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憾我们初见—?—?凌越与烟叔
“侯爷放心!回来的路上属下已经吩咐人去查那人到底是谁了?我想用不了几日就会有答案的。”凌越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尹跖钊,眼神是有些发飘的。 尹跖钊知道这个人不好查,一点征兆都没有又是在黑夜里凭空出现的:“好!等几日倒是无妨,就是要查的准才是要紧的!” “属下明白!” “起来吧!沈家那边怎么样了?”尹跖钊再次开口,凌越才敢起身站立在一旁。 “沈明权和柏旭尧二人从中午从开封府出来后就直接去了吴家庄,还有一个人也跟着一起去了!”凌越道。 “谁?”尹跖钊抬头疑问。 “开封府的一个府兵,叫丁三克。从前在开封府只是一个守门的,就最近一段时间好像和崔臻走的挺近的,好像是被提拔了,有几次崔臻去西郊办案都一直将此人带在身边!” “这个人又有什么关系?我以为崔臻会以身涉险?大概就是西郊命案的缘故,所以崔臻才没有直接去吴家庄而是派了一个替死鬼。西郊这次的命案发生的突然,崔臻处理的也是干脆利落,就连那条怪鱼的案子也被崔臻给压了下去,居然听不到一丝的风声!你们想想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是我们不知道的?”尹跖钊一边揣测一边去猜测。 “侯爷!依贫道看这次西郊命案被害的那四人是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甚至是那条大鱼也是和我们没有任何联系的。不管崔臻怎么查或者是压下去什么事情,那都是与侯爷没有半分的关系,这点我们倒不用担心。侯爷!贫道反觉得今夜那个神秘人倒不是冲着沈家或是柏家去的,更像是冲着凌护卫去的?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个神秘的黑衣人是一直潜伏在暗处,盯着凌护卫的一举一动,或是侯爷,侯府的一举一动。最可怕的一点就是现在凉城这么不安分,我担心我们知道对方也知道,我们不知道的对方也知道了!救下李玲玉也不过只是随手的而已,可能是一种挑衅的成分在里面,这种挑衅就是不知道是冲着凌护卫的还是冲着侯爷您的?就这件事反倒让贫道觉得不安!”云易这次倒是没在瞟向凌越了。 “会不会是萧见拙的人?”凌越立即脱口而出。 尹跖钊被云易的一番话弄的心神不宁,脑海里也在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绪,也就没在开口。 “崔臻也是有嫌疑的。这两家人可都是与这次东捱国案件有着密切的关系,崔臻派人暗中探查或保护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是崔臻的人,那今晚凌护卫今晚没暴露身份就已经是万幸了!如果是萧见拙的人,那贫道就想不到具体原因了?还有一个人也是我们该忌惮的。”云易脸上的得意显现无疑。 “谁?”凌护卫此时完全被云易带入了他的思路中,完全没了自己的意识。 “李玄舒!”尹跖钊道。 “侯爷英明!” 凌护卫脸色难看,不再说话,这几个月一直把心思放在了萧见拙身上,确实散了自己很多的经历! “李丞相跟侯爷斗了这么多年,可以说侯爷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反而最近凉城接连出事,李丞相那边显得太安静了不是?”云易补充。 尹跖钊抬头看向云易,眼神肃穆起来,云易以为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心里犯嘀咕,还没来得及请罪…… “你今晚上的分析很到位,最近我们太在乎萧见拙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才会导致我们现在如此被动。萧见拙从回来到现在一直是我们心里自己多疑所以才会疏忽了我们原本真正的敌人,李玄舒这个老狐狸说不定早就在府里看我们手忙脚乱的样子了!对于李玄舒我们要一直按照从前的模式去压制,绝对不能让他占到上风。萧见拙那边不用你亲自去盯,找个机灵的人去看着就好,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也料她翻不出什么浪来。”尹跖钊望向凌越,凌越点头。“眼下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不牵扯到我们侯府就一律不管,我们的运作模式不能乱才是最重要的。凌护卫,明天上午你亲自去柏家将那个丫头带回来,上次那个绝对和她有关,这点不能不查。还有一定要查出来,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要赶紧去查,只有查到了我们才能将敌人锁定,然后重新布局一举歼灭。还有,萧靖瑶也要派人去盯着,云易,萧靖瑶这边交给你,要做的隐秘些。还有,大公子那边也要派人去盯着,他的反常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尹跖钊一一吩咐,一一交代清楚,说完这些,沉重的叹了口气。 一水之地 “凌越要杀沈家逸的母亲?”萧见拙有些惊讶! “这还能有假,是我亲自救下来的!我都觉得沈家逸真得备份厚礼好好的重谢你一番。”烟叔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 “尹跖钊为什么要杀沈家逸的母亲?”萧见拙陷入思考之中。 “不是尹跖钊,是凌越!”烟叔再三强调。“好像那三户人家家里出事了?我远远的听着她们在院中说什么人生死未卜的,好像还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人!哦!还有,就是那个丫头就是这三户人家家中的一个女儿,叫什么柏……”烟叔补充。 “柏懿!”萧见拙想都未想脱口而出,万万没想到今晚会知道她的消息。 “对对!就是叫柏懿,她有姐姐和一个弟弟,姐姐叫柏琰,弟弟叫柏钰,我听他们在院中争吵时记下的。”烟叔换好衣服,躺在自己的床上,十分放松。 “烟叔!你记性这么好,再好好想想还有哪些是你一时忘记没告诉我的。”萧见拙知道烟叔的性格,如果是烟叔感兴趣的事情,烟叔会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诉自己,今晚的事情只能通过自己的追问才能唤起烟叔的记忆。 ”我记性好是好,就是那几户人家我也不熟啊,今晚还是头一次去,能记这么多已经不错了!”烟叔说完打了个瞌睡,翻了个身,表示自己不想再说, 萧见拙见状也就不再多问,放下手里书籍起身准备休息去。 突然,烟叔爬一坐起来:“唉!我想起来了,他们家的男人应该是出事了?我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一院子都是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