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天子异界游第51章 烟雨楼黄东邪
韩昌元帅是恨死小纣王了,他的三个儿子之死都和小纣王有关,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现在,他向四殿下阿保机建议刺杀小纣王,这令阿保机眼前一亮。 阿保机问道:“可有刺客人选?” 韩昌元帅道:“主公不必替刺客发愁,臣知道我天元大陆第一杀手组织烟雨楼,就在我狼戎草原有分部。臣愿带重金,前往烟雨楼寻找杀手,争取在三个月内解决熊子受。” 阿保机也不由大喜。他可知道天元大陆第一杀手组织烟雨楼的威名,这个杀手组织十分神秘,号称没有杀不死的敌人。 任何人,无论地位多高,只要被烟雨楼缠上,都难逃一死。就曾有过青龙帝国炀帝熊广因为贪婪暴虐,滥杀无辜,被人买通烟雨楼杀手复仇,结果死于非命。 阿保机已在预期,小纣王在烟雨楼的刺杀下,将会怎么个死法。 狼戎草原南部有一座孤竹城,这里是狼戎孤竹部速买的大本营,神秘杀手组织烟雨楼在这里就建有一座分部,而且,这在狼戎贵族中也不是一个什么秘密。 韩昌元帅带了五十万两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五十名美女,八千铁骑,就奔孤竹城来了。 孤竹部大首领速买吓了一跳,以为韩昌元帅是来攻打孤竹城,一面下令城中戒备,一面带了大将铁木耳·蔑里将军领了五千骑兵,出城三十里迎接。 一见到韩昌元帅,速买由铁木耳·蔑里将军保护,上前问话道:“韩昌元帅,你不在四殿下军前效力,不知带了这么多人马,来我孤竹城何事?” 韩昌元帅也吓了一跳,他很快明白速买误会了。原来,狼戎虽号称帝国,但作为草原民族,实则这个帝国只是一个巨大的部落联盟。 作为草原之主的狼戎王族,难免会采用包括战争在内的一切手段,吞并其他独立于王族体系之外的麾下部族。 韩昌元帅作为四殿下阿保机的心腹,此次带了八千铁骑而来,完全有实力攻下孤竹城。 速买命全城戒备,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韩昌元帅怕引起误会,赶紧下马解释道:“大首领不要误会,本帅此来决不敢冒犯贵部,之所以带如此多的人马,乃是押送黄金、白银,要求见烟雨楼的黄先生,殿下吩咐了,另有十万两黄金、二十万两白银及美女十名,送给大首领,还请大首领代为引荐。” 速买眼前一亮,追问道:“元帅真不是来打我孤竹城的?” 韩昌元帅立刻起誓道:“本帅以狼母、天狼和虎狼诸先祖名义起誓,此来若占孤竹城寸土、冒犯孤竹城一人,取孤竹城一草,令某死于乱箭之下。” 韩昌元帅这誓发得很重,但是他心中却暗暗冷笑:速买老贼你等着吧!这次本帅不动你的孤竹城,下次我会亲自带兵攻下你这富庶的孤竹城,让你孤竹部全族都做我韩昌的奴隶。 眼见韩昌元帅以狼母、天狼和虎狼的名义起誓,速买再无怀疑,亲自下马搀扶韩昌元帅,笑道:“元帅见谅,是本首领得罪了,还请到城中叙话。” 又见到韩昌元帅身后的金车、银车和美女,速买又问道:“这些……” 韩昌元帅也不废话,令人分出十万两黄金、二十万两白银的马车,另有美女十名,一并交给速买,言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大首领在烟雨楼黄先生面前周全。” “好说,好说!”速买立刻笑逐颜开,尤其是看到那十名绝色美女,更是喜不自胜,命人押了金车、银车,带上美女,亲自给韩昌元帅引路。 而韩昌元帅命令大队人马就在城外三十里安营,自己只带了亲卫百名,随速买入城。 孤竹小城,往来商旅,还算繁华。小城之北,有一山谷。山清水秀,瀑布湍然,在这草原,也算奇景。 山谷两弦,有一石壁相接。石壁之上坐两名道者。北面道者执浮沉,长眉紫髯,披青袍,此人正是烟雨楼在本地分堂堂主,人称紫髯叟孙东吴。 此时孙东吴虽闭目养神,但实则注意力全在南壁那个老道身上。南壁那老道身披一身金黄道袍,也五十来岁年纪,不过生得重眉凤目,头发金黄,面如冠玉,仿若神仙,毫无苍老之态,只是眉宇间带有些许煞气。 此人正是烟雨楼本地分堂大长老黄东邪。 此时的黄东邪,正修练一门十分深奥的内功,名为《九龙诀》,乃集道家先天养气之术,十分玄妙。 但见这黄东邪面目颜色来回变换,青红绿白黑,似有无色神龙光华闪动。一旁负责护法的紫髯叟孙东吴暗暗叹了口气,师弟虽天赋异禀,得《九龙诀》神功,但二十年来终究只能炼化五龙之气,却于其余四龙之气难窥门径。 似乎察觉到师兄惋惜之情,老怪物黄东邪慢慢睁开眼睛,笑道:“师兄何必叹息,小弟虽只练就身化五龙。但小弟就敢扬言,以此五龙功力,纵横天下,孰敢当之?” 紫髯叟闻言顿感不悦,冷哼一声,“那老头子我不才,领教一下黄老剑客的神功如何?” 黄东邪顿时蔫儿了,赶紧起身赔笑道:“师兄武功,冠绝天下,小弟岂是对手?” 紫髯叟一甩长眉道:“冠绝天下不敢当,不过收拾你黄老剑客还有那么点儿富裕!” 黄东邪笑道:“那是……那是……小弟哪怕练化九龙之气,也绝非师兄对手啊!” 紫髯叟懒得再理会这个惫懒师弟。自从六十年前师父归天,他们师兄弟就相依为命。自己这个师弟啥都好,就是一股狂傲性子、阴邪脾气,如果不是自己这个当师兄的镇着,还不知要捅出多少篓子呢! 就在此时,一小童子入报,“启禀两位师尊,城主速买将军带着一个自称韩昌元帅的大官来求见祖师,说请祖师出山,商谈要事!” 黄东邪闻言很不耐烦,当即回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