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第461章 好意思吗?
霍缙川粗粝的指腹轻轻抚着那张被狠狠欺负惨了的朱唇,幽暗的绿眸渐深。 “伤口还痛吗?” 郑媗张嘴就想咬上去,却被男人不咸不淡的话制止。 “胆敢咬上去,我就敲了你这一口牙。” 郑媗气愤不已,却也只能低头,“不知哪儿来的疯狗咬的,你说疼不疼?” 疯狗霍缙川努努嘴,往她眼前展示着自己同样惨烈的薄唇,语气促狭。 “我也是不慎被一条烈性的小母狗给咬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打狂犬疫苗?” 郑媗气的胸脯起伏。 反过来骂她是狗,这个混蛋! “狂犬疫苗都治不好你的疯病!” 霍缙川少有这样的好脾气,他蓦的低头俯身,“那我们就一起发疯吧!” 看谁死的更快! 郑媗忍不住再次瞳孔紧缩,连头发丝都在抗拒,就在这时,伊诺克说话了。 “家主,您再猴急,也得考虑考虑我们这群下属的死活吧!” 不怪伊诺克扫兴,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家主最近实在是太玩物丧志了,一言不合就想发情去造小生命! 虽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 但刚开荤的男人也太疯狂了吧,没看到那田都快顶不住他造作了吗? 关键还是块贫瘠的田! 不对,偏题了。 “您看看弟兄们,您好意思吗?” 伊诺克真是在为自己和这群兄弟默哀,刚生死边上转一圈,兄弟们都是孤家寡人一个,就你温香软玉在怀。 世界的参差也太大了吧! 他会心理不平衡的。 霍缙川眸中划过一抹被人坏了好事的恼怒,视线朝下看着伊诺克,凉凉道,“你是想你的莺莺燕燕了吧!” 认识这么多年,他还不懂伊诺克这个披着救死扶伤人皮的渣男? 自诩情圣,执着为女人送温暖。 别人只取一瓢饮,他是弱水三千都不想放弃,还致力于一碗水端平。 伊诺克有条不紊地从一条消过毒的胳膊中挑出一颗子弹,快速缝合,包扎。 轻声嘱咐,“勤换药,这几天别碰水。” “是,谢谢伊诺克先生。” 这厢,伊诺克快速移到最后一个伤患身边,一步不错地止血检查,嘴里还在犯贱。 “还是家主懂我!” “等斯蒂文回来了我就请几个月假,我那些红颜知己们也好久没见到我了,应该想我想的都要茶不思饭不想了,我可得回去好好安慰她们,家主你可不能……” 霍缙川懒得看伊诺克表演,搞的谁想留着他一样! 活干的不多,钱要的是一点不少! 垂眸向下。 再度确认伊诺克治的是最后一个人,冷声道,“处理完后上来,我有事交代。” 说完,就把郑媗拖回屋内,扔到床上。 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的袖扣。 郑媗以为他又兽性大发,想做点什么,趁着空隙抬腿就要踢他。 却被霍缙川轻而易举制住。 他眉头紧蹙,语气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乖点,我现在没兴致,要是真想要了,晚上我再满足你。” 郑媗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个倒打一耙的衣冠禽兽! 霍缙川叉开腿坐在床边,反手将郑媗提溜着抱坐到自己腿上,像抱着不会走路的巨婴一样。 大手不经意间从郑媗裙摆遮挡下的大腿上划过,郑媗呼吸都放慢了。 幸好,下一秒就拿走了。 霍缙川一手揽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捏住她倔强的下巴,眸中尽是深意。 “路易斯跟你说了什么?” 郑媗心头一抖,低垂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慌乱,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可此刻她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她抬眸直视他,目露讽刺,“他是你的敌人,能和我说什么,无外乎是你烧杀抢掠的罪恶史。” 霍缙川轻笑,“抢掠?指的是你吗?” 郑媗垂眸不语。 男人却是神色陡然凌厉起来,语气肃杀冷冽,“那不叫罪恶史,是资源争夺、势力厮杀,而我成了最大的赢家。” 要想不被别人吞掉,那就只能吞掉别人。 弱肉强食的战场,从来没有第三方。 只有输和赢。 郑媗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她心里憋着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嘲讽。 “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霍缙川勾唇,“真是只养不熟的猫!” 下一秒,俯身低头,四目相对,绿眸中满是阴鸷警告。 “不管你和路易斯做了什么交易,最好掂量着点,否则你会比死还难看!” 他最恨背叛! 谁都不是傻子,能从路易斯手里活下来的人,肯定是答应了什么。 或者说,开出了让路易斯心动的条件。 霍缙川也懒得去问,他失了耐心,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郑媗掀到地上。 颀长高大的身躯站起,居高临下。 “路易斯给的那把短刀,藏在身上也不嫌硌得慌,自己扔掉吧!” 那把短刀,他抱住她的时候就发现了。 绑在她的大腿上,哪怕遮的再严实,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郑媗恨恨地盯着他,美眸欲喷出火来。 “怎么?要我帮你?” 霍缙川虽然觉得一把刀对他没有威胁,但是也不希望兴头上被人败了兴致。 这个女人,扎手的很! 说完,他作势就要屈身。 “不用!我自己来!” 郑媗嗓音尖利,恐惧着往后缩,脸上是不得不屈从的憋屈。 霍缙川顿住动作,眼看着郑媗掀开真丝裙摆,从点点残红的大腿上取下一柄短刀。 赌气一般扔给了他。 “这下你满意了吧!” 郑媗瘪着嘴,脸颊鼓鼓的,看着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又软又娇地给自己辩解。 “是那个叫路易斯的威胁我,他说只要我帮他杀了你,就会放我自由。” 琥珀色的水眸瑟缩着,含着眼泪,欲掉不掉,我见犹怜。 “我是身不由己……” “所以就半推半就了是吗?” 霍缙川蹲下身,把玩着那把短刀,抵着郑媗细白的天鹅颈,挑起她的下巴。 低冷的声音带着嘲弄,“郑媗,你怎么还是不长记性,把我当傻子糊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