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之刘小枭传说第六百八十五章 冒险者公会、佣兵公会、传灵塔
刘小枭一行人飞行于空中,凭借两仪太极领域遮掩行踪,经过几个小时,总算是回到了天斗联邦境内。 他们随便找了一座城市进入,来到唐门分部内,出示了斗罗殿的令牌,当即有唐门弟子将他们引到一个房间休息。 刘小枭打开亡灵半位面,一行人进入其中,只有李悠留在外面看着。 对方用的药物特殊,刘小枭也没有解药。 “我会尽快安排人来医治。”谭鸿飞率先离开了亡灵半位面。 “其他人按照计划,分散混入天斗联邦、武魂帝国境内,见机行事。”刘小枭说道。 这次他们来武魂帝国,可不单单是为了解救人质,还要进行一系列行动,牵制住武魂帝国。 为了防止行踪暴露,他们采取的是分散到各地的方式,一边打听各种情报,一边修炼,一旦出了什么状况,也能,在天斗大陆的八等魂师徽章中算是的地方,但也已经是拥有者了。 注册手续相当简单,只要把魂师徽章放在一个仪器上登入信息就行了。 刘小枭拿回魂师徽章,在上面翻看起任务来。 接着,刘小枭又和李悠前往了佣兵公会。 冒险者公会和佣兵公会的任务有着相当大的不同,冒险者公会的任务往往是探索、收集材料等等,而佣兵公会的任务则往往伴随着人与人的厮杀,其危险性也不可相提并论。 与之相应的,佣兵公会的任务无论是报酬还是积分都相当高。其中偶尔甚至会出现一些处于灰色地带的任务,虽说还无法和盗贼公会、杀手公会相提并论,但也已经算是游走于边缘地带了。 如今世道混乱,商会的护镖任务已经成了佣兵公会新兴的热门任务。 随后,刘小枭又进入了传灵塔,同样完成了注册。 传灵塔和其他组织不同,它是绝对中立的服务型组织,这是在万年前就已经确定下来的。 从觉醒武魂、贩卖魂灵到进入升灵台提升魂环年限、挑战魂灵塔获取高等魂灵,都属于它的服务范围。 刘小枭通过魂师徽章,对比着唐门、传灵塔、冒险者公会和佣兵公会的任务。 这些任务来自于各个渠道,其中都蕴含着某种程度的信息,其中说不定就有他想要的。 李悠告诉刘小枭,无论是盗贼公会还是杀手公会的任务,都具有严格的保密性,只有接受了任务,才能得知具体情况,否则就只能按照难度和内容简要描述来进行判断。 盗贼公会和杀手公会的据点都非常好找,但是那没什么意义,盗贼、杀手和雇主之间的交易往往是秘密进行的,据点只是一个中介地点罢了。 “嗯?”忽然,刘小枭注意到了一条情报。 ——天罗森林周围有可疑人物出没,请多加警惕。 “看来,出现有趣的事情了。”刘小枭的命运之眼开始微微振荡起来,仿佛是在指引着他。 …… 圣灵帝国,圣灵城,圣灵殿。 自从建起了圣灵帝国之后,这座圣灵殿就在邪魂师大能的合力下被快速建成,然后又抓来许多建筑师将其完善,成为圣灵帝国的核心要地。 在圣灵殿的中心,有七张巨大的王座,不过此刻唯有三人入座。 其中两人,正是玄帝和骨帝,而还有一人的面容看上去相当英俊,带有邪魂师标志性的苍白。 他就是圣灵七帝之一的魔帝,同样的准神、四字斗铠师。 到了这个层次,他们的战略威慑意义甚至还要在十二级定装魂导炮弹之上。 就在这时,大殿外传来了轻响。 一名身穿黑纱的女子大步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名灰发灰眸的青年,正是陈隆。 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卡巴拉第九席“基础”,圣灵教天帝了。 “情况如何?”骨帝沙哑的声音响起。 直到现在,他当初所受的伤还未痊愈。李宏对他造成的本源之伤极深,还有丝丝缕缕神秘气息缠绕在他的魂核之上,想要拔除,难度颇大。 “情报都已经到手了。”“基础”的声音仿佛不带有任何感情,“幽冥殿那边的准备已经基本完成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动手。黑魔会和血神教还在缔结盟约,不过血神教那边行踪神秘,以至于迟迟未结盟。黑魔会现在主要在天斗联邦一块行动,似乎是和地下黑市、盗贼公会之类的有些交易。” “区区一些小人物,也值得他们这么上心?”玄帝不屑道。 “据说,天罗森林那边似乎有十万年魂兽的踪迹。”“基础”此言一出,其余三人的神色立刻发生了变化。 十万年魂环他们不在意,他们都多得是,而且封号斗罗要怎么添加魂环? 可十万年魂骨他们在意啊!在这个时代,魂骨已经几乎绝迹了,哪怕他们这些准神大能,也都没有凑齐魂骨,甚至连一块十万年魂骨都没有。 他们这些邪魂师可不怕什么魂兽,也不会在乎十万年魂环没人吸收会有所浪费,只是斗罗大陆那边的十万年魂兽基本绝迹了,星罗大陆和天斗大陆和十万年魂兽几乎找不到踪影,至于海魂兽,大多藏在远海、深海,更是难寻其踪。 他们这些邪魂师最大的弱项就是没有真正神匠进行天锻所产出的四字斗铠,想要拥有四字斗铠,必须用各种方式进行温养、提升,但所得到的四字斗铠与天锻金属打造的四字斗铠相比,还是有所差距的。可若是有魂骨弥补这其中差距,他们便不会忌惮那些行走于光明面的极限斗罗了。 “详细的情报呢?”骨帝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 对他这种骨龙王武魂的拥有者而言,一块十万年魂骨,对实力的增长是巨大的,更有可能借此彻底疗好伤势。 “是这样的……”“基础”娓娓道来。 一旁的陈隆依旧保持着恭敬的样子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