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诸天的剑客第七十一章 交易结束
听到堀北的回应后，陈无涯脸上没有太多波动，只是说道： “因为这属于情报信息，所以我不可能提前告诉你再由你来确认是否支付，否则我可就亏了，不是吗。” 陈无涯的话听起来十分的合情合理，但是这有个前提，那就是如何去定义真相这两个字，或者说如何判断情报的真伪。 因为这种事如何判断很难有办法去证实，但是却又存在一定的逻辑，并且符合整个事情背后的动机。 有些情报的关键便在于它的时效性，因为当一个情报变成绝大多数人得知的信息后，它便失去了作为情报的价值。 但是堀北深知情报的重要性。 有些时候，哪怕只有简单的情报，也能够从这份信息中去理解其他人的性格特点和行为逻辑，并从中获得突破口。 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人，都属于最优秀也是最顶尖的人才。 他们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往往超出一般人的范畴，对待事物的看法以及视角也与普通人不同。 而这种人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科技高度发达的现代，都是万中无一的人才。 他们能够通过细小的痕迹以及线索，来推导出完全陌生甚至未知领域的真实，从而掌握一般人只有豁出性命才有办法得知的真相。 放在战争中，拥有情报优势的国家，在战场上所能达成的效果将是没有情报国家的所无法企及的。 放在商业中，能够知晓哪个地方有资源，哪个企业会破产，哪个地区人才多，哪个城市有政策，这些种种放在一般人手中所无法掌握的信息，却足以打造出一个无比庞大的商业帝国。 因为掌握了知识的情报，贵族们才能压制平民，因为掌握资源的情报，财阀们才能垄断市场，因为掌握了信息的情报，官员们才能统治国家。 就拿期中考举例，倘若d班的所有人都拥有了期中考试的题目，那么这次的考试结果会是如何？ 倘若d班早早便知晓班级点数的存在，那么d班现存的班级点数又该是多少。 正因为情报如此重要，所以堀北才必须打上十二万分的小心，如果情报出错，那么就会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如果你的信息有误，那我不也是白白亏损吗。” 堀北的话也同样没有任何问题，虽然点数并不多，只有五千点，但是对于知晓这个校园的规则后需要精打细算的堀北来说。 五千点哪怕只是用作日常开支，极端情况下也足以撑上一个月之久，这些时间足够撑到下次点数发放的时间。 如果事情到这，恐怕交易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那么，你想不想做这一笔交易呢，本身情报的交易就必定存在风险不是吗。” “的确如此……所以我打算通过第三方来判断价值是否对等，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堀北开口给出一个比较保险的办法，这个办法的确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想法，看得出来堀北虽然有些天真，但并不是真的愚蠢。 只是很遗憾，在场的人除了栉田以外，基本都理解了一件事，那就是陈无涯想要达成的事，不管你上什么保险都是一样的。 陈无涯轻笑两声，然后点头表示可以。 按理说这种做法就变成了由卖方来承担风险，如果不是足够信赖并且权威的人的话，是很难接受的。 但是陈无涯却仿佛毫不在意般的认可了下来，这让堀北有些不明白陈无涯到底想做什么了。 “由绫小路来作为第三方，没有问题吧。” 堀北犹豫了一下后，开口将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绫小路拉到台前来。 绫小路迎着陈无涯那有些玩味的目光心头一叹，然后漠然的点了点头。 堀北没有选择比企谷和折木，是因为她的潜意识觉得这两人并不会和她站在一边。 而不选择栉田的理由也同样很简单，哪怕是她也明白，这种不涉及班级竞争的情况下，在明知栉田讨厌她的情况下，还选择她也的确有些无谋。 如果说这里没有绫小路的话，恐怕她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栉田吧。 毕竟不管栉田再怎么讨厌她，至少表面上是与每个人都和谐相处的类型，在这里使绊子对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无所谓。” 陈无涯仍旧是那副随心所欲的姿态，甚至有闲情给自己倒了杯茶，让整个教室内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都舒缓了不少。 堀北看着绫小路目光有些凝重。 “拜托你了。” “……虽然我觉得在这里让我出面并不是一个好选择……算了。” 绫小路那一如既往的宛若无机质的机器一般的语调响起，在看到堀北眼中的斗志后像是无奈妥协了一般。 很显然，接下来的交易在堀北看来就是一场战斗，一场说不定能够折服对面之人的战斗。 只可惜，这场战斗的胜负恐怕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对堀北抱有希望。 “我只会判断是否对等，并不会做出评价，可以吧。” 绫小路开口说道，这让陈无涯的目光稍稍瞟了他一眼，不过堀北没有在意绫小路的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真天真啊…… 绫小路在心里略有些傻眼般的想着，都已经提示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往里面跳。 比企谷和折木也是有些无语，总觉得堀北有点太天真了。 “很好，那就开始吧。” 说着，陈无涯看向绫小路然后将他打算说的信息和绫小路说了一声。 然而让人奇怪的是，绫小路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一变，在那一瞬间闪过些许晦暗之色。 “绫小路君？” 堀北有些疑惑的看着绫小路，绫小路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吐一口气说道： “情报对等。” 说完这句话，绫小路就像是停止运作一般的坐在座位上。 堀北见状然后点了点头，将点数转给了陈无涯，陈无涯接过点数后便开口说道： “这件事的真相并非只是表面上的须藤与c班那几人的争斗，而在于点数。” “点数？” “对，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要了解一件事，这个情报就当是我这场交易送给你的好了，你知道社团活动在这个学校意味着什么吗？” 堀北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看着陈无涯，陈无涯也没有故作高深的卖关子。 “须藤作为篮球社团的一员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堀北点了点头，然后陈无涯继续说道： “在这个学校，想要提升班级点数并不只有度过考试，如果能够在社团中出力，并获得一定的成就，也同样可以获得校方的奖励。” 堀北铃音听到这心头一跳，顿时有些按捺不住的站起身问道： “你这句话是真的吗！？” 对于日思夜想也想要升上a班的堀北铃音而言，这个消息无异于雪中送炭一般。 虽然她并未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但是从这个信息中就能理解，校方果然不会让所有班级的差距维持不变。 因为别说距离最近的c班了，a班和b班可是与d班有着几百点数的差距。 如果接下来的考试都是和期中考一样的话，那么四个班级的差距根本无法拉近。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应该也能明白吧。” 堀北并不蠢，相反她很聪明，陈无涯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堀北也已经从中窥视到了问题的关键，或者说陈无涯所说的真相。 有时候真相或者情报并不需要全盘托出，本人就能判断是否为真，是否有价值。 然而，情报的作用并非是可以用真伪去辨别的，也同样难以用所谓的价值去判断。 只是堀北早就已经被陈无涯的语言陷阱给蒙蔽了思维，让她下意识的顺着陈无涯所需要的方向思考。 堀北已然明白这场争端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还是有些没明白，c班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没有从这之中看到有什么有利于c班的地方。 用三个人换一个人，无论怎么计算，c班的做法都是亏损的才对。 堀北再次被陈无涯诱导，没有去思考如果自己手上没有证据的话，那么c班将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刚刚站起来的d班给打垮，而代价也不过是三个人受伤罢了。 “行，我知道了。” “很好，看来你认可了这个真相的价值，那么……要开始第三次交易吗。” 陈无涯微微抿了口茶后说道，堀北原本打算起身的姿态又坐了回来，看着陈无涯问道： “这次的交易是什么。” 很显然，堀北认为陈无涯的情报的确很有价值，也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了。 “嗯，这次的交易是有关布置这个计划的主使者是谁。” 听到陈无涯的话，堀北只是犹豫了一会便点头同意，问道： “你想要多少点。” 听到堀北的话，陈无涯面无表情的说道： “五千点，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放心，并不会是超过你能力范围之外，或者越过社会规则的条件。” 堀北心中微微一松，陈无涯说道： “刚刚的情报应该算是两个，从这点来看，我应该属于亏损，不过刚刚既然说了送你那这份损失自然由我来承受，但是，接下来为了保证双方的公平，我也要求一定的补偿。” “什么补偿？” “放心好了，并不会很过分，条件很简单，当你确认交易却又无法给出支付的报酬的话，便将之前买走的视频归还回来，如何？” “这……” 堀北脸色稍稍一变，但是陈无涯却只是淡然的看着她说道： “这个条件应该并不过分吧，要上来交易，自然需要抵押物不是吗，就像你委托第三方确认情报的价值一样。” 听到陈无涯的这句话，堀北心中的疑虑被打消了，思索下来，陈无涯的说法并不过分，给出的条件也并不超出意料，最多就是要求抵押物品是视频这点有些争议。 “不能换一种吗。” “当然可以。” 陈无涯这句话一出，让堀北微微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顺出，便听到陈无涯说道： “只是你身边有什么能作为抵押物的呢，难不成你觉得我会需要你的那些女性用品吗，还是说你打算回去找一找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吗？” “这……” 堀北被陈无涯说的哑口无言，低下头思索了片刻，计算了一下后说道： “既然我刚刚是用三万点购买下来的视频，那么我就再用三万点个人点数作为抵押。” “是吗，也可以。” 陈无涯轻笑两声，堀北沉默不语。 没事，只要这次交易完就走，那么她就没有任何亏损。 本来她就计算五万点购买视频，现在只用了三万点就买下来，而且现在花了一万点就能获得了两个情报。 等于说她只花了四万点个人点数，不仅获得了证据还附赠了两个很有价值的情报。 她已经明白，陈无涯的想法是什么了，他想将自己一步步套牢最后彻底跌入他所设置的赌徒陷阱。 很遗憾，既然已经看穿了，那么这个计划就没有任何意义。 陈无涯虽然很厉害，但堀北不认为自己会输，最后只会是陈无涯失败。 她不认为陈无涯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她留下来。 经过绫小路的确认后，认定价值对等。 堀北点了点头看着陈无涯，等他把情况说出来。 “c班的统治者龙园翔。” 堀北铃音沉默了一会，然后猛地站起身看着陈无涯。 “只有这样可不够五千点。” “好吧，那我多补充一些好了，龙园翔在开学没多久便用暴力和武力屈服统治了整个c班，不择手段，这次的争斗就是出自他的手笔，目的很简单，一是为了判断刚刚站起来的d班是否具有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对手，二是为了顺便打压一下d班。” 听到这，堀北缓缓坐下，然后思索起来，这里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在d班还在为度过期中考而开心的时候，其他三个班级已经开始了竞争。 得知这一点的堀北心中有些紧张起来，不过是时候到这里了。 “我知道了，感谢你提供的情报，那么我就告辞了。” 说完，堀北立刻站起身，打定主意现在就离开，这一举动让栉田有些意外。 然而陈无涯看着堀北起身离开的动作，神色没有丝毫的慌乱，依旧是淡定无比的喝着茶，似乎不打算阻止她离开。 在她的手搭上门把的那一刻，一句话飘入耳边。 “可惜了，我本来接下来还打算说一说有关学生会长的事情来着。” 学生会长……哥哥！？ 堀北的手瞬间僵在了门把上，脸上的神情几度变换不定。 而看到堀北的表情变化，众人便意识到堀北失败的原因在哪，沉没成本？赌徒心理？ 不，这一切的本质关键在于，每一次都能精准的击打在堀北的心理弱点上。 已经有了两次，不，加上最初的一共是三次交易，每一次都无比顺利的结果让堀北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刚刚说，学生会长，你指的是……” “堀北学，就是和他有关的情报，不过既然你不想，那就到此为止吧。” “不，我接受你的交易。” 堀北脸上涌现出无比坚决的意志，心中想着，没事，我现在还有足够的点数，和哥哥有关的情报即便贵一点，她也有把握买下。 对方不可能做出不符合价值不对等的交易，甚至这几次的交易她都占了大便宜。 所以，就算在哥哥的信息上稍微贵一些，她也能接受。 “是吗，你确定吗。” “不必问了，你直接开始吧，要多少点。” “呵呵，还真是痛快呢，行吧，这次交易的内容是……如何升上a班的办法。” “你说什么！？” 堀北本已经做好了购买哥哥情报的准备，但是陈无涯给出的交易内容却并不是她所想要的。 “别心急，我并没有骗你，我只是说了我接下来打算说这个事，但我没有说下一次交易是这个吧。” “可是……” “好吧，那我换个条件好了，我可以与你交易学生会长的情报，但是……你必须答应达成这次交易并且必须进行下一次交易，且无理由拒绝，这样的话，我就将下一次的交易更换成学生会长的情报。” 陈无涯看着堀北如此说着，堀北沉默的看着陈无涯，陈无涯见状说道： “捆绑交易在交易的类型中也是很常见的不是吗，而且你本身想要的也是学生会长的情报，这次的交易对你来说，应该是添头，再说了，不管是绫小路作为见证方来判断价值，还是升上a班的办法对你来说应该都没损失才对。” “我……” 堀北听到陈无涯的话，神色不停的变化，至此，众人再也看不见她脸上那毫不动摇的姿态了。 此刻的她，像极了没办法收手的赌徒。 “同意……” 最后堀北艰难的开口答应下来，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情绪，然而她此刻的思维早就被陈无涯诱导进了深渊，再不复之前那般冷静。 “嗯，那就开始吧，升上a班的办法之一就是……可以通过消耗两千万点个人点数直接升入任意一个班级，哪怕是a班。” 堀北的思维被这句话冲击的无比混乱，但是她的大脑却又在此刻无法接受这段信息。 以至于她的反应无比的平庸，甚至是……无智。 她此刻处于一种既想要去思考这段情报的价值，又忍不住去想陈无涯要说的有关学生会长的情报究竟是什么。 两者不停的在她脑海中冲撞，让她此刻近乎于停摆的状态。 陈无涯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然后略有些无趣的说道： “这次的交易点数为……四万点。” 这个数字出来的那一刻，场上的气氛陡然一寂，堀北铃音脸上原本有些迷惘的神情陡然一清，猛地看向陈无涯。 “不对！” “哪里不对。” “这个点数怎么会这么多！” 陈无涯听到堀北的话后，轻轻笑了两声，然后说道： “有吗。” “为什么会是四万点，明明你之前……” “之前是五千点，所以你就认为一直会是五千点，堀北铃音，你确定要这么说吗。” 堀北不禁咬牙，她也明白自己已经中了陷阱，然而已经晚了。 “看来你并不是输不起的人，这倒是让我稍稍高看你一眼，游戏的规则既然已经定下你必须接受交易，那么不管多少都一样，因为你自己答应了，不是吗。” “但是这并没有经过绫小路来判断是否对等。” 陈无涯闻言微微挑眉，然后略带一丝笑意的说道： “的确如此，可有什么意义呢，还记得我刚刚提的条件吗，如果想要接下来的交易是有关学生会长的情报，那么你就必须达成这次的交易。 我已经如你所愿的将下一次的交易换成了学生会长的情报，那么你就必须完成这次的交易，不是吗。” 没错，所以打从一开始陈无涯就不在意堀北是否找第三方，因为对他而言，他的目标从来都是堀北铃音，绫小路的作用并不重要。 而堀北铃音并没有理解这一点，被陈无涯所给予的虚假的安全感给迷惑。 尤其是陈无涯故作认真的给双方的交易都上保险，看似都是为了让交易公平，实则将堀北铃音的思维引入岔路，从而降低了对自己的防御。 堀北能够那么快同意下来，也是因为她会想着不管怎样还有绫小路会帮她。 前两次的交易，以及陈无涯遵守规则的做法让堀北误判，最后引导出现在的结果。 但是陈无涯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吗，其实并没有，因为绝大多数的条件其实是堀北自己设定的。 她完全可以拒绝，陈无涯从来就没有强迫她。 哪怕是刚刚，她也完全可以拒绝陈无涯的提议，甚至是察觉刚刚条件的隐患从而进行修正。 想来陈无涯也是会接受的。 但她并没有察觉到，甚至因为哥哥的事情导致方寸大乱，再不复冷静的姿态。 不过这重要吗，其实不重要，因为不管堀北铃音如何顽抗，还是会走进陈无涯所想要的结果中去。 一次不行就两次，你永远也看不清陈无涯究竟有多少底牌在等着你。 比企谷闭上眼睛没有再看下去。 堀北铃音沉默了许久，陈无涯看着她，但眼神没有任何波动，脸上的笑意也在此刻敛去。 “来吧，你应该还有点数吧，结束吧。” 堀北漠然的将点数转去，她没有做出完全否认或是耍赖的做法，只是有些空洞的向着门外走去。 “就这么走了吗，不过很遗憾，你还忘了一个东西。” 陈无涯伸手从堀北铃音的手上拿走手机，堀北铃音一愣，然后立刻想到了什么，瞳孔收缩。 “不对，我并没有……” “是这样没错，但是作为抵押物的三万点你在刚刚已经支付给了我，加上你本身还有的一万点，此刻的你，一没有点数，二没有其他抵押物，那就只能用这个来偿还了，不是吗。” “可是我并没有交易。 “没有吗，这次的交易可是你达成了刚刚交易所必须进行的交易，也就是有关学生会长的情报。” “但是我……” “你已经没有支付情报的报酬对吗，我知道，所以我才在第三次交易的时候说【当你确认交易却又无法给出支付的报酬的话，我就要收走你身上的一件物品】，这个保险你还记得吧。” 堀北铃音身子颤抖着，心中涌现出深深的愤怒和无力，还有无法抑制的不甘和懊悔。 陈无涯冷漠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平静的说道： “这次交易的点数为……三万点，用这个抵押刚刚好，嗯，所以情报给你了，有关学生会长的情报就是……他每天早上六点会在榉树公园锻炼。” 陈无涯轻轻拍了拍堀北铃音的肩膀，将堀北铃音手机上的视频删除，然后离开了社团，不再看她一眼。 比企谷和折木看着失落的坐在地上的堀北铃音，眼中微微闪过些许不忍。 不过他们都明白，陈无涯的做法已经很温柔的了，甚至可以说已经算是让她没有更加凄惨了。 因为陈无涯完全可以用更加极端的办法让堀北铃音完败。 并且陈无涯过程中还多次给与了堀北铃音选择，如果她冷静思考并改变选择的话。 那她就真的能像她自己所想的那样，只花一点个人点数便收获极多的情报。 而现在，堀北铃音不仅损失了大量的个人点数，就连花费点数的初衷，获得的视频证据也在刚刚被收回。 所获得的情报看似很重要，但唯一有用的可能就只有两千万个人点数升班的情报了。 因为不管是须藤事件的真相，还是c班的领导者，这种情报都算是半公开的性质。 只是堀北铃音自己不关心外界，只看的到自己，最后被陈无涯用如此简单的手法给击溃。 总体而言，陈无涯并没有和堀北铃音计较什么，只能算是用一个升班的情报将视频置换回来罢了。 至于过程中对堀北铃音心灵上造成的打击，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陈无涯仅凭简单的只言片语便能做到这一步，比企谷等人心中对陈无涯的看法又抬高了一截。 绫小路看着坐在地上无比失落的堀北铃音，心中暗暗思索。 目的，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