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轮回周第371章 玄黄血泪
当说完之后帝一目不转睛的盯着通幽。 这时候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嗯? 大气点的那种! “自古天骄出我辈,昨日朝阳凤上凰。” 尽管通幽的内心有些抽动,但还是硬着头皮吹牛哔。 “哈哈!不错!” 帝一大笑。 这话可不能由他来说,这不显得他无耻?所以得幽冥来讲,他来开心! “星月上宫苍蓝愿,森罗万象林中木。” 这是作为开心的回报,两句话的价值或许比一篇故事更高,虽然其中带着点自夸成分,但通幽能知道吗?嘻嘻。 无形口嗨,最为 “天生幽冥,神明禁区,你说若神明许愿,它们会许下怎样的愿望?” 帝一笑问。 “或许是空愿。” 通幽说道。 “作为无所不能的神明,它们的一些事情需要通过许愿来实现吗?嗯不需要!可愿望这东西存在不是吗?那么必然有谁许下了空愿。” “是不是很不能理解?虽然我们能理解一下,但这份理解又是谁带来的?或许我们都是神明之子哟。” “尤其” 帝一意犹未尽。 尤其是我,因我出自禁区 哈哈。 “若我们的目标是成为神明,那么当我们成为神明时,我们还存在吗?就算我们能成为神明,那么我们又是许下了什么愿?嗯鸿愿!因需要存在而成为了鸿愿,或许只能许下鸿愿,因头顶上多了个空空。” “这就像许愿的机制一样,得先成为鸿愿,才能取而代之,当然这个有些遥远,那么说点不遥远的,比如鸿愿之下又是什么。” “若空愿是一无所有,鸿愿位于宏观,那么之下则是愿景,而愿景这东东别人是可以看到的,比如缥缈的蓝天白云,但能看到不一定能捕捉,那么愿望在次递下,成为了景象。” “轻盈景象犹如镜花水月,可触而不可及,简单一些就像水中倒影,一触即溃,故不可及。” “那么在往下递进则是重象,或者说双重象,若两者皆为象影,那么双方是否可以接触?当然,不过象是死的,死物怎么能动?所以得再往下递进一层,先成镜象。” “由镜象进阶到重象,那么是否可以从景象中捞出东西了?嗯。不过得进入景象才能捞。” “那么捞失败了又是什么下场?当然是成为景象中想捞取的东西,也就是愿望的一部分。” “若是别人把这一份失败的景象给捞出来了,届时这个失败的家伙等同于复活,可后者这么容易把前者捞出来吗?当然不!若是同样的镜象不具备相同的因素,没戏!” “就算是具备同样的因素,可若是对方愿望太大,那么捞出来的可能是空气,因愿望太大,所以不知道捞出来的鬼玩意究竟是不是,若不是自然是空气,而这样陷阱愿望里的家伙则会成为下一个许愿者的垫脚石。” “谁愿意成为别人的垫脚石?没有!所以禁区分区,各自不同,不过就算是同区之间,亦可能没有谁会捞,因有了这块垫脚石的存在,可以实现更大一点的愿望了不是吗?” “所以愿望需要具备怎样的因素?固定!” “若愿望进行了固定,那么无论陷进去多少愿生,当许愿成功之时,这样的愿生都将复活,只不过愿望是空的而已,可有了这一次抵达成功的直径,那么下一次抵达成功是不是更加容易?当然。” “因路程已经透明了,一路上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有了众多垫脚石之后一目了然,做不到的原因,无非是能力不足,既然是能力不足,那么先从更小的愿望开始好了。” “比如把一个完整的愿望拆的支离破碎,在一步一步的慢慢来,若连碎片都收拾不了,先从别的小愿望开始,回头在收拾这些碎片好了,不过由于具备了共同的因素,那么这些小碎片,可能会由于别的愿望而消失,因其他家伙的愿望途经了这些碎片。” “当碎片消失了,那么许愿的难度是不是更大了?嗯。” “而这也是愿望会陷进去的原因之一,这一块碎片被别人路过,造成了缺失,其中的难度变的更高了,难度更高了怎么办?需要填空!重新填平一次。” “当然也可以不进行填空,那么两个大小不同愿望的碰撞,那么小一等的愿望自然会破碎,成为愿望小石头。” “若不填空,则是自己成功,而别人的愿望会破碎一部分,成为小石头,这样的小石头并没有什么用,更多的是代表自己的愿望破碎的象征,不过也可以便的有用。” “若破碎愿望的家伙,重新许一次重复的愿,去把那个坑填了,那么这样的小石头,也就成为了愿石,可以修补破碎愿望的石头,若是整个愿望全部被人家给击碎了,那么这样的石头也将成为许愿石,前提是人家填空了。” “许愿石的作用也简单明了:复原!” “当然要是愿望完全破碎的家伙,想要得到这块许愿石,也可以重许旧愿。” “届时许愿石将成为万能的小石头,只不过许下的愿望不超过这个小石头本身。” “至于这块小石头,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还是可以重复使用的消耗品,则看愿景是不是一次性破碎的,正常来说都是破碎的,因陷进愿望的家伙简直不要太多。” “可这样因陷入而导致的裂痕,不是谁都可以看到,只有同区之人才能瞅瞅。” “陷进去多少,是裂痕之一。” “完整的愿望是否破碎后,是裂痕之二。” “成功之后这份愿望是占据他人的全部,还是部分,则是裂痕之三。” “除了愿望本身,不然少有完好的许愿石,不过” “不是谁都可以出生在牛哔的禁区,牛哔的世界,牛哔的文明,而这些不怎么牛哔的,反而可以带来完好无缺的许愿石。” “如禁区是一个整体,但其内部分区,可进入内部之时,刚好可以降生在区域之内吗?不一定。” “这些游离在禁区之外的家伙进入到禁区许愿,要么许愿成功得到石头,要么干脆自己成为石头。” “两种不一样的小石头,前者是完好的许愿石,而后者则是禁石,同样也可以说一生一死。” “那么禁石通常用来干什么?比如制作一个时代的镜象,比如制作区域之间的防火墙,等等” “就像禁区的娃娃怎样出生的?” “文明和世界的繁育方式可都是不同的,文明是真灵栽培,世界是蕴育新生,而禁区的因素更是包含了两者。” “一个时代的新生儿有多少,是有基础存在的,比如禁石投放了多少,这代表一个时代的基础,至于这个基础又能长出多少则不一定了,生生灭灭之循环,亦在成长。” “禁石这玩意则是类似于灵魂的东东,与普通灵魂的区别则是这样的灵魂更加的完整。” “当然无论是许愿石,还是禁石,投放进入表层只是内层的干涉,通过这样的干涉到达观察的目的,至于影响?呵呵!当时代处于文明阶段直接给隔绝了,能够观察已经是很不错了,而且还具备消耗。” “表里不一,与世隔绝,即是真实的写照,当然禁区之间各有不同,或者说相互敌对干架,所以有些禁区喜欢玩些小九九,入侵对方的大本营,比如表层可能是某一方的后勤服务器。” “这还不得入侵对方的服务器搞点不痛快?当然的,只不过代价很重就是了,而且表层的一些家伙也不是吃素的,辣鸡的非常辣鸡,而牛哔的如同一个漩涡。” “至少” 帝一挠挠头。 虽然他是有一些经历,但却不知道究竟是不是。 “反正无论是牛哔的,还是辣鸡的,都是废物和垃圾,只不过废物可以收拾一些杂碎,但本身还是废物。” 这个真实点。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常做噩梦,更如同漩涡,只不过漩涡的范围只有那么大,天上很难掉馅饼,需要一定的运气,这样的运气类似于分配,有些家伙担任的就是区域经理。” “更有些牛哔的区域经理,还曾开疆扩土,只不过并没有什么卵用就是了,也就是玩玩,不过要是玩到了终末,那就好玩了。” “作为普普通通的区域经理,会不会料理一些区域总监?哈哈。而这又分为三种情况。” “其一:两个都是明白人。” “其二:一个明白,一个茫然。” “其三:两个都是小白甜。” “其中第一种情况极少,但反而更加有意思。” “经理普通,而总监特殊,这份特殊怎么来的?总监知道吗?大多是不知道的,可要是知道了就有意思了,这就像主角与反派,作为正宗的主角,而且是明白一切的主角,那么反派会做什么?” “若两个都是明白人,反派的选择要么是幡然悔悟,要么是奋战到底,而后者形同于找死,除非主角是个傻哔,不然怎么可能不整死这个反派对吧。” 帝一瞅着通幽眨眨眼笑道。 “所以幡然悔悟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吧当主角步入特殊之后,他能分辨的清谁是反派吗?不能!因都是步入了特殊,故而无法分辨,所以反派通常是隐藏的状态。” “就算反派偷偷摸摸的靠近了主角,而主角也不一定知道这家伙原来是个反派,因主角尽管明白,但却不知道历史,不知道反派的历史,不知道他在终末之前是否特殊过。” “所以很多时候反派是否能成功,在于隐藏的好不好,因暴露便是毙命,来自主角的毙命,连跑都没得跑。” “毕竟一个是正牌主角,一个是假冒入侵者,而很多时候真的往往不如假的,除非是到了开启真相的时候,比如时代终末,而这个时候就能后来居上,开始打假了。” “但很多时候吧主角更像是反派,就像经理干总监,那么经理不是反派是啥?” “后来居上质更高,但无奈对方量更多,而一旦不能铲平对方的多,那么这个多就可能变成大。” “当量多成为量大,质高往往是寡不敌众,届时就算是大小两分,顶多不过是平分秋色。” “作为主角类型的反派,你说狠绝是不是很重要的因素?” 帝一问道。 “当然!” 对于这一点,通幽表示举双手赞成。 “若双方没有后台,那么这样的结局估计就是结尾了,可要是双方具备后台,那么一些脏活累火,总是有谁替主角出手做的。” “这叫什么?扶阿斗。” “而这样的扶阿斗最怕什么?最怕主角大义灭亲,尤其是大业未成的大义灭亲,那估计谁看了都得拍桌子,哪怕是秋后算账都行呀,对不。” 帝一在问。 “对!” 通幽在次附和。 既然对方说出这样的故事,那么就证明这样的故事禁区中有。 “所以很多时候配角都死的很冤枉,主角不给力就算了,还死于主角之手,简直是太残忍了,扶不起的阿斗或许是一个还不错的形容。” “当然有些特殊的时候是个例外,毕竟配角很多时候是干不过龙套的,因龙套更多,就算是生生硬兑,也能把配角给兑光光,而这样的可能性为了什么?” “搅乱平分秋色的局势,或者说利用配角之死,让主角重新下场。” “质高与量大之争,质高是可以慢慢的拔羽翼的,可以说量大必输无疑,除非量大能转优,而这就成了另一种结局:势均力敌。” “反派除了最为开始的先手落子之外,在往后都是后手,因为他们想以最小的代价取胜。” “在量多的时候,如果主角足够狠绝,那么赢家属于主角,因反派来不及变大,所以平分秋色不会诞生,而这可以说是主场的优势。” “作为拥有主场优势的主角,那么幕后的黑手是不是想少下一子?当然的。” “以主角一子,利用主城优势,粉碎对方香吗?香!” “当然也可能出现一种极为特殊的情况,那就是主角与反派合谋,特意达到势均力敌的结果,当到达这样的结果时,作为两个黑手还会继续落子吗?或许不会。” “在入场的选手是不是得听主角的,得听反派的?当然。” “那么他们俩是不是就能以此坐大?嗯。” “届时势均力敌的态势成为角逐,而赢家有三方,其一是两只黑手之一,其二则是两个合谋的角角,两个角角既身为棋子,但又是执棋者,只不过不是下棋的家伙罢了。” “棋盘角逐,则是第三种结果,亦是最大的可能,无非是赢家是几方而已,因角角可能并不太聪明。” “二方角逐,还是三方角逐更有意思?当然是三方,只不过其中一方并不透明,都以为角角属于自己一方,但其实角角属于自己。” “而是否成角逐的结局,并非角角可以左右的,更多的在于黑手,它们是可以引第三方入场的,而引第三方入场达成什么?双赢的结果。” “以跺掉第三方的脚达成双赢。” “面对这样的结果,自信的第三方有吗?有的!” “就算明知是对方双赢,那么第三方也可能入场,为了把触手伸进别人的服务器,这样就能在下一次瞅瞅鹿死谁手不是?没错。” “若一个棋盘上具备三方,主角还有优势吗?没有了,其主场的优势已经被两方抵消了。” “若棋盘在开,则一开始便是势均力敌。” “怎么办?在引第四方呗,直至让这个服务器成为公共服务器,届时就算是主角亦并非无敌了,人家能掐死他,当一个服务器,入住了三方的时候,已经具备了干掉主角的能力。” “只有谁会这样做?没有!主角还是很强悍的,大多是利用主角干掉对方。” “若主角之力相当于超出一方,力敌两方,那么在结合一方的话,那么一次开盘等同于能干掉两方,这也等于说庄家是必然的赢家,那么成为共同服务器也不差不是。” “可庄家有的吃,其他的赌徒有的分吗?没有!” “所以一个共同的服务器至少具备七方。” “庄家二方吃两方,其他两方分一方。” “四方赢,三方输,而第七方更是铁定的输家,而这也是为什么第三方会入场的原因,因有四方赢家,就算第一次亏了,但第二次注定会赢,更何况这仅仅只是棋盘开启后的利益。” “唯一不可控的因素就是庄家,不!应该是庄家下的主角。” “庄家知道谁是主角吗?若主角不曾暴露,完全是个问号,而这样不曾暴露的家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掀翻这个棋盘。” “若第一个时代的主角直至末尾都幸存,那么下一个时代则会生出这么一位隐藏的主角,而庄家为了保持棋盘的可控性,是否会让第一个时代的主角幸存?肯定。” “庄家需要一把好用的刀不是吗?而且是可以传给下一任的刀。” “就算是隐藏的主角,当棋盘开启的时候,总会展露头角的,可因脑门顶上悬着一把刀,所以这样的次主并不强悍,若无法辨别,那么多观察几个时代不就好了?” “当有了一定的眉目之后,旧刀折断,在扫灭全部新首,独留一个,那么这个家伙就是下一任主角了,成为新一代的执刀人。” “那么当刀好吗?挺好的。” “刀折断了归入禁区有什么不好?挺好。” “或许其中有一些禁忌的事宜,但在多的禁忌久而久之的尝试之后总会疏通的,在封闭的棋盘内或许永远只有四个赢家,这四个赢家是谁不一定,但庄家肯定是。” “可其中又会出现两种状况。” “其一便是一个时代出现两个主角,因后者太过变态导致出现了无双并列,这时候庄家的主角并不能力敌两方了,而这也是赌徒翻盘的时候。” “四v三的局势被削弱,这个三未必不能翻盘,哪怕希望渺小,但仍旧有希望,不过更多的是无双困局。 “当四方不能干趴对方,而双方又困久了,这个封闭的棋盘也会彻底开启,成为一个公共场所,主场的优势也会因此而荡然无存。” “其二则是无双之间同归于尽,这样棋盘依旧是封闭的,但庄家会因此痛失主角,因他们不在被操控了。” “至于何为无双,你应该懂吧。” 帝一眨眨眼:“五帝之一,举世无双,亦为绝响,犹如昙花一现,这也是禁区可以出世的上五位。” “文明那边四个,世界这边四个,八合之数,算上禁区和幽冥,十五两分。” “单单是八个鬼东东包含的因素何其多?所以咱们也就是随便聊聊。” 正因为其中的因素太多,所以聊聊也就是聊个主体。 “八个鬼东东随便出来一个,这个棋盘归谁都是待定的了,而这涉及到更深层次的斗法了,庄家可不一定在乎这个棋盘。” “理论上无双这个鬼东东和谁都可以并列,庄家想要收回棋盘,还真不一定干得过,就像序列5的知识,谁有文明的知识多?至高可不是白叫的。” “不过一个封闭的棋盘能把这些鬼玩意给干出来,那也是有几把刷子了,但通常也就到此为止了,单纯的无双就像一个信号一样,而五帝可不止是无双。” “当然禁区也可以在过分一点,在下一个时代把无双这玩意给干死,那么出来的东东往往就会更加的恐怖些,层层递增之下瞅瞅古老的禁忌也很有趣不是吗?” “作为禁区,不干出点禁忌还叫禁区吗?哈哈。” “当文明的序列5与世界的五帝结合在一起是怎样的鬼玩意?或许幽冥功不可没。” “当两个鬼玩意因禁区而结合又是什么?或许那是活着的神明。” “若你活在禁区,你能忍得住不制造神明吗?” 帝一笑问。 通幽摇摇头:我绝对忍得住,不会那么作死。 “文明的躯壳为谁准备的?或许是禁区的景象。” “当文明的躯壳与禁区的景象结合在一起,那是什么?或许是深渊。” “当世界的心思与幽冥的体质结合在一起,又是什么?或许是原始。” “知道这样的信息来自哪吗?” “嗯禁区。” “它们什么都没有,因头顶是空,但它们什么都有,因置于空下,所以什么都能想到,可能实现吗?不能!遂生出愿望,实现一切的愿望,无论黑暗还是美好,都是愿望的一部分。” “文明、世界、禁区、幽冥、这四个框框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可以作为起源。” “那么为什么起源会这么多?因为有谁成为了起源,且不止一个,就像四个框框都有一些恒定的主流,它们或许也成为了起源。” “当一个又一个家伙成为起源之后,我们有起源吗?可以有,亦可以没有,当梦想延伸的在遥远一点,我们便是起源。” “向欲望看齐,什么认祖归宗,挚爱亲朋,是一些很可笑的一些事情。” “向心情看齐,它们往往喜欢作出一些可笑的事情,因更有趣。” “就像欲望不会讲什么笑话,它们不会讲出我要成为英雄,一统江山,光宗耀祖,开创和平盛世桃园这样诸如此类的笑话,就算有所图谋也只会藏起来,可情绪会讲,而欲望更多的是看笑话,甚至连笑都不会笑,因单纯的欲望是死的。” “禁区有非常多的奇葩地方。” “世界有主流,文明有主流,幽冥有主流,禁区也有主流对不对?嗯。” “但禁区的主流象征着什么?毁灭!” “如世界合欢的主流进入到禁区,会成为禁区的主流吗?不会!开启这样的主流则是毁灭。” “如禁区一统是主流,那么文明允许一统吗?世界允许一统吗?no!” “文明的一统是末日,世界的一统是永夜,而禁区的一统象征着美好,但问题这些框框不允许,所以一统象征着毁灭,因排斥,渴望一统,又排斥一统,那么迎来的不是毁灭又是什么?” “比如一个种族将一个种族杀到凋零在完成融合,这对其他种族是不是毁灭?是。” “可禁区的进程会步入到那种没有办法一统的时候,比如双方都掌握了一些灭绝性武器,而这也是文明的部分残缺特性:无后。” “世界能完成的事,到了文明之后不在能完成,而且以世界的方式一统,代价亦非常大,大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留下二百反骨仔。” “但步入至文明之后勉强一统还是可以的,不过文明的一统代表啥?更深远的明天?文明的明天另一面则是末日。” “时代一统之后,宣布末日倒计时。” “禁区的表层什么都没有,连愿望都是空的,迎来的自然是毁灭,当成空之日,亦是新生之始。” “假如一个时代下一秒进入灭亡,那么这下一秒则会进入停止的状态,谁进入了?里层进入了。” “之后在表层掐架,掐完事了,这就是一段真空期,亦是断层。” “你说是在水深火热之后进入真空期好,还是以全盛的姿态进入真空期好?嗯当然是后者,但通常是前者,不过这在于是怎样的禁区,反正要灭也是万物先死。” “当然有些霸主是笨蛋,而且内层并不能太大的干涉,不然自身要是陷入凋零了,第一个就杀到万物灭绝,别人死总好过自己死,死道友不死贫道,而正常的情况基本也是这样。” “反正禁区内的死法,那是叫一个千奇百怪,你得做好准备。” 帝一笑道。 “难道你不准要做好准备?” 通幽反问。 “像我这样的大佬会在表层玩吗?” “难道内层很简单?” “额” 如果说表层的死法千奇百怪,那么内层的死法那就是千变万化。 “不是谁都有那个运气活到终末。” 帝一挣扎道。 一个时代的死亡数量不一定比生存数量高多少,当然具体的还得看服务器是否繁荣。 假如一个时代的基础人口是一亿,那么如果这个时代并不是太繁荣的话,这个数字从古至今不会有太多的变化。 基础是1亿在多能多到哪去,可从古至今死亡的人口去哪了? 投胎转世,维持平衡?或许有这方面的原因,可生与死从某种情况下是等同的,那么多死的自然得有个去处,换个新地方死一遍后再转生,以维持这个基础的同时在增加基础的含量?或许。 毕竟没有这么一个日新月异的地方,凭什么推翻世时的统治?真当世时吃素的?那都是一套一套的连环组合拳。 如朝代的更迭,眼瞅自己快不行了,自己取代自己不香吗?这一个个的那都是老江湖,而老江湖之所以被推翻了,出现了黑马呗。 天资聪颖,总有个天资聪颖的理由,真当爹妈生的好?多吃一个同胞兄弟?扯淡。 不过愿望这东西确实是挺变态的,但谁会许愿降临人世间?啧啧。 除非是时间差不多了,或者景象中的某些奇葩玩意如同地狱。 在地狱和人间对比,人间自是天堂,可不记所有的一次又一次轮转,人间亦是地狱。 谁又会在明知是地狱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的转圈圈? 有吗?或许。 禁区并非只有苍蓝鸿愿。 若苍蓝象征着美好的一面,那么另一面又是什么?或许是玄黄血泪。 鸿愿至空而止。 血泪至尽而亡。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呵呵。” 不知想到了什么,帝一摇头失笑。 一些明知是地狱还要转圈圈的家伙,估计都能保证前生的存在,不然干脆找死好了,何必转圈圈,而一些普通的家伙,估计也就是至尽而亡了。 多么美好的梦想,即多么黑暗的原点。 美好的梦想在地狱升起有毛病吗?么有。 “你说若梦想在地狱,有谁会在地狱中实现梦想?” 帝一问道。 需要问吗?或许不需要。 “所以是鸿愿,亦是一厢情愿。” 帝一点点头:“世界是坟墓,文明是墓碑,你们的究极玩意是活着的吗?” “我们并不同。” 通幽说道。 出自哪个地方,往往带着哪个地方的特征,他不像帝一那样会想那么远。 “文明与禁区,世界与幽冥,这样的搭配是否才是良配?” “就如你所说,扭一扭,转一转,不就成为良配了?无非是谁来进行这样的扭转而已。” “说的不错,禁区可以是以情为主的疯狂,亦能是以欲为主的狂热。” “为何一定要分主次?” 通幽怪怪的问道。 帝一白眼嗤笑:你说为什么?没有低级作为支撑,你能成为高级货?你本事那么大? “白痴!” “呵呵。” 不知道才谁是那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