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成圣,我是极道之王第225章 后花园
“此等安插人手的好机会,我想国师肯定不会放过。” “所以……” “是谁呢?” 游辰咧嘴一笑,从一张张惊恐的脸上扫过。 ‘是你吗?” 刀尖前指,抵着一名中年男子的心口。 “不……不,我不是。”那人浑身打颤,寒冷的天气里,汗水浸湿衣服。 “那就是你了!” 长刀猛然偏转,斩向侧边,一颗头颅飞起,鲜血从断口处喷出,将周遭人淋了个满头满脸。 官员们呼吸急促,结结巴巴的问道:“肆意杀戮官员,你你……” 游辰扬起双眉,转头笑道:“才杀了两个,算什么肆意杀戮?” “接下来,杀得更多!” 此话一出,许多官员脑中嗡的一声,浑身汗毛炸开。 出于对死亡的恐惧,他们拔腿就跑。 “敢跑的,全部杀了。”游辰低喝。 “得令!”郭春带领手下,冲入人群之中。 刹那间鲜血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中郎将,救救我们!”有人向章邦求救,毕竟他是唯一的武将,有武道修为在身。 章邦不敢有任何动作,但是于心不忍,想要出声求饶。 此时,一道目光望来,章邦抬头一看,是礼部的蔡光在冲他微微摇头。 “邦心中暗道,索性闭上眼睛。 片刻之后,广场上安静下来。 章邦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残肢碎肉,如同地狱。 此次来到南疆的官员,共有六十几人。 章邦目光一扫,心中惴惴,死了一半,余下三十人左右。 还活着的人都是面色惨白,双腿打颤,还有几个官员身上散发出尿骚味,裤脚处渗出一滩黄尿。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都杀了!” 恶魔般的声音再度响起,游辰在人群中点着,每次伸手一指,都是一条人命消失。 人数再度锐减,仅剩二十人。 “好了,挑干净了。”游辰笑着说道,摆手让侍卫打开郡令府大门。 “诸位舟车劳顿,进来喝口热茶。” 一时间,余下二十人僵在原地,怕游辰再次出手,将他们斩杀。 此刻,在他们心中,游辰是以杀人为乐的恶魔。 “诸位,游帮主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蔡光唏嘘一声,走入郡令府内。 有了蔡光带头,余下的人才敢跟着进去。 郡令府大厅,众人坐定,哆哆嗦嗦的喝着热茶,平复着颤抖的心。 “游帮主可是跟黑莲宗有仇怨?”憋了许久,章邦忍不住问道。 “对。”游辰点头。 “那您是有什么情报来源,判断出我们之中谁是黑莲宗的人?” “没有。” 游辰笑着摇头,说道:“精神力强大,能感知他人情绪,我是借此来判断谁是黑莲宗的人。” “这……准吗?”章邦诧异。 “不准啊。”游辰自然的回答。 对他有杀意敌意,或是过于惧怕的,都被他杀了。 这其中,肯定有错杀的。 例如那个一开始就杀了的孔严,只是个老顽固。 不过,杀错了又怎样,左子雄要带衙役来拘捕他吗? 章邦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游帮主,您还是想招安吧?”蔡光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章邦扬起双眉,诧异的望去。 原本来南疆三郡上任的官员都杀了一半多,还怎么招安? 出乎意料的是,游辰笑着点头,说道:“是的。” “那刚才死掉的官员,都是水土不服?”蔡光接着说道。 “嗯,蔡大人适应的很快。”游辰表示赞许。 直到此刻,章邦才明白过来,水土不服是什么意思。 “那我们呢?”章邦问道,他们还能不能上任了? “地煞帮在三江城内有几间宅院,会保障诸位衣食无忧。”游辰笑着说道,潜台词就是,不想死就老实待着。 上任当官是不可能的。 “至于中郎将……”游辰转头望去,先天后期的章邦可不好软禁,不如也杀了吧。 “咳咳……”蔡光轻咳两声,眼神示意。 一时间,章邦回想起那些枉死的官员,心中一凛,赶忙说道: “游帮主,在下心向武道,对地煞帮仰慕已久。” “如不嫌弃的话,在下愿卸去官职,拜入地煞帮。”章邦起身,拱手拜倒。 游辰略一思索,觉得也行,出声问道: “金吾卫中郎将,可是李家的人?” “回帮主,金吾卫归李家掌管。”章邦回答。 “倒是忘了李四伏这茬,准你入帮了,待会签个契约,跟着李四伏吧。”游辰说道。 “谢过帮主。”章邦捡回一条小命,心中感谢蔡光的提醒。 “游帮主。”蔡光出声说道:“我此次前来,只是宣布您封侯的诰命。” “真正授封侯爵,需要您去王都,受陛下钦点才可以。” “知道,我会去的。”游辰笑着说道。 蔡光揉着额角,苦恼的说道:“和上次一样,刚到三江城,我又要启程回王都了。” 作为礼部官员,此次到三江城宣布侯爵诰命,是要举行一个仪式。 但是看游辰的意思,侯爵的封号他并不在意,还是不要去提什么仪式了。 如此,蔡光完成了他的任务,接下来便要回王都,向陛下回禀事情经过。 一想到此事,他头疼欲裂。 游辰的态度很明显,武安侯的封号他会去王都授封。 但是! 南疆三郡,大月朝不能插手半分。 ………… 八天后,王都。 昨夜下了一场薄雪,浅浅的盖在铺陈的地砖上,像是一层白霜。 皇宫,后花园。 元帝坐在暖椅上,膝盖处盖着一张熊皮毯子。 墨龙剑置于双膝上,被他用手抚着。 细细看去,有一道极细的裂痕,横贯剑身。 墨龙剑,于横山一战,断为两截。 “陛下,国师求见。”小太监躬身禀告。 “准。” 元帝眉眼不抬,低声说道。 片刻之后,踩踏薄雪的嚓嚓声传来。 国师韦阎面色阴沉,仍旧是那身金丝黑袍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