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王重的应对(1/1)

作者:混乱不堪

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第27章 王重的应对

陈金山的速度很快,在闽宁村的奠基仪式开始之前,就把闽省扶贫组那边给搞定了,扶贫组的吴月娟吴主任,对于凌教授到王重的农场里进行试验也很支持。 首先王重的农场有五百多亩,场地宽阔,足够满足凌教授的实验,其次是王重的农场相比于一开始扶贫组给凌教授找的那片实验田,不管是距离开发区办公室,还是县城,都要更近一些。 最最关键的一点,王重答应全面支持凌教授的实验,承担所有的花费,这样的话,扶贫组就能省出一笔不小的资金,用在其他地方。 十五号,是闽宁村的奠基仪式,王重作为建筑公司的负责人,以及他在移民们当中那极高的名望,也在受邀观礼的行列之中。 尕娃带着人开着十几辆挖掘机,早已整装待发。 吴月娟吴主任,这次奠基仪式的最高领导,和陈金山等闽省过来扶贫组的工作人还以及挂职的干部、还有西海固地自治区的领导,海吉县县里的领导,一起剪彩之后,随着几声炮鸣,所有的机器齐齐开动,一时间发动机的轰鸣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漫天尘土也随之扬起,风卷沙尘,肆意起舞。 “吴主任,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王重同志,我们经济开发区里的优秀企业家,给我们的移民吊庄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帮助。” 吴月娟应该是四十多岁,但穿着打扮颇为新潮,迥异于本地的干部们,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保养的极好,瞧着像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熟透了的那种,仪态端庄,气质不俗。 吴月娟伸出手,脸上带着微笑:“王重同志,我听说过你!” “区区薄名,不足挂齿!”王重笑着和吴月娟握了握手,还是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倒是吴主任,我可没少从陈县长和我们开发区办公室的领导们口中听到您。” “您和扶贫组的领导们,不惜跨越两千里的山河湖海,来到咱们海吉,来到玉泉营,这份情,我想不只是我,我们整个经济开发区,我们西海固的所有乡亲们,都铭记于心底。” 这可不是什么客套的话,而是王重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对于吴月娟这一批过来对口帮扶的政府工作人员,对于闽省对西海固地区资金、人力等等多方面的支持,整个西海固的乡亲们,肯定都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他们。 这些话,也都是王重发自肺腑的话。 “王重同志这话就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吴月娟笑着说道,而且还有些意外,不是因为别的,正是王重这一口流利标准的普通话,听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凌教授那边,就辛苦王重同志多多帮衬了,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王重同志尽管开口,能帮上的,我们一定尽力帮。” “那我就先谢谢吴主任了!”王重道:“要有什么需求,我一定开口。” ······· 闽宁村奠基仪式之后,一切进入正轨,得宝和王小星等人陷入紧张的忙碌之中,整日都泡在闽宁村的工地上。 扶贫组和地方政府商议过后决定,要陆续从西海固的山区里面,再移八千人过来,闽省每年投资一千五百万,总共三年,就是四千五百万,将近五千万,用来进行基础设施方面的建设。 这会儿可才九十年代,就算是在闽省沿海等地打工,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六七百,五千万,放到后世,相当于五亿,乃至于十几亿。 王重的建筑公司,去年一年的流水,也才几百万而已。 而且这一次中了标之后,施工队那边的人手又增加了一些。 另一边,一如原着中的一样,陈金山挑头,联系莆田那边的工厂,由两边的政府出面,构建输送渠道,暂时先把玉泉营这边那些剩余的劳动力给输出到莆田去。 两边的政府通力合作,成立相关的办事处,负责输出劳动力的安全和各类问题。 九七年就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 九八年到来,闽宁村在这一年当中,仍旧还在大肆动土,各种基础设施接连动工,学校、银行、医院陆续兴建完成,预定要迁徙过来的八千人,也在陆续的迁徙当中。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农场里,凌一农划了好几块试验田,用来实验他的菌草种子,实验很顺利,效果还算不错,凌一农还特意挑出十几种适应能力特别强的菌草种子,洒在旁边的十几块试验田里,只等今年的菌草收割以后,就能开始同步进行用菌草培育双孢孤的实验了。 不过对于王重而言,菌草防风固沙的效果,比起双孢孤更加重要。 这两年,王重可没少和凌教授探讨,王重虽然学的不是生物学,可怎么说也是上过燕大和水木这两所全国顶尖高校的高材生,尤其是医学和生物学之间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王重提出菌草和植树相结合的改善生态的法子,得到了凌教授的认同,在绿化区域,菌草和树苗同时交叉种植,利用菌草防风固沙,稳固水土的特性,为树苗的生长争取时间。 两年的功夫,农场西边的那边胡杨林外头,已经多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了。 再来个一年左右,王重差不多就可以开始养殖滩羊了,只是一开始的规模肯定大不了。 “凌教授,您这边人手招收的怎么样了?”凌一农和助手黄展旗答应来王重的农场之后,就直接把所有的行李、家伙什都搬到了农场里头。 “已经招的差不多了,前天他们已经从莆田出发,再有几天,就能到了!” 凌教授招的帮手,当然不会是这些啥也不懂的庄稼汉了,而是他在学校里的学生,而且还都是成绩优异,专业技能突出的那种。 “那就好!”王重笑着道:“再有个半个月功夫,实验室那边也差不多能弄好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水源了!”关于水源之事,王重也很无奈。 金滩村早就划归到玉泉营经济开发区了,可玉泉营的扬水站到现在为止,仍旧只是两级扬水工程,就导致了玉泉营扬水站的水根本送不到金滩村。 王重也只能花高价从青铜峡市的城关站买水灌既。 金滩村至今七十二户人家,生活用水尚还能通过政府大力支持的井窖工程来解决,可灌既用水,需水量大,频率也不低,光靠地下水根本无以为继,只能通过扬水站,以及早已建好多年的灌既干渠、支渠,实现引黄灌既工程。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实验要进行下去,水是必不可少的。” 凌一农面色凝重的道,虽然他选取出来的那些菌草都是耐寒、耐旱的品种,可也需要一定的水才能发芽破土,成长起来。 水乃万物之源,要是连水都没有,那他们所谓的实验,也没什么意义,就算实验出来了,也无法将实验的接过在当地推广起来。 “咱们这里还好一些,有十二口水井、二十四口水窖,满足实验所需的话,应该是够了,真正苦的,是咱们金滩村的百姓!” 原本说定的是昨天就要放水的,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渠里有水,王重这边还好,大多是试验田,其他的地方虽然也种上了玉米和土豆,但对水的需求量,没有小麦那么高。 可村里其他人,去年冬天的时候刚刚种下了程,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儿,顶天了开一两个会而已,费不了什么力气。 说起难听点的话,不管是玉泉营的扬水站,还是青铜峡的城关扬水站,都是国家掏钱修的水利工程,为的就是引黄灌既,让老百姓们的地里能够浇上黄河水,把贺兰山下的这片戈壁滩,变成塞上江南。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换源app!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huanyuanapp 】 现在只是辖区不同而已,给金滩村放水灌既,又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而且黄河水本就是大家所共有的,玉泉营这边的三级扬水站还没有修成,金滩村更是从青铜峡市划出来,分到玉泉营经济开发区这边的。 有句话叫做特殊时期,特殊处理,在陈金山看来,这本来就是他们这些当官的人的义务,就像那句老话说的,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上面有上面的政策不假,但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政策不会变,但人是可以变通的。 要是只知道一味的生搬硬套中央的政策,那国家还在那么多地方设立那么多的自治区,自治州,让地方自治干嘛。 为的不就是在政策落实到地方的时候,当地的政府,各级单位,能够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作出适当的调整,灵活的把政策推行下去。 只要核心的思想不变,一些细枝末节上的便利,而且还是为了民生才打开的便利,根本就无伤大雅。 陈金山正是因为心里清楚这些道理,所以才会顺水推舟,帮王重把这事儿给办了。 “县长,既然事情已经交代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乡亲们都是些粗鲁的庄稼汉,地里的麦子就是他们的命,现在地里的情况又是十万火急,我怕他们心里太着急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陈金山面色颇为凝重的道:“你说的确实是个问题,这事儿可不能马虎了,要有什么情况,你立刻让人通知我!” 陈金山倒是真的替老百姓们打算。 “一定!”王重站起身,和陈金山握手道别,一脸认真的道。 王重驱车回到金滩村,早上村外原本站满人的田坎水渠两侧,却不见乡亲们的踪影,王重正要开车去城关扬水站一看究竟,还没走出半里地,就见马得福领着李大有和五蹲、杨三一大群乡亲,拿扁担的拿扁担,扛锄头的扛锄头,从城关村的方向迎面走了回来。 王重把车停在路边,推开车门,下车迎了上去。 “王重!” “重娃子!” 众人见是王重,纷纷主动打起招呼。 王重走到马得福跟前,打量了众人一圈,问道:“啥情况这是?” “没啥事儿!”得福推着自行车,给王重解释道:“和水站闹了点误会,现在已经解释清楚了,没事了。” “那水呢?啥时候放?”虽然心里早已知道答桉,但王重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上一句。 李大有立马抢答道:“水站让我们先把去年冬灌欠的钱给补上,他们就给我们放水。” “钱补上不是问题,我是担心,我们把钱给交了,他们不给我们放水,或者就放一点点跟碎娃尿尿一样,湖弄咱们,真要那样的话,那咱们咋整?” 王重看着马得福,现在马得福是代理书记,这几年也逐渐积累出威望来,这种事情,自然要他这个书记来拿主意。 “应该不至于吧?”马得福道:“怎么说水站也是国家单位,只要我们把钱凑齐了,交上去,他们不至于说话不算话。” 李大有等人也都是这么个想法,毕竟在他们眼中,水站代表的,不就是国家吗。 王重知道劝也没用,毕竟这个时候,像那个陈站长那样的害群之马还不是那么多见。 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怪马得福,从91年他入职吊庄办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跟在张主任身边,张主任又是个一心为公,鞠躬尽瘁的好官。 这两年遇上的变电所的所长、福建过来的扶贫组的同知们,还有没有一点架子,一心为老百姓们谋划的陈金山等等这些人。 都是和他一样,一门心思想要为老百姓们办实事,想帮乡亲们改变贫困的现状,似这位陈站长这种耍妖弄风,故意恶心人的,还是头一次碰见,不真的让他碰个壁,他还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人性的复杂。 “现在是十一点,大家都先回去,通知左邻右舍,每家每户,都派一个代表,我们十一点半,就到村部开会,商量交钱的事儿。” “王重,你家······” “得福,我去年可是交了钱的,去年那个姓陈站长就说了,我那一个农场,就顶上全村人的地,还专门派人到我那里催收,一下子收了我六万块钱呢。” 马得福道:“这事我知道,我是说你也是我们金滩村的一份子,待会儿开会,你也去听一下嘛!” “这个没问题。” 会议进行的很顺利,大家的意见都是一致的,就算是借,也要先把水站要的两万八给凑出来,先把水给浇上,免得地里的麦子都干死了。 三点多将近四点钟,马得福才收足了钱,王重开着车载他去了城关扬水站,把钱给交了,拿了收据,得到明天早上放水的答复,欢天喜地的跟王重回来村子,把这个消息告诉乡亲们。 王重见他如此开心,村民们一个个也高兴的就差手舞足蹈,放声高歌了,也懒得在这个时候打击他们。 临近傍晚,开发区办公室来了人,王重找陈金山打的那个电话起了作用,但看到人只是来金滩村,王重不免有些失望。 他想要的,是那位王区长,亲自跑去青铜峡市,和青铜峡水利局的领导们对接,敲定这个事情,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 可惜来人听到马得福已经把事情处理好,就立马骑着自行车回去复命了。 晚上,一番深入交融之后,水花看着脸上没什么笑容的王重,关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不说是明天就放水了吗!我瞧着你怎么不大高兴的样子?” “我只怕没有那么顺利!”王重摇摇头道,现在想起那个站长的嘴脸,王重就觉得恶心。 尤其是他在这里辛辛苦苦了这么多年,带着乡亲们吊庄,给乡亲们提供工作的机会,带他们挣钱,辛辛苦苦的,不就是为了让乡亲们多点收入,让他们早日脱离贫困,自己也好早日完成系统的任务! 可偏偏就是有这种让人恶心的小人,要跳出来恶心自己。 “咋回事?”水花眨了眨眼,手按着王重的胸膛,撑起脑袋,看着王重好奇的问。 王重一脸嫌弃的道:“城关扬水站的那个陈站长不是啥好人,我觉得他还要弄出啥幺蛾子来!” “不至于吧!”水花微微蹙眉,有些不大敢相信,“得福不是把钱都交了吗!” 可被王重这么一说,心却忽然悬了起来,没啥底气了。 王重目光带着几分冷意,语气不善的道:“其实影响也不大,我就是一想起那个陈站长那副小人的嘴脸,就觉得恶心难受,心里窝火,想抽他一顿!” “可别!”水花赶紧一把抓着王重的手,碧色的童孔闪烁着,长而疏的乌黑睫毛轻颤几下,紧张的道:“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我们只是小老百姓,人家是水站的站长,我们可惹不起人家。” 水花的思维,到底还是有些保守了。 王重眼珠子一转,看着额头布满细汗,峨眉微蹙,只穿着一件宽松短袖,贴着自己的水花,眼中的异色一闪而逝,“那我心里窝火咋办?” 水花愈发紧张,“那也不行!” “就是再窝火,也不能和人动手!”电风扇呼呼的吹着,水花鬓旁垂落的几缕碎花也随之而动,宽松的上衣被吹的紧贴着傲人的身躯。 “那没办法,火气太大,只能先降降火了!” 水花又眨了眨眼,迎着王重那毫不顾忌的目光,脸颊瞬间就红了。 结婚七年多了,都可算是老夫老妻了,虽然已经有些习惯王重嘴里时不时的冒出那些让人脸红的话,可水花对这些至今还没什么免疫力。 不过这么些年相处下来,两口子的默契倒是越来越好了,这不,四目相对,王重随便模彷的一句电影里坤哥的经典台词,水花瞬间就领悟了王重的意思。 早在年初的时候,王重两口子就跟李老栓换了房间,把正房西屋让给了李老栓和两个儿子,自己和水花则搬到了厨房旁边的这件厢房里头。 自然是为了避开两个日益长大的儿子,方便自己和水花温存。 “不是有风扇呢吗!”水花低着头,立马一开目光,不敢和王重对视。 王重嘿嘿一笑,抓着水花的手腕,已然翻身而起,刹那间就将天地反复:“我这是心火,又不是外火,电风扇有啥用!” 水花悄悄抬眼,撇了王重一眼,却又很快挪开,微红的脸颊,略带着几分羞意的脸上带着几分腼腆的浅笑,尤其是那双明媚的眸子当中,隐约间还有几分期待。 风情万种! 王重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心中燥火瞬间席卷全身,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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