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钰茗烟拥她入怀
围猎场。 “天雷还没回来吗?”玉砚坐在桌边抬头问大祭师盛丘。 “公主,暂时没回,不过,传信回来说…” “什么?” 大祭师拿出信双手奉上。 玉砚打开一看,随即皱眉:“原来如此,北越皇帝闭口不提两国联姻之事。是因为发生了这件事。” “公主,作何打算?” “先不要动,必要时候我们来个推波助澜。” “公主圣明。” “走吧,同我去看看北越皇帝,表达慰问之意。” “是。” “茗烟,我们出去,让皇兄休息一下。” “好。”东方茗烟给蓝逸盖好了被子。 两个人准备回蓝钰营帐,不远处玉砚正巧看到了他们。 “大祭师你先过去等本公主。”玉砚交代。 “是。”盛丘先行一步。 玉砚则是跟上了蓝钰和东方茗烟,也没有将距离靠的太近。 “茗烟,累了吧!” “嗯。” “你有没有受伤…”蓝钰停顿了一下,感觉有人靠近,一直跟着他二人,不远不近。 蓝钰轻微侧身看到了一抹衣角,随晚风飘扬。 “茗烟。”蓝钰拉着她纤细的手臂,慢慢朝自己营帐而去。 “阿七,怎么了?” “没事。” 回到营帐,东方茗烟准备去沐浴,因为她是女儿身,所以蓝钰单独为她准备了相对十分安全的地方沐浴场所。 “今天就在这里沐浴吧!晚上不安全!”蓝钰轻轻的说着。 “这…” “来人,本王要沐浴!”没等她说完,蓝钰就吩咐了侍卫。 没一会准备好了。 “去吧,去里面的位置,我刚才给你围的很好!” “可是…”东方茗烟低着头。 “怎么了?放心,本王,额…我看不到…” 没等他说完,东方茗烟红着脸快步进去了。 蓝钰出了营帐,深沉锐利的眸快速扫视了一眼四周,他目光渐寒。转身回到营帐,靠在床头看着之前东方茗烟没有看完的医书。 东方茗烟累极了,靠在浴桶边缘,微微闭着眼睛。卸去一天的疲惫,感觉神清气爽。 听着水声渐渐停了,蓝钰敛眉坐起。没一会东方茗烟走了出来,及腰的发丝还不时的滴着水珠。 “茗烟。”蓝钰走了过来,在她面前停下,低头看着小女人沐浴过后微红的清丽脸庞。 “你今天可有哪里受伤?”蓝钰温声问她。 “没,没有。”面对蓝钰如此靠近,她明显不自然。 “真的?”蓝钰又问她。 “嗯。你被老虎撞飞了,伤到了哪里?”东方茗烟抬头问他,一直担心他受伤,也来不及仔细看看他到底伤到了哪里。 “不要担心。”蓝钰看着东方茗烟认真关切的眼神,有暖流涌进心头,他接过她手里的布巾,双手绕过她肩膀给她擦拭头发。 从外面看就是蓝钰抱着她,两个人拥在一起。 “有没有哪里疼痛?”蓝钰关切的询问。毕竟今天东方茗烟也遭受了猛虎的攻击。 “嗯,是有些难受。想睡了。”东方茗烟也不动,感受蓝钰的细心照顾。 “哪里?嗯?”蓝钰问。 “没,没事!我自己来吧。”东方茗烟红着脸,低下头。 “别动。茗烟,今天你真的让我很意外,你是一个很好的医者,你救了张全,救了皇兄,救了很多人,你真的做的很好!” “我不想他们受伤。”东方茗烟依然低着头。 “我知道。”蓝钰继续给她擦拭着头发。 “阿七?” “嗯。” “我更不想你受伤。我很担心你的,我今天好害怕。” “我知道你担心我,茗烟,你答应我。”蓝钰低头看她。 “什么?”东方茗烟问。 “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像今天那样不管不顾的冲过来。要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我担心你,我怕…”东方茗烟抬头看向蓝钰。 “我是男人,怎么可能眼看你为我面临危险而无动于衷?我会心疼。”蓝钰也看她,就这样撞进了彼此的眼眸里,不同的是前者眼睛里写满了惊讶,后者眼睛里溢满了深情。 “阿七。” “嗯,我在。”蓝钰微微俯身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挥手间,灭了烛火,躺在了东方茗烟身侧。 “阿七。” “嗯,我在,睡吧!”他给东方茗烟和自己盖好了被子。始终和她保持着距离。 熟悉好闻的龙延香淡淡的蔓延在东方茗烟的周围,她最终安静的睡着了。 黑暗中蓝钰睁开眼,感受着自己的小女人绵长均匀的呼吸,他满心满眼都是满足感。 “茗烟,有我在,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他在她耳边低语,最后还是忍不住从她身后轻柔的拥她入怀,闻着她发丝间淡淡的清香,感受自己心里莫名的悸动,缓缓闭上他如墨亦如刀的双眸。 微微凉爽的晚风吹动着玉砚的头发,也红了她的双眼,她玉手紧握成拳,看着蓝钰漆黑的营帐许久,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午夜的围场静寂的特别安静。 蓝钰慢慢起身,给熟睡中的东方茗烟掖好被子出了营帐。 “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他低声吩咐。 “是。”侍卫恭敬回答。 他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缓步走向蓝逸的营帐。 蓝逸后背的伤整晚折磨着他,不得安眠,他闭眼极力忍耐。 “皇兄!”蓝钰唤他。 “你怎么来了?”蓝逸问。 “嗯,陪陪你。”蓝钰竟然靠在床边席地而坐。 “我没事。” 过了有一会。 “不说话?”蓝逸问。 “皇兄,我还有选择吗?” “你不是人,何来选择?” “我不是人吗?皇兄。” “你是人吗?” “我不是人吗?” “你本来就不是人。你没有退路。”蓝逸看着他的后背,坚定的回答。 “呵,你可知还没有人敢如此说我的。” “所以我才说你不是人!” “我没想退缩。” “你如何退?你不是要保护小九吗?那丫头你不管了?”蓝逸问。 “只是我对待骨肉亲情做不到下必死的狠手。” “呵,有些人生来注定不管别人死活。你不是。” “是。我不是。”他默默回答。 “怎么与父皇解释这次的事?” “他会问吗?”蓝钰回答。 “以父皇的睿智,没有什么是他想像不到的。”蓝逸叹气。 “父皇也不会动他。” “牵一发而动全身,时机未到。”蓝逸又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