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反派黑化值爆了第506章 你丧?没事我甜(20)
看梁声玉打完篮球已经放学一个小时了,宋执梳和她回家的路的方向不一样,中间宋朝打过几个电话来,被宋执梳高傲的“本公主考了124呢,你管我”给气走了。 人影蛮乱,大多是冲着梁声玉去的,她冲着宋执梳挥了挥手,眉目可见担心。 虽然宋执梳今天看她打球始终微笑着,但是她看得出来她的心不在焉。 不过是一个拒绝交流、不识好歹的小兔崽子,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梁声玉坐拥三千美女,喜滋滋地回了家。 现在不比刚刚放学时热闹,人也不多,刚才楼下的那场闹剧因为都忙着去看比赛,所以也没什么人注意到。 宋执梳呼出一口气,想到自己最起码没有丢人,也没有失了面子,心情才好了那么一点点。 骄傲的大小姐,最不允许的就是因为别人丢了自己的人。 宋朝又打电话了 “摩西摩西。” “西个头,宋执梳你快给我滚回来!都几点了你也不看看你……” “我录屏了。” “………” “你再催本小姐就发给我妈。” “…………” 宋执梳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不禁摇头觉得这人不太抗打,她缓慢而沉默地前进着。 并不太像一个高傲的大小姐走出来的步调呀。 前面就是鹤缄一直等着李娇娇的小巷子了,宋执梳不免停顿,继而又冷嗤一声,绑头发的动作却是暴躁了起来。 什么呀!什么呀! 她都放下身段问了三遍了!竟然因为个李娇娇拒绝她!不知好歹! 这副身体的性格很容易影响到宋执梳,她也并不反感这种感觉。 她跺了跺脚,平复了下心情,扬着头想要轻蔑地越过去。 可是夕阳橘红,转而铺下了地上那脆弱蜷伏的碎影,哗哗啦啦的被叶子遮得零零碎碎。 他影子露出来了 宋执梳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呆呆的男生犯的毛病,每次躲在那个小巷子里,自以为无人知晓,却没把影子藏着。就他这点小伎俩,李娇娇真的没注意到? 她不得不觉得怀疑,可是这件事儿她得往后面放一放。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鹤缄? 能这么蠢,还能忍在这暗无天日的小巷里的除了鹤缄宋执梳算是想不到该有第二个人干的出来。 但是不对呀,他不是和李娇娇回去的吗,自己一个人在这儿缩着是怎么回事?李娇娇把他扔了? 宋执梳现在无比纠结。 她确定不了这个人是鹤缄,再加上他那时候坚定不移的选择李娇娇,就算是李娇娇中途真的把他扔了下来,他在心里缩着也没有意义。 再说了,就算真的是鹤缄,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但是那是她的攻略目标,也是她的心上人。 宋执梳快要纠结死了,软乎乎的脸颊被夕阳晒的通红。 “宋……” 宋执梳正思考着,轻飘飘的音节就飘进了她的耳朵。她猛地一哆嗦,不知道是应该喜还是忧,她轻咳一声,保持距离,维持逼格,扬着调子:“你在这里做什么?回家呀。” 你就算蹲这里蹲到半夜李娇娇也不会出来找你。 宋执梳默默补了句,还是没舍得出言伤人。 鹤缄不知道又飘出了几句话,离得太远了,宋执梳听不清,她索性再放下身段,斜挎着书包进了昏暗的小巷。 最后一次!一定是最后一次! “你刚才说什么,离太远了,本小姐没听清。” 宋执梳不大自然地偏着头,站在蜷缩成一团的少年对面。 恍然记得,他们两个的初遇也是这般。 鹤缄缄默些许,似乎是在斟酌言语,又生怕宋大小姐不耐烦,只好朴素地说了句:“对不起。” 宋执梳这下子可算是听见了。 不过她冷笑一声,把鹤缄惹得一颤。 “鹤缄,这是我们两个约好的事情吧?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本小姐问你了三次你都那样。”宋执梳满腔的怨言一下子就潮水上涌,她冷冷道:“就为了那么个李娇娇,你回你都称不上家的房子,本小姐都替你觉得不值。” 要是李娇娇真的回头是岸,想要和鹤缄打好关系的话,宋执梳的反应也不会这么大。关键是那玩意儿她看着就来者不善,小玩意儿还挑衅她,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 李娇娇对她出言不逊那几句话时,宋执梳也没想过鹤缄为她说话。让他开口已经是难比登天,更别说替什么人说话了。虽然后来她十分不爽地怼了回去,但是最后脾气一上来她还是不舒服。 一开始鹤缄很认真地听,可是越到后面越离谱,最后他甚至茫然抬头,被碎发遮得隐匿的瞳孔重见天日,亮的耀目。 “不是……” 他终于开口反驳,想要站起来,可是在这儿蹲了一个小时,已然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勉强扶着墙壁站起来,鹤缄大口喘息着,破碎地解释着 “不是…因为她…” “我…不想让你…亲自给我剪…不…不想…我…害怕…” 鹤缄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想要说话,可长时间的沉默让他的语言系统犹如枯巷烂井,他努力地想要把自己的话表达清楚,零零总总却只能说出来个二三。 他有些绝望气馁,垂下了头。 他扣紧墙壁,突然觉得无能为力。 [叮!攻略目标厌世度+20,目前厌世度100] 厌世度一夜回到解放前,却没让宋执梳回过神。 不是,让她整理一下 鹤缄答应李娇娇不是因为是李娇娇,而是因为发觉了她是想亲自给他剪觉得害怕? 扑面而来的浪潮将她转的晕眩,宋执梳稳了稳心神,却是不自觉地翘起了唇角,靠的近些,她问:“为什么觉得害怕?” 毫无生气的少年的血液重新回温,他垂低的眸子微抖。 因为那是宋执梳 会带他去那富丽堂皇的家,亲自给他侍弄头发 会狠狠地给他们两个划开一道不易察觉的沟 填上的可是是他的自卑,她的富贵。 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