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女术师第七百六十章 追踪术
张翼吃惊的站起身来。 回过神来,拔剑将剑刃那一面抵在顾卿爵的脖子上:“你们是宋人,这个时候还敢来西夏,不是找死?” 顾卿爵纹丝未动,笑看着张翼。 张翼眼睛眯起来:“真当我不敢杀你们?” “你还没这个本事。” 张翼被顾卿爵这赤、裸、裸的鄙视,气的拿剑的手都在抖。 可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刚才两人能够在肖万的眼皮子底下提醒他,这神魂莫测的能力,他确实不是对手。 想着九年前,宁令哥还是太子的时候,被这个简姑娘耍得团团转,心里也就没那么不平衡。 张翼将剑收好,看向苏亦欣:“你真的能将我克妻的命格改了?” “自然。” 张翼的命格是被认为的动了手脚,她动手并不违背天道,自然是能的。 张翼心动了。 他也想回家有个贴心的人与他说说话,能有个孩子承欢膝下,而不是一回来,就只有他一个人,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今日他知道自己的克妻命格是被人害的,那是不是可以告诉国主,从而打消他的疑虑呢? 哪知张翼刚有这种想法,就听面前这个男人道:“其实你心里知道,你们国主疑心你,并不单单因为他赐给你的美人死了,你现在进宫告诉他,他也未必信你,反而会想,我们为什么单单找你。” 苏亦欣看张翼的眼神,就知道顾卿爵说到他的心坎上。 这男人,苏亦欣一度疑心,是不是有读心术。 不然,这洞察人心的能力也太恐怖了。 张翼的表情不断变换,最后终于是平静下来看着他们。 “好,我与你们合作。” …… 从张翼府中出来,苏亦欣好奇的问顾卿爵:“以前我问过你,是不是会读心术,你说是因为了解我,所以知道我心中所想,那张翼呢?” 顾卿爵失笑,手背蹭了蹭苏亦欣的脸:“夫人,你的眼神似乎在说,看我怎么编。” 苏亦欣爽快的点头:“对,我现在就是想看看你怎么编。” “其实,这样的心理战术,只要是混迹朝堂,多少都会,更何况昨日我专门出去一趟,就是去了解这些,如果还不能拿捏这个张翼,那为夫我怎配站在你身旁。” 好好的说张翼,怎么就扯到她身上去了。 不过顾卿爵这句话,苏亦欣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潜台词不就是说玩政治的人,心思都不单纯么。 身在其中,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能将张翼策反,对掌握宁令哥的动向来说,便容易许多。 两日后,张翼给他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情报,就在一刻钟前,宁令哥将清灵道长叫去议事殿,不知道是交代什么重要的事情,而后清灵道长直接出宫,看神情是有重要的事情交代给清灵道长,让他们警惕。 张翼虽不知道两人谈话内容。 但知道清灵道长的动向,对他们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 那日苏亦欣从宫中出来后,唐掌柜就专门去查了这个清灵道长的底细。 这一查就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这清灵道长竟是从大辽来的,是在宁令哥在外征战负伤时,恰好清灵道长经过,救了宁令哥一命。 见识过清灵道长的能力,宁令哥怎么肯放他走,于是许下重诺,才让清灵道长为宁令哥效力。 清灵道长在宫中权利很大,可随意行走。 也可随意处置宫人。 这样的权利,俨然是西夏国师才有的待遇。 所以清灵道长外出,值得他们关注。 “清灵道长出宫已经不知去向,他修为比我高很多,要想追踪他的行踪,只能让落无殇试一试。” 落无殇多长一条尾巴,就能解锁不少新技能。 追踪术在长第四条尾巴的时候就可以使用。 苏亦欣见过清灵道长,她将清灵道长的模样传送给落无殇,落无殇便开始使用追踪术。 落无殇将神识外散,以他现在的修为,可以将整个兴庆府纳入其中,再来搜索清灵道长那张脸。 “清灵道长从东面城门出城了。” 这还等什么,苏亦欣一把将落无殇抱起,与顾卿爵往东城门去。 落无殇一路追踪,果不其然追到大辽境内。 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准备进城的路引,所以直接用了隐匿符进入大定府,等到无人巷道时才将隐匿符拿掉。 “那个清灵道长直接去了皇宫。” “女人,我们要进去吗?” 苏亦欣摇头:“就在外面等。” 西夏皇宫只有一个清灵道长她就差点被发现,大辽皇室修炼之人只会比西夏更多,修为更高。 一旦被发现…… 皇宫内 辽兴宗耶律宗真看着清灵道长很意外:“你有事可以传音,不必这么麻烦跑这一趟。” “前几日本君在西夏皇宫察觉有人用了隐匿符进宫,不过那画符之人修为远在本君之上,本君找不出那人藏身何处,安全起见,本君只能亲自跑一趟。” 清灵道长这句话让耶律宗真意外不已。 “西夏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厉害的人物?” 清灵道长摇头:“本君在西夏这几年,并没有出现这么一号人物,所以才想会不会是宋廷来的。” “不可能。” 耶律宗真想也没想,直接否定:“朕与宁令哥都是由你和那个叫碧珍的侍女传音沟通,大宋不可能知晓。” “本君也是如此猜测,毕竟宋廷的那位瑞安郡主背靠着无极宗和玄阴宗两大宗门,三位尊君都与她有着牢不可破的关系。” “可你们修炼之人不是最忌与凡人扯上关系,他们插手国与国之间的事,不是有违修炼之道?” “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保证他们不搅和进来。” 耶律宗真听的脑仁疼。 “那按你的说法,大宋是已经知晓我们的计划,如果执意联合西夏吐蕃,还有高丽,也不一定能吃掉大宋?” 清灵道长对这些政治上的事情不关心。 他只是将自己知道的事告诉耶律宗真,至于后面他要如何做,就不是自己该去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