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吃仙功(1/1)

作者:夜天南

我靠焚尸超凡入圣第6章 吃仙功

“当!” 天蒙蒙亮,一声锣响,焚尸房门次第打开。 焚尸匠们纷纷走出焚尸房,看向七号。 昨夜,那里并未发出惨叫,不知道秦河是否还活着。 徐长寿有些紧张的打开七号房门,却见秦河躺在地上,惊的脖子一缩,心道果然。 正要宣布七号房空缺,却又见秦河胸膛起伏,鼾声正欢。 没死? 徐长寿急忙观察,炉膛只剩余烬,焚过尸,还有铲过骨灰的痕迹。 抬头往上,房顶多了一个窟窿。 旁边的铁桶里是半桶新鲜的骨灰,还冒着热气。 徐长寿迷糊了,尸体应该是焚化了,可这窟窿是什么情况? 拍醒秦河,秦河看见徐长寿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睡着的?”徐长寿问。 秦河迷糊:“不知道啊。” “尸体烧化了?” “不知道啊。” “房顶的窟窿怎么来的?” “不知道啊。” 徐长寿:“……” 秦河看向焚尸炉,又看向桶里的骨灰,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官爷,昨天晚上,是您替小的烧的尸体吗?” 徐长寿:“……” 一番询问,徐长寿确定,七号房发生了灵异事件。 本来该死的秦河没死,本来该起尸扑人的凶尸烧化了,而且焚尸很可能不是秦河。 具体发生了什么没法追究,秦河一问三不知,问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直到被拍醒。 徐长寿也懒得追究了,反正尸体已经焚化,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天亮后柳大人来了,看见桶里的骨灰脸白的跟抹了石灰一样,在桶里掏弄了两下,嗷嚎一嗓子坐在地上,哭的比死了爹娘还伤心。 一众焚尸匠看的莫名其妙,左侍郎大人昨天送尸体的时候都没哭,咋个今天倒哭起来了? 柳大人缓过来后,在徐长寿指引下来到七号房,看见房顶的窟窿,脸是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跟开了染坊似的,踉踉跄跄的离去。 秦河唇角微微上扬,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多烧几具尸体,可不想被朝中大员给盯上。 莫名袭击柳沧的变尸、莫名出现在焚尸房顶的窟窿,足够把这位柳大人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了。 掂了掂手里的半斤银子,秦河咧嘴一笑,今天可以吃顿好的了。 平常是每天十五文钱管三顿,想要吃饱的话,只能吃杂面馒头,嘴里早就淡出鸟味来了。 唐记酒楼,是焚尸所附近最好的酒楼,两层楼十来张桌子,掌柜的叫唐天魁,酒楼刚刚卸了门板,就见门前站着一人。 粗布麻衣,烟熏火燎,奇怪的是那一口牙倒是白净,嘿嘿一乐冲他说话:“掌柜的,恰饭。” 唐天魁有点摸不清这家伙的路数,要说他是乞丐吧,穿着像,但精气神不像。 大运河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骗吃骗喝的大把,他可不敢什么人都往里面招呼。 再说了,这大清早的谁上酒楼啊,怎么的也得到晌午吧。 “有银子。” 秦河特别上道,从怀里掏出银子给唐天魁看。 唐天魁一看银子不假,立刻换上笑容把秦河往里面迎:“客官想吃点啥?” “你这有啥,要快点的,饿了。”秦河摸着肚子。 吃仙功到底有多厉害不知道,反正副作用倒是先出来了,饿,饿的前心贴后背的那种。 “哟,客官您今儿来的早了点,我这后厨还没开火,不过后厨昨天剩了半只烧鹅,要不然我让厨子热一热给您端上来?” 秦河一听,烧鹅太行了哇,又点了两碗肉丝面,怕吃不够。 很快半只烧鹅上桌,这是秦河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顿肉,单轮味道和来的那个时空没法比,但架不住饿呀,饿了吃什么都好吃。 半只烧鹅连带两碗面下肚,秦河发现,自己只是感觉肚子稍稍有那么一点点感觉,离吃饱还差得远。 “掌柜的,再来三碗面。”秦河伸出三个手指头。 三碗吃完。 还是不够。 再来。 不够。 再来。 不够 再来 …… 唐天魁和跑堂的小二都看傻了。 桌子前已经叠起来一摞面碗,二十多碗了。 小二面带惊色,“掌柜的,这人咋这么能吃啊,不会被撑死吗?” 唐天魁也是吃惊不小,但他阅历深些,知晓一些奇闻异事,眼前这位爷,肯定不是一般人。 普通人早就被撑死了,看他那样,貌似还没完。 “去,让后厨接着下,下多了就当咱的早点了。”唐天魁吩咐小二。 小二喜笑颜开,这位客官点的可是肉丝面,几个月没开荤腥了,一会儿偷偷让厨子多下点肉。 足足吃了六十多碗面,秦河终于接到了提示:您喂饱了您的五脏庙,内劲增加五年。 一股七八分左右的饱腹感,取代了之前的饥饿。 “掌柜,结账。”秦河放下筷子。 不是吃不下了,是怕银子不够。 昨晚两百根镇尸钉全用了,今天还得留点钱买钉子。 离开唐记酒楼后,秦河看着手里剩余的半两碎银,有些发愁。 吃仙功的胃口太吓人了,一顿饭吃了四两多银子,还是面食,往后可怎么办? 就是换成杂面馒头也撑不过两天啊。 而且就这还是七八分饱,秦河直觉,硬撑的话自己怕是能吃下一头牛。 不过愁归愁,事儿还得继续办,去了一趟铁匠铺,又买了两百根钉子。 回到焚尸房的时候,泥瓦匠正在补房顶的窟窿,监工的徐长寿心情不错,笑呵呵的和秦河聊了几句,对他来说,一难过去,简直是劫后余生。 泥瓦匠补完了屋顶后,秦河在焚尸房歇了一天,天黑后发现自己居然不饿,看来吃仙功也没那么坑人,吃饱了应该是能顶一段时间的。 “当!” 时辰已到,一声锣响,各个焚尸房关门上锁,焚尸匠们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摆在秦河面前的,居然是一具女子的尸体,身穿红衣,不知道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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