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崽难生?她好孕连连多子多福第九十七章 我要你爱我
“维尔!”聂桑桑赶忙俯身去查看维尔的伤势。维尔的肩膀破了一个血洞,源源不断的鲜血正从里面流出来。 “没事桑桑。”维尔脸都发白了,却还是强撑微笑安抚聂桑桑。他痛得直喘气,也一刻都不敢耽搁,抓着聂桑桑的手臂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走,咱们快走。” “嘭——”又一记子弹飞过来,正正打在两个人的脚边。火星飞溅,聂桑桑被吓得跌坐在地。 兰伯特举着枪一步一步靠近,脸上的神情疯狂地叫人害怕:“桑桑啊桑桑,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普通雌性连天赋都没有办法觉醒,可你却能同时拥有那么多项天赋,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聂桑桑不想和他啰嗦这么多废话,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搀扶维尔:“维尔,坚持住,我带你走。” “别动!”兰伯特再开一枪,把聂是的动作打了回去。 “不过就是中了一枪,他一个治愈系天赋的兽人,知道怎么治疗自己的,你不用那么担心他。” 聂桑桑不理他,被打回去了,就再来,势必要带着维尔离开这里。 这一坚持不懈的举动激怒了兰伯特,他对着维尔背后的地面接连开枪,把膛内的子弹都打空了也觉得不解气。 “聂桑桑,你就那么担心他?不惜冒着中弹的风险也要救他?” 聂桑桑一双眼睛写满了恨意,冷冷的盯着兰伯特:“你说呢?” 兰伯特被气得身体直抖,泄愤似的把手枪砸在了脚边:“为什么?你对维尔,对贺顿、阿伽斯,哪怕是林瑾都有过好脸色,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冷漠?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们?” 聂桑桑哪怕到了现在,也不愿意对兰伯特露出一点软来,冷笑着嘲讽他:“你,完全没有可比性。” 兰伯特气得发狂,看着聂桑桑得意的笑脸,恨不得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颈。让她在自己手上求饶,服软! “你就那么讨厌我。”他死盯着聂桑桑的脸,抬脚向她靠近,“你真就那么讨厌我吗?!” “别过来!”聂桑桑站上边台,“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我宁愿死也不会和你回去!” “死?”这个字眼深深刺痛了兰伯特,他最后一丝理智绷断了。 “好啊,死,那就让我们一起死!” 低吼出这句话后,兰伯特突然朝着聂桑桑狂奔而去,聂桑桑一下子懵了,还没有搞清楚兰伯特想干什么,就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朝着楼下坠去! 变故来得太突然了,聂桑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连天赋都没有释放,就被兰伯特带着跳楼了。 风声在耳边呼啸,兰伯特咬着牙说:“你宁死也不和我在一起,那我就死也要带着你!” “你……”身体失重之后急速下坠,聂桑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兰伯特伸手进风衣口袋,掏出一支麻醉剂,在坠地之前猛地扎进了聂桑桑的脖颈里。 刺痛传来,聂桑桑皱紧了眉头。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了维尔毫无血色的脸,也看到了一层金色光波从自己身上荡开。 …… 聂桑桑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冰冷的灯光,鼻尖萦绕的是难闻的药水味儿。 脑袋昏昏沉沉,意识像是沉入了泥泞的沼泽,混沌又迷乱。 她动了动手,摸到身下的床板有些坚硬。又动了动脚想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呼吸都很费劲。 “醒了?”兰伯特的声音隔着一层雾传来,听进耳朵里有些朦胧,很不真切。 聂桑桑眨了眨眼,缓缓的转动眼珠子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兰伯特缓步靠近,在聂桑桑的床边坐下,伸出手背极尽温柔暧昧的抚摸着聂桑桑的脸颊。 “体内没有激发天赋的腺体,却能同时拥有好几种天赋,聂桑桑,你是怎么做到的?” 聂桑桑虚弱地勾了勾嘴角,不答反问:“怎么?又要把我送回联邦,让我成为你们的研究品吗?” 兰伯特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沙哑难听。 兰伯特闻言,轻轻叹出一口气,看向聂桑桑的眼神满是疼惜:“桑桑,你说什么呢?你那么神奇,身上藏着那么多惊喜,我怎么可能舍得把你送给联邦做实验呢?我啊,在亚斯共和国买了一套房子,给你买的,名字都是你的。房子面向达普拉星球唯一的一片蓝海,视野特别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所以呢?”聂桑桑态度冷淡。 兰伯特稍稍俯下身来:“所以我打算把你带到那套房子里去,让你日日夜夜都留在我身边,由我来一点一点亲自揭开关于你身体的各种秘密。” “比起驯服你,我觉得让你自己爱上我会更有趣。” “爱上你?”聂桑桑被这三个字逗笑了,尽管笑容苍白又无力,“兰伯特,你还没睡醒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爱上你?” 这话嘲讽至极,可兰伯特听了却也不生气,甚至还觉得特别有挑战性:“那就拭目以待吧,聂桑桑。” 经过上一次的逃跑,他已经彻底认清了现实——要想驯服聂桑桑,那简直难如登天。 聂桑桑的骨子里就没有“屈服”这两个字,他是永远都不可能驯服她的。就像前不久一样,她宁愿跳楼摔死也不愿意来到自己的身边。 对付这样的雌性,驯服行不通。但他也不甘心成为被驯服的那一个,虽然很多次都被聂桑桑折磨得动摇,到底还是弯不下这根傲骨。 他居于上位多年,哪能那么轻易为爱屈服。 所以他给自己换了条路。 他爱聂桑桑,他也要聂桑桑爱他。只要聂桑桑爱上他,不用他再做什么,聂桑桑自己就会软下来。 他喜欢聂桑桑和他对着干时的桀骜不驯,更痴迷聂桑桑动情后的不自觉服软。 这个胎生雌性真是神奇,无论哪一面都能够让他疯狂。 他以为自己在聂桑桑面前始终是占上风的,殊不知在他不得已换路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向聂桑桑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