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记事第93章 商灭夏
又过了许久的时间,记事本上突然开始显现出了时间“公元前1600年”,这一串数字,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公元前1600年是什么意思?”小涂山坐在姬无名的怀里,问道。 “这是一个时间。”姬无名解释道。“外面应该要发生什么大事。记事本已经很久没有新增内容了。” 这时外界已是夏朝的末年。 此时社会的矛盾日益尖锐,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王朝的心脏。 国王孔甲,他沉迷于神秘的鬼神之说,行事荒诞不经,放纵淫乱,将国家的命运置于危险的境地。 这一时期的夏朝,已经开始逐步走向衰落,昔日的光辉不再。 等到夏桀即位,这位君主更是将暴虐无道发挥到了极致。他荒淫无耻,对百姓的赋税征收无度,使得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他宠爱有施氏之女妹喜,为她建造了奢华无比的倾宫瑶台。 而妹喜有一个特别的喜好,那就是听丝布撕裂的声音。为了满足她的这一喜好,夏桀不惜耗费大量的财力和人力,找来无数的丝布,供妹喜随意撕裂。这种荒诞的行为,不仅加剧了国家的财政负担,更让百姓们对这位君主的暴政感到愤怒和绝望。 在夏桀的暴政下,有一位名叫关龙逢的忠臣,他听到了百姓们的愤怒声音,深感国家大势不妙。于是,他鼓起勇气,对夏桀进行劝告,希望他能够节省用度,停止对百姓的压榨和剥削。 然而,夏桀却对关龙逢的劝告置若罔闻,反而将他残忍地杀害。这一行为,更是让百姓们对夏桀的暴政感到无法忍受,也为夏朝的灭亡埋下了伏笔。 于是乎商族开始渐渐兴起。 商族,这个古老的部落,兴起于黄河下游的广袤土地上。之前,当夏朝刚刚建立不久,商族就已经向夏朝表示臣服,成为了夏朝的一个属国。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商族就此停滞不前,相反,他们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勤劳,逐渐在各个方面取得了显着的进步。 商部落的畜牧业发展尤为迅速,他们驯养牛马,作为重要的运输工具。商族中有名的先公相土,就是乘马的发明者,而王亥则擅长驾驭牛车。这种先进的交通方式,不仅为商族带来了极大的便利,也为他们日后的扩张和征战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随着时间的推移,商部落逐渐壮大起来。当传到成汤这一代时,商部落已经变得非常强盛。他们的农业、畜牧业和手工业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经济力量也逐步超过了夏朝。此时的商部落,已经不再是夏朝的属国,而是成为了一个足以与夏朝抗衡的对手。 为了灭夏,商汤采取了一系列积极措施。他首先任用了伊尹和仲虺为左右相,这两位贤才的辅佐为商汤的灭夏之战提供了重要的智力支持。同时,商汤还提拔重用了许多出身地位低下但有才干的人,这些人才为商汤的军队注入了新的活力。 在军事上,商汤采取了逐步蚕食的策略。他先后出兵攻灭了葛、韦、顾、昆吾等夏朝的属国,逐步削弱了夏朝的实力。这些战斗的胜利不仅让商汤的军队积累了丰富的战斗经验,也让他在诸侯中树立了威信。 然而,商汤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他深知夏朝虽然已经衰弱,但仍然具有相当的实力。因此,在完成对夏桀的战略包围后,商汤对最后决战仍然持十分慎重的态度。他多次试探和权衡,才最终作出决定。 当商汤在伊尹的建议下停止向夏桀纳贡以试探其反应时,夏桀果然调动九夷之师准备讨伐商汤。面对这种情况,商汤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立即采取“谢罪请服,复入职贡”的策略,稳住了夏桀,继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不久之后,夏桀诛杀重臣、众叛亲离的消息传来。商汤见灭夏的时机已经成熟,于是果断下令起兵。他率领着强大的军队,向夏朝的都城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商汤充分发扬了速战速决、连续作战的作风。他乘胜追击,攻灭了三朡,使得夏桀陷入了穷途末路的境地。夏桀在逃亡过程中,率领少数残部仓皇逃奔至南巢,但最终被商军追上并俘获。夏桀被放逐在南巢,不久后便病死于此地,标志着夏王朝的终结。 商汤在取得胜利后,回师西亳,并召开了盛大的“景亳之命”大会。此次大会得到了众多诸侯的积极响应,共有3000诸侯前来参加,纷纷表示拥护商汤的统治。商汤因此取得了天下共主的地位,正式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二个奴隶制王朝——商朝。 商汤在成功灭夏后,对如何巩固新政权和安置夏朝遗民的问题进行了深思熟虑。他原本有意将国都定在夏都斟鄩,但出于政治和稳定的考虑,最终做出了不同的决策。 商汤明白,夏朝虽然灭亡,但其残余势力仍不可忽视。为了稳定局势,防止夏人作乱,他决定保留夏社,并将夏代的重臣集中于夏都斟鄩,同时予以严加看守。这一举措旨在安抚夏朝遗民,减少他们的反抗情绪,为新政权的稳定打下基础。 与此同时,商汤也在夏都附近的商族十四世祖帝喾的旧都亳地附近,重新建立了一座新都,也称为“亳”,后人称之为西亳。这一选择体现了商汤的深谋远虑。新都的建立不仅有利于加强商族对夏朝旧地的控制,还有利于商族自身的发展壮大。同时,新都作为商朝的政治中心,也可以更好地展示商朝的新气象和新形象。 甲骨文字的相当成熟和青铜冶炼技术的相当进步。 涂山有情看完了这一页,神色略显哀伤。 “无名哥哥,禹姑丈的国度灭了。” “天下大势,便是新朝待旧朝啊。”姬无名在一旁感慨,他和小涂山一样,都想起了治水时大禹那阳光开朗的身影。 “不知道大禹姑丈在那边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