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同人之忘羡有女第19章 限时造神19
听见聂怀桑这话后,他笑了下道:“怀桑兄,我们不一定能见到她,而且同为修士,你应该关注别人的修为才是吧。”
“魏兄,她的修为肯定很高,就凭她出现后的战绩,那绝对是佼佼者了,而且她不配剑啊!
那赤手空拳的,我觉得她一定和我们家的女修差不多,都是大大咧咧,然后很是粗犷,说不定还像我大哥!”聂怀桑已经在脑子里想出一个另类大哥的样子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姑娘,快自罚一碗。”魏无羡推一碗酒到他面前。
聂怀桑是有点醉了,他反应过来也觉得这话有些不妥,他怎么能妄议一位为百姓做事的修士呢,“是我失言了,着实不该。”
然后魏无羡就那些人的话勾起了些回忆,“怀桑兄,你有没有见过那生祠里的塑像啊?”
聂怀桑脸都已经很红了,他摇头都摇的勉强,“没有,魏兄,你见过吗?”
魏无羡又喝下去一碗酒,他还很清醒,在脑中回想起那次的经历,“那个塑像雕的很真,看着应该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
而且也不知道那姑娘怎么做的,谁都可以做出一样看不清脸的塑像来,我真的很好奇!”
聂怀桑也被勾着来了兴趣,“那魏兄,我们去看看吧,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好奇。”
魏无羡一口应下,“那我们去看看吧,说不定那姑娘会来呢!”
蓝忘机在街口等不见他们出来,还是进了这街道,他穿过满街弥漫的酒气,进到了他们所在的那个酒家里,然后就听见了魏无羡的那话。
“魏婴,回去吧。”蓝忘机朝他伸手。
魏无羡没感觉到什么,握着他的手站起来,又看向聂怀桑,“怀桑兄,你还能站的起来吗?”
然后先出现在他们视线里的是一只握着扇子的手,聂怀桑一手举起,脸上还带着些红晕,“那我肯定是能的!”
但是他的身体却没有那么听他指挥,哆哆嗦嗦地站不稳,然后连扇子都掉地上了,“魏兄,我好像是有点醉了。”
然后他又跌坐回椅子上了。
魏无羡几步到他面前,捡起地上的扇子,“怀桑兄,你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拉了,真是笑死我了。”
嘲笑了他一番后,魏无羡想着扶他回去时,就见那伙计来到低着头的人面前将他扶起了。
“客官,咱们走吧。”伙计很是殷勤道。
许是喝了很多酒,虽然魏无羡没醉但脑子还是转的有点慢,他刚想问话时就被蓝忘机牵着了,“魏婴,我请伙计送他回去,我们走吧。”
魏无羡点头,就带着伙计去了他们住的那家客栈,将聂怀桑送回他房间后,他们又请伙计给他擦脸脱衣。
这下子折腾下来,魏无羡那一点点醉意也没了。
伙计很高兴,他不仅卖出去了酒还赚到了外快,“客官,下次要是还有这事,您们还叫我来。”
魏无羡笑着应下了,虽然可能没有下次了。
伙计走后,蓝忘机取了水要给魏无羡擦脸,魏无羡乖乖坐着让他擦,擦完脸又到脖子时他的嘴又开始闲不住。
“蓝湛,今天我听见了那赤手空拳的散修原来是个姑娘,你说她怎么突然就将自己暴露了?她以前不是一直在伪装吗?”
蓝忘机联想到他先前的话,也明白他说的姑娘是谁了。
“不知,或许她有别的事吧。”
他握着帕子的手也被带出些暖意,在手下魏无羡的脸上触碰着很是舒服。
“蓝湛,你说我们能见到她吗?”魏无羡真的很想知道她还有没有别的符纸,原理如何?是不是和他的相同?
蓝忘机也听他念叨过这姑娘的符纸,也在心里希望他能得偿所愿。
“或许会见到的。”
魏无羡撇嘴,“蓝湛,你应该说一定会!”
刚好蓝忘机已经擦完了,他站起身来时就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气,然后眉头就拧了起来。
见他眉头一皱,蓝忘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房间里有水。”
魏无羡抱了下蓝忘机就回自己屋子里洗澡去了,“蓝湛,你果然最了解我!”
他蹦蹦跳跳跑出去后,被他这一抱导致身上也沾了些酒气的蓝忘机站在原地失笑。
他们离开这酒家后,角落里坐着的一个人也起身离开。
她一身极为显眼的红衣却没怎么被人注意到,视线上移,能见着她唇角勾着一抹笑,‘爹爹想见我,我也想见爹爹了,那我们就一定要见到。’
她转身进到人群里,就再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来这生祠的人果然很多,过往的人群很是熙熙攘攘。
见此场景,聂怀桑都有些叹意,他恍然间想到一件事,好像从没人觉得这生祠的数量越来越多了。
魏无羡抓着蓝忘机袍子一角走在聂怀桑前面,没看到他跟上来,就回头喊他,“怀桑兄,你做什么呢?跟上呀!”
聂怀桑回过神来,将那些想法抛诸脑后,大步向前跟上他们,这事又对他在意的人造不成威胁,那他也就不必在意了。
“魏兄,我来了,你们走那么快做什么?”
他到了魏无羡身边,看着蓝忘机的目光,他自动与他们隔着一点距离,形成了一个‘人’和‘从’的组合。
魏无羡举起手里的糖葫芦,示意他看,他们就是买这个去了。
聂怀桑委屈脸控诉他,声音都是痛心疾首的,“魏兄,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吃独食!”
魏无羡无辜眼,“没有啊,我是准备当着你的面吃的。”
话落他就咬了一口手里的糖葫芦,聂怀桑眼睁睁看着完整的糖葫芦被咬下去一个,然后无奈又好奇,“魏兄,你为什么要等着我来了再吃?”
“因为是蓝湛买的,你没人买就算了,我觉得让你看看我的也行。”魏无羡将东西咽下去后看着他真诚道。
聂怀桑的手又攥紧了,来了来了,魏兄他又来了!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那就不用了,我不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