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他干嘛?他是邪神走狗啊!第594章 你甚至可以在这里玩全面战争(4k)
看到眼前这一幕,无数亡魂面面相觑。 空洞的眼眶中透露出混乱的神色,仿佛在询问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它们本来只是听从冥后的命令,从冥府顺着照出的光芒,向着地狱的上层前进。 所有亡魂在那盲目追逐光芒的过程中,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灼烧。 每一个亡魂都遭受到如此剧烈的痛苦,甚至都变得有些神志不清。 经历这难以形容的苦痛后,它们终于挺过了整个冥界,抵达了地狱之门的前方。 当记起冥后说过的话时,亡魂们的脑海中浮现出希望的光芒。 “你们若想要重获新生,就一路顺着光芒走,直到冥界尽头的地狱之门。” 在那句话引发的猜想中,亡魂们心生希望。 它们以为只要穿过地狱之门,就可以直接重生。 当他们满怀期待地看见地狱之门的那一刻,兴奋之情已经灌满了他们的心灵。 但是,当它们完全靠近之后,才发现地狱之门并未开启。 没有冥王哈迪斯的同意,谁也不能通过地狱之门离开冥界。 最终,它们只能在地狱之门前无奈地等待。 闷热的等待中,有些亡魂甚至都产生了返回的想法。 然而当这个负面的念头刚浮现,它们就像受到了某种神秘召唤,意识突然恍惚。 等到双眼清明后,它们发现,竟然已经来到了这片王之战场的观众席上。 目睹着周围满是亡魂同伴,它们一个个全都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突然,一声喊叫,划破亡魂的骚动: “快看!” 众目共睹之下,随着那名惊叹亡魂的指引。 所有亡魂集中注视此处,脸上全是惊愕的表情。 那是冥界之主,是整个冥界的王! 如今的哈迪斯,竟然全身缠绕着赤红烈火,身后甚至浮现出了一道火焰巨影。 所有亡魂几乎是第一眼就看了出来,哈迪斯现在肯定处于战斗状态。 那岂不是说……如今正在试炼的环节!? 而正当它们打算寻找和哈迪斯进行战斗的艾丽卡的时候,目光扫过了哈迪斯前方的战场。 嗯? 那位人类英雄怎么不见了。 不对,等等! 在这一刹那,所有亡魂瞪大了眼睛。 它们呆愣在原地,眼神紧紧锁定那被烈火吞噬的赤色盔甲。 许多亡魂看着这具盔甲,青色的身躯忍不住颤抖起来,就像是一团团在风中摇曳的火焰。 它们张大嘴巴,上下打量着那副赤色盔甲,似乎惊讶得一时言语无法表达。 许久之后,它们这些亡魂才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了疑惑的声音: “地狱火……那燃烧着地狱火焰的铠甲……” “难道,那是……地狱火将军吗?” 惊愕和涌动的欢喜像海潮般翻涌在它们的内心里,久久不安的心灵仿佛是燃起了希望之火。 此时,每一个亡魂的脸上都涌现出了一抹笑容。 尽管微弱但是充满了盼望。 在它们的心中,地狱火将军就是希望的代表。 当人类和天神进行抗争,战线落入下风,希望渐行渐远的时候。 这副盔甲的出现就意味着英雄的降临。 他们是真正的人类英雄,这位地狱火将军更是他们的领导者。 赤色的盔甲一旦现身,无论身处何等绝望的境地,人们都能重燃希望的火焰。 而现如今,看到熟悉的地狱火铠甲在冥界之中再次现身。 这些亡魂心中深藏千年的激情犹如噼里啪啦的烟火在夜空中燃放。 回来了!全都回来了! 难怪冥后会说他们还有机会离开冥界重回人世。 地狱火将军这是要再一次带领它们抗击天神了吗? 一瞬间,这个念头在所有亡魂的心中蔓延起来。 一阵欢呼声如海潮般迭起,强烈到足以令四周旋风的火焰都微微颤抖。 音波传遍了虚无的空间,几乎淹没了整个王之战场。 哈迪斯听着耳边的欢呼声,只是微微瞥了那些欢腾的亡魂一眼,淡淡地冷哼一声。 “你就这么喜欢浸在别人的欢呼声里吗?” 听到这话,维克托只是淡淡地回应一句, “如果没有观众,谁会知道我赢了你?” 不过这么多的观众也的确都是拜哈迪斯所赐。 毕竟,这些亡魂大多都在地狱之中漫无目的的游走。 而若不是依靠着艾丽卡多次通过地狱试炼这件事来加深它们的印象。 它们甚至不会因为这是最后一场试炼的噱头汇聚到冥府。 更不会去听泊尔塞福涅的话,一路强忍着痛楚,只为了那缥缈的希望来到深渊。 如今,这些亡魂能够汇聚在这里,全都是靠维克托一次又一次的精心策划。 而现在, 趴在维克托肩头的维嘉微微睁开眼睛,听着传入耳中混乱震耳的欢呼, 它环顾了一团黑色高台之上,陷入疯狂崇拜的无数亡魂,不免好笑的说道: “利用所有人当做你的棋子。” “真不愧是你最擅长的阴险狡诈啊,维克托。” 听到维嘉的这番话,维克托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他只是微微弓起身体,全身就像一支被拉满的弓,准备在下一刹那射出。 “现在,该收网的时候了。” 话音刚落,他向后一蹬,整个人犹如在熊熊烈火中跃起的巨箭,刹那撕裂空间迸发而出。 那头盔中流动的蓝焰火光都在空中划出一道细长的火焰轨迹。 感受到风息流动的哈迪斯,顿时专注下来。 看到维克托手中刺出的长枪,他也同样甩出自己的长枪。 铛! 清脆一声传遍了整个角斗场,两人躯体近在咫尺。 而枪身则是抵在一起,僵持许久。 哈迪斯则是冷笑一声,看着主动攻击而来的维克托。 “哼哼,不选择闪躲而是正面靠近我吗?” 尽管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这还是刚才和他交手的那个偷狗贼吗? 力量怎么突然增强了这么多? 莫非,是因为刚才插在地上的法杖? 他迅速回想起来,维克托刚才似乎将一柄法杖插入了大地里。 如今,那柄法杖依然停留在大地之上。 即便如此,想和我比力量? 瞬间,哈迪斯身后的那庞大的烈火虚影体内顿时涌入了一股恐怖的力量。 赤色的光芒传遍虚影身体,而哈迪斯那对粗壮的手臂也更加膨胀起来。 肌肉虬结,血管膨胀。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气息震散而开。 爆裂的地狱之火纷纷从破碎绽裂地大地之下涌起, 恐怖的压力席卷而下,将这片王之战场震撼得不禁颤抖起来。 裂痕蔓延百里,四周高耸的角斗场边缘也轰然作响,岩石之上裂出了许多细碎裂痕。 更远处的烈火空间都被震得泛起了一道波浪,熊熊烈火破碎腾起,相互交错扑朔。 就连维克托也被这股突然涌起的力量震飞了数米。 他趁势在空中旋转两圈调整了身体姿势,在空中看向了哈迪斯。 果然,连巨大繁荣提升之后的力量也无法胜过哈迪斯。 真不愧是解放全部力量的真正神明。 维克托看着哈迪斯那头顶之上溢出万里的血条,眯起了眼睛。 就在他即将落地的时刻,维克托将手中的长枪丢进了大地之上。 枪尖深深的刺入身下的大地,就像一个准备弹射的弹簧。 而他趁着飞跃的力量踩在了那长枪的枪体之上, 长枪一收到这股力量的压迫,那枪体微微弯曲了起来。 借着这股力道,枪身弹回,维克托整个人化作了一颗赤色流星瞬间贯穿而出。 与此同时,他横手向后一挥。 那支深埋在大地中的长枪如应召唤般自地面探出,向着维克托的手心飞去。 他以强大的惯性冲击向哈迪斯,长枪向前,对准了哈迪斯的面门。 哈迪斯双眸闪烁着决战的刹那凝重,双手紧紧握住长枪,双腿微弯,预备吃下这硬邦邦的一击。 然而,维克托加倍的力量使得这一次的冲击几乎是无法抵挡的。 哈迪斯的长枪只抵住了片刻,维克托的攻击犹如疾风骤雨般掠过他的面庞。 更是在他赤色烈火般的颜面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印。 最后,维克托转过身体,在哈迪斯的长枪上一蹬双腿,迅速退回安全距离。 眼看着哈迪斯伸出手去擦掉血痕,四周观众席上顿时响起了惊人的欢呼声。 见状,哈迪斯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怎么他刚才打那么猛的时候,这群亡魂不欢呼。 反倒这个偷狗贼稍微有一点优势它们就开始嗷嗷叫唤? 不过很快,正在他烦躁间,哈迪斯忽然感受到了某种奇怪东西正在接近。 于是他瞬间转身,手中的赤色长枪挥出一道圆形的斩击。 轰! 一道沉重的斩击落下,三名握着武器的骷髅顿时在空中被斩碎。 在恐怖的气浪卷动之下纷纷化作了灰尘,飘扬消散。 他抬起头看向前方,却发现眼前的维克托抬起了一条手臂正对着他。 那条铠甲上的手臂,正缠绕着绿色鬼火般的烟尘。 看到这一幕,他眯起了眼睛,感到有些不悦的嘲讽起来: “觉得自己要打不过那么叫人来帮忙么?这种对战真是不公平。” 而回答他的却是维克托淡漠的声音透过赤色的盔甲传来: “真正的战争可从来不谈公平,哈迪斯大人。” 听到这话,哈迪斯在原地微微一愣,而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我参加过无数次的战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不过,你还真是提醒我了。” 接着,如同从火焰中诞生的橙色亡魂战士群开始如同旋涡般升腾而出。 它们的身影颇似那些在曾经地狱试炼第一层盘旋的恶魔。 每一个手中都举着熠熠生辉的黑色狼牙棒。 然而,仅有的那十几名亡魂战士似乎远远不够使哈迪斯满意。 他再度挥舞起火红的长枪。 伴随着他眼中爆发的炽烈火光,身后的空气仿佛剧烈波动。 火焰暴涨而起,在那火焰之间,一片橙色的炙热魂海随之涌现而出。 每一个亡魂战士都手持着不同的武器,绵延的炽烈火海在震颤中赤红涌动。 数十万的亡魂士兵一一浮现在了决斗场上,宛若一支盘旋在烟火熠熠的惊人军队。 等到最后一位亡魂战士降临至此,哈迪斯站在炙热的魂海前方,一甩长枪。 此刻的他,就彷佛一位执掌万军,权杖至尊的王者。 他身后的鲜红披风盈盈摇曳,缓缓开口说道: “我可是一位王者。” “既然你渴望体验到战争的残酷,那就让我赐予你此等悲歌。” 但见此一幕,维克托仿佛并未感到半点畏惧。 他只是将目光看向了哈迪斯身后那完全看不清数量的亡魂海洋。 忽然,他眼中的苍蓝之火,微微溢出了几缕幽绿色的烟尘。 下一秒,眼中的幽绿烟雾像是完全涌现了出来,幽绿的火焰彻底取代了眼中的苍蓝。 那赤色盔甲的头盔像是强行被撕扯开来,一条幽幽弯曲的嘴从中出现,咧到了耳根。 就像是张开了口,说话一样: “好啊。” 话音落下,幽绿色的烟尘瞬间蔓延而出。 一座散发着幽绿烟尘的幽冥之门,从维克托的身后拔地而起。 那漆黑的门扉石板向着两侧轰然展开,其中隐约露出了那曾经在地狱深处的白骨竞技场。 在哈迪斯严肃注视之下,数量骇人的白骨战士如骇浪涌出,宛如一支冥府军团般敬立在维克托身后。 近十万的苍白骸骨手中握着各种形态奇特的武器。 骇人的绿火荡漾于眼窝,等待着他们的将军下达命令。 如今,这座战场上仿佛真的出现了两支对峙的军队。 维克托缓缓抬起枪尖,对准了哈迪斯,他的红色的披风也在风中举动起来。 “那就王对王,” 犹如石破天惊的悲鸣般,振聋发聩: “将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