视乾扈:“过奖。”

……

乾九诠退赛之后,网上反而开始意难平了:【虽然我很恨霸凌者,但乾九诠又没实锤,他那么有实力,长得还帅,真不希望他退赛。】

【叶重晴不也没受到实质性伤害吗?无非就是洗几件衣服,矫情什么?还找苏倾卿告状,真掉价。】

【你们真就三观跟着五官跑呗!乾九诠一脚踢开门,朝苏倾卿砸木桶,这还不叫石锤霸凌吗?乾九诠,没得洗。】

【楼上,别造谣,明明砸的是塑料桶好不好?】

而华总偷偷来和苏倾卿见面,她递出一份合约,上面开的条件非常诱人。

只要苏倾卿把乾子墨养大成人,供他上完帝都大学,苏倾卿将得到华乾一半的股份。

苏倾卿却把合同推开:“帝都大学可不是那么好考的。”

后面的话苏倾卿没说出口,她想说更何况乾子墨还是自闭症患者,会难上加难。

华总喘着粗气,还是助理给她地上氧气袋,她才稍微缓解些:“我知道,否则我也不会开这么高的条件,相信以您的能力,必然可以实现。”

这算是世上最天价的补习费了。

华乾一半的股份,相当于苏倾卿吃分红,每年都能拿到几十个亿。

苏倾卿眼神里带着探究:“据我所知,华乾是华总和乾总共同创业,也就是说,还有一半股份握在乾总手里,你难道一点都不打算给孩子留吗?”

苏倾卿其实能猜到华总的打算。

乾扈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他和乾九诠也没做亲子鉴定,光凭乾九诠母亲留下的信物乾扈就笃定乾九诠是他亲生儿子,实则毫无法律依据,法院不会认的。

所以只要乾扈死了,所有东西都将归乾子墨所有,乾九诠一个子都分不着。

华总笑了,就连身患重病,她还是坚持化妆提气色,不想任何人看到她的落魄,她眼神里带着暗示:“苏小姐,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就没必要让我点破了。我没几日好活,为儿子找好后路,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她选中最好的后路就是苏倾卿。

她派人查过苏倾卿的底。

苏倾卿藏的很深,她扒了好久才扒到,苏倾卿这些年暗中自助了上百名山区学子上大学,多乾子墨一个不算多。

苏倾卿是她如今唯一能信得过的人了。

她如果人面兽心,华总也认栽了。

华总又把合同推到苏倾卿手边,并且递过去一支笔:“如果您同意,直接签下名字就好,孩子你带走,我每天手术,九死一生,照顾好他。”

苏倾卿签下大名后,带着乾子墨离开。

华总看到她们背影越来越远,呕出一大摊血,助理看的心惊胆战,华总却早已习以为常。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看来她要抓紧时间了。

乾子墨一声不吭,也不像其他孩子一样离开母亲就大吵大闹,他甚至连头都不回,专心致志的把一张a4纸撕成大小一致的小方块。

“她会死吗?”这是苏倾卿第一次听到乾子墨的声音。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和稚气,因为常年不说话,声音实在算不上好听。

乾子墨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感情,似乎他只是在问一件寻常的话。

苏倾卿:“可能吧,你会害怕吗?”

“嗯。”语罢,乾子墨就再也不肯说话了。

纵使苏倾卿问他问题,他也一声不吭。

苏倾卿把他带去节目组,因为他需要二十四小时有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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