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王府后院的女眷们众文官私下以酒交友(1/1)

作者:南婉徐

爹!快躺下,女儿让你做太上皇!第783章 王府后院的女眷们众文官私下以酒交友

权王府后院,直至现在还居住着一帮美姬,这是历史遗留问题。 这些美姬,原先都是鲁王的娇妻美妾。 自薛倾叛主,将鲁王的一干子女尽数砍杀后,原先居住在这王府后院的女眷,除了鲁王妃被薛倾送去了地府陪鲁王外,其余一干女眷,皆被薛倾占为了己有。 后面,林知皇斩了薛倾,占下库州,又入住了此处王府后,王府后院的这些娇妻美妾,变相也成为了她的所有物。 林知皇如今作为王府主人,住在前殿主居,尚还用不着王府后院,加上事情又多忙,便暂时没管这些居住在王府后院的女眷们。 因此,对于王府后院的美姬们来说,王府虽是再次易主,除去没了来后院‘光顾’的男主人,其他都是照旧例生活的。 尽管如此,相比于薛倾那莽夫,林知皇这位王府新主,更令王府后院所居的这些美姬们感到不安。 为何? 只因林知皇乃女子。 居住在王府后院的这些美姬,大部分身后没有家族,只有美色。 对于她们来说,薛倾再是残暴,至少对她们的美色是有所求的。 而林知皇则不同,乃女子,便对她们的美色无所求。 无所求,就意味着无用,乃将弃之物。 一旦被弃,对于她们这些享尽荣华富贵,只有美色的女眷来说,又怎会有好下场? 因此,居住在王府后院的这些美姬,在被林知皇暂且搁置的这段时间里,明面上虽老实本分,未做何事。 暗下里,身后稍微有些背景的女眷,已是在与王府外的家人,想尽办法的联络消息了。 这事虽小,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但到底不能总将这些女眷,还继续留在她的权王府后院里。 黄琦锦的到来,林知皇可算找到可以交托处理此事的合适人了。 王府后院的这帮女眷,原先都是鲁王的嫔妃,有些身上是有皇室封诰品级的。 其中以越公子的母妃淮怜筝品级最高,禄从二品。 如何安置这些身上有封诰品级的皇室内眷,总得有个章程,若是办的不好看了,难免日后被对手抓由头,来攻讦于她。黄琦锦来办这事,林知皇是一百个放心的。 “还道主公是想琦锦了,见到我才这般高兴,更是相邀而眠” 黄琦锦说着此话,在榻上翻了个身,与躺在身侧的林知皇四目相对,揶揄道:“原来主公是欣喜见到能干活的人了啊。” 话落,黄琦锦娇笑起来。 林知皇刚愁眉苦脸的与黄琦锦说完自己所心忧之事,见其没如往常那般欣然应诺,反是以此来打趣,也不由玩闹心起,伸手就去挠她的痒痒肉。 “大胆晨曦,竟敢曲解本王的意思,看罚!” “哈哈哈哈” 黄琦锦哪里是林知皇的对手,被她压在身下,挠的咯咯娇笑不止,不住的闪躲求饶。 “主公哈哈主公哈哈琦锦知错了哈哈哈” “说说哪里错了?”林知皇压在黄琦锦身上,扬唇曼声道。 黄琦锦因大笑,胸口起伏,面染绯红之色:“不若哈主公哈哈还请主公明言?” 守夜的丫鬟四季,见林知皇与黄琦锦闹的开心,面上也展出笑来。 林知皇历来都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少有如这个年纪的女郎一般活泼笑闹的时候,四季作为其贴身丫鬟,见到林知皇此时这般轻松的样子,自然是欣喜的。 四季笑着凑趣:“依奴婢看,黄管事没有哪里有错,殿下这般,可算是屈打成招呢。” “果然是县官不如现管啊。”林知皇停了手,灿笑着转头看向守在榻边的四季,伸手点了点她。 “顶头上峰来了,你这丫头眼里也就没本王了,听这话的意思,这是打定主意要站晨曦这边,弃本王而要讨好上峰了?” 黄琦锦瘫软在榻上,笑累了,不住的喘气:“主公这话说的,听着到倒有几分吃味的意思呢。” 四季见捂嘴笑:“殿下要是因奴婢偏帮黄管事而吃味,那奴婢可要开心死了。” 黄琦锦笑嗔道:“那可不行,若主公因你吃味,那我可就要吃味了,咯咯” 林知皇听到这里,更乐了:“你们这对话,有几分争风吃醋的味道了。” “不知道的人听了,还道本王这是在左拥右抱,在坐享齐人之福呢。” 黄琦锦假模假样的作势往林知皇怀里一靠,仰头望着她娇笑道:“主公,难道不是么?” 林知皇哈哈大笑。 月上柳梢头,林知皇这王府之主,正与心腹从属在榻上嬉闹之时,王府属官所居的外院,温南方、随边弘等一众文官,也正在饮酒赏月。 曲泽笑着敬了温南方一杯酒:“有劳师弟专门摆这酒席,为我兄弟二人接风洗尘,师兄感怀于心,在这里敬你一杯。” 温南方淡然一笑,执酒与曲泽对饮一杯,道:“师兄客气了,应当的。” 温南方与曲泽对酒时,曲伟环视了在坐的众同僚一圈,笑叹道:“师弟行事还是如此妥帖。” 曲泽与曲伟两兄弟自然知道温南方摆这酒席是为哪般,无非是想让他们尽快与主公手下的一干文臣相熟。 毕竟自他们兄弟二人投效主公后,一直被外派做事,如今被其迁回身边任用,自然是要尽快与一干同僚熟悉了才好的。 酒,便是最好交友之物。 随边弘略微撇嘴:“作何只向聪深敬酒,我也是出了力的。” 曲泽与曲伟俩兄弟以前在守山书院求学,自然知道同门的随边弘究竟是何性子,听他如此说,虽有些不信他会操心此事,但依旧扬酒向其敬了一杯。 杨熙筒见状,嗤声道:“看来随兄以前在书院,也不怎么受欢迎啊。与师兄弟之间的关系,看着倒是格外稀松平常。” 杨熙筒挑衅,随边弘自然也不会相让,斜看了他一眼,慵声道:“我与师兄弟的关系再是稀松平常,也比不过杨兄的毛发那般稀松平常。” 随边弘此话刚落,林者棋噗呲一下,嘴里的酒水喷洒出来,而后伴随着咳嗽声大笑不止。 坐在林者棋身边的林者彪,见杨熙筒脸色难看,在桌面底下狠狠地踩他的脚,以做提醒。 林频与林待的视线也不由自主的飘到杨熙筒的头上,待看到他头上那以鹰飞展翅图雕沉木冠,高束的顶髻时,埋头忍笑。 李尚本来就与杨熙筒历来不对付,也龇牙笑。 温南方无奈的摇头。 曲氏兄弟则看着杨熙筒头顶上那浓密黑亮的发束,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熙筒站起身,怒指慵懒靠坐在椅子上的随边弘:“你可敢与我拼酒?” 随边弘挑唇:“有何不敢?” “来。”杨熙筒黑着脸,招手唤奉酒奴仆,让他取来两坛酒。 随边弘问:“输赢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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