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憾柏懿的新房子
正午时见不到,三家人都搬出来了杜宅。沈天奇的新居离城区最近,这是杜廷帧安排的,房价也是超出很多,也都是杜廷帧自己贴不上去的,除了杜嘉宏没人知道! 李玲玉看着眼前自己的小院子心里这几天的失落稍稍得到一丝慰藉,眼里掩不住的向往着沈家逸回来后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那时候他们一家可不是寻常百姓了,自己儿子的义夫可是一品君侯,甚至是沈家逸这次会考取功名,而自己在这京城里也有了自己的房子。李玲玉倚在门口,越往后想越觉得自己真的是好福气。 “你在那里傻笑个什么?还不过来帮忙?”沈明权冲着李玲玉喊道,李玲玉嫌他打断了自己的美梦,摆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收拾东西! “这是你自己的家了,你得赶紧好起来。我山上还有许多药材要等你帮你采呢,以后咋老哥俩见面就方便啰!”杜廷帧像安慰孩子一样,安慰着床上气色不太好的沈天奇。沈天奇抓住杜廷帧的手,嘴巴直哆嗦,眼里湿润润的。杜廷帧知道他这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只是还没做好准备! “老哥!”沈天奇带着哭腔喊道! 杜廷帧掏出手巾替他擦拭眼角滑落的泪水:“不急,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老哥!”沈天奇再次开口,又伸出一只手来,杜廷帧立马握住。沈天奇用力力气将他往怀里拉,杜廷帧知道用意,伏下身子。 “老哥!我的孙子去哪里了?我的孙子呢?谁偷走了我的孙子?”沈天奇哭着说出心里沉受不住的心事! 杜廷帧听的清楚,那天从侯府回来后心里猜测沈天奇这次病倒绝对是和沈家逸有关,但是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么一件大事。不是说沈天奇接受不了,就是自己听了都接受不了。 “会找到的,但是你得好起来,我们一起去找,一起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你要是就这样一蹶不振,你的孙子怎么办,你死也不瞑目不是?你听我的话,把药吃了,我在家等你。”杜廷帧安慰。 “好!我听你的。”离开了沈天奇的屋子,杜廷帧心里沉甸甸地。 “杜叔!你吃完饭再走吧!”沈明权上前留人,嘴巴上不说谢字,心里对杜廷帧满是感激不禁。 “是啊!杜叔,马上是吃饭的时间了,我马上就烧好了!”李玲玉此刻是诚心诚意地。 “你们的心意我知道,都是自家人不用见外。照顾好你父亲,我要去月冉那边去看看。以后吃饭的日子多了,不在乎今天一天!”杜廷帧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那我送送杜叔!”沈明权说道! 送至门口,沈明权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杜叔!这间院子你贴补了多少钱?我要还给你。”沈明权一向耿直。 “这件事不要再提,把你父亲照顾好才是眼下最重要的,这个家现在不能没有他。知不知道?”杜廷帧拍拍这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沈明权。 “好。侄儿听杜叔的!”沈明权目送其背影离开。 杜月冉的这间小院子离杜廷帧最近的,院子相对无言要小一点,但胜在格局不错,两大一小的屋子外加一间小厨房,足够一家四口人挤挤了! 院子里一片狼藉,搬来的东西都还没收拾。屋内偶尔发出阵阵声响,也没个人影,杜廷帧感到事情的不对劲,还没进屋就看到地上一大块四散开来的鲜红血迹。 “外祖!”柏琰在收拾自己的那间屋子,转身出来就看见杜廷帧站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杜廷帧问。 “柏懿又吐血了,母亲和舅舅她们刚刚将她送走。”柏琰刚说完,杜廷帧赶紧向自己的药铺敢去! “外祖!外祖!”柏琰喊道,但没人应答! 药铺内几个人围住病床,老李叔不慌不忙的替柏懿扎着银针,杜嘉宏打着下手。而床上的柏懿完全失去了意识,有的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吐出一口鲜血。 “老李叔!这血怎么止不住啊?她还在吐!”杜嘉宏满头大汗,递出去的针都在发抖! “别慌,别慌!”老李叔十分的针镇定自若。一根根银针都从他手上扎在了柏懿的脖子上,肩膀上和身上。等所有银针扎完了,柏懿才算止住不再吐血。 “好了!不吐了!”老李叔喘了口气,十分疲惫。柏旭尧见状立即上前扶他来到椅子上休息! “劳动先生!” “行医问诊是医者本性!我想问一件事情,还麻烦你如实相告。”老李叔问。 “先生尽管问,我知道的都告诉您!” “这孩子从前有没有过这样?” “有!” “这是第几次了?”老李叔听到有后,愁容满面。 “我不记得了,从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吐血,越大也就越频繁。今年这好像是第三次了。”老李叔听罢后满目痛心不忍,杜廷帧也在这时候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