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家族从获得传承开始第3章 功法传承
这颗莹石犹如一盏明灯,照亮了整个空间。秦泽晨不禁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和美妙。他走近莹石,仔细观察着它的光芒,心中涌起一股敬畏之情。 因为一般萤石主要是分布在矿脉在,是一些矿脉的伴生品,并不会单独出现在这里,所以这里一定是有什么秘密的,这让秦泽晨他兴奋了起来。 此时他对这神秘而又充满未知的山洞也是充满了好奇之心,这里可能有奇妙的事物等待着他去探索和发现呢? 很快他便继续向着山洞内部继续探索,在走了差不多十多米的距离后,秦泽晨他发现在他的正前方正有一具尸骨盘坐在一个平台之上。 那具尸骨虽然已被岁月侵蚀得只剩下白骨,但其残留的气息依然可以让人感受到它曾经的强大与威严。显然,这位逝者生前必定是一位修为高深、造诣非凡的修士。 秦泽晨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深知这具尸骨的出现并非巧合,其中定有深意。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然而并未在平台周围发现任何异常之物。 目光落回尸骨身上时,他突然注意到白骨的手指头上戴着一枚戒指。无需思索,秦泽晨便能断言,这枚戒指必定是一枚珍贵无比的储物戒! 要知道,储物戒远比储物袋更为高级稀有。即便是他们秦家这样的大家族,也仅拥有区区四个储物袋,且属于家族公有财产。 而此刻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枚戒指!可以想象,其中必然藏有无尽的宝藏和珍稀资源。若能得到其中的几百块灵石,对秦泽晨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事一桩。 于是秦泽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深知此次探险或许会让自己得到前所未有的机缘。 但与此同时,他也清楚这里也许暗藏着未知的危险。所以他必须谨慎行事,避免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在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这具尸骨并无任何威胁后,他开始恭恭敬敬地向着那具尸骨行礼道:“晚辈云阳郡秦岭秦家秦泽晨在此拜见前辈!” 接着,秦泽晨毕恭毕敬地向那具尸骨行了三个大礼。待到礼数完毕,他才缓缓站起身来,目光落在了那具尸骨手中紧握着的那枚戒指上。 此刻,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枚戒指想必就是那位前辈留下的遗物吧?说不定其中蕴含着某种神秘力量或者珍贵传承……无论如何,我都要将它取下来一探究竟。” 想到此处,秦泽晨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朝着那枚戒指靠近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秦泽晨他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波动从尸骨的戒指中散发出来。 秦泽晨他心中一惊,连忙向后退去,紧盯着那具尸骨。只见储物戒突然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随后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汝是何人,竟敢擅闯吾之洞府?” 秦泽晨连忙拱手施礼,恭敬地回答道:“晚辈秦泽晨,误入此地,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前辈海涵。” 那苍老的声音沉默片刻,似乎在审视秦泽晨的诚意。终于,它缓缓开口:“吾乃中州天神宗太上长老,名唤玄冥子。” “两万多年前,我天神宗被灭,而吾也是身受重伤,但是我也是成功逃脱敌对势力的追杀,逃到了这里。” 逃到这里之后,吾便知道自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于是,吾便将吾的一娄神识划入这储物戒中,等待有缘人前来继承。” “既然你能找到这里,并触发储物戒的禁制,说明你与吾有缘。吾便赐你一场机缘,望你能好好珍惜。” 如果你将来修炼有成的话,希望你能够帮助吾为我天神宗报仇,知道了吗?小友”玄冥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秦泽晨心中激动不已,他知道这将是他修仙之路上的一个重大转折点。他连忙道谢:“多谢前辈厚赐!晚辈必定竭尽全力,不负前辈所望。” “但是前辈,这也已经过去了两万多年的时间了,你们天神宗的敌人可能也已经被其他势力给灭了吧! 玄冥子听完秦泽晨的话后,他沉默了片刻,随后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伤和无奈:“小友,你所言非虚。两万多年的时间,对于修仙界来说,确实足以让许多势力兴衰更迭。” “然而,天神宗的仇敌并非寻常势力,他们拥有深厚的底蕴和野心,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仍然是一个威胁。” “不过,小友你也不必过于担忧。报仇之事,并非一蹴而就。你只需记住,若有一日你修炼有成,能够为我天神宗出一分力,那便是足够了。” “修仙之路,漫长而艰辛,你需要的是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保护自己,也保护你所珍视的一切。” 秦泽晨听后,心中肃然起敬。他明白,玄冥子前辈所托之事,不仅仅是一个任务,更是一份责任和使命。他郑重地点点头,说道:“前辈,我记住了。若有一日我修炼有成,必将竭尽全力,为天神宗讨回公道。” 玄冥子的声音中流露出欣慰:“好,小友。我相信你定能不负所望。我天神宗的仇敌乃是中州顶极势力真武宗。” “三万年前,我宗派遣宗门内修士征战占领雍州的魔修宗门,这一战,我宗损失惨重,宗门内一共战死了两名渡劫至尊,以及数十名大乘尊者,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在此在结束后,同样身为正道宗门的真武宗却向我宗开战,吾和另外两名至尊道友被迫与真武宗开战,我宗战败。” “吾便带领着我宗门所有的功法传承以及大部分资源逃到了这里,希望能够在这里遇到有缘人来继承我的传承,为我天神宗报仇。” 听完玄冥子的话,秦泽晨心中充满了震撼和敬佩。他没想到天神宗曾经有过如此辉煌的战绩,也经历过如此惨烈的战斗。 同时,他也对真武宗产生了强烈的敌意,认为这是一个残忍而卑鄙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