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奶包,农家福妹竟是真千金第667章 我打断他的腿
“方才接到传信,说你因为跟人打架进了宫,好悬没把你奶奶吓坏。” 白晓凤快人快语,轻轻拍着胸口。 杏杏不大好意思:“让各位长辈替我担心了。” 杏杏把事情一说,气得喻永槐当场一拍桌子:“那乌河郡王还真当京城是他那土封地?!” 喻永柳眼里也闪过一抹寒光,起了身:“我去同僚府上一趟。” 他这就去跟同僚连夜把弹劾的折子写好! 喻永柏也冷声道:“那乌河郡王在我们喻家名下的商铺里,挂了好多账,明天我就让人上门讨账去!” 反了天了!欠着他们家的账,还敢欺负他们家杏杏! 就连橘哥儿都摩拳擦掌:“要不明天我就去给他们套麻袋拉到小巷里揍一顿吧……” 面对家人们各色的关心,杏杏心里暖得好像燃了一团火。 饶是夜露寒重,她也不会惧怕半分。 …… 第二日,弹劾乌河郡王的折子雪花般飞向了朝会。 被禁足的乌河郡王一家子那叫一个瑟瑟发抖,打危伦海的竹竿都断了三根。 乌河郡王妃护着儿子哭天抢地,乌河郡王是个混不咎的,连乌河郡王妃一起揍,郡王府里惨叫声一片。 杏杏则是待在家里,没有出门,在府里好生休息了几日。 只是,这日杏杏还在她自己小院里摆弄着梅花酿,就见着大嫂岑月宜院里的丫鬟急急忙忙撞进来,路上看着好似跌过一跤的样子,身上带着土,哭着跟杏杏道:“郡、郡主,您赶紧去看看我们大奶奶吧!她,她好像要生了!” 杏杏一惊,身边服侍的丫鬟赶忙给她拿来外裳,杏杏一边穿一边问:“跟我奶奶大伯娘二婶婶他们说了吗?” 那丫鬟哭着点了点头:“各院都去通知了。” “那我大哥哥那边?” 来报信的丫鬟却咬着唇,神色有些异常的摇了摇头。 杏杏有些疑惑,但这会儿也顾不上细细问了,把斗篷一披,便匆匆往岑月宜的小院赶。 杏杏与李春花几乎是一并进的院门,李春花急的不行:“离着要生产的日子还有些时候呢,怎么就……” 杏杏拉住李春花的手:“大伯娘先别急,稳婆都是早备下的……我去看看情况,大嫂嫂不会有事的。” 李春华看到杏杏就好像看到了定心骨,连连点头:“对对对,有我们杏杏在,不会有事的。” 两人说这话时,脚下都没停,人已经到了岑月宜的屋前。 屋子里传来岑月宜隐忍的呼痛声,听得李春花心疼极了,急急推开屋门:“月宜,你怎么样了?” 岑月宜躺在床上,脸色白得没有半点血色,额发已经被冷汗洇湿,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血腥味重得很。 李春花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哆哆嗦嗦得去握岑月宜的手:“月宜,月宜……” 岑月宜眼里满是眼泪,虚弱极了:“娘……” 杏杏急急给岑月宜把了把脉,又赶紧给岑月宜喂了一颗药丸。 “大嫂嫂,你蓄下力,别紧张,没事的,稳婆会教你怎么生的!” 岑月宜平日里都是从从容容的大家闺秀模样,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会儿又是头一次生孩子,她怕的不行,杏杏这话无疑是给了她无尽的支持。 岑月宜蕴着泪,点了点头。 因着岑月宜的情况紧急,饶是稳婆跟杏杏说,产房污秽,她这样未出阁的小姑娘不适合在里面待着,杏杏也坚持留下来。 “我是医者,我嫂嫂正在生孩子,我也是这样出生的,有什么污秽的?” 稳婆拗不过杏杏,只能让她留下。 很快,在府上的喻家人几乎都聚在了院子外头,焦急的等着。 好在,大概杏杏真是喻家的福星。 有杏杏在,岑月宜有惊无险、筋疲力尽的生下了一个瘦弱的小姑娘。 还好,母女平安。 小姑娘哭声微弱,才不到五斤。 稳婆帮着小姑娘洗净胎脂后,惊呼,从未见过这般刚出生就如此白净的小婴儿。 杏杏抱着襁褓里的小姑娘,心下感慨万千,这是她大嫂嫂拼尽性命生下的女孩儿。 她们喻家终于有女孩儿了! 岑月宜生下后就昏睡了过去,稳婆这会儿出去报喜,说是母女平安。 外头的卫婆子等人,都激动的哭了出来。 一是岑月宜生产这般惊险,眼下平平安安生完孩子,实在是上天保佑。 再来便是他们老喻家除了杏杏,一大窝男娃,眼下终于来了个小女婴,这如何不激动? 李春花更是忍不住冲进屋子,伸手来抱襁褓里的小女娃,爱不释手,稀罕得不行。 同时又心疼得落下泪来:“她娘为了生下她,吃了太多苦了。” 杏杏把先前去报信的丫鬟找来:“你且说说,大嫂嫂的脉象是我三日一次诊着的,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早产?” 这问题也是卫婆子她们疑惑的,只是先前情况紧急,一家子心神都在岑月宜跟未出生的孩子身上,自是来不及去过问这些。 眼下杏杏一问,其他人也反应过来,齐齐看向那丫鬟。 那丫鬟跪在地上,抹起了眼泪:“……老夫人,几位夫人,郡主,你们可要替我们家大奶奶做主啊……” 杏杏这才知道,原是昨日有个女子上门,说是与大少爷情投意合,求岑月宜开恩,让她进门。 岑月宜不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她不会因为旁人的只言片语就轻信喻永槐负了她。 结果那女子却拿出一件里衣来。 岑月宜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亲手给喻永槐做的里衣。 女子言辞恳切,说岑月宜若不信,明日可去她家一看。 偏生喻永槐昨晚还真就让人传了话,说是城防布防,他晚上不回来了。 岑月宜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日,她忍不住按照那女子告诉她的地址,带着丫鬟过去了。 结果真就看到喻永槐从那女子家里出来。 女子笑盈盈的相送出来,站在巷口看着喻永槐上马离开。 岑月宜失魂落魄的带着丫鬟回了喻家,结果因着思虑过甚,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卫婆子听得眉毛都竖起来了,怒不可遏: “月宜为槐哥儿拼死生下了孩子,槐哥儿若是真要做了对不起月宜的事,我饶不了他!” 李春花想起方才抱在怀里跟小猫儿一样瘦弱的孙女,这是他们喻家盼了多久才盼来的女孩儿,更是她的头一个孙辈,再想想眼下虚弱的在床上昏睡的岑月宜,更是气得不行:“好啊!那臭小子翅膀硬了!敢做这种事,我就敢打断他的腿!” 杏杏却皱了皱眉,本能的觉得不对。 首先她觉得她大哥哥不是那等薄情负义的,其次,若真如那女子说的,她大哥哥与那女子情投意合,又岂会让那女子偷偷来找大嫂嫂,说什么求让她进门一类的话。 总之这不合理的很。 杏杏慎重道:“奶奶,大伯娘,你们先别气,还是等大哥哥回来再说吧。” “对了,那逆子呢?!”李春花四下张望,越发气了,“月宜生孩子这么大的事,他都不回来?!” 那跪在地上的丫鬟头垂得更低了。 实际上是她们大少奶奶被伤透了心,特特嘱咐,不让人去通知大少爷。 方才卫婆子跟李春花她们一心惦记着产房里的情况,都下意识默认已经有人去通知喻永槐了。 谁曾想,这孩子都生了,还没去喊人呢! “……”杏杏叹口气,“我让人去喊大哥哥回来,是非曲直,总要问一下。” 半个时辰后,喻永槐是冲进来的。 嘴里还喊着,月宜,月宜呢! 李春花用力拽住喻永槐的胳膊,先骂:“你还知道回来!” 喻永槐还以为他娘是骂他岑月宜生孩子他没回来的事,那叫一个愧疚:“……娘。” 结果李春花见喻永槐这愧疚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就误会了,倒吸一口凉气,手就扬起来了:“你个混账东西!” 李春花一巴掌护在喻永槐肩头。 喻永槐不躲不闪,生生受了,露出几分祈求来:“娘,月宜跟孩子呢?我先去看看她们……” 李春花尤不解气,推搡道:“你还有脸提月宜跟孩子,我们喻家没你这种混账东西,你滚,你给我滚!” 喻永槐越发愧疚。 他娘这般生气,可见先前有多凶险……早产本就艰辛,他在这种时候还没能陪在月宜身边,他真该死啊! 杏杏见她大哥哥双眼通红,看着像是认错了,但……不知怎地她都觉得有那么一丝微妙。 “大哥哥?”杏杏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在外面真有女人了?” 喻永槐吓了一大跳:“杏杏,你可别乱说!啥啊!” 李春花骂道:“你还装傻!” 喻永槐瞪大了双眼:“娘?!” 杏杏眉头松了几分,飞快道:“大哥哥,有个女人说是你相好,大嫂嫂受了刺激才早产。” 喻永槐顿时气疯了:“什么女人?!啊?!我哪有相好?!哪里来的疯婆子!我要杀了她!” 他更是待不住了,从李春花手里挣脱开,急急忙忙冲向产房:“月宜!月宜你听我说!”aishangba 卫婆子跟李春花面面相觑。 她们看得出,喻永槐这好像说的是真的。 难道,真有什么误会? 杏杏摸了摸下巴,又问那一直待在角落的丫鬟:“……昨日是你陪大嫂嫂去那女人家的吗?” 丫鬟点头。 杏杏道:“那好,你还记得路吗?” 丫鬟猜到杏杏的用意,双眼放光:“记得!” 杏杏点头:“那你与我同去,把人带回来,当面对质。” 丫鬟就差从地上蹦起来,一口应下:“奴婢遵命!” 杏杏行动力极强,直接让人套了马车,带她跟丫鬟去了那女子住的小巷子,将人“请”上了马车。 那女子穿着素丽,被人强行“请”到马车上,也慌张极了。 杏杏朝她微微一笑:“这位姑娘别怕,我是喻家人。这次请你同我回家,也是想把你与我大哥哥的事问个清楚。” 那女子眼神游移,强作镇定,放在膝头的手微微蜷缩,甚至还想拒绝:“放,放我下去……” 杏杏冷眼看着:“姑娘你故意找上我快要生产的大嫂嫂,不就是为了想得到名分,进喻家门吗?你在怕什么?” 那女子咽了口唾沫,迟疑道:“你们,你们当真让我进门?” 杏杏眼神越发冷:“进不进门,总要先问清楚。” 那女子垂下眼,却也掩不住她乱转的眼珠。 等到了喻家,那女子又反悔了,扒着马车门不愿意下车。 杏杏没了耐心,直接让人强硬的把这女子给“请”进了喻家。 卫婆子与李春花,白晓凤都在。 杏杏直接把人带进了正院。 这一路行来,喻家这气派的大院看得那女子眼都直了,目露迷离之色。 等进了门,她已经自来熟的笑着同卫婆子打招呼了:“这位老夫人一看便是府里的老太君了吧?瑶娘给老夫人请安。” 卫婆子冷眼看着:“你就是自称与我家槐哥儿情投意合的那姑娘?” 赵瑶娘露出个羞涩的笑来:“看来老夫人已经知道了…瑶娘只求能陪在将军身边,哪怕当个丫鬟也好。” 李春花气得手都在发抖! 岑月宜比眼前这个行止轻浮的什么瑶娘不知好上多少!她儿子是瞎了眼吗?!找这么个东西?!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声怒喝响起:“赵瑶娘!你疯了不成?!谁与你情投意合?!” 喻永槐大步从外头出来,脸上阴沉沉的,若非还有一丝理智,他是真想一脚把这个差点害得他失去月宜与孩子的罪魁祸首给踹死! 喻永槐面目狰狞:“若非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眼下就直接杀了你!” 赵瑶娘没想到喻永槐会这般狰狞的朝她吼,她吓得跌坐在地:“将军……” 别说赵瑶娘了,就连卫婆子跟李春花,白晓凤都被吓了一跳。 槐哥儿这般盛怒,她们还是头一遭见。 “奶奶,娘,你们别听这女人胡说!”喻永槐怒声道,“我心里只有月宜一个人,什么情投意合,都是她在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