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神临世第二百八十三章 蛊毒
红魅眯着眼睛,已经在思考自己在灵力尽失的情况下能不能一鞭子抽死凤骄的问题,如果他能一鞭子抽死凤骄,他绝对现在就出鞭子。 凤骄得意地笑着,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刚刚我就说过,红家主见多识广,想必自然听说过有一种东西,叫……蛊毒。” 红魅只觉得浑身一冷,同时也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怪不得他无法用银针试出毒来,原来竟然是蛊毒! 凤骄还在那里述说着他的蛊毒:“这种蛊虫是本皇子无意中得到的,它有一个很好玩的名字,‘恨别离’,只要中了这种蛊毒……”凤骄话题一转,“红家主也知道。我母皇可是红家主的忠实的追求者,并且还想要迎娶红家主为王后,举国尽知我母皇与红家主的婚约,红家主却琵琶别抱,让我王室颜面尽失。母皇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想要挽回红家主的心。红家主可千万要理解啊。”凤骄一边说着一边呵呵笑了起来。 红魅反倒是笑了:“你们倒是算计的不错嘛。不过你们真的以为本公子没了灵力就会任你们宰割了,该说你们天真好还是蠢好?别忘了,本公子还是红家家主,就算没有灵力,可不代表红家所有人都没有灵力了。而且,本公子还是凤灵国灵王侧妃,毒害凤灵国使臣,你可担待得起?本公子就算是没有灵力,也不是你们能动得了的!” 凤骄一直笑着看着红魅,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甚至还抬起手来为红魅鼓掌:“红家主说的不错,凤骄当然不会看轻了红家主。哎,对了,红家主刚刚说你是灵王侧妃对吧,可据凤骄所知,红家主与灵王殿下的关系似乎是有名无实呢!一直以来应该都是红家主一头热的追在灵王殿下身后,灵王殿下却连一点眼光都懒得施舍与你吧,若不是灵王殿下不想住在驿站,只怕红家主连让灵王殿下去红家做客的殷勤都无法献了呢。凤骄还听说过一件趣事,不知道红家主听没听过,凤骄听说有一天夜里,红家主去灵王殿下的房间去自荐枕席,却差点被灵王殿下给丢出来,如此丢人的事,凤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特地来向红家主求证,还希望红家主不吝赐教啊。” 红魅眼中的杀意蔓延。 凤骄笑的更开心了:“红家主千万别动怒啊,一动怒的话这蛊虫就会醒过来,届时可就发作得更快了。” 红魅笑了,颠倒众生,仿佛妖孽一般:“说的这么厉害,本公子倒是想要见识见识。” “哈哈哈哈哈——”凤骄笑的不止,“红家主果然好胆识!不过母皇仁慈,我凤骄也不是什么赶尽杀绝的人,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也许,不,是一定,到时候红家主就是我凤驰王室的人了,凤骄还要叫您一声父后呢。” 红魅冷笑一声:“痴心妄想!” “别急着下论断嘛,可当心到时候打脸啊。”凤骄听到红魅的话,顿时笑的有些阴狠,“都说了我凤骄不会对你赶尽杀绝的,你不是说灵王殿下对你宠爱有加吗?所以,本皇子就给你一个机会,这个蛊虫是用我母皇和凤灵国灵王殿下的血喂养的,于是只有我母皇和灵王殿下能救你,只要你同她们两个之中任何一个人huan好,这蛊虫就算是认了主了,蛊虫就会暂时被压制下来,日后也就与那人在一起也就罢了,如若不然,蛊虫就会一点点的啃噬你的身体,你会慢慢的肿胀起来,然后快速的腐烂,再然后你胀无可胀,整个人爆裂开来,如同血红『色』的烟花一般,变成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但在你死前,你会看着自己腐烂,可你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只要你开始腐烂,那就说明你已经没救了。衷心提醒你一句,你还有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凤骄是十分希望能够看到属于红家主的血『色』烟花的。” 红魅面无惧『色』,讽刺的看着凤骄:“十四皇子还真是‘忠心耿耿’呢!” “忠心?!”这两个字仿佛是刺激到凤骄一般,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凤骄立刻就歇斯底里起来,“我不需要忠心!我连心都不需要!” 凤骄阴狠的看着红魅,整个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但是不过一会儿,凤骄就自己平复了下来,甚至还阴沉沉的笑了起来:“不过……我虽然不需要心,但是如果可以把你们的心挖出来,放在手心里把玩,本皇子倒是十分喜欢的。”凤骄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自己的手,一脸陶醉的看着手心,仿佛手心里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有一颗人心似的,过了一会儿,凤骄神『色』一狠,五指收拢,狠狠捏住,仿佛把什么在手心里捏碎一样。“人心,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本皇子之所以跟母皇合作,不过想要看着你们这些人互相残杀罢了,像母皇这样的人,她想要的,是这个天下。可是天下有什么好?!这个天下,只会让一群人像我一样生不如死,另外一群人却事事无忧,凌驾于其他人之上。……没有公平,无论是好还是坏,都没有公平,所以,这样的天下,不如……毁了。” “你这个疯子!”红魅虽然也可怜过凤骄三代人的遭遇,但是凤骄的想法过于偏颇,红魅实在无法理解。就算红魅可能从始至终都无法活过二十岁,他也从来没有想要毁灭凤灵大陆的想法。 “疯?我才没疯!我已经联系到志同道合的人了,凤驰魔神座下使者苏蝉儿说,只要我配合行动,到时候,魔神就会醒来,只有凤驰魔神,只有凤驰魔神与我的目标才是一致的,用不了多久,我的愿望,就能实现了!而你,”凤骄指着红魅,“你还是想想,怎么自救吧。” “不劳费心。”红魅实在无法与这个疯子再说下去,干脆拂袖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