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修仙:我从捡屎开始第48章 魔神残睛——太初阳瞳
它在张乾六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这很不可思议,但是它就出现了! 张乾六看到没有什么危险,上前仔细端详,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不理解啊! 整个躯体都被压缩到了一起,圆滚滚的,红彤彤的,上面一只大眼紧紧的盯着他,他在观察它,它也在观察他。 这个蝼蚁怎么会给它一种危险的感觉?它不明白,这方天地难道有什么天道规则不同? “啊——!‘黭’!我感受到了‘黭’的气息!这是魔神‘黭’!” 一直默不作声的杨柳树,突然一声大叫,吓的张乾六一激灵!紧张的向后退了五六步! 杨柳树终于想起来了,它受伤严重,变成了残根,现在的它几乎就是新生的圣灵,所以之前的大量记忆,都不是很全。 从看到这个怪物开始,它就一直在思考,这气息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直到现在它才想起来,这不就是——神界和魔界圣战中的魔神‘黭’气息吗! 没错,一点都没错!这就是魔神‘黭’! 魔和神,是当初太初宇宙中同时诞生的两种圣灵,他们以混沌为食,夺宇宙造化,演化蒙鸿万千的大道。 严格的说,张乾六的这方世界和前世的那方世界的大道规则,都是这些圣灵所创造出来了。 但是随着实力的提升,两方都想让自己的道吞噬掉对方的道,让自己的道独统这方太初宇宙! 随之双方大战,太初宇宙也被分成魔界和神界,直到上一次的神界和魔界圣战,双方几乎全死,这才让宇宙消停了下来,但是他们的意志早已融入了道中,却是仍然在统治太初宇宙。 这太初阳瞳,乃是在太初宇宙诞生之时,所诞生的一对先天灵瞳——阳瞳和阴瞳,可以说秉持着天运所生,主管阴阳大道,阳瞳被魔神‘黭’得到,化为魔瞳,助它得归魔神之位。 至于魔神‘黭’是否死在了圣战之中,杨柳树也不确定,但是现在看来,当初它也没有逃过圣战大劫! 如今在这里发现了太初阳瞳,还残有魔神‘黭’残念气息,说明它也陨落在了那场大战之中。 “魔神‘黭’?杨柳树,怎么你认识这个家伙?” “不错,这是个魔神的残肢,上面有魔神的残念,你小心一点!” “你搞得定吗?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放心,它现在没有发起进攻,就是因为自己此时太弱,还威胁不到我!” “那咱们还是快点将它收走吧!看着有点瘆人啊!” “好,收到瓶中,我来镇压他的魔念!” 张乾六将瓶口对准魔瞳,念动口诀:“收!” 那团肉球,好像预感到了危险,拼命的蠕动、挣扎,但是怎么能躲得过琉璃瓶的束缚之力? 慢慢的被从肉球之中剥夺了出来! “噶——!” 一阵刺耳的尖鸣声,在族地内传播! “这是啥声音啊?怎么这么瘆人,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不会是大师也被诅咒了吧?” “难说,这么半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张家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但是族地上面的那颗眼睛却是突然溃散了! “快,快通知族长,诅咒之力好像变弱了!” 几个张家修士,随之明显的感觉到那股压力突然消失了! “好在此时有大阵隔绝,不然外面的那群疯狗散修们,一定会闻风而动!” “是啊!家族还真是未卜先知啊!提前部署好了这四阶大阵,就算他们有什么想法,也奈何不了我们了!” “不可大意!在族长到来之前,你我还是小心为好!” 那魔瞳一入琉璃瓶之中,它才确定,那种不安和危险,到底来自于何处! 正是这个琉璃瓶中,这里怎么会有神族? “啊——!放开我!不然我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魔瞳惊恐的嘶吼! “太太奶!这是个什么玩意?好可怕啊!” 五行灵根树和筑基果树,看到这么个大眼珠子在瓶中嘶吼,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这是来自上位者的血脉压制,就像它们看到杨柳树时,那种惧怕是刻在骨子里的。 “呵呵,你一股残念,还想翻出花来?” 杨柳树,反唇相讥,如果是魔神‘黭’在此,哪怕就是半个魔神‘黭’,它肯定毫无办法,甚至自己早就被对方所灭。 但是此时,不过是一个区区残念而已,它还怕个球!此时不使劲的揉捏你,更待何时? 这就是草木圣灵的好处,虽然大家都是残体,但是草木可以再生,只要有一个根须或者种子,就能够重新塑造身躯,而血肉圣灵,却没有这个能力! 杨柳树的枝条不停的在空中摇动,就像是在空中刻画某种奇妙的符咒一般,最后化为一条条的金色的符文锁链,将魔瞳锁住! “神文封印阵!你想封印我? 哈哈,原来你也没有办法灭杀我,看来此时你也不是全盛时期的你啊!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只要不被灭杀,自己就还是有机会,虽然只是一股残念,但是只要有足够的能量,它就有能力复活自己! 啪——! 杨柳树没有说话,回应它的是一鞭子抽击! “啊——!” 神纹跳动,这一鞭子是直接抽击在了残念之上,疼的魔瞳之中的残念呲牙咧嘴,锁链进一步收紧,将它拉入杨柳树的残根之中! “太太奶,你这是把它吃了吗?太奶威武!” 五行灵根树和筑基果树,看到那眼珠子被 拖入了杨柳树的根须中,一阵子的欢欣鼓舞! “杨柳树,这对你没有影响吗?你可别被它同化入魔!” 张乾六看着这玩意,好像不好消化啊! “放心,我以蒙鸿之力,慢慢磨化它的魔力,早晚有一天能将它彻底磨死!” 杨柳树面对这种层级的圣灵,也是毫无办法,只能以水磨功夫,慢慢消耗其为数不多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