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成为吴贤妃后景泰帝开发了新人设(十七)(1/1)

作者:一只可爱的兔子

快穿:千古风流人物第三百四十三章 成为吴贤妃后景泰帝开发了新人设(十七)

(十七) 文华殿的大臣们都惊呆了。 孙太后是疯了吗? 出的什么昏招? 他们在想方设法使图用大义用私情逼迫郕王殿下答应孙太后的请求。 孙太后在后宫掌掴吴太妃?还用力气过头伤了自己的手? 母凭子贵的道理,孙太后不懂吗? 随着称王殿下的崭露头角,吴太妃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臣子们脸上,神色各异。 朱祁钰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荪歌身侧。 荪歌避着众人,不着痕迹的眨了眨眼。 朱祁钰安心的同时,忍不住酸涩。 是他不得先帝爷喜欢,是他无能,才让母妃受尽委屈费尽心思替她筹谋算计,只为了让他这条路走的更稳当顺畅些。 母妃特质特殊异于常人,才能平安无恙。 是他无用啊。 朱祁钰抬了抬眼皮,向上看去,克制住泪意。 “母妃,孩儿这就给您请太医,去跪求孙太后放我们一家回府。” “孩儿不做这个监国,不碍孙太后的眼了,咱们请旨回封地,远离这个吃人窝,过寻常日子。” 朱祁钰的话一出,沉默是金的官员慌了。 郕王走了,谁来做长君。 有长君,他们才能名正言顺的竖起旗帜,让军民归心。 “殿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切不可因私废公,置大明社稷于不顾啊。” 朱祁钰恨恨的瞪向出言阻拦他的官员“本王与母妃相依为命,她本该颐养天年,却因本王受这些伤害,你们是想逼死本王的母妃吗?” “本王还不够公尔忘私吗?” “你们让本王监国,本王监了。” “本王扪心自问,自监国以来夙兴夜寐不敢懈怠恐有不足。本王不求封赏,可本王的母妃却不该因此而受辱。” 朱祁钰收回视线,不再看群臣一眼。 文华殿内,只余手足无措的臣子。 仁寿宫,朱祁钰宣来太医为荪歌诊治,自己则跪在了殿外。 “臣有罪,不该触怒太后,更不该悖逆太后心愿。” “臣愿离京回封地,求太后恩准。” 朱祁钰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一下。 两下。 青石板上渐渐淌着血迹。 孙太后着急忙慌的在老嬷嬷的搀扶下走出去,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鲜血淋漓的脸,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 此刻,她的理智也已经回笼,自知行为失当。 可,刚才是真的忍无可忍,控制不了。 她是太后,是先帝爷的皇后,哪怕当年做太孙嫔时,也没这般憋屈过。 “郕王!”孙太后急切的声音显得分外尖细凄厉。 “郕王是在逼迫哀家吗?”见郕王推开过去搀扶的内侍,依旧固执的跪着,孙太后凝眉质问。 郕王抬着头,任由额间的鲜血染红面颊“臣不敢。” “臣再也不敢违背太后的心意。” “求太后放臣的母妃,妻儿回封地。” “臣不似皇兄龙章凤姿雄才大略,臣自小孤苦,只愿如天下万千百姓一般家宅和睦亲人在侧。” “长君的人选,皇太子的人选,哪怕是您继续坚持以大明物力赢回天子,臣都不敢再多言了。” “臣再次恳求回封地。” 孙太后咬牙切齿,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吴贤妃粗鄙,郕王朱祁钰说话也这么刺耳。 “郕王,先起来入内叙话吧。” 孙太后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 “太后,臣别无所求。” 朱祁钰没有回应孙太后的话。 孙太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上前两步,压低声音,示弱道“哀家有错,但哀家也是怒火攻心并非有意,加之哀家也受伤了,此事不如就此揭过,你我之间大可不必闹的僵硬。” 朱祁钰苦笑一声“太后恼怒想要发泄,母妃就得受着吗?” “为人子,当孝顺。” “臣无大志,母护我小,我理应护母老。” “太后,您仍不愿放臣的母妃和妻儿离宫吗?” “罢了,罢了。” 朱祁钰凄惶的笑着,身形踉跄的离开了仁寿宫。 就这样,朱祁钰穿过一条条宫巷,越过一条条宫门,无视所有人的视线回到了郕王府。 所有人,都记得了这张面孔。 京师中,又有新的流言喧嚣尘上。 太后跋扈,不满大权旁落郕王监国,一心与瓦剌求和不顾百姓死活大明存亡,只求迎天子归来。 郕王立主保京师不求和,太后大怒,迁怒郕王母妃,郕王为家人安全,只得辞去监国。 别问流言为何传的快,没有一滴血是白流的。 “你听说了吗?” “我七大姑的八大姨家的儿子在宫里当差,说郕王昨日滴在午门外的血印一夜之间变成了龙印。” “真的假的,这么玄乎?看来我昨天晚上打更看到的是真的,不是眼花。” “快说说快说说。” “我昨夜打更,远远就看着郕王府上空隐隐约约有金黄色的气翻涌,非常震撼,翻涌的形状,就像,就像,像什么来着。” “金龙!” “我夜半起夜也隐隐看到了。” “你们说,会不会郕王才是最正统的天命之子?” “就是就是,前些日子,郕王还对冲撞了他马车的那对父女承诺定不会弃京师百姓于不顾,应该是这么说的,我当时围观记得清清楚楚。” “慎言,慎言,这话可不敢瞎说。” “郕王和吴太妃都被太后处罚了,一个被掌掴昏迷一个血流满面,咱们呦,小命可就不保了。” “咱们又不傻,自己说说,谁还跑去官府面前说,不过,有一说一,仔细算起来,郕王也不比陛下缺什么啊。” “陛下会大败,郕王还会守京师。” “听说太后也不是元后,只是后来被扶正。” “我在贵人家里做过工,正儿八经的勋贵人家,都看不上妾室扶正,陛下犯了那么大的错,孙太后怎么还敢对有功之臣耀武扬威。” “要我说,这对母子,还真是不要脸。” “小声点,小声点,谁让人家是太后呢。” “你说陛下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那叩门的畜生到底是谁?” “就这还要非立皇太子呢。” 一时间,同样的三五聚在一起的对话,遍地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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