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禁区：师傅死后，我疯了第453章 雪
这似乎是一种生命层次的进化和蜕变，有利无弊。</p>
有个道人说过，顾白水要在这个道观里待五六十年的时间。</p>
他本以为这是一个老家伙的胡语，但现在顾白水发现好像是真的。</p>
五六十年的时间，刚好能让身体里的液体遍布全身，再然后可能会长出一粒种子。</p>
新生的灾厄吗？</p>
顾白水想着，知天水的天水，梦星河的星河，自己的灾厄可能得叫「白水」吧。</p>
听起来好像太平淡了，或者叫……「泉」？</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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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水垂首问道：“所以为什么呢？”</p>
“为什么会发生这事？”</p>
马匪是从哪儿来的？</p>
顾白水察觉到了一丝怪异。</p>
有人是这样，习惯了被人算计，遇到危险有人挡在自己身前，这个人就一定有所图。</p>
特别是一个本来就很贪生怕死的人。</p>
坐在屋檐下的顾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她看着血水顺着手指流下，滴在了石板上。</p>
“你师傅说是想毁了你。”</p>
嗯？</p>
顾白水怔了一下。</p>
他倒不是对于“师傅的好心”感到意外，而是对于她突然冒出这句话感到疑惑。</p>
就这么把话都挑明了？</p>
为什么？</p>
“因为我做不到。”</p>
顾汐擦干净了手臂上的血，然后看着顾白水说道：“你相信我喜欢你吗？”</p>
顾白水摇了摇头。</p>
“那你喜欢我，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吗？”</p>
顾白水顿了一下，又摇了摇头。</p>
“我也是这么想的。”</p>
顾汐笑了笑，说：“我也不相信，不相信你和我会有什么特别的感情。”</p>
“咱俩好像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怪兽和怪兽的感情，是麻烦的组合。”</p>
“什么是怪兽和怪兽？”</p>
“两个对感情不敏感，比较奇怪的人。”</p>
顾汐说：“或者是心里有更重要的执念，我想回家，不清楚你是什么样。”</p>
顾白水点了点头，他还是没想起来顾汐是谁。</p>
但顾汐似乎记起了很多事，有一个道人揭开了她的记忆。</p>
顾白水眼帘微动，又问：“我师傅说了什么？”</p>
顾汐回忆了一下，然后就把道人说过的话大致复述给了他。</p>
顾白水坐在门槛上，思考了很久，长长的叹了口气。</p>
“那老头子说的话，也不能全信，九真一假，祂不是好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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