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开局命剩一年,杀妖就变强第219章 姐妹情深
“你问这个做什么?”柳如烟顿时一脸警觉地瞪向陆仞。 “你不也说了吗,有东西把路堵住了,导致那团纯阳真火没办法被驱散出来。” 柳如烟看着冰棺里的妹妹,黛眉微微蹙起。 出口被堵,完璧之身这二者结合在一起,她身为过来人,如何不明白陆仞话中蕴藏的深意。 “我虽是欢喜宗宗主,但玉儿从未接触过双修法,更别提与男人有肌肤之亲了。” 陆仞点了点头:“问题就出在这儿。” “不可!”柳如烟一脸严肃道:“玉儿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没有她的同意,我不能替她做出这个决定。 而且她一向将自己的贞洁看得很重,当初有个男弟子图谋不轨,想和她一起双修,玉儿差点被气得吐血,还是我出面将那个弟子逐出了欢喜宗。” 陆仞听到这话,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等一下,你说的那个弟子该不会叫黄南吧?” 柳如烟微微一愣:“你怎么会知道的?” 陆仞摇头笑道:“没想到世上之事居然会这么巧合。” “何意?” “黄南逃出欢喜宗后,离开了安河郡,一路逃到华水郡的偏远县城落脚,建了一座清风观,自立了一座金身铜像,靠着一些卑鄙的小伎俩招摇撞骗,吸引了大批的信徒为他上供香火。” “这个小畜生,当初我就该直接杀了他的。”柳如烟义愤填膺道。 “柳宗主不必动气,我已经代你清理过门户了。” “黄南已经被你杀了?” “不错,他不止招摇撞骗,还强抢未出阁的少女成为他的炉鼎,受害者高达数十人,此事搞好被我撞见,所以出手将他就地正法了。” 柳如烟略微沉默后,说道:“他死有余辜,陆大人辛苦了。” 陆仞转回正题:“令妹的小腹还在持续肿胀发烫,再这样下去,情况恐怕不妙。” 之前残留的纯阳真火零散分布在柳如玉的体内,在冰棺作用下,还能维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 如今这些纯阳真火被丹药的作用驱赶到一起,凝聚成了一团,长此以往,势必会对柳如玉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柳如烟也很清楚这一点。 “可是玉儿醒来发现自己被她一定会怪我的。” 陆仞平静地说道:“柳宗主,命和贞洁只能保住其中一样,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柳如烟面色纠结,陷入了沉思之中。 的确,如果再不采取行动,玉儿的身体肯定会撑不住纯阳真火的反噬,到时候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许久之后,她眼含泪光,抓起妹妹柳如玉的手,轻声说道:“玉儿,姐姐宁可你怪我一辈子,我也一定要你活过来” 说完,她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看向陆仞:“请你救救玉儿。” 陆仞问道:“考虑清楚了?确定不会后悔?” “如果玉儿不能活过来,我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思了,她的命重于一切。” 陆仞接着说道:“你不一定非要选我,欢喜宗门下优秀的男弟子应该也不少吧?” 柳如烟十分果断地否决道:“他们不配。” “那我呢?” 柳如烟若有所思地看向他,犹豫片刻后,说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让任何男人触碰玉儿,但眼下这种情况,陆大人你是我能想到的最好选择。” 得到柳如烟的答复后,陆仞点了点头。 他从始至终并无任何邪念,只是单纯想救人而已。 况且,柳如玉不能活过来,鬼知道柳如烟会不会彻底发疯,然后再做出什么疯狂极端的举动来。 “柳宗主,你先出去吧,事成之后我再叫你进来。” 柳如烟面露犹豫,看着冰棺里的妹妹,眼里满是心疼和担忧。 “那好吧,烦请陆大人一定要温柔一些,玉儿从小就怕疼,而且见不得血。” 陆仞认真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有经验的。” 柳如烟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最后并没有说什么,神情复杂地低头走向暗室出口。 与此同时,陆仞来到冰棺前,缓缓解开了腰带。 正当他准备踏入棺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柳如烟的声音。 “陆大人,我还是在旁边看着比较安心,希望你理解一下。” 陆仞对此毫无防备,刚刚抬起一半的头,被柳如烟这么一吓,当场缩了回去,没有半点复苏的迹象。 他此刻身无寸缕,转身看向面色羞红的柳如烟,有些无奈道:“柳宗主,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很不自在的。” 柳如烟身为欢喜宗宗主,对于男人的杀器早就司空见惯了,并没有表现出青涩小姑娘一般的娇羞和拘谨。 “你忙你的,当我不存在不就行了。” 陆仞一顿无语。 我马上要帮你妹妹完成破壁的伟业,你这个当姐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尼玛谁能继续下去? 陆仞甚至有些担心自己帮柳如玉释放出纯阳真火后,柳如烟会在背后给他来上一刀。 “要不,你还是出去吧,你在这儿我会紧张的。” 柳如烟不肯让步:“陆大人,你我都是第一次见面,实话实说我信不过你的为人,待会儿破壁之后麻烦你直接结束,我不想玉儿受到太多伤害。” 陆仞冷笑:把我当成免费的破壁机了是吧? 真到了那个时候,试问哪个男人能及时中止? “柳宗主,你也瞧见了,刚才被你吓了一跳过后,这小家伙已经当起了缩头乌龟” 柳如烟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先进去试试呗,实在不行我再帮你想办法。” “你能想到什么办法?” “呵呵,你忘了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陆仞恍然大悟。 欢喜宗作为双修门派,自然拥有很多刺激情欲的药物。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才不会选择用药,这样岂不是变相地承认他不行? 没办法,柳如烟始终坚持留下来,陆仞也只好由着她。 经过短暂的思想准备后,陆仞跨进了冰棺。 里面空间还算宽敞,躺下两个人完全没问题。 不过柳如玉现在是假死状态,没有任何知觉和反应,他必须占据全部的主导权。 陆仞将手放在柳如玉的衣带上,一股沁人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孔。 他转头看了柳如烟一眼:“柳宗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就?” 柳如烟紧咬着嘴唇,十分不舍地点头应了一声:“你自便。” 她这是将妹妹完全交给了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一件件衣物被扔出冰棺,有的落在地上,有的则是被柳如烟接住。 她看着透明冰棺里正在发生的一幕,心脏有些刺痛。 她很想过去阻止这一切,可一想到这是为了救妹妹的性命,她只好涨红着脸继续忍耐。 忍一忍! 忍一忍就过去了,很快的! 柳如烟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只要纯阳真火被驱散,如果陆仞不肯停下的话,她会立刻翻脸无情。 与此同时,一具纯白无瑕的冰肌玉体呈现在陆仞的眼前。 柳如玉双眸紧闭,精致而绝美的脸蛋上覆有一层薄薄的冰霜。 他就这么盯着看了一会儿,可是依旧没什么反应。 奇怪,衣服都脱了,怎么还是这样? 平日和江秀莲相处的时候,对方一个勾人的眼神或者一句挑逗的话就能激起他的无穷怒火。 可今日不知是怎么了,他的内心毫无波澜。 因为面对的是一具假死之躯吗? 柳如玉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容貌也是一等一的绝色,可他就是提不起多少兴趣。 甚至在冰棺散发出的冷意加持下,他的杀器还在持续缩水当中。 “陆大人,你还愣着干什么?”柳如烟催促道。 她现在只想早点结束这场荒唐的经历。 陆仞站起身,将自己面临的窘境展示给柳如烟看了看。 “怎么还是这样?你是不是” 陆仞微微带着一丝怒意,说道:“如果不是你突然吓我一跳,何至于变成这样?” “那我也没听说吓一跳就一病不起的啊?”柳如烟同样有些恼火,与其针锋相对起来。 “你还想不想救人了?” “当然想,那可是我亲妹妹!” “那就快想想办法。” 柳如烟略微沉吟后,说道:“那你稍等,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适合你的丹药。” 因为陆仞是凝气境圆满,普通弟子用的丹药未必对他奏效。 陆仞皱眉道:“一来二去要耽误不少时间,你妹妹的身体未必能撑到那个时候。” “那怎么办啊?”柳如烟急得不可开交。 “你妹妹现在就是个活死人,我盯着她很难有什么想法。” “那你的意思是” “柳宗主,为了救令妹,只好委屈你帮帮我了。” “什么?你竟敢让我给你” 陆仞耸了耸肩道:“你不肯我也不能强求,令妹之事我无能为力,告辞了。” 他作势要穿上衣服离开。 柳如烟见状彻底慌了神,连忙上前将陆仞的衣服抢走扔得远远的。 “别,为了救玉儿,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说完,她不情不愿地褪去一袭紫裙,将自己傲人的身材展露出来。 陆仞看到眼前的壮丽风光,眉头微微一挑,露出一抹惊艳的表情。 没想到这位欢喜宗宗主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尤其是柳如烟那张满是成熟韵味,魅惑十足的脸,更是让他心潮澎湃。 柳如烟口吐香兰,媚眼如丝地看着陆仞,滑腻的小手在他腿上快速游走着。 “现在感觉如何?”她轻声询问陆仞的状态。 “有起色了,不过还差一点,我需要你提供更多的帮助。” 柳如烟白了他一眼,随后将胸前的头发撩至身后,缓缓弯下了腰。 “现在可以了吧?” 柳如烟幽怨地看着陆仞道。 “柳宗主和你妹妹还真是姐妹情深,令人动容啊!” “少说废话,赶紧去救玉儿。” “那是自然,你刚才的努力不会被辜负的。” 陆仞雄赳赳气昂昂,再度跨入冰棺之中。 这一次,他的一枪怒火被彻底点燃了。 “如玉姑娘,得罪了。” 陆仞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压迫感,以及来自于纯阳真火那股滚烫无比的热意。 多种感受叠加在一起,让他不禁仰起头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样了,顺利吗?” 柳如烟就像是在产房外家属,焦急地询问着情况。 陆仞简单适应之后,面色凝重地回道:“可能还要再等等,我已经找到了纯阳真火的位置,不过似乎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纯阳真火没办法自主离体,我只能每次吸取一小部分带出来,如此反复,直到彻底将其清除干净。” 柳如烟面露狐疑之色:“你没有在耍我?” 陆仞苦笑道:“柳宗主,莫非你以为我现在在享受不成?要不是我的体魄足够强悍,这纯阳真火早把我烫伤了。” 柳如烟看得出来陆仞这会儿也在承受着煎熬,于是打消了内心的猜疑,转而鼓励起来: “陆大人,你加把劲儿,辛苦你了。” “都是为了救人,应该的。” 一炷香后。 陆仞终于将最后一点纯阳真火引导出来。 至此,柳如玉体内的纯阳真火被彻底清除,再无任何残留。 “陆大人。”柳如烟见他似乎有继续的倾向,急忙出声制止:“你可以出来了,我妹妹的身体还需要静养才能慢慢康复。” 陆仞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那我该怎么消肿?柳宗主总不能过河拆桥吧?” 柳如烟面露为难之色,风韵十足的俏脸染上一层诱人的霞色。 她紧抿着红唇,轻声道:“火是我挑起来的,我帮你解决就是了。” “如此甚好。” 陆仞面带笑意,从冰棺中一跃而出,来到柳如烟的面前。 这位欢喜宗宗主如今已年过五旬,容貌却和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岁月并没有在她肌肤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给她添了一道别样的韵味,恰如一坛幽香的陈年老酿,只需淡淡地尝上一口,便已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