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呀主神第2374章 光大门楣84
郭思远是快掌灯时回来的,一路上由两个身强力壮的护卫,交替着背回来。 “小神医,赶紧看看。”护卫来不及歇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郭思远被另一个侍卫放在太师椅上,此时他已经毒性发作。满头大汗,浑身颤抖,嘴唇苍白,一张如玉般的脸都因为痛苦变得扭曲。 和三皇子见面,将解药带回来了。 希宁打开瓷瓶,倒出来,用手指捏着,凑到鼻翼下嗅了嗅。 看到郭思远如此症状,也就明白了七八分。 “这毒能解否?”郭思远疼得快受不住了,伸出手,声音颤抖着:“把药给我,快给我。” “马上给你。”希宁示意:“去拿绳子,把他捆上。” 两个护卫愣愣地看着她,再望向郭思远。 毕竟郭思远是他们的主子,听的是主子的命令。希宁解释:“现在只有一粒药,想要解去所有毒,需要用金针催导,可能需要受点苦。长痛不如短痛,熬一次就能以后不再受制于人。” 不光不用受制于三皇子,还能牵制。三皇子拿到的也只是一次的解药,想要全解,到时必须求他……郭思远忍着剧痛,点了点头。 两个护卫立马行动,在希宁的提议下,用棉被将郭思远从脖子开始到脚踝包住后再捆,把郭思远弄成一个大蚕蛹。再将他放到床上,还将床的四周都垫上厚厚的棉被。 郭思远忍受着浑身刺骨的疼痛问:“这样怎么用金针?” 希宁坐在床前的椅子上,表情淡然:“这毒根本就没解药,所谓的解药也就是毒药。” 无解?所有人都一惊。那拿回来的是什么?如果毒药就是解药,那就没必要再想办法换取解药了。 希宁再次倒出要,捏在手里细细看:“有一种花,叫阿芙蓉。它的种子熬成,再提炼,无论吃还是吸,立马上瘾。到了时间就五脏连同骨头皮肤都象蛇虫啃噬,只有再服用才能缓解,并且还感觉异常舒服,飘飘欲仙。” 郭思远疼得死去活来:“把药给我,不管它是什么,给我!” “少庄主,你忍忍,再忍忍。小神医会想办法的。”两个护卫压着他,应该是从小跟着的,心疼得一个劲安慰。 “这个味道有点象,但又不全是。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东西如果不断根,只能永远吃下去。身体越吃越虚,却又死不了,拖个十年八年都没问题。” 居然用这招,也不怕传出去坏了自己的名声,希宁不禁感叹三皇子的心黑:“到时为了药,不要说火云山庄,让他卖儿卖女都愿意。” “帮我断根,求你。”郭思远用残存的意志恳求道,他瞪着血红的眼睛,苍白的嘴唇不停地颤抖:“听我的命令,这里的一切听小神医安排,直到我好了为止。从现在开始,我说的一切都不作数,都不听,你们全听小神医的。” 两个护卫知道此事重大,可他们一贯听从郭思远吩咐,这样一来,不就是整个火云山庄包括郭思远的命,都交给小神医手上? “听到没有?”郭思远疼得几乎用吼的。 两个护卫相互看了看后,转身对着希宁半跪行礼:“一切听从小神医安排。” 希宁苦笑:“我能拒绝吗?”给那么大的权利,压力很大的说。 郭思远已在床上疼得翻来覆去,可他被捆成个粽子,四周都放满了厚实的棉被,外加两个护卫立马上去压着,想死也死不成。 算了算了,这二天好吃好喝好招待着,大约宫里的娘娘都没这样的待遇……希宁打开药箱,取出针灸包,点燃一根蜡烛,捏出一根银针,针尖在火头上烧烤消毒。 不一会儿,郭思远脑袋上插上十几根银针,他好似痛苦也减少了些。也只是一些,至少让他有了些清醒。 “把药给我,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东西果然霸道,所以不要沾染,无论哪个位面,都不要沾上这些玩意。 希宁仿佛没听到般,轻轻转动了下银针头:“这药能直达脑子,服用时异常快乐,可发作时犹如坠入地狱。金针运用得当,可以止疼,哪怕刮骨疗伤,也可以金针刺穴,做到无痛无觉。可这药让经脉运行改变,只能让你稍减痛苦。” 随后对着两个护卫说:“你们两个压着他,让他不要乱动,千万别碰掉了头上的针。” 郭思远立即嚎了起来,奋力挣扎,面目狰狞地开始大骂。 好好的美男被弄成这样,希宁赶紧转身不去看。坐到桌前,端起一杯茶喝了口,哪怕茶水已经有点凉,丝毫不去管背后闹腾得不行, 发作时力气大得惊人,两个护卫压不住,索性直接跳上去,一个坐在腰上,一个坐在腿上,用身体的力量按住。分工明确,想必之前也帮郭思远熬过。 郭思远疼得发疯,从哀求变为诅咒,随后各种威逼利诱,见不成什么脏话都飚了出来。 整个紫云阁,除了他们五个,其他人全被打发到其他地方。门外还有亲信把手,谁都不准靠近。否则被其他人听到,一定会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个护卫拎着食盒过来了。偌大的三层食盒,在他手里好似轻飘飘的。 另一个护卫和吴绝坐在床边,托着脑袋,昏昏欲睡。郭思远头上的银针拔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折腾了半宿,也累了。 而希宁坐在桌前,一手拿着医书、一手拿着笔做着摘抄,不时捏起药丸做对比分析,而桌面上放着好几本书。 “小神医吃饭了。”护卫将食盒放在左边的一张椅子上,打开盖子。 希宁放下手,闭上发酸的眼睛,手指捏了捏眼睛中间。伸手将桌面上的书稍微清理了一下。 护卫将菜一盆盆放在桌上。 见到她嘱咐做的人参鸡汤上桌,她端起碗来盛汤:“把少庄主扶起来。” 端着鸡汤,她坐到床边,对着被扶起来的郭思远说:“多少喝点,否则身体撑不住。” 郭思远恹恹地睁开眼,将舀到唇边的鸡汤喝下,苍白的嘴唇被鸡汤打湿,在烛光的照映下荧亮:“这样还需要多久?” 真是个美人呀,这种时候还美,病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