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经典四合院第26章 轧钢厂新掌门秦淮茹来敲门
虽然他说了楚荣光可以叫老付，但是他可不会那么没眼力见，敢蹬鼻子上脸，“付主任，我都是听从组织上安排，只要是能够为人民群众服务的事情，我都愿意做，就算是苦点累点也没有关系的。”
开玩笑，现在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能有什么辛苦的，也就是巡逻的那些。
比起乡下的那些种地的，还有车间里拧螺丝的，已经是好多了。
但是漂亮话总还是要说出来的。
果然，付主任在听到楚荣光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也是很满意。
就在这个时候，楚荣光又拿出来两包“前门”牌的香烟了，这也算得上是如今最不错的香烟了。
“对了，这是今儿个早上的时候，我从家里给拿的，这都是别人给我大哥的，您也知道的，我哥那个人不抽烟，我们家也没人抽烟，别浪费了吧。”楚荣光把香烟放到了桌子上，还把那报纸拿来遮掩了下。
这烟是楚荣光自己花钱买的，想要找人给自己顺利趟儿把事情办了，那么可不能就光是嘴巴上说说。
这让付主任就算是想往回推都推不住，老付也不得不承认，陈家这个老四，看来跟他们那一家子人确实是有些不一样，这个老四挺会来事儿。
付主任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都是应该的，我们也是为人民群众服务，既然你们家没有人抽烟，那么这次就算了，不过，下不为例，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来，我给你先把户口的事情给定下，粮本的那些我去开条子，让他们去处理去，我陪你去轧钢厂把事情落实了以后，咱们回来就正好拿了。”
“那真是太感谢您嘞，这会不会太麻烦您嘞，太耽误您工作了？”楚荣光客气道。
“好了，你就不用客气了，走吧。”付主任说道。
说着拿出一张条子写了下了，就领着楚荣光出去了。
去派出所办理户口本的时候，付主任在一边说话，事情办理的很顺利。
户籍警问了楚荣光是上陈功家户口还是另外立户的时候，楚荣光还不犹豫选择了另外立户。
这事儿，回头等楚荣光下班了，直接来拿户口本就成了。
确定了户口的事情了，这才去了轧钢厂的那边去。
远远地就能看到这轧钢厂现在还是比较雄伟的建筑，尤其是那两个炼钢的大锅炉，极其的显眼，不断有滚滚浓烟往天空上冒着。
付主任出示了证件，门卫检查过了以后，就把他们给放进去了。
付主任轻车熟路的带着楚荣光来到了轧钢厂的综合办公楼这边。
这现在也就是三层小楼，极具年代感，外墙的侧面是水泥，但是正面是贴上了白色的瓷砖，每层楼的阳台这还养着花呢。
到了厂长办公室的时候，付主任敲了敲门，里面的人让进去了，付主任才推开门带着楚荣光进去了。
屋子里，坐着在办公桌主位上的是一个国字脸，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看着就很有气势，确实是当领导的人，就是不一样。
“老付，你来了。”中山装男子看到了付主任，主动起身道。
付主任点点头，笑道：“杨厂长，这你们昨儿个轧钢厂打招呼想要的这小伙子，我给你们领来了，住着在我们那片儿的28号院的，楚荣光。”
杨厂长打量了下楚荣光，满意道：“小伙子一表人才，很有排面儿，不错。”
付主任说道：“可不是，酒厂那边的陈副厂长家的儿子，他随他姑父姓。”
付主任顺带解释了楚荣光是陈家儿子，为什么姓楚。
杨厂长伸出手和楚荣光握了下手，“来，坐吧，都坐。”
坐了下来了以后，杨厂长说道：“荣光的事情，娄家那边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说了他的事情了，小伙子很有正义感，勇敢无畏，多亏了他了，要不然，当时那娄老大那条命就没有了。”
“而且公安局那边呢，也说了，要对他这样的见义勇为的行为提出荣誉表扬，他有这样的奉献精神，按照你们街道来说都是要优先安排工作。”
“我们轧钢厂自然也是义不容辞，也很高兴你这样的有优良品质的好同志能够加入我们轧钢厂。”
“所以，我们轧钢厂这边给你拟定的位置是保卫科成员，每个月工资三十二块五毛钱，其他的福利，逢年过节发放，上六休一，两班倒，你看怎么样？”
“我愿意，只要是为人民群众做贡献，我都愿意去做，时刻牢记为人民群众服务。”楚荣光说的是信誓旦旦的。
两班倒对于这个年代的工作来说很正常，那些八小时工作制，还要等两年后，52年等上头把这些事情都给整理清楚了，才能做经济计划安排。
“说得好，思想觉悟很高，怪不得能把事情做得这么好，那你明天就来上班了吧。”杨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是，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努力工作，为轧钢厂尽自己的力量发光发热。”楚荣光恭敬道。
“好小子，会说话。”杨厂长看着楚荣光这宠辱不惊的样子，也多了几分欣赏了。
不过也仅仅是欣赏而已，况且，轧钢厂这么大一个厂子呢，杨厂长欣赏的人多了去了，楚荣光算老几呢？
充其量也就觉得楚荣光比起其他年轻人资质还算不错而已。
就在楚荣光和付主任准备要告辞离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了。
“笃笃笃……”
“进来。”
随即，推开门进来的是一个有些微胖，头顶略微秃顶的男人，这男人不就是何大清吗？
那天楚荣光去找傻柱的时候见过，而何大清身边跟着的，不就是傻柱吗？
傻柱看到了楚荣光的时候，顿时就乐了，“四哥，你怎么在这呢？”
“你怎么也在这呢？”楚荣光反问道。
“我……我爹带我来这落实个工作，让我以后来这食堂后厨当学徒，你呢？”傻柱一五一十老老实实交代了。
“我是来报道轧钢厂保卫科的工作，明儿个上班。”楚荣光说道。
傻柱更加高兴的不得了了，本来人就长得憨厚老实，现在笑起来显得更像是傻子了，“四哥，那太好了，以后咱们在轧钢厂可就是同事了。”
付主任惊诧道：“你们认识吗？”
楚荣光点了点头，“认识，这不都是在我们南锣鼓巷那片住着吗？”
“那就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刚回来还不太习惯，看来你和我们这边的群众融合的很快嘛，老何家这个儿子，出了名老实，还比你小些，以后你们在厂子里也多多互相照应。”
“对了，这是老何，也是何雨柱他爹，你们轧钢厂食堂大师傅，知道吧？”
楚荣光摇了摇头，那天他去找傻柱的时候，这个何大清看着他，也不是很待见那样。
“付主任，这位又是谁家的孩子？”何大清问道。
这总得问清楚自己儿子身边的朋友的来历，那天问了傻柱，这小子也不说。
要不是个好东西，可不能让自己儿子跟他玩。
“酒厂，陈副厂长家老四，他随他姑父姓，楚荣光，小伙子是个好样的，见义勇为，还救了公安。”付主任收了楚荣光给的烟，自然是为楚荣光说好话。
“我就说，我那天听说咱们胡同这出了个小伙子，了不得，还能救了公安呢，原来是他啊。”何大清看着楚荣光，说道。
“四哥，原来是你救了那老娄？这事儿你等会跟我说说呗。”傻柱羡慕崇拜的看着楚荣，说道。
别人家的儿子都见义勇为了，自己这儿子还整天到晚就知道屁颠屁颠，何大清不高兴道：“我这不是让你们哥俩来叙旧，杨厂长，这是我儿子，何雨柱，来咱们这当个学徒，之前跟您说过的。”
“付主任这事儿，我昨儿个跟你们街道那边也说过的了，这个是街道这边的证明，还有学校里的证明了。”
杨厂长接过来学校里的证明，杨厂长满意道：“可以啊，小伙子，你这高中学业都完成了，学习这么好，怎么不考大学？”
杨厂长现在那里知道这是何大清请校长和校领导做了两桌子饭菜，还有街道付主任也做了一桌子饭菜了。
不过，杨厂长又打量了下傻柱，看着傻柱这一脸嘿嘿的傻笑着的样子，疑惑道：“你真的是提前完成了所有的考试？毕业了？”
“杨厂长，这还能有假吗？我们家柱子的毕业证不是就在这呢吗？”何大清急了道。
“好好好，反正就是来当学徒的，没事儿，不要紧，这样吧，明天也一起来报道吧。”杨厂长大手一挥道。
何大清懂事儿，杨厂长自然也愿意给他几分面子。
而且傻柱这当学徒的，看着傻乎傻乎的也没什么，能干活就成了。
“杨厂长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谢谢。”何大清笑道，说着，何大清有撮把撮吧傻柱，“还不赶紧谢谢杨厂长。”
“谢谢杨厂长。”傻柱给杨厂长来了个四十五度鞠躬。
杨厂长乐了，“不用，不用，这事儿，你爸之前就已经打过招呼了，这条子我已经开好了，都，给你们俩各自，看好了，别拿错。”
杨厂长去抽屉里拿出了两张准予入职的通知证明，回头在他们的工作证办下来之前，这个就是他们在厂子里的身份证明。
现在虽然说明面上风平浪静，但是背地里还是有不少各种各样的小心思的人，这些牛鬼蛇神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就能拔出来。
轧钢厂现在就是公私合营的重要厂子，尤其是现在国内都亟需建设，钢铁又是工业的骨骼，现在轧钢厂的各项任务也很重。
而且东北那边的局势现在也开始如火如荼起来了。
“谢谢杨厂长。”楚荣光和傻柱异口同声道。
“好好干，我很看好你们俩。”杨厂长满意点点头说道。
“杨厂长，那事情忙完了，我们就先告辞了，这个事，谢了。”付主任说道。
“应该的，应该，忙去吧。”杨厂长摆了摆手道，重新回到了办公桌主位了。
“杨厂长，那我也先去忙了，谢谢您了嘞。”何大清也说道。
几个人同时离开了杨厂长办公室。
何大清这个当爹的，到底也还是有两分良心，从口袋里掏出了2块钱递给傻柱，“你去剪个头，再去买两身衣服吧，刚上班，捯饬的好点吧。”
“谢谢爸。”傻柱乐得不可开支道。
何大清点点头，“我去食堂去忙了。”
说着，何大清就离开了。
傻柱兴奋不已道：“四哥，走，咱们去聚聚去呗，我请你，你跟我好好说说你那个事儿吧，还有，我也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付主任说道：“好，既然你们俩要聊着，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街道还有事情，荣光，别忘了回头去派出所拿你那个户口本。”
“得嘞，付主任，您事情一直都是有，怎么样，跟我们一起去吧？吃个午饭也不碍事，到点了。”楚荣光看着也快准备要中午了。
“不了，我们街道那有午饭，就不跟你们小年轻凑热闹去了，你们去玩儿去吧。”付主任还真是不稀罕就这这么点午饭，也知道这些小年轻口袋兜里那几块钱都是家里给。
谁让这些人还没参加工作呢，已经从楚荣光这收了两包烟了，何大清也给整了桌席面了，三菜一汤的，还继续又吃又拿像什么样子？
“那改天回头见。”楚荣光点点头说道。
“四哥，走，我请你去吃好吃的去，我顺便跟你说说我大哥那事儿。”傻柱兴奋道。
“成，不过你爸不是让你去理发买衣服吗？”楚荣光好笑道。
“我这也还是有些零花钱，你放心，走，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傻柱一副很是大方的模样，那豪气万丈的样子，不知道的都好像是能把四九城都给买下来了似的。
“哈哈哈，我要是想去吃全聚德，东来顺，怎么说？”楚荣光故意道。
“这事儿……这样，那你得等个把月了，等我上班了，发工资，我再请你去，成不？到时候叫上你妹妹。”傻柱这就有些为难了起来道。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随便去吃个小馄饨或者是小卤煮就可以了，只不过，咱们这眼下还有个事情要去办，办了才能去吃饭。”楚荣光说道。
“怎么了，什么事儿，您说。”傻柱信誓旦旦道。
“就是你大哥给了我一封信，让我拿去给他舅舅去，他舅舅家，也是在南锣鼓巷这边，咱们给人送过去。”楚荣光说道。
“我知道，走，我带你去看去。”傻柱点点头，说道。
………
两个人也走着往着南锣鼓巷这边回去，傻柱带着楚荣光在这街头巷尾的胡同里这么的窜着，如果不是看上面的门牌号，楚荣光都要没什么感觉了，狭小的胡同，最小的位置仅能容许人通过，自行车有时候要过去都费劲。
“哎，海棠，别跑，海棠，吃饭了，听话。”
就在这叫嚷着的时候，一个十来岁，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姑娘直冲冲的朝着楚荣光这撞了过来了。
“哎哟！”
楚荣光和这个小姑娘同时都有些吃疼了起来。
小姑娘虽然被撞了，但是也没哭，反而就这么盯着站着在自己家门口这的楚荣光看着。
“傻柱，你们来干嘛？这又谁谁啊？”一个听着如同大鹅般声音的少年人嗓音开口道。
“阎解成，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是来找你。”傻柱哼了一声道，傻柱又看了看阎解成这样子，故意道：“我们是来找于莉的。”
“准确的说也不是我要找于莉，是我四哥要找于莉。”
楚荣光这才看到，除了这个十来岁，扎着小辫子的姑娘，旁边还有两个看着更大些，大概十四五岁的少年和少女呢。
阎解成？
这不是傻柱他们院那三大爷的儿子吗？
出了名的抠搜和算计。
那于莉？
不就是三大爷儿媳妇，阎解成媳妇。
于振东……，于莉……
海棠……，于海棠……
楚荣光心里立刻就懂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找我做什么？”于莉看了下楚荣光，有些害怕道。
这年代的那些盯上小姑娘就死缠烂打的小流氓可不少。
比如那个叫刘四的，不就盯上了他妹妹陈丽吗？
“你跟于振东是什么关系？”楚荣光问道。
“没什么关系，你要是因为是于振东的事情来找过来，别来了，他们家没这号人，于振东的事情，跟他们家也没有关系，走走走。”十四五岁的阎解成，现在倒开始当起了护花使者，催着他们离开了。
“于振东是我哥，我哥怎么了？”于海棠这个十来岁的孩子倒是无所畏惧，干脆道。
“海棠！”于莉呵斥了声道。
“我们家已经很久没见过于振东了，也不知道他去那了，你要是想来这找他，恐怕是找错人了。”于莉也鼓起勇气，怯怯道。
“我们不是来找他的，是来找你的。”楚荣光也故意逗她，说道。
“找我做什么？我可不认识你，也跟你没关系。”于莉道，说着，拽紧了于海棠，躲着在阎解成身后了。
“你说呢，找你做什么？”楚荣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道。
“我警告你，这光天化日之下的，你要是想耍流氓，我可就喊人了。”阎解成更加把于莉给护紧了。
吃荣光眼看着这事情要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这小孩子就是不禁吓，楚荣光摆了摆手道：“好了，我不吓唬你们俩这小屁孩了，真是，来，既然于振东是你们家里人，那么就把这封信给他舅舅。”
说着，楚荣光就把信递出来给了于莉了。
于莉看着这信封，忍不住问道：“那个，我哥呢，现在在那呢？他什么时候回来，说过吗？”
楚荣光无奈的耸耸肩，没说话，往着院子外面走着了。
“站住，你站住，你把话说清楚，我哥现在到底在哪？到底是怎么了？”于莉赶忙追了过来了，说道。
虽然于振东是于莉姑姑的儿子，但是自小也是在于莉家长大，都是直接当亲哥了，谁让于莉父母也没有儿子呢，所以这兄妹仨人感情还是很深。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楚荣光坏笑着故意道。
正午的日头的阳光下，打着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青松般挺拔的身姿，让人怎么看着都是个挑不出错儿来的好儿郎。
明明是个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那是我哥，你凭什么不告诉我，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哥他。”于莉有些生气了道。
楚荣光摩挲着自己下巴，笑道：“可是你哥只让我送信来，没有让我说别的，我这要是说了，是不是不大好？”
“傻柱，你来说，她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阎解成很不满的看着傻柱，追问道。
“凭什么你阎解成让我说我就说，刚才你不是还说了，他们这家里没有我大哥那号人了吗，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傻柱不乐意道。
“你……”阎解成看着傻柱这混不吝的样子，气愤不已道，手也攥紧成拳头，想要揍傻柱的心，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哟，孙子，你还想跟我动手呢，老子不跟你动手，你就该偷笑了，你还想要跟我动手？来，你试试。”傻柱很是不屑道。
阎解成真的是气坏了，这个青春期的小男孩，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要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跌份。
于莉是他们初三最好看的姑娘，阎解成也就是借着住的近，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才能天天往于莉跟前凑呢。
自己现在在于莉面前自然要好好表现表现，要证明给于莉看，自己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所以，阎解成直接豁出去了。
“傻柱，我看你就是欠儿，老子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阎解成直接朝着傻柱一拳头就打了过去了。
毫无防备的傻柱就这么挨了阎解成的打了，傻柱虽然是皮糙肉厚，阎解成心里却很气，这一拳头可谓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了。
“孙子，你还真敢打老子，老子就让你瞧瞧老子的厉害。”傻柱也不是好欺负，直接又是一巴掌朝着阎解成打了过去了。
“啪！”
阎解成脸上响起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看着阎解成那脸上的巴掌印，楚荣光都替他疼。
“傻柱，你这个畜生，老子跟你拼了我。”阎解成现在感受到了羞辱感，像是发了疯一样举起拳头朝着傻柱打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傻柱已经准备好了，阎解成还没靠近他呢，就被傻柱一脚踹翻在地。
没等阎解成站起来，傻柱就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子，对着他的另一边脸，又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了，“混账东西你，还敢跟我动手叫板了，也不看看你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傻柱就开始对着阎解成拳打脚踢了起来。
傻柱这四合院战神的名声也不是叫着玩。
楚荣光却不能不管，“柱子，好了，算了吧，算了，算了，别把事情闹大了，等会儿人都出来了。”
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所以他们才能回来这么会儿。
现在的学生是可以选择中午回家吃饭，下午再去学校，也可以选择在学校吃饭和午休。
于父和于母是心疼两个女儿，所以让她们回来了，让于莉张罗着给妹妹做点好吃的。
阎解成是因为他爸阎埠贵，是出了名的抠搜和小气，铁算盘，自然是不会让阎解成在学校吃饭，当然是因为舍不得花这个钱。
阎解成已经被傻柱打的鼻青脸肿了，傻柱看着也差不多了，揪着阎解成衣领子，“小子，你服不服你小子？”
“不服，我不服。”阎解成这自尊心还是占据了上风，不服气说道。
“不服？好，那我今天就非要把你打服了不可，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你连我你都敢动手。”傻柱怒骂道，说着又是拳打脚踢了起来。
“来人啊，傻柱打人了，傻柱打人了。”于莉看着阎解成倍打的这个惨，惊呼了起来了。
于莉这么喊了嗓子了，楚荣光赶紧拉着，“别打了，别打了，你真想打死他不成。”
“你也别喊了，别喊了。”
“这小子就是自己找死，他活该。”傻柱吐了口口水，骂骂咧咧道，但是到底还是住手了，傻柱下手还是有分寸，不打死，但是也有的让阎解成疼的。
“傻柱，你才该死呢，你敢打我，我要回去告诉我爸。”阎解成咬牙切齿道。
“去，快去，还想去告状，你以为怕你吗？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小心点。”傻柱对着阎解成屁墩儿，直接抬脚又是一脚过去了。
“傻柱，你也别太欺负人了，他怎么着你了？”于莉为阎解成说话了。
“姑娘，刚才是他先跟傻柱动手的吧，总不能光让人站着挨打不还手吧？”楚荣光说道。
“那也不能把人打的这么狠，你看看，都把人打成了什么样了，傻柱，你这样，我要去告诉我哥去，我让我哥收拾你。”于莉很是生气道。
“告去，去去去，我还巴不得呢。”傻柱哼了一声道。
“好了，走吧，吃午饭去吧。”楚荣光说道，说着就又要走了。
于莉却还是不甘心，“你们还没给我说清楚，我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哥什么时候回来？”
“阎解成不是说你们家都没这号人了，还问什么问呢？”傻柱没好气说道。
“他是他，我们家是我们家，你们就告诉我吧。”于莉恳求道。
傻柱又看了看楚荣光，楚荣光直接道：“走吧，跟他们废什么话。”
说着，楚荣光连带着拽着傻柱也拐弯离开了。
于莉却不敢追上去，她毕竟也就是个小姑娘而已。
“莉莉，你看他们俩，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回头非得让我爸好好收拾收拾傻柱，你看他把我打的这，这都叫什么事？”阎解成气愤不已道。
“你也是真的该，你跟那傻柱动手做什么，他可比咱们大，你跟他动手，你还想占便宜？”
“而且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哥用得着你来说吗？”于莉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现在谁不知道，刘四现在到处找你哥呢，刘四那些个兄弟，说了，就是把四九城翻过来，都要把你哥碎尸万段。”
“要我说，你那哥也是自己该，没事儿招惹刘四做什么？他还以为他是谁？怎么样？这回栽了吧，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怎么样，这封信，快看看，你哥自己是怎么说的？刘四都放话了，要跟他不死不休，你哥，悬。”阎解成自顾自的说着风凉话。
虽然明知道那是于莉当成哥一样的人，阎解成对于振东心里还是很不屑，于振东在这片就是出了名的混子，所有孩子们的反面教材。
阎解成这样自诩书香门第，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打心眼里看不起于振东这样的人。
而且，于振东在他每次来找于莉的时候，都警告他不许影响于莉学习，不许来找于莉。
这阵子，也就是看着于振东不在家，被刘四到处找着，所以阎解成才敢来，要不然，借阎解成俩胆儿吧，阎解成都不敢来呢。
“滚，你给我滚蛋，你再也不许来我们家。”于海棠这个小学生听着阎解成的话，都登时就不满了起来了。
“阎解成同学，我看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在学校里没有什么事也不要跟我说话了，我们没必要来往了。”于莉听着阎解成这些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道。
于振东是怎么招惹上刘四，这些是他们都是知道，是刘四要对一个姑娘耍流氓，于振东去帮忙了。
而且于振东是个怎么样的人，于莉她们姐妹俩心里还是知道，人本性不坏，也没听说过于振东做过什么坏事。
就是喜欢呼朋唤友，一群人大摇大摆总是不少的。
“莉莉，别介啊，我说错话了还不成吗，你不是想知道你哥的事情吗？我帮你打听去。”阎解成听到于莉要跟不来往的话，整个人顿时就心碎了，赶紧赔不是。
“不用了，你省省力气吧。”于莉根本不搭理他，直接带着于海棠就回屋了。
阎解成心里顿时就伤心难过的的不得了，自己心里的女神怎么说不理自己，就不理自己了呢？
都怪那该死的傻柱，要不是傻柱这样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这事，还有傻柱身边的那个人，也不是好东西。
阎解成攥紧了拳头，回家一定要跟自己老子好好说说，这傻柱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
而这边，傻柱和楚荣光来到了南锣鼓巷外面的前门大街这，俩人去找了个馄饨店，要了两份馄饨了，楚荣光也没跟傻柱抢，反正是他非要买单。
大不了自己之后请回来就是了。
在馄饨上来了以后，傻柱有些不放心道：“对了，你说我大哥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他们家里人？我看他们家里人还挺担心他的，他舅舅对他其实也挺不错的。”
楚荣光叹了口气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等过一阵，等风声过去了再说，现在这个时候还是风声越小就对他越安全。”
傻柱点点头，“对了，我昨儿个听说了，刘四火车站那边那个兄弟东子，腿被人敲断了，现在还在医院呢，可怜，这辈子都瘸了，他这样猖狂的人，这也是活该。”
楚荣光听到了这个总算是再想起来这个事了，故作惊讶道：“是吗？那他说了到底是谁做的了吗？”
傻柱摇了摇头说道：“没透出来消息，反正，他是肯定是瘸了，刘四放话了，说要弄死把小东子打瘸了的那个人。”
楚荣光饶是心里已经有准备，在听到了这样的话的时候也还是不免心惊肉跳的害怕了起来。
这谁能不害怕？
而且对方还人多势众的，要是那天就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这，哄了自己这一下的话，楚荣光还真的要好好想想办法了。
傻柱还在那自顾自的说着，“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英雄好汉把小东子那个杂碎给废了，我傻柱觉得做的太漂亮了，小东子这个王八蛋就活该。”
楚荣光点点头说道：“确实是挺好的，对了，这个叫刘四的，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就连你们十三少都要避他的锋芒？”
傻柱撇撇嘴说道：“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混江湖的，咱们大前门这边的店铺保护费都是他收的，直接每家每户每个月50块钱。”
说着，傻柱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就连这家馄饨店也是，那些摆摊的，每个月都要给三十五块钱，真正的吃人不吐骨头，比咱们每个月上班拿的工资都多，还只是一家店的。”
“咱这大前门这片，都是他的地盘手底下四五十号兄弟人呢，霸道着。”
楚荣光眉头一皱道：“现在可不是以前那旧社会了，他凭什么这么横？”
傻柱哼了一声道：“凭什么？就凭他敢豁出命去呗，你是不知道，那些个不愿意给他交保护费的最好都什么样了，那叫一个惨。”
“只要是出门儿，总是要碰到各种各样的意外，除非是不出门，可是这不出门也不成，还有过好几家店铺都被他们放火了，还抓不到人呢。”
“这还说是给人家个小教训，要是不老老实实交钱，就让他们交命，能跟他唱板儿的也就是我大哥，就这，我大哥现在也……”
“还没解放之前这小子就没少蹲过大狱，但是每次没多久又被放出来了，现在又去倒腾那些个车票，跟里面的人合作了，别人把票都给他，他来加价卖，还加了好几倍，你也知道的。”
“真是吃人不带吐骨头，谁也拿他没办法，现在警察也忙着抓敌特，加上他这个人横的很，根本就没有人敢豁出去告他去。”
说到了这个，傻柱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了。
楚荣光就知道了，这个刘四也是个滚刀肉，心里黑着呢，现在他小弟在自己手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就更加不可能会放过自己了。
自己必须要想个办法了。
光靠着自己，肯定是不能够干得过他们这么多人。
楚荣光问道：“那么在这片儿，到底是有谁跟刘四他们过不去的吗？”
傻柱叹了口气道：“这自然就是咱们这些个兄弟了，我们十三少呗，刘四为什么盯上您妹子，不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个是我们嫂子吗？就是想挑事儿。”
“原来火车站那边都是我们的地盘，后来……”
“还有这里面，原本也有好些是我们的，本来我们和刘四那边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这孙子不讲武德，突然就要对我们下手。”
楚荣光无奈道：“那现在他们到底是做着个什么营生过日子？”
傻柱有些难以启齿道：“还能怎么样，现在他们都在玉泉山上那边打鱼和打兔子去换钱去，运气好，勉强过日子吧，这真是跟以前那些落草为寇的差不多了。”
楚荣光眉头一皱道：“这样吧，下午你带我去找他们一趟吧，他们现在这样，也不是这么个办法，我去帮他们看看，再找找办法吧，玉泉山那边的鱼和兔子，这么的打下去，估计也迟早有打完的一天。”
傻柱听到了这话，眼前一亮道：“我们大哥没有看错人，四哥，您真的是这个。”
傻柱说着就竖起了大拇指来，继续道：“我们大哥昨晚走的时候就说了，以后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就去找你帮帮忙，说您这个人心软，仗义，不会不管我们的。”
“而且，要是小东子他们因为他的事情来找您麻烦的话，您吱声，一句话，我们都不会袖手旁观，放心，有我们在这呢，小东子现在也就是个废物，不能怎么着了您。”
“您现在还是咱们轧钢厂的人了，手里边能够有这个。”
傻柱说着就做了个“枪”的手势。
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确实是配枪的，毕竟这年代这么的紧张，他们这样的大厂子，保卫科都能够有权处罚触犯了厂子里规矩的人，比如说偷拿厂子里东西的这些，连带着轧钢厂还有自己的医院和学校，很完整的一个社区链。
保卫科的仓库里面可能连火炮那些个东西都有呢。
楚荣光却是摇摇头，说道：“可是这么个东西，也不能随便对人怎么着。”
傻柱撇撇嘴道：“管他呢，只要是他先来招惹咱，那就对不起了他，是他自己嫌命长，他自己吃枪子这能怪谁？别担心，有我们在呢，就他这么个废人，我呸。”
楚荣光怎么能放心？
小东子的腿就是楚荣光给废了。
小东子的背后还是刘四，刘四手底下还有这么多兄弟呢，自己还有那一大家子人，男人们都好说，可是这一家子的女眷，不得不防备。
老祖宗那斩草除根，也不是没有道理。
宁可背着愧疚过一辈子，也不能提心吊胆的过这一辈子。
两个人一边说着最近东城这边的局势，一边麻利儿吃完了馄饨离开了。
………
这边，傻柱带着楚荣光来到了最偏僻的海子那边去，这里距离四九城南锣鼓巷那边可是十五里地呢。
楚荣光自然是舍不得腿着走，那天从小东子身上可是抢了不少钱，直接花了2块钱，找了三轮车拉着他和傻柱去那边。
玉泉山得名于其泉水，“水清而碧，澄洁似璧”，这里依山面水，自辽金起就有地位在这修建行宫避暑呢。
到了这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但是这里现在还没有人管着呢，三轮车到了这附近就把他们放下了。
俩人来到了这山脚底下的一间院子里，这也是典型的一进四合院那样的院子，门口有篱笆，屋子不是那种瓦房和砖房，还是现在典型的农村常见的黄泥屋，屋子的墙根这还长满了青苔。
门口的篱笆里还养着几只鸡，还有两条大黄狗，大黄狗倒是不冲着傻柱吠，却也警惕的盯着楚荣光这个陌生人。
“去去去，边儿玩。”傻柱亲昵地抚了抚大黄狗，径直带着楚荣光进到了屋子里。
屋子里，正是刘海柱和赵凯，丁五一，六子，王老七他们这些个人，都是他们十三少的人。
“老疙瘩，你怎么来了？四哥，你也来了啊。”
“今儿个吹得什么风，怎么把你们也给吹来了？”
“就是，我说这怎么早上的时候听到那喜鹊在门口叫着。”
“你们吃过了没有？没有的话多放点面条。”
“四哥，粗茶淡饭的，我们这，你可千万别嫌弃。”
“……”
十三少的这帮人对于傻柱和楚荣光到来，都表示了热切的欢迎。
寒暄了一番话了以后，傻柱道：“今天四哥过来是有事情要跟我们说，哥几个，刘四他们那些人也欺人太甚了，火车站那边和我们南锣鼓巷这保护费和冬天送煤那些都被他吃独食了。”
“搞得咱们现在都落草为寇了，四哥说了从今以后他带着我们混，咱们都按照大哥说过的，都听四哥的安排。”
“我今儿个不是听我老头子安排，去解决轧钢厂食堂后厨的入职那些事吗？刚好碰到了四哥，四哥以后跟我就是同事了，怎么样，没想到是吧？”
傻柱说着这话的时候很是得意，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
刘海柱乐了，问道：“四哥，你不会也是去当厨子吧？”
赵凯起哄道：“是啊，四哥，改天您也给我们露手看看？”
傻柱赶忙摆了摆手道：“去去去，你们说什么呢，人四哥可是要去我们轧钢厂保卫科，拿这个的，懂不懂？”
傻柱又做了个“枪”的手势，不管是那个年代，拿这个家伙的都是不好惹的。
刘海柱他们一听说这个就兴奋了，七嘴八舌的说着，看着楚荣光的目光，多了几分羡慕和崇拜。
“四哥，这么好的工作，你到底是怎么找到的？”丁五一激动道。
“也没有什么，我不是救了个公安吗？他姓娄，他弟弟是轧钢厂之前的老板，刚好跟我家也还算沾亲带故，来谢谢我，也就顺便给我安排了。”楚荣光说道。
楚荣光又郑重其事的说道：“有些事，我可不敢犯错误，不过，我也不能看着你们被刘四那边的人这么欺负着，我是想，要是咱们能把刘四解决了，不就是能让你们大哥回来了吗？”
楚荣光说让于振东回来，当然是画大饼，就算是让于振东回来，楚荣光也不会让于振东跟他妹子接触了。
陈丽可是要考大学的好苗子，可以说他们老陈家的希望就放着在陈丽的身上了。
陈丽对于他这个四哥也是真的信任和尊敬，犯不着为了于振东，伤了他们兄妹间的和气感情。
刘海柱重重一拍桌子，意气冲天道：“四哥，你说要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们很早就想弄刘老四这么个王八蛋，不过他势力大，我们老大也是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才忍着他到现在，兄弟们现在忍他已经很久了。”
“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对，没错，您说，我们都听您的。”
“只要您开口，兄弟们就是把这条命豁出去，也不会说什么。”
“四哥，您发话。”
十三少的这帮兄弟们，一个个都等着楚荣光开口。
于振东是真心实意把这些兄弟们托给楚荣光照看了。
那也是有陈丽的功劳，陈丽没少让傻柱这个老疙瘩给于振东递话，说她这个四哥多好多好，要是刘四和小东子那些人找上门，可千万不能不管她四哥。
要是她四哥出了什么事，她也不敢活了，还怎么面对自己这一家子人。
楚荣光说道：“我听说兄弟们现在都是在山上打着兔子和捞鱼，可是就做着这些，真的跟之前落草为寇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而且就这么一个风水宝地，以后肯定是要被好好管起来，到时候咱们兄弟们怎么办？”
“我想着，咱们不如把火车站和南锣鼓巷那边的地盘抢回来，不过，店铺和摆摊的保护费就不收了，但是那些饭馆儿的潲水得给咱们，还有冬天的时候，那些店的煤得咱们送，还有他们的搬货卸货，得用我们的兄弟。”
“火车站那边，我们就只倒着三天内的票，我们也不能加三倍，就加个票价的一半的就可以了，而且只做三天内的车票，那些搬卸货和行李的苦力的保护费就不要收了。”
刘海柱听到这，眉头一皱道：“四哥，这么多的钱，要是咱们都不收了，咱们可是少了不少钱，那里可都是收入的大头，就这么不要了，这不是可惜了吗？”
楚荣光摇摇头，问道：“那你看现在，刘四实力那么强，手底下人这么多，要是光靠着咱们哥几个肯定是不够的，咱们也不能就这么送着人过去给他揍？”
“所以，咱们得和那些个摆摊的，还有那些在火车站帮人背行李的和搬货卸货的一起来，这样了，咱们就人多了，我相信有很多人愿意跟着咱们吧，都不愿意交那个钱吧？”
“这些人风吹日晒雨淋，这么的辛辛苦苦，为了什么呢？赚的那点钱，都是辛苦活的钱，可刘四他们还要这些搬货卸货的，搬行李的每个月也给他交20块钱，就算是在厂子里也是小半个月工资了。”
“要是咱们不收这个钱了，你说会怎么样？大伙儿是不是都向着咱们？他们的那点子也是辛苦钱，要是这么逼迫着就不好了。”
赵凯开口道：“四哥，就算是咱们不跟他们似的这么狠，那你看，咱们可以收少点，不是也挺好吗？这样蚊子再小也是肉，让兄弟们能够多赚点也好。”
“是啊，兄弟们其实也不容易的。”丁五一也说道。
“这些钱，都是一直收着的，咱们现在说不收就不收了，凭什么？”刘海柱有些不服气说道。
楚荣光看着还要准备继续说的这些个兄弟们，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们就不用说了，现在已经和之前的历朝历代都不同了，现在说的都是人民当家做主了，有些农村的地方，甚至都已经开始把土地真真切切的分给老百姓。”
“而且这些土地还不许买卖，就是把这些土地完完全全都掌握着在老百姓手里。”
“这就说明了，这个是跟之前的那些都是不一样，肯定也是不能容许有人欺负老百姓，而且咱们哥几个，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欺负老百姓又算怎么回事？”
“他们这些人都是辛辛苦苦讨生活的人，咱们不去为难他们，要是现在去为难他们，就等着回头被收拾了。”
“现在也是前线也紧张，他们还腾不出这么多手，等外面的事情解决了，就回来解决里面这些地痞流氓了，要是真的敢欺负老百姓，这也活不了。”
丁五一无奈道：“可是，前线那边现在不是和美丽国那边的人对上了吗？你看看美丽国那些人多厉害呢，就是小鬼子也得被他们打成什么样，咱们这些啥也没有，能打的赢人家吗？”
“是啊，到时候要是打不赢，说不定以前那些国军又给跑回来，那可怎么办？”赵凯叹了口气道。
“这些人打仗，最苦的还是咱们老百姓，这以后可怎么办呢？”刘海柱现在也叹气了起来。
现在说到了在高丽那边和美丽国对上了，所有人心里都是忧心忡忡的，尤其是这些老百姓们，心里都是有些没底。
可是知道历史的楚荣光对此是信心满满，“我们肯定能打赢，民心民意都站着在我们的这边，而且我们的那些打仗的可跟之前的那些国军不一样，哪怕是对上美丽国也是必胜。”
“到时候就该收拾收拾家里的这些王八蛋了，所以，咱们可千万不能成为这些王八蛋，能卖票，让兄弟们都有个养家糊口的营生。”
“等之后再琢磨琢磨，给兄弟们都找个正经，旱涝保收的营生，而且咱们现在不要了那些保护费，这样咱们的人不就多了吗？人多力量大，这样才能压得住刘四。”
傻柱当即就说道“我支持四哥说的，不管怎么样，咱们都要收拾了刘四再说，省的老是窝着在这不是？”
丁五一犹豫着，也说道：“我看，咱们也还是解决了刘四他们那帮小畜生再说。”
赵凯思索了一下，也是深以为然道：“四哥说的也不错，咱们还是回到了城里边再说，就在这天天抓兔子打鱼的，确实也不是这么回事。”
其他一众小的都把目光看向了刘海柱了，现在于振东走了，这帮人都是听刘海柱的。
刘海柱点点头说道：“那咱们就按照四哥这个法子来吧，四哥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
“对，四哥，我们都听你的。”
“四哥，你给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哥，你说，我们都该要做什么？”
楚荣光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紧接着，楚荣光就把自己的计划跟十三少这一众人都说出来了，让他们把能拉来的人都给拉来了。
楚荣光说出来的计划当然也就只是个计划，后面的计划到底是要怎么样执行，还是要等他们听完了楚荣光的介绍，也根据他们的经验来完善这个计划。
这计划的第一步自然是要去摇人，而且还不能打草惊蛇，还有是要怎么摇人。
摇好人了以后，又是怎么去打，怎么把伤害给降到了最小，怎么保护好自己这些。
甚至把对面那头的所有人际关系都得要调查清楚才是。
楚荣光是不打无准备之仗。
等说完了这些事情了以后，转眼间，又是要到了快要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他还要去接陈丽。
楚荣光和傻柱也在往着四九城里面回去了，楚荣光还是不舍得走路，还是打了车，不过下次来的时候可就要走路了，毕竟，小东子留下的那些钱也是要花完了。
在楚荣光下个月发工资之前，楚荣光兜里可必须要有钱，毕竟，这钱是英雄胆。
………
傻柱和楚荣光一起回到了南锣鼓巷的这边了，刚好赶上了陈丽他们学校放学。
傻柱也闲着没事，也跟楚荣光一起来到了学校的这里了，毕竟，这也是傻柱的学校。
傻柱看着这些鱼贯而出的学生们，心里不禁有些感慨道：“四哥，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奇怪呢？我读书的时候想着要是什么时候能不来上学读书就好了，我现在不读书了，我又觉得他们这些读书的好了。”
楚荣光笑着道：“这有什么的，人都是这样的，很正常，那现在要是让你回去上学，你能愿意吗？”
傻柱摇摇头说道：“不愿意，还是去上班去吧，这样还能领工资。”
陈丽这个时候也特地绕到了他们身后了，轻轻在楚荣光和傻柱身后后背肩膀各自拍了一下了，“嘿！”
傻柱差点没吓一跳，差点没吓得瘫倒在地上，楚荣光倒是还好。
傻柱有些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下陈丽，“大……，不是，陈丽，你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还吓唬人呢？你要是把我吓出个好歹，我看你怎么办？”
陈丽哼了一声道：“哼，你看看你自己，你再看看我四哥，我四哥不是也被我吓了吗？可是我四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才是真英雄。”
“你说你，好端端的从后背吓人，你怎么还有理了，好了，以后别这样了。”楚荣光说道。
楚荣光又笑着把傻柱扶起来，笑道：“柱子，没事吧，我这个妹妹就这样，明儿个上班的时候你等等我一起去上班，我请你吃卤煮，咱们压压惊。”
“那我也要吃，我请吧，给何雨柱同学压压惊，对了，你们一块去上班，这是怎么个意思？”陈丽道。
“是这样，我进了轧钢厂后厨当学徒，你哥进了轧钢厂保卫科了，我们俩以后不就是同事了吗？以后我们上班了，到时候一起送你，放学了也一起接你，有我们俩给你当护花使者保驾护航，您就放心了您嘞。”傻柱傻乐呵着道。
“去去去，我有我四哥就够了，不过，你要是也一起来，也可以，怎么样，何雨柱同学，现在不上学了站着在学校门口，作何感想呢？”陈丽笑着道。
“还能有什么感想？他刚才还说呢，上学的时候不想上学，想上班，现在要上班了，又想着上学的好了。”楚荣光笑道。
“可不是，这种感觉还真是不一样，不过你可别学我，你可是好学生，以后你可要好好学习，以后考个燕京大学的这些，也是给你们家和我们学校里争光了。”傻柱笑着道。
“那当然，我怎么可能学你，我目标就是燕京大学。”陈丽笑着道。
几个人一起走着，迎着夕阳西下的往家里走着。
…………
南锣鼓巷的这边，各家各户上学的，上班的都已经回来了，楚荣光还顺道就去派出所把自己户口本取了回来了。
夕阳下，往着这胡同里走着的时候，除了能感觉到人间烟火，却也感受到了这周围的屋子的年代沉淀感。
在楚荣光到了他们28号院的时候，就先进去了，傻柱住着在还隔着段距离的95号那边。
“妈，我回来了。”陈丽一回来就激动不已的冲着院子里嚷嚷着喊道。
“回来了，马上就能吃饭了。”王兰香在厨房里忙活着说道。
王兰香在厨房忙活着，赵艳敏在这帮着打下手，陈功和陈兴国都回来了，陈兴亮也回来了。
“老四，你工作的那个事情，怎么样？”陈兴国主动道。
“下来了，就在东直门外边轧钢厂，保卫科。”楚荣光说道。
陈兴国高兴道：“那这也是个好事儿，咱们家今天怎么也得好好庆祝庆祝，怪不得妈今天又买了肉，还有鸡蛋呢。”
“刚才我看着你是跟95号院那老何家大小子一起回来的，我听说他们那个院子里很多人都是轧钢厂那里，到时候可以让他让他们院子里的人照应照应你。”陈兴国说道。
楚荣光说道：“那个何雨柱也是我们轧钢厂的人了，他在食堂后厨当学徒，正好到时候能跟我一起。”
王兰香这时候拿出个脸盆，说道：“洗手准备吃饭了，既然你在你们轧钢厂有认识的人就好了，我还担心你刚回来就分配工作了不适应。”
“对了，老四，你那个户口本顺便办下来了没有？”陈兴国开口道。
“办了，独立户。”楚荣光看了眼陈功道。
本来，楚荣光还以为陈功应该是满意了，可没想到陈功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了。
楚荣光也不管，直接就洗手吃饭了。
晚饭有窝窝头，还有肉和鸡蛋呢。
王兰香坐着在楚荣光身边，一个劲儿的给楚荣光夹菜。
“妈，您这也太偏心我四哥了。”陈丽佯装吃醋了道。
“就是，你给他夹着那么多，其他人吃什么，就只有他一个人需要吃饭，其他人不需要吃饭吗？”陈功找着了机会，呲啦了一句道。
“妈，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放心吧。”楚荣光说道。
王兰香很不满的瞪了眼陈功，这个老头子也真是的，怎么就非要跟自己儿子过不去呢？
这一顿饭一家人草草吃完了，陈兴国在那和陈功说着酒厂发展规划的事情，赵艳敏和王兰香也在备着课，陈丽和陈兴亮也分别在屋子里忙着写自己的作业。
楚荣光手里在拿着一本《孙子兵法》在看着，这个家里边可以说是各司其职着。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家里也准时熄灯了，这个年代的人都是这样，讲究个早睡早起。
………
次日的一大早。
楚荣光由于昨晚和陈丽一起说好了，不在家吃早饭了，王兰香也没给他们做。
等楚荣光和陈丽兄妹俩来到了门口这的时候，傻柱已经在等着了，傻柱整个人已经是捯饬好了，全新的精神面貌了。
“四哥，陈丽！”傻柱声音洪亮打着招呼道，傻柱的身边还有一个带着卷毛的二十来岁的青年。
“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们院的贾东旭，叫他东旭哥或者是东旭就成了，他也是咱们轧钢厂里的人，还是我们那院子里面一大爷的徒弟呢，我们那一大爷可是轧钢厂老工人了，手艺好着呢，厂子里的人都能给他几分面子。”
“东旭哥，这是我哥们，楚荣光，酒厂陈副厂长家儿子，他随他姑父姓，叫他老四或者是四哥都成，以后咱们在轧钢厂就互相有个照应吧。”傻柱兴高采烈道。
贾东旭？
白莲花秦淮茹那早走了的男人？
贾张氏那个亡灵召唤大师的儿子？
现在贾东旭这模样和后来的棒梗差不多，都一样的卷毛头。
“你好。”楚荣光说道。
“你好，我在轧钢厂上班也几个月了，轧钢厂那边怎么样的，我都熟。”贾东旭大手一挥道。
“对了，你今年多大？”贾东旭又问道。
“我今年二十了。”楚荣光说道。
“那我比你大两岁，我今年二十二了。”贾东旭带着一种胜利的语气口吻道。
年纪比楚荣光和傻柱都大，那他们俩以后就要管自己叫哥了，
贾东旭倒是很会装模作样一副大摇大摆的样子说道：“你们就放心吧，以后咱们在厂子里就是自己人了，就应该互相帮助扶持。”
“以后在厂子里有什么事情，你们说话，看我怎么做就是了。”
别看贾东旭说的这么好听，现在贾东旭也还只是车间里的学徒，都还没有转正呢。
娘的，这个贾东旭还真是会装大尾巴狼。
可如今，楚荣光也只得说道：“那么就走吧，今天我们第一天上班，我妹妹说请我们吃卤煮。”
楚荣光现在是真的有危机意识了，自己口袋里剩下的，必须要等到下个月发工资才敢用。
不过，楚荣光也跟陈丽说了，等他下个月发工资了，就把钱还给陈丽。
陈丽倒是也没什么要花钱，家里现在是父母和大哥大嫂都有工资，父母给的零花钱是少，但是王兰香这个婆婆通情达理，连带着赵艳敏对陈丽这个小姑子也自然不能差。
本来请傻柱也就算了，还要请贾东旭。
现在这贾东旭还跟着过来，看傻柱这样子，就知道是被贾东旭拿捏的死死的。
“那走吧，我跟你说我们南锣鼓巷那个卤煮最好吃。”贾东旭兴奋道，说着就在前边要给他们带路。
傻柱和陈丽对于突然多出来一个贾东旭都没有表示什么，毕竟，一碗卤煮钱不算什么，楚荣光也是觉得贾东旭这小子，浑身上下都透着爱占小便宜那样子。
也就是傻柱和陈丽这两个人社会经验少，看不出，尤其是傻柱，完全就是那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不值钱的样子。
来到了卤煮店的这里，这一片都是乱糟糟的，这里的桌子和椅子看着就是上了年纪的，他们三个人都是要了小份的，就贾东旭点了大份的。
贾东旭还要了份豆汁儿，看着贾东旭咕噜咕噜就把这有些馊味的豆汁儿给喝了下去了，楚荣光实在是有些佩服他。
吃着卤煮聊着的时候，傻柱道：“东旭哥，你那个相亲的事情怎么样了？”
“哎，对了，我妈让媒人周末就把这姑娘给带来，到时候你俩要是没事的话，就一起过来帮我看看，怎么样？”贾东旭想到了自己亲妈要从乡下给自己找的漂亮媳妇，语气又是得意了起来。
这次，他必须要给这些人好好看看他媳妇有多漂亮，毕竟，媳妇儿长得漂亮，不是也说明男人有本事吗？
秦淮茹的大概模样，媒人给他画下过，光看那画像，贾东旭都知道不错，虽然也就是个大概的样子。
“对了，那未来嫂子是那里的人？那里工作的？”楚荣光问道。
“是昌平那边的秦家村的，她是农村的户口。”贾东旭清了清嗓子，说道。
“怎么是那边的？农村的？”傻柱不可思议道。
贾东旭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哼了一声道：“农村怎么了，你家祖上往上翻翻不也是农村的吗？她嫁给我了就是城里人了。”
楚荣光笑着道：“没错，这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要是真的是合适，那里的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人家自己喜欢。”
贾东旭听到楚荣光这么说，脸色才缓和了几分，“就是，傻柱，你知道什么，这还是要我自己喜欢的才是最重要的。”
“到时候周末，你就来我们院子里帮忙瞧瞧，掌掌眼。”
傻柱撇撇嘴说道：“我要是娶媳妇，我就找个城里的，有工作的，这样两口子都上班挣工资，这不就日子好过多了吗？”
贾东旭哼了一声道：“这有什么的，回头我找人给安排安排，不就也能进厂子里工作了吗？”
这年代，农村出来的，户口就算是落实了，安排工作说容易也容易，说困难也困难，其实主要还是要看有没有关系。
就像是楚荣光，才来了几天？
就因为救了娄建国，娄振华就给楚荣光安排了轧钢厂的工作了。
现在娄振华也算是上头的典型，从去年年底的时候，娄振华就多次跟上头提起要把轧钢厂捐给公家，还有自己名下在四九城的大多产业，都要捐出来。
不过，这里面的资金那些，娄振华可是把大部分收起来了。
但是能主动表这个态度，给其他资本家们做出了好榜样，上面还是很满意他这样的，正在对这些民生产业做着经济发展计划。
但是杨厂长就是派来的公家的人，以前做生产发展后勤工作的，这也是上面的态度。
还没有大刀阔斧是因为这里面事情不少，上面正在做计划。
现在前线又那么的紧张，怎么也要明年下半年才能做出计划，再试点落实。
到时候非得是在城里户口出生，或者是解放前户口就在城里街道的，才能给安排工作。
傻柱就撇撇嘴说道：“哪有那么容易？”
贾东旭满不在乎道：“那就让我媳妇在家里相夫教子就好了，我又不指望着她赚钱，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指望自己媳妇赚钱？”
“养家本来就天经地义都是咱们男人的事情。”
楚荣光说道：“这不是傻柱也想着两个人赚钱的话，家里的收入就更高了，手头就更加宽裕了。”
贾东旭得意一笑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这么想，你们一个是食堂后厨学徒，一个是保卫科的人，工作工资就那样了，这辈子都那样了，可是我这个不一样，我这工人身份的到时候工级往上提了工资也提了，到了五六级工，家里一家老小都吃香的喝辣的。”
“你们那个就不一样了，你们那个是死工资，我这个工人的，想要怎么涨钱都可以，只要能把工级考上去就是了，也就是现在当学徒和二级工之前要吃点苦。”
“等过了二级工到了三级工就好了，到了三级工就基本能够满足家里边的日常开销了。”
贾东旭得这话里话外的语气透着浓浓的优越感，不光是楚荣光和陈丽，就是傻柱听着也不乐意了起来了。
“贾东旭，你这有什么的，你想当三级工，那也得等你考上了再说，你知道这三级工有多难吗？”傻柱不服气的回怼道。
贾东旭当然是不甘心就这么被傻柱怼了，不满道：“不就是三级工吗？这对于我来说简简单单，你可别忘了我师傅是谁，我师傅可是我们院一大爷，那可是厂子里的七级工了，我就算是不能当七级工，我当个五级工还不是简简单单吗？”
“五级工？你想什么呢你，现在咱们厂子里才有几个，一大爷那都是经过了多少年了，贾东旭，你可别忘了，别说是当三级工了，咱们这厂子里的机器现在但凡是有点疏忽，这也是很容易出事的，你自己可小心点吧你。”傻柱冷哼了一声道。
“傻柱，你小子敢诅咒我，你这个乌鸦嘴。”贾东旭登时就生气了，谁能乐意别人大清早的就这么说自己。
“我也是实话实说，怎么了，难道不是吗，车间生产安全不是每天开工前，你们车间主任都要对你们腔调一遍，每个月都要抄写3遍交上去吗？”傻柱不满道。
傻柱就见不得别人在自己跟前嘚瑟，除非是能让他服气的人，十三少那些兄弟们可以，楚荣光也都是可以，可就是贾东旭不行。
贾东旭要是态度好，愿意顺着傻柱的话，那傻柱也还愿意给贾东旭几分好脸色看看，可要是贾东旭不识抬举的话，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那都是别人，怎么能算我贾东旭呢？你这个王八蛋，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我看你就是想诅咒。”贾东旭急了道。
贾东旭自然也是知道车间里生产工作危险，所以是最见不得别人跟他说这些。
“我好心提醒你而已，我提醒你你用得着这样吗？你这个混账，还想说我诅咒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傻柱也生气了道。
楚荣光看情况不对，赶忙道：“好了，不生气，不闹了，大家以后都是在轧钢厂上班，就应该相互照应着，别为了几句话就闹不愉快。”
楚荣光可不想看他们闹翻了，要是现在就闹翻了的话，还怎么周末去看贾东旭相亲秦淮茹的热闹的去呢？
“你们俩都是一个院子里，可千万别为了这么几句话就闹起来，柱子也是无心的，咱们都是在聊天而已，聊天就不要太较真了。”楚荣光解释道。
“哼，我给老四一个面子，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傻柱，你以后跟我说话客气点。”贾东旭又开始在楚荣光面前，踩着傻柱来抖落自己的威风。
“我也是看着我四哥的面子，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傻柱心里那个气，原本自己今儿个第一天上班，贾东旭说要带着自己一起，让自己请他吃个早饭，以后上班在厂子里罩着自己。
可自己还约了楚荣光和陈丽兄妹俩，本来想跟贾东旭说改天，贾东旭却还是非要跟着过来。
结果来了还说这样的话，傻柱心里就憋不住气了，家里本来给他安排的工作，他还是挺高兴，贾东旭却说他以后工资比他高，这给傻柱给气的。
贾东旭说他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把四哥也给说了呢？
“哼，我吃饱了，我走了。”贾东旭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碗里那卤煮给吃完了，吃完了直接拍拍屁股就走了，生怕他们找他要钱。
毕竟，这都要跟傻柱翻脸了，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呢？
所以贾东旭才想着快溜了。
傻柱鄙夷的看着他的背影，“这个人，就是个王八蛋，请他吃东西的时候好好的，吃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等到周末的时候，咱们去郊外的那边，不管他这个王八蛋。”
“他想让咱们去看他相亲，就是想让咱们去看他抖威风，我呸。”
“柱子，我刚才就想说了，你这邻居什么人，也真是太讨厌了。”陈丽看到贾东旭走了，这才道。
傻柱无奈的点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他挺讨人厌的，我们都不大喜欢跟他玩，但是他总是喜欢凑着在我们这，我们也不好意思赶他走，但是他就能舔着脸凑着过来。”
“以后不要让他跟我们凑着在一起。”陈丽很是嫌弃道。
傻柱点点头说道：“这都不用您说，我回头铁定是不能让他再凑过来了。”
他们三个也吃完了早饭，傻柱和楚荣光一起把陈丽给送到了学校，看到了陈丽进了学校门了，他们俩才赶着去轧钢厂那边。
轧钢厂这边现在也有不少工人们都是匆匆忙忙的过来上班的。
现在轧钢厂虽然说没有到后来的上万人那样，但是也是有着好几千的人。
傻柱和楚荣光到了这了以后，把介绍和证明都拿给了保卫科的人看了，保卫科的人在看到了楚荣光手上的东西的时候，对着楚荣光客气了几分。
毕竟，楚荣光以后也是他们保卫科的自己人了。
连带着对着傻柱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就让他们两个人进去了。
昨儿个的事情，虽然是有了杨厂长拍板定了，可他们今天还要去一趟人事科这边。
人事科这边现在也还是才刚刚上班。
楚荣光和傻柱东张西望的看着，楚荣光开口道：“请问新入厂报道的人，去找谁办理手续？”
办公室的人都是各忙各的，压根就没有人正眼瞧楚荣光和傻柱俩人一下。
最后还是个年纪和他们差不多的姑娘说道：“就去里面那。”
楚荣光看了下那里面，也没有门，就是有两块板挡着隔着，可他们也只得走过去才能看到那里面的人。
那小隔间里面，一个中年妇女看到了他们过来了，问道：“介绍和证明这些都带齐全了吗？怎么分过来的？谁签字批准的？”
如果是jun管会那边统一安排的，就压根不会到厂子里这人事科来，这一边都是有人安排过来的，才会是来人事科这。
不过，这么大的厂子里，领导们有时候有些安排也是很正常。
“这些是我的介绍和证明，杨厂长已经签过字了。”楚荣光说道，
“对，这个是我的介绍和证明，我这个也是杨厂长签过字的。”傻柱也顺势把自己的那些，也递了过去给人事科管事的人儿。
“你们这，一个是来轧钢厂保卫科的，一个是来厂子里的食堂后厨的，等会儿，现在给你们办手续。”那中年妇女说道。
发现了这两个人都不是来厂子里当工人的，人事科的这个管事也客气了些了。
不管是保卫科的人还是食堂里的人，这都算是不好得罪了，也没必要给自己添堵，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来，你们把这些表格填好，等回头你们的工作证也就能办好了。”中年妇女拿出了表格让楚荣光和傻柱填写。
不过是二十来分钟，楚荣光和傻柱的手续就都办好了，既然手续也已经办好了，那么就是各自去报道了，上岗了。
傻柱的岗位是后厨，楚荣光的岗位是保卫科。
只不过，楚荣光这个是两班倒，现在的那些个工人们也都多数是两班倒了，傻柱这个岗位有时候也是要管工人们吃晚饭。
至于陈丽的那边，自有陈兴国去接去。
………
保卫科。
科长赵东方看着这工作证和人事科的入职手续，看着楚荣光，点点头说道：“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我们厂子里现在就正是需要你们这些年轻的人才的时候，不错。”
楚荣光点了点头，声音洪亮道：“是，多谢领导的夸奖，我是特地来向您报道，您要是有什么工作安排，请指示。”
赵东方很满意楚荣光现在的这个样子，跟懂事的人说话也省力气，“好，有这样的精神就不错，你在厂子里好好做事情，你要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的话，也可以尽管说就是。”
本来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起码有上百多人呢，毕竟现在是非常时刻。
按理说楚荣光这么一个队员，赵东方是不需要见，要是这上百多的人，他都要这么的见着，那得见到什么时候去。
也就是听说这位是轧钢厂老板娄振华特地赵杨厂长要的入厂名额，赵东方才想着怎么着也要给老领导个面子，况且当年也要不是娄振华提拔，现在这保卫科科长也未必是他。
赵东方这么问楚荣光有没有什么困难，楚荣光却是犹豫了起来，毕竟，楚荣光刚进厂，还没开始为厂子里做事情呢，现在就说这房子的事情，是不是也有些……
而且能给他分配个什么好房子吗？
可是现在要是不开口，之后再说这个房子的话，会不会又显得他这个人……
所以，楚荣光的心里还是很是犹豫。
赵东方也看出了楚荣光的为难了，问道：“到底是怎么了？有困难你就尽管说，只要是能帮你解决，都会帮你解决了，你放心。”
楚荣光叹了一口气，为难道：“既然您也这么问了，那么我就直说了，我家里这住房是有些困难，我家里，父母，哥哥嫂子，弟弟妹妹，加上我，总共是7个人，住着在那三间房里面，屋子实在是有些小。”
“而且我这也安排了工作了，家里说要去给我说一门亲事，我要是也娶了媳妇的话，这住的地方也就是……”
赵东方听到了这话，却也不觉得奇怪，京城大，居不易，进了他们保卫科的这些个年轻人，那个不是惦记着厂子里能够给分配房子？
楚荣光有这样的想法也正常。
而且厂子里现在也是说要给厂子里的员工们分配房子，但是分配房子也不像是买菜那样，尤其是现在的那些工人宿舍，现在都住着紧张，甚至还出了住房补贴，就是让工人们别都只盯着厂子里宿舍这。
赵东方也很是为难道：“荣光，你说的这个事情呢，现在其实咱们厂子里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事情，分配房子的这个事情，你回头打个报告交上去再说，不过几率比较小。”
“要不然你再去找你们街道jun管会那边去问问，厂子里这边太多人等着分配房子，实在是有些难。”
赵东方也算是坦诚了，直接把话都说了出来了，没有给楚荣光画个大饼。
楚荣光点点头说道：“没事，我自己再想想办法就是了。”
赵东方叹了口气道：“咱们保卫科不少人也等着安排呢，应该也是要两三年时间，你也知道现在上上下下都是百废待兴，很多事情都需要重新根据实际情况指定规则。”
“而且现在前线也在慢慢的吃紧了。”
楚荣光说道：“没事，我自己想想办法就是了，这个您也是没办法，我都理解厂子里。”
赵东方看着楚荣光能理解，说道：“那就好，厂子里现在也确实是不容易，等以后有机会了，我肯定也要为咱们保卫科的兄弟们争取。”
“你就跟着三队的老王吧，王胜武。”
三队的队长王胜武就在这呢，刚才坐着在一边看着报纸呢，现在听到赵东方这么说，也站了起来打量了下楚荣光，说道：“不错，小伙子看着也是朝气蓬勃，让人看着就想到了以前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是年轻的那时候好啊。”
“王队长好，我叫楚荣光，以后就是您手底下的人了，有什么工作安排，请您指示，我保证完成任务。”楚荣光正气凛然，掷地有声道。
“好，那到时候咱们厂的这些保卫的任务，还是要靠着你们辛苦。”王胜武点点头说道。
“既然人交给你了，你就好好培养培养吧，我看着小伙子不错，我还有事情，我就先去忙去了。”赵卫东说着，就回了科长办公室了。
厂子里的每个科都这样，除了科长有独立的办公室之外，外面的这些干事，或者说是像保卫科的队长这样的第二层管理人员或者办事员，就只有个小隔间。
像是他们这些保卫科的巡逻的，就跟轧钢厂里面的工人差不多，能给有个位置放水杯都不错了。
保卫科现在有上百个队员，这些队员们都被分为了五队。
现在楚荣光在保卫科也就算是个按照学徒的，每个月工资也就是十八块五毛钱。
如果是自己过日子，是肯定够花了。
可要是想过好日子，这偶尔也应该能够下个馆子。
但是楚荣光现在也不急，先有个工作，有个饭碗了再说。
王胜武也开始给楚荣光做起了巡逻前的思想工作了，“咱们厂子里的保卫科需要做的事情，是要负责整个厂子里的安全，不管是多大点的矛盾，那些工人们和家属们都喜欢来找我们解决，你们也不要怕麻烦，为他们服务好，本来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工作。”
“而且在这里做事情要多从厂子里工人们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厂子里现在盗窃情况也不少，尤其是车间里和食堂，这方面你可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一直在盯着，可是就是找不住要点。”
这话很显然就是在点拨楚荣光，也是想拉拢拉拢楚荣光，是不是能有用的人，也是对楚荣光能力的试探，看看楚荣光能不能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楚荣光说道：“您就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盯着这些事，只要是做过，就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我盯着他们，一定会把他们早日给抓出来。”
王胜武点点头说道：“好，你现在先好好的学习学习，等你能发现些什么了，再来跟我说这些。”
楚荣光朗声道：“是！”
王胜武这时候站起身来了，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劳保科，顺便带你去看看你们得值班室，跟你说说咱们三队的巡逻范围和巡逻时间。”
王胜武带着楚荣光去领了两套春夏制服，还有一套冬天的制服，一件军大衣，春夏帽子一顶，冬天的帽子一顶，鞋子冬天的厚靴子一双，夏天的一双。
然后就是个跟后世的教室那样差不多大的房子了。
这时候，值班室里面有不少人呢，看到了王胜武进来的时候，原本还挺吵吵嚷嚷的值班室马上就安静了下来了。
“王队长。”
“王队。”
队员们顿时都老实的跟什么似的，王胜武扫视了一眼这些人，点点头说道：“这是咱们三队的新人，楚荣光，以后也是咱们自己的兄弟们了。”
楚荣光也主动当着众人的面做了个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楚荣光，以后跟大家一起共事，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兄弟，以后来了我们三队了就是我们自己人了。”
“好啊，我们三队的这个大家庭，又加入了新人了。”
“兄弟，以后在咱们这，有什么困难，你就说。”
众人们对楚荣光的到来，还是表示了善意和热切欢迎，毕竟，三队的人要是多了，以后他们的任务也能轻松些，不是都说人多力量大吗？
这话在哪都不假。
众人又开始跟着楚荣光说保卫科的这些工作细节，饶是现在楚荣光还是个算是学徒，可也还是能配枪了。
谁让这厂子里的保卫任务这么紧张呢？
楚荣光换上了制服扎着武装皮带，又别上枪套，本就身高颀长的人，显得更加威武俊朗，看得人都要移不开眼睛了。
三队的工作相比较于其他的要简单些，就是巡逻就是了，每个车间的那都去看看，食堂和厂子里仓库也都去看看。
轧钢厂的巡逻工作，一般都是两个人一组的。
跟着楚荣光分配在一起的人叫刘斌，看样子就是个老油条了。
跟着他一起巡逻的事情，正经事没怎么说，光顾着说那个车间的女同志长得好看了。
“我跟你说吧，咱们轧钢厂这进出都是严格盘查的，而且就说一队和二队每天守着门口这，守着的跟什么似的，就连厂子里领导们都是要盘查的，而且就算是放了通行证的车子，都是要经过核实才能进来。”
“咱们这些守着在里面的人其实也算是无忧无虑，你就说晚上上夜班吧，你看看，多少张褥子都在这放着呢，晚上上班巡逻才是最好的，直接就等于在这睡觉了。”
楚荣光问道：“那厂子里要是抓到那些厂子里内部的盗窃或者是工人们打架的事情这可怎么办？”
刘斌道：“咱们也就是只能够批评和教育，这也就是小打小闹才可以，要是有什么大事儿的话，我们就要负责去派出所配合调查这些，现在那些人也都是忙着抓敌特，严重的就罚去劳动改造，不严重关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可以了，那里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楚荣光点点头，这保卫科有时候也负责些调解矛盾的活儿。
两个人就这么说着，转眼间，就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
轧钢厂的食堂距离他们这保卫科三队的值班房很近，也就那么几步路，比起那些车间里的工人们来说这可是很大的优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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