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第359章 带我混进霍家
得! 沙昂不出所料地冷哼,他就说,这个虚荣贪婪的女人是不会领情的。 不仅不会领情,还会倒打一耙。 心里指不定怎么怨恨她那冤大头一般的养父母,让她嫁给一个不上不下的男人,平白低了亲生女儿一头。 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思及此,沙昂也不废话,“我警告你,你想嫁谁我不关心,但要是坏了我的好事,知道地下黑市的暗娼吗?” 暗无天日,任人蹂躏…… 那里鱼龙混杂,是女人的地狱。 一切罪恶都无处遁形。 郑芯如今也没什么好怕的,仗着自己有价值,大着胆子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男人,潜伏在她身边,对郑家不感兴趣,对金钱名利更是不屑一顾。 那他所求,到底是什么? 沙昂邪佞地舔了舔唇角,阴森扭曲的黑眸让人毛骨悚然。 “初五,带我混进霍家。” “霍家?” 郑芯轻声呢喃,而后秒懂,“你的真正目的是霍家!” 这是仇人来寻仇来了。 初五,霍家罕见地要举办一场宴会,那时,基本上霍家重要成员皆会出席。 郑家,也在受邀之列。 下一秒,她条件反射性地摇头,很是抗拒与惊恐,“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你说什么?!” 沙昂再一次凶狠地掐住她的咽喉,这个时候,他不想有人如此扫兴。 他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怎么能放弃? “咳……咳……” 郑芯颤抖着开口,“我做不到,真的不行,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 “走到这一步,我就没想活!” 沙昂切齿拊心,眸中的恨意几乎要淹没郑芯。 他阿爸不能白死! 杀不了那人,他就先杀了他爷爷! “听我说……” 郑芯气虚地安抚他,“霍家身后有军方支持,出入都要严格审查,一旦暴露,你就死路一条。” 就连她,也要跟着完蛋。 牵扯上谋杀,郑家也保不住她。 论经济和财力,两家不相上下,可霍家背靠军方,权势滔天,是煊赫百年的财阀。 倘若沙昂真的得手了,不管出事的是霍家的谁,后果她承担不起。 她不信,能让沙昂如此煞费苦心的,会是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 若是那位身居高位的老人…… 郑芯不敢想。 “你他娘贪生怕死的婊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枪毙了你!” “啊……” 冰冷的枪口抵在郑芯脑袋上,男人的心态显然已经扭曲到极致。 打扮得贵气得体的女人狼狈不堪,眼泪鼻涕直接糊了一脸,僵硬着娇躯一动不动,生怕枪走火了。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沙昂俯身低头,毒蛇般粘腻的气息围绕着,明晃晃地威胁,“郑芯,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无条件服从我,或者,现在就死。” 就在郑芯恍神的瞬间,似乎听到了枪支上膛的声音。 很清脆。 仿佛钟声般震耳。 她拍过相关类型的片子,声音很像。 吓得她颤抖着声音答应,甚至磕磕碰碰地语不成句,“一……我选……一……” 她只想活着。 沙昂满意地笑了一声,用手枪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脸,言语轻蔑。 “算你识相!” “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枪别到腰后,男人仰倒在沙发上,双腿狂放不羁地翘到茶几上。 “说吧,趁着我心情好。” 郑芯紧盯着他,“第一,我会想办法安排你潜入,但是你要出了事,跟我无关,更不能供出我。” 既然怎么样都摆脱不掉。 不如提前洗清嫌疑,将损失降到最低。 蓦地,一声恶意满满的嗤笑。 “放心。” 只要做了,竟还痴心妄想能全身而退,不知该说她精明还是蠢! 既然这件事坑了她,他不介意对她和煦些,“那第二个条件呢?” “这事一结束,我们分道扬镳,再无瓜葛,你不能对我再动杀心。” 沙昂点起一根烟,语气嘲弄。 “可以。” 他不动手,不代表别人不会动手。 田静已经提前跟他预订好她的贱命了。 郑芯对此一无所知,而是悄悄地吐了口气,仿佛卸了心口大石一般。 谈起第三个,不免咬牙切齿,眸中尽是恶毒,“我要郑媗从此消失!” 挫骨扬灰,销声匿迹。 “还要她受尽凌辱绝望而死!” 声名尽毁,世人唾骂。 沙昂兴致盎然地挑眉,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我答应。” 郑芯的微笑只扬起一半,就听到男人话音一转,“不过……” “什么?” 沙昂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粗重的音色含着诱惑,“前提是你得助我成功。” 被郑媗要死的大饼诱惑的晕头转向的郑芯,跟毒瘾犯了似的,没有犹豫就点头。 “我保证你能悄无声息混进去。” “真听话。” 沙昂勾起唇角,意有所指地摸摸郑芯的脸蛋,而后向下滑,挑开衣领,钻了进去。 他有一阵子没找女人泄欲了,现成的婊子,是清汤寡水了些,但不嫖白不嫖! 身子下压,宛如饿狼扑食。 “让老子好好疼疼你……” “你可真骚……” — — “宴哥,别喝了!” “滚!” “宴哥……” 江阑挽歪在沈牧怀里,看戏似的瞥了醉生梦死在酒缸里的顾时宴,不由好奇。 “顾总这是又发什么疯啊?” 疯子很常见,但这么衣冠楚楚、斯文儒雅的高贵疯子…… 姓顾的,是独一个。 她能不好奇吗? 沈牧忧心忡忡,他也是劝顾时宴少喝酒吃了败仗回来的,唉声叹气。 整个没辙! “他那个冤家带着老公回娘家了。” 郑媗携纪家掌权人回帝都的事,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 江阑挽猛地精神起来,亮着星星眼好奇心极重地猜测。 “是顾总的前未婚妻?郑家的那个?” 沈牧无奈点头。 除了这位大小姐能让顾时宴溺生溺死,其他人哪有这样的本事? 江阑挽眼睛都亮了。 这么说,她能面基了。 双臂环住沈牧的脖子,嗲着嗓子撒娇,“阿牧,你们不是认识么,我想见见她,看看到底是何等风姿绰约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