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只老鼠在庭箱中第五十六章 我说不要开门但他没有听
哈里森汉克询问瓦尔多教皇; “她在说什么?” 瓦尔多教皇听了几句,觉得听不太懂,忍不住蹙眉; “你先前问了她什么?” 哈里森汉克如实回答了这个问题; “罗琳娜记者的事。” 瓦尔多教皇并未仔细在听,爱丽丝莉塔莎的古语要比他好得多,恶魔的来历要要比教会还要久远,因此他们所使用的古语更为复杂,因此在爱丽丝莉塔莎潜意识之下,此刻他所说出的古语非常古老,瓦尔多教皇只能听懂一部分,但这也足够了。 瓦尔多教皇简单概括,因为他也听不太懂,以当时的混乱情形,他也没记住几句,但对此事爱丽丝莉塔莎的态度是令瓦尔多教皇万分震惊的; “她在说古语,内容应该是,他应该接受英雄主义的处罚,分食切碎了仁慈主义牛犊的肉,我警告过他并非是我们的一员,我说不要开门,但他没有听。” (完整内容;他应该接受英雄主义的处罚,分食切碎了仁慈主义牛犊的肉,我警告过他并非是我们的一员,我说不要开门,但他没有听。像我们在绝境中伸出援手的,遭受了这个代价,她如果活着,定然会写下五百字讨伐批斗来以表明她受苦的心。黑暗的恶会无限被放大,暴乱之中怎能祈求一个怜悯又或是清醒,高贵品质的人为此死去,这甚至算不上牺牲,请宽恕我,我怎能将你拖入深潭,你明明如此惧怕却仍要挺身而出,我无法祈求你的原谅,请不要随她而去。) 哈里森汉克询问; “这个他指的是谁?” 瓦尔多教皇道; “是卡斯帕科林,她先前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这个答案太过意外哈里森汉克并未想到他们之前居然还有恩怨,但卡斯帕科林完全不想说,而爱丽丝莉塔莎对此的反应更是巨大,他想知道原因,也只能在其他知情人那里得到答案; “起因是什么?” 瓦尔多教皇略微惋惜; “暴动,卡斯帕科林选择打开了门,罗琳娜记者为此受到牵连,她死的很耻辱,也很惨痛。” 但这件事他必须警告哈里森汉克,他们为了让这件事平息已经付出的代价太过惨重,如果爱丽丝莉塔莎想不起来,其实才是最好的; “爱丽丝莉塔莎记不起卡斯帕科林在维多利亚号上发生的事是有原因的,她痛恨他的行径带来的后果,为此受了不小的刺激。登陆的争论要比你想的更加激烈恐怖,罗琳娜记者死后,爱丽丝莉塔莎在那时很难保持理智,她开始算计所有人,我敢说她是恐惧的,比任何人都要绝望。” 哈里森汉克听出瓦尔多教皇的沉重,但他还是需要知道一切真相,他想要尽可能的相信爱丽丝莉塔莎,他必须要知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才能有所准备; “到底发生了什么?” 瓦尔多教皇摇摇头,他不会说出那段惨烈的时光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事情复杂又悲痛; “你只需要知道在这里有两个人最好不要与她提及,普斯琼罗琳娜记者与玛丽萨剧团的主唱,杰普森洛伦娜,这两位小姐。” 哈里森汉克若有所思,他突然觉得文森特似乎没有寻常人想象的那样冷血无情,他在为他人的死亡感到伤心与苦痛; “也许我们应给她一些时间悲痛。” 瓦尔多教皇更希望哈里森汉克能看清楚眼下的局势; “很可惜,我们没有这样的时间,如果她能够暂且忘记,这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一个满怀痛苦的文森特是可怕的,人们都会为此受到牵连与代价,平息他们的怒火尤为重要,就连君王也要为此低头妥协。” 瓦尔多教皇并不希望在一次面对一个满腔怒火的文森特,尤其在这个疯子现如今捏着所有人的命的时候。 哈里森汉克觉得这样很残忍,至少要给人们哀悼的时间,他们这一路上的经历实在太过仓促,虽然的确维多利亚号上的人数实在太多,但太多人无名的死去,他也为此感到哀伤。 瓦尔多教皇其实并不反对哀悼,但文森特家族的哀悼就是复仇与毁灭,他们的确在这件事上背叛了爱丽丝莉塔莎,选择了维护卡斯帕科林,因为他们其实并不需要哈里森汉克,卡斯帕科林的英雄形象无论在维多利亚号上还是凯特琳号的幸存者,会更有说服力; “现如今的我们也没剩下多少可悲痛的了,她说的没错,我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而我们也的确付出了。当我们将她关起来,恐慌彻底的支配了人们,她不再为我们提供任何建议,当一切寸步难行陷入死局,人们才会知道,文森特身为造王者的与众不同是多么不可替代的。只是现在的我们不再需要悲痛,我们需要站起来,需要坚韧的心,需要前进。” 哈里森汉克对此感到不可置信,爱丽丝莉塔莎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会轻易翻篇放弃的人; “你们还将她关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