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反派黑化值爆了第520章 你丧?没事我甜(34)
“管家爷爷您先过去,我男……不是,我朋友被吓到了。”宋执梳及时止损,得亏没有一个心直口快把心里鹤缄的位置给说出来。 官家欲言又止,颔首,没看旁边已经颤颤的鹤缄,安静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本小姐不会再让人见到第三个人的!”宋执梳见鹤缄了一步又一步,不由得急了,她伸手拉住他,认真道:“我保证,所以你跟我来。” 宋执梳拉着他上课楼梯,靠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要不要把包放在我屋子里,看着挺沉的。” 摇头 “我能把你刚才画的画挂在我屋子里吗?” “送给你的。” 换而言之,它的下场和用处是什么,这都由你来决定。 宋执梳笑,带着他拐到了无人问津的地带。 因为是临时买的房,这里造势宏伟,可也说不上望不见边的大,鹤缄虽然说没见过,但是也不至于被吓到,不过在这里都能有自己的一番天地,宋执梳也实打实了是被宠上天了。 瞧瞧,一个衣帽间就是他两个房间那么大。 “这里太小了,每次都站不稳脚。”宋执梳蹙眉抱怨,自顾自地谈着:“能不能哄老头买个小房子给我放衣服呀………” “……”鹤缄看着满屋子一团糟乱,数不胜数的裙子套装摆放整齐,却是叠了一层又一层,有些实在放不下就摞在了地上。 “找到了找到了!” 宋执梳往里面走了走,拉开一道门。 里面清一色的青春光耀。 都是一中的校服样式,只不过是换了许多种花色与颜色。毕竟一中里面贵族人员多,如果不好好设计校服,某些千金小姐贵族少爷恐怕会闹脾气了。 鹤缄看的有些呆了。 他捏紧了衣角,张了张嘴,确实什么也没说出来。 少说,里面保守都要二十来件。 “快试试呀,都洗好了。”宋执梳见他不动,催促了开。 “我…不……” “你不是说了你喜欢这种样式吗?” 宋执梳清楚这小傻蛋想说什么,她眯起眼睛,口吻轻佻没什么重话,无端的却让鹤缄喉咙一紧。 好可怕! 这人给他下套! 鹤缄追悔莫及,他抬手,捻了捻上衣的竖领,还在讲究着用词,想要拒绝。 二十多套,他要换到什么时候。 “这些都是你的,你要是不要,本小姐就让保镖扔到你家门口。” 宋家大小姐骄横跋扈,人尽皆知,之前鹤缄还不明白,现在总算是理解了。 他不生气,只是无奈。 宋执梳多聪明呀,掐准了鹤缄不会生气,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自信地说出来这话。 鹤缄长的俊秀,虽然说身形消瘦,但是身子骨已然有了少年风光,这些都是宋执梳查过的,严格按照鹤缄的身高和特点定制的。 见他还是不动弹,宋执梳急得跺脚,小脸通红:“你长的这么好看,本小姐都是想象过了才让他们设计的!你穿上肯定有少年气!别怀疑本小姐的眼光!” 鹤缄只是觉得宋执梳哄他 从小到大,“好看”,“少年气”这些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词语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进过他的耳朵。有时是明褒暗贬的嘲讽,甚至是阴阳怪气的攻击。 他听得惯了 也有想要为他开导的人,不过鹤缄成熟而自知,他明白是有多么的不讨喜。 不过鹤缄没想过,一个众星捧月娇惯出来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为了讨好他说些大众而易觉的谎话。 鹤缄啊鹤缄,你可以质疑,你可以后退。 但是如果你的背后有人为你挡,如果你的耳畔有人为你呐喊,如果难捱的累赘有人为你切砍,而他们恰巧是一个存在,那么,你大可以放开手去爱,去相信。 因为她,是为你而活。 宋执梳靠着墙,为鹤缄的满不在乎感到头疼。 她不止一次真心实意地夸过鹤缄了,而对方并没有辜负她的心意,每一次都谦虚地避过了,以为她在虚夸。 宋执梳:谢谢,人已经气疯了。 这几十套衣服,不管是穿的方法,还是外形格式,都和鹤缄身上那一套没什么差别。最先掀起来换衣服色彩的就是原主,和校长商议过,左右都是校服,她改的又这么好看。校长当然不好拒绝,原主大大咧咧地就穿来了,久而久之,千金小姐纷纷效仿,也算是这个学校的一个讽刺碑了。 “…好…了…” 宋执梳瞥了眼 鹤缄挑了一套藏青色的,一个很不显眼的颜色,和校服原来的黑色似乎是毫无差别。可黛山高耸挺拔。 鹤缄便是如此 他安静,孑然,世界一望无际的黑暗,他也应该被染指的,于是,那洁白纯净的颜色满满上爬。可是无论如何,只染成了黛色。 他好像是无法成为皎洁的圆月了 他开始向无尽的黑夜靠拢 可少年成熟,理智。于是那黑夜熬啊熬啊,熬成了黛山景光。 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颜色 漂亮、内敛 宋执梳勾唇 “很好看。” 鹤缄局促地按压着织角,他开口,想说什么,却对上了宋执梳的眼神。 倾注进毕生柔情的眸光,该是多么的亮堂。 冲破桎梏,响彻云霄。 就那么一看,鹤缄便看得出来 阿梳,那个无人可比的宋执梳,是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纯粹动人的情感看他的。 他突然,很想很想,叫她一声阿梳。 鹤缄放下手,努力挤着笑容,宋执梳被逗笑了,“噗嗤“地笑出了声,像是一个开关似的,鹤缄的笑一下子垮了下来。 “谢…谢谢……” 他在里面呆了很久,可能是想要接受自己现在的装扮,又或许是在接受其他东西。 宋执梳点点头,转身想要下楼梯,“我让人送来了擀面皮,走去我屋吃去。” “阿……” 宋执梳听见他拖拉而沙哑地呼出了一个音节,她转头。 少年薄汗中葳蕤开了晕红,胸腔挤压着盛放的玫瑰花 她耐心等着,等着他的话 “阿……” “梳……” 鹤缄见她怔愣 又连贯着,努力大了点声 “阿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