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无限暴涨,我横压多元第690章 玄诡异数无意义源流
数学,是对于「世界」的抽象与量化。 它标记并规分了所有,从而使得那本来混乱无序的一切,都变得可以测量可以计算。 而数学公理,则是根基与骨架。 其让种种命题、规则、定理,可以秩序井然的充盈并支撑起整个数学体系。 可是,如果一座浩瀚疆域当中。 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外延公理、正则公理、幂集公理、替换公理、无穷公理、选择公理……等等各类各样的数学公理。 甚至,那由无穷多公理所构成的整个形式逻辑公理系统,也同样不存在。 那么,如此一来……又会发生什么呢? 穆苍知晓答案。 因为,祂看到了。 祂看到了,那一群未定者势力所盘踞的众多怪异疆域之全貌。 对于其怪诞诡谲到极致的景貌,穆苍只能用……无天无地无道无则来形容。 并且这句话也仅是勉强形容,根本无法述尽其所有景状。 若描述的更加细致一些,便是在那些未定疆域内的各个界域各个层次各个宇宙…… 唔,用「界域」「层次」「宇宙」等等类似的词汇,似乎都无法正确描述那些疆域内的一切种种。 但,确实已经没有任何其他可用的概念以及词语,能够对穆苍遥遥看到的景象,去进行较为恰当的描述了。 总之,在那股未定者势力所盘踞的各个疆域内部,所有的界域、层次、宇宙里,种种事件的发生都完全不遵循任何可预测的模式或逻辑,它们时刻在随机发生,而没有任何因果关系。 并且,在这些怪诞疆域内的各个界层里,一切的时间与空间亦不是由点、线、面……等等类似构造所构建汇集成的连续体或者断续体,而是完全跳出了这两类概括范围的无法规分与计量的异宇异宙。 而在极端异度的宇和宙当中,一切具象事物的运转与生灭,都不遵循任何可知或可预测的规则定理。 一切新事物的创造和一切旧事物的毁灭,都没有可识别的模式或原因,它们会随时随机的以不可量化的形式出现和消失。 可即便如此混沌如此错乱,在那些未定疆域内的种种怪诞界层里,也照样诞生了类似生命般的局域规律性事物。 这些类生命的形式极其多样,发展和进化亦不遵循任何可识别可统计的公理或演绎规则。 同时,这些未定疆域内部类生命间的交流,也并不依赖于任何符号或语言,而是基于更抽象或非言语的形式。 因此,它们发展演化而出的技术体系、生活方式、文化和社会结构,亦极度怪异到了让穆苍都找不到可用的词汇能够对其加以形容描述。 然而,即使在这些诡异怪诞到极致的未定疆域里,也依然存在着某种形式的“数学”,只是这种“数学”与穆苍所认知的数学完全不同。 而这种“数学”,即是玄数、诡数以及完全囊括了这二者的异数。(详见639章) 至于由这三种“数”所构成的怪诞数学,在乱界浮梦的记忆里,则唤名为……玄诡异数体系,乃未定者一族的自有数学体系。 那自由国度内一切怪诞疆域中的所有万象万物万灵万有,亦都是以此异数体系为根源基础,才得以构筑建立并存续于世的。 于是由此种种,穆苍便立然推断出—— 那真正统治无量量疆域以及包含了这种种一切失却狭渊甚至更大范畴领域的……或许依然是真值稳定的秩序,而非真值不定的混沌。 否则这些异数生命,还有那所谓的玄诡异数体系,根本就不可能会诞生出现。 所以未定者一族的「外来者」身份,便等于是被牢牢坐实了。 因为,在一方由秩序占据地位的「世界」里,怎么可能会出现一支本质为混乱的族群呢? 祂们势此诞生于「世界」之外,是一群来自于「外世界」的存在。 先前,穆苍就已从诸多玄掌记忆中得晓,那未定者族群的来历极度成谜。(详见685章) 随后在获得了乱界浮梦的全部记忆后,穆苍在确定了这一内幕消息真实性的同时,对其的了解亦变的更为深入了。 是的,未定者一族……确实是「外来者」。 至于那玄诡异数体系,则很可能是身为「外来者」的未定者一族,对于此方「世界」的模仿性产物,或者说适应性产物。 而这些消息和猜测,亦赫然是由全知高塔发布并确认的,可信度极高。 “唔~既然有「外来者」……” 穆苍沉吟,“那岂不是亦会存在……「外世界」?” 祂认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依然需要拥有‘模仿性’数学体系——玄诡异数,才能够稳固存在的未定者一族,或许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未定者」。 那「真正的未定者」很有可能……就存在于「世界」之外,或者说存在于「外世界」中。 至于那所谓的「外世界」到底是什么模样,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全知高塔迄今为止,都没有发布过与此相关的可信消息。 而就在穆苍观察并研究着这些未定疆域内种种怪诞景状的同时,由众多座未定疆域所组成的这一支未定者军队的大后方,亦因为穆苍刚才的小试牛刀,此刻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祂们完全没有想到,只是一场带有例行公事性质的战争而已。 那乱界浮梦出手竟是如此的没轻没重,给祂们造成了这般巨大的损失。 所以这支出离愤怒的未定者军队高层指挥官——吕杰辉决定,打破默契全力出击,直接干死那个乱界浮梦。 …… “好好好,乱界浮梦你居然跟老子玩这一套是吧!” 一座怪诞诡谲的未定疆域深处,身形外貌皆古怪扭曲到不可明状的吕杰辉连连冷笑,“行,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大家各凭本事吧!” 言罢,祂便准备下命令集结兵力全军出击。 可就在吕杰辉产生了这个对乱界浮梦(穆苍)不利的念头并准备实施之际,意外就出现了。 嗡—— 霎那之间,吕杰辉的思维与意识乃至整个形神本质就蓦然大变,无比神奇的变化成了浮梦群落主宰者——穆苍本尊。 没错,是【无绝秘策】发威了。 是其无比逆天的威能,导致了这一诡异结果。 当吕杰辉升起了对穆苍不利的念头,并且准备实施这一念头里的计划时,便触发了【无绝秘策】的被动效果。 于是在压根都不知道这支军队司令官姓甚名谁的前提下,穆苍就隔空篡夺了吕杰辉的一切。 祂的力量、本质、记忆……所有所有,此刻全都变更易主成为了穆苍的‘私人财产’。 而作为【强·无可触空洞数】级别的高阶未定者的吕杰辉,则稀里糊涂的彻底消失在了这片怪诞疆域中。 “呵呵呵,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怪诞疆域深处,顶着吕杰辉‘身份马甲’的穆苍啼笑皆非道,“我都还没意识到你的存在,你自己居然就把自己给玩死了,啧啧啧,这让我怎么说你呢。” 曾几何时,仅仅是这吕杰辉的一具小小分身随意造出的负维战争兵器——虚妄之魔,都让穆苍视为平生大敌,并在其‘鞭策’下如一头老黄牛般勤勤恳恳一路奋斗拼搏,只为最终能够逃得一命。 可现在,自己都还没正式出手,只是靠着【无绝秘策】的被动效果,居然就把这吕杰辉给灭杀的彻彻底底。 呵呵,这可真是……既让穆苍觉得出乎预料,又觉得爽快到爆啊。 随即,对外一副吕杰辉形象的穆苍,便开始梳理吕杰辉的所有记忆以及力量。 某种意义上来说,如今的穆苍就等于一个无比巨大的「平台」。 而那来自于乱界浮梦与吕杰辉,还有无数玄掌以及无数大基数土着热情馈赠的‘身份马甲’,则是一个个可以随意摆放于其上的杯具。 当只摆了一个杯具时,穆苍展现于世的身份便仅会是那一个。 若摆放了一大堆杯具时,祂展现的身份就同样会是一大堆。 可这些说到底亦只是可以随意穿戴或脱下的马甲,无论被破坏掉多少,也照样不会损害穆苍的真正本体一分一毫。 至于这些家伙馈赠给穆苍的所有力量与记忆,自然就全数流入了祂的真质本体当中。 只不过,吕杰辉那在强度上可与强不可达基数对标,但内在逻辑与形式却怪异非常的【强·无可触空洞数】之力,却让穆苍觉得很是不适。 对于这种不适感,通过对照吕杰辉的记忆信息,穆苍稍一思考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即是……祂之所以会觉得不适,就是因为祂的一切根基,都属于此方由秩序性数学体系统治的「世界」,而不像未定者一族这般,一切根基都来自于「外世界」。 “所以【无绝秘策】的力量……依然存在界限。” 穆苍沉吟道,“这界限,即是由‘正常’数学体系所统治的此方「世界」整体范畴。 一旦越过这一范畴,或者说面对那处在此范畴之外的异者,【无绝秘策】就没有那么全能了。” 与此同时,穆苍亦在吕杰辉的记忆深处,发现了未定者一族真正的君王,或者说创造者——「无意义源流」。 而关于这尊所谓的「无意义源流」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到底有多么强大、到底有何种能力……这类信息,吕杰辉则知之甚少。 吕杰辉仅仅知晓,无意义源流乃是无尽世间的首个未定者。 或者也可以说,祂是首个来自于「外世界」的‘入侵者’。 至于此后的所有未定者,则全都诞生于此方「世界」,诞生于……无意义源流当中。 没错,无意义源流既是一个未定者,亦是一个“地方”。 若是将那未定者一族视为一个个域外天魔,那么创造祂们的无意义源流,就可以认为祂……赫然便是容纳并孕育了所有天魔的整个天外魔界。 所以对于这尊无意义源流的真实强度,穆苍猜测其或许……能够与掌道者一族那位居住在全知高塔之上的「真王」相媲美。 “罢了罢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后再说。” 穆苍喃喃低语,“现在先想想,该如何到达那更层次的天藏穹环吧。” 就像所有的不可达基数,都会被关押困缚于马洛基数‘下方’的驻集当中一样。 正常情况下,如乱界浮梦这样的不可达基数级玄掌总督,也会因为军令律法、个人能力以及穹环屏障等原因,同样被动的固守于一座座群落里,无法与其他群落的镇陲总督进行各种走动交流,亦无法走出天藏穹环整体范围,甚至无法与真正统治此座穹环的那些马洛基数级掌道者交流。 因此为今之计,唯有刻意制造出一场可能会影响天藏穹环防线局势的战役,来引起那些穹环上层人物的注意,然后穆苍再浑水摸鱼‘踩’着祂们踏向那更高层次。 确定了想法后,穆苍就旋即动念朝这支庞大未定者军队的所有未定者,下了一个命令: “全力攻击浮梦群落吧,我们的使命,便是让那里的所有疆域……都获得自由哒!” 于是在穆苍的命令下,那残余的未定者军队就整装待发,以那无数空洞创痕为通道,攻向了浮梦群落的所有疆域。 不提这场没有不可达基数级力量参于的战争是有多么平庸无趣,总之在战役开始后不久,穆苍就离开那支未定者军队回归到了浮梦群落。 然后,祂又套上乱界浮梦马甲,以镇陲总督的身份,通过那深藏于浮梦群落整个创灭网道枢纽中的总督秘线,向上级发送了一条内容大致可概括为【战线告急请求支援】的军情急讯。 在急讯里,穆苍详细介绍(虚构)了敌方未定者军力的不正常剧增,还有对方种种战术的卑鄙与下流。 同时,祂亦详细阐述(虚构)了自己对于局势判断、战略把控以及战术应对的种种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