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第12章 财政大权
翌日清晨,天色未明,夜幕仍旧遮蔽天穹。 百余年养成的生物钟将王重唤醒,怀中水花仍在酣睡,只是发丝略显凌乱,眼圈有些黑意,眉宇间透着几分疲惫。 王重才将将动弹,那透着几分疲惫的娥眉便微微蹙起,长而疏的睫毛轻颤几下,似是要醒过来。 王重赶紧停下动作。 顿了片刻,见水花没有醒过来的一丝,王重才小心翼翼的从被窝中抽身而出,于黑暗中,换上晨练的衣物,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外头白茫茫一片,天还没亮就显得有些晃眼。 如刀锋一样凌厉的寒风扑面而来,寻着衣领裤腿见的缝隙,就往身体里钻。 饶是王重已经是常人数倍的体质,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真他娘冷!” 这气温怎么的也得有零下了。 心里感慨一句,王重走了出去,将门带上,往火炕烧火口里添了一铲子煤。 先去浴室,打了冷水,简单的刷牙洗脸过后,才跑去厨房,把灶眼打开,添上煤块儿,锅里先倒上两瓢清水,再舀出一瓢棒子面,径直倒进锅里,搅拌一会儿,便盖上锅盖,调好灶眼,控制好火力。 随即就出了厨房,走到院里,打熬起筋骨来。 五百个俯卧撑,五百个仰卧起坐,五百个引体向上,这是一组,总共做三组。 然后是站桩,走拳。 每日晨练不缀,虽有系统,可却不能什么都依靠系统。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系统只是辅助,唯有自身的强大,唯有拥有一颗坚持不懈,数十年如一日的进取之心,才是硬道理。 一组动作热身,不一会儿,浑身气血便随之涌动,热量随之席卷全身,手脚也跟着暖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重站桩行拳已经不知是,剩下三沓,依次是一两块面额的纸币和毛钱以及分钱。 拢共有三千六百多块钱的现金。 而且最底下还压着一张存折。 水花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把存着拿了出来,打开一看,余额那栏一长串的数字,直接就给她吓了一跳。 手里还捧着存折,一脸的不敢置信,颤颤巍巍的问:“你····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折子里的钱,就是当初王重去燕京卖的那两对镯子的钱。 王重抓着水花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道:“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嘛!” 水花这才想起来,王重刚才好像确实说了。 见水花这副模样,王重温柔的安慰道:“以后咱们家的财政大权,可就握在你的手上了。” 震惊过后,水花回过神来,把存着和钱都重新放好,盖上盖子,有些担忧的问:“这么多的钱,怎么连个锁也不上,而且还直接放在书架上,这要是万一被人······” 水花也是被这么多钱给吓到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要是担心,哪天等雪停了,咱们去一趟县里,把多的现金存到银行里,就留一些日常开销的花费,而且现在每个月还有稿费寄过来,咱们的日常开销,用稿费的钱应该也够了!” “稿费?”水花眨了眨眼,看向桌上王重刚刚写完的书稿。 王重道:“一个月能有几百快钱吧,日常的开销应该是够了。” “几百块?”水花有些震惊的道:“就是天天是白面馍馍,那也吃不完啊!” 此刻水花的模样,落在王重眼里,可爱极了,下意识的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道:“那就多买点牛肉,羊肉,别光咱自己吃,也给孝敬孝敬岳父大人!” 水花一听这话,身子就跟触电了一样,僵在原地,看着王重,眸中不知何时,已然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再也顾不得其他,起身直接扑入王重怀里,坐在王重腿上,双手环着王重的脖子,紧紧的搂着,眼底有泪水滑落,嘴角却上扬着,小的开心而灿烂。 “我上辈子定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善事,老天爷才让我这辈子遇见你!”水花双目含情的道。 要么说女人是水做的,最容易感动。 王重的双手也顺势环住了水花的腰,“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最幸福的事儿!” 侧坐在王重腿上,原本比王重矮差不多一个头的水花,已然和王重差不多高了,四目相对,似有火花迸射,水花把头微微一侧,咬了咬嘴唇,某种神色流转,随即便不由分说的对着王重的嘴便吻了过去。 ······ 一个小时后,水花彻底败下阵来,浑身瘫软,无力的倒在王重怀里。 “怎么样,还疼吗?”王重吻了吻水花的额头,关切的柔声问道。 水花脸色仍旧羞红,可嘴角却不禁上扬,微笑着的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青天白日的,而且还是在书桌上。 可方才兴起之时,水花哪儿顾得上那么多,待到回过神来,这才后知后觉,既羞恼,有后悔,但同时又隐隐觉得颇有几分刺激,令人回味。 “我好高兴!”水花揽着王重的腰,脸颊贴着王重的胸膛,有气无力的道。 王重也没多说,二人就这么坐在太师椅上歇了一会儿,待到水花呼吸趋于平稳,二人开始先聊起来,聊了一会儿,王重忽然问道:“听麦苗说你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成绩很好?” 水花摇摇头,勉强笑着道:“麦苗瞎说的,我成绩就一般般!”只是眼中的遗憾,却怎么也藏不住。 王重却神秘一笑,松开水花,起身从书架上取出一摞书籍,一一摆在书桌上。 “读书并不一定非得在学校,学习知识,也不一定非得考大学!” “只要你想学,以后我来教你!” ······ 马家,自打水花结婚安田以后,马得福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总喜欢魂不守舍的,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儿出神。 马喊水见状,虽然心疼,却也无可奈何,该说的他这个做老子早就说过了,能否走出来,还是要看马得福自己。 “孩他爹!”得福妈拍了拍马喊水,冲着马得福的方向使了个眼色示意了一下:“你还不劝劝!” 虽然见自己寄予厚望的大儿子这幅模样心疼的紧,可马喊水对自己的大儿子同样有信心。 “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就别管了,这事儿得让他自己走出来才行!” “哎!”德福妈叹了口气,满是无奈的唏嘘道:“都是穷给闹的!” 马喊水低着头,没说话。 得花年纪还小,还是天真烂漫的年纪,不懂这些,可得宝却早熟的很,见此情形,不由得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跟王重学手艺,挣大钱,将来······ 看着曾经自己视为偶像,一度努力追赶的大哥,如今这幅颓丧的模样,马得福眼中的目光愈发坚定,心底的想法也越来越坚决。 王重和水花本是想把李老栓接过去一起住的,可李老栓却坚持住在自家老屋,还说王重跟水花新婚燕尔的,他这个老梆子过去那就是碍眼的,还不如在老屋自在。 不过一日三餐,除了早饭之外,李老栓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王重家吃的。 起初水花还说要给他送,可却被李老栓一口就给否了。 每天一到饭点,李老栓就背着手,出了自家院子,优哉游哉的在村里逛上一圈,才不急不忙的走到王重跟水花家,吃过饭,也不久坐,眯着眼睛,哼着小曲儿,又在村里逛上一圈,才回自己家里。 每天身上不断的酒味,嘴上从来不差的油星子,还有那袖子上若有若无的羊肉味,可把乡亲们个羡慕的,没少说酸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