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仙途:我靠抄书超凡入圣第43章 狐女
笼子外面还有着全副武装的守卫进行巡逻,空中还漂浮着很多像红色眼睛一样的机关造物“侦察之眼”12个时辰不间断的来回在笼子外扫描,辅助守卫巡逻。 这些巡逻对于关在牢笼之中已经疯狂的修士,早已见怪不怪,任凭这些修士的用最恶毒的语言进行辱骂,毫无反应,依旧步伐整齐的在巡逻。 那些攻击牢笼,辱骂巡逻的修士,将得不到任何食物的补充,这些修士体力耗尽后,自然就停歇了,时间久了在奴隶契约和牢笼里的“奴化铭文”的影响下自然会认命。 而有自残行为的修士,空中漂浮的“侦察之眼”发现的第一时间,就会对这些自残的修士注射出特殊的麻醉剂,不久就会有专门的黑奴卫进行专业的“调教” 这些巡逻的守卫名叫“黑奴卫”绝大部分是镇狱城从捕捉来的奴隶中,挑选出年纪小的有修炼天赋的奴隶,从小就开始进行血腥的培养,以养蛊的方式,每五人中只能活下一人。 最终活下来的那一人,将会是镇狱城最听话的刀,哪怕命令其自杀,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刀抹向自己的脖子。 这些笼罩在幽黑色的全身铠甲之下,只露出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手中所持的制式长刀弥漫着一股化不开的血煞之气。 这种制式长刀是臭名昭着的“嗜血之刃”,别的刀用久了,每次战斗都会给刀身造成损坏,刀刃会钝,刀身会有许多肉眼难见的细小纹裂。 而嗜血之刃不同,要在战斗中,让刀引够足够的鲜血,好的品质会缓慢的速度提升,同时战斗中所造成的损伤不会修复完毕。 按理说凭着嗜血的特性,这种刀在战场上似乎很受欢迎,实则不然,战场上更需要硬碰硬,这种制式的嗜血之刃自我修复的速度根本赶不上损坏的速度。 这种大批量生产制式的嗜血之刃,更适合用于屠杀! 镇狱城的“黑奴卫”,不管是出去捕捉奴隶,还是看管已经捉到了奴隶,几乎每天手上的刀都停不下来,长期下来更换刀具的灵石都是一笔巨款。 因此黑双卫干脆一劳永逸的,用比寻常刀具更贵的价钱购买了臭名昭着的嗜血之刃,从此黑奴卫人都换了好几茬,但是标配兵器嗜血之刃不但不用更换还越用越锋利。 嗜血之刃上面的血煞之心也越来越浓郁,长期使用会影响人的心智,让人更加的嗜血,是一把不折不扣的魔兵。 然而镇狱城的高层,不但不会为黑奴卫的身体考虑而更换兵器,反而更加的喜欢让黑奴卫用嗜血之刃,因为黑奴卫受到影响更加嗜血的同时,战斗力也能够得到明显提升。 至于健康问题,跟一群“工具”谈什么健康?哪天身体垮掉了,再换一批不就是了,反正奴隶有的是。 王枫还在一个装修豪华的笼子里见到了传说中的“狐女”,这些狐女来自南荒的“狐族”以妩媚妖娆、美丽动人而出名。 且这些“狐女”和人族唯一不同的就是有这一对狐狸的耳朵,还有狐狸的尾巴,神奇的与人类没有生殖隔离。 不过后代有九成的机率和和人族一模一样,不再拥有尾巴和耳朵,仅仅只有一成几率诞生出和母亲一样的原生“狐族” 更是据传每一位“狐女”天生的传递功夫是一等一的棒,能够让人体验仙境般的快乐,因此“狐女”备受世人的追捧。 因此“狐人”一族远在充满危险的南荒深处生活,但仍有大量修士去捕捉。 不但南荒充满各种禁地、绝地,危险随处可见,“狐人”一族也不是吃素,除了也有很多高阶修士,因此每年因“猎狐”而丧命的修士不在少数,但在巨大的需求和一夜暴富的刺激下,前往“猎狐”修士依旧络绎不绝。 这是狐女阿狸被抓到镇狱城的第五天,如今被迫穿着略显暴露羞人衣裳,将柔美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充满警惕的盯着四周。 一开始阿狸还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这两天从笼子前来往人员的口中,知道自己被抓进在狐族中臭名昭着的镇狱城。 阿狸有些绝望,既然来到了镇狱城,那关押自己笼子所在地方肯定是守卫森严的圣器镇狱塔内,不知以自己在狐族的地位,狐族会不会冒着如此巨大风险来镇狱城劫狱救下自己。 被关在笼中的阿狸这五天以来,看着一个个眼冒邪光的男人来到笼子前,用让人不适的眼光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最后看了笼子外标注的价格,才十分不舍得离去。 阿狸十分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听家人的劝阻,自己偷偷的跑出来。 今天阿狸和前四天一样依旧被来往的男人用充满欲望的眼睛盯着,直到看见一位身着华丽雪白绵衣,面容白净帅气,身上还散发有一股玄之又玄的灵韵的男子来到笼前。 阿狸见到这位年轻男子身后跟随着众多气息强大全身着甲的侍卫,又见侍从那卑躬屈膝的样子,阿狸明白这肯定是一位非富即贵,身份尊贵的公子。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让阿狸关注的地方,阿狸发现和这些天到来的人眼中满满的恶意不同,这位公子眼神清澈,没有把自己当一件“商品”看待,而是当做“人”来看待,且这位公子眼中明显带着同情与惋惜,而不是淫邪与丑恶。 阿狸知道自己既然已经被关押在镇狱塔中,最终肯定会被人买走,与其让前些天那些充淫邪目光的男人买走,不如让眼前这位五天以来,唯一带着善意看自己的男人将自己买走。 阿狸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这位公子,双手还合十一做出求求了的样子,心里默念着:“狐神在上,就让眼前这位公子把我买走吧,求求了” 然而让阿狸失望了,这位公子惋惜的看了自己后,看了看外面的标价,用摇着头惋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