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最后一只九尾狐第303章 美男计
见提起天族和精灵族,鸿蒙紫气的脸上透出一股狠厉,易长乐的眸子亮了亮,适时地开口提议道:“鸿蒙紫气,既然天族和精灵族背叛了你,不如索性等福星城的事了之后,将精灵族和天族的掌权者一并处置了,也省的他们总是跳脚。” 闻言,鸿蒙紫气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看向易长乐,问道:“易长乐,你面上看着倒是真诚,可难不成你当我是个傻的,听不出来你想空手套白狼吗?” 易长乐嘟了嘟嘴,恭维道:“鸿蒙紫气,你当然不是个傻的,但你法力高,身手好,解决天族和精灵族中的那两个麻烦,对你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鸿蒙紫气点点头,承认道:“你这话说得倒是不错。”易长乐的恭维,让鸿蒙紫气有些暗自得意,松口道:“将天族和精灵族那两个麻烦一并解决了,也不是也行。” 易长乐面上一喜,却听鸿蒙紫气又问道:“只是,若是要将精灵族女王和天族的那个裴言都杀了,他们留下的那堆烂摊子,要由谁去接管?” “找接班人还不简单,天族的裴恩泽,精灵族的树牧,依我看,都是不错的人选。”易长乐提议道。 “树牧?”鸿蒙紫气在记忆中搜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能对得上号的面容,确认道:“可是那个骂我是猪妖的小子?” 易长乐忍住笑意,道:“正是他。” 得到答案,鸿蒙紫气眉眼间多了丝意外之色,“易长乐,你会说裴恩泽,我倒是想到了,可你说树牧,我还真没有想到,我原以为你会说……会说……”鸿蒙紫气原就不怎么将精灵族的人放在心上,现下一时间更是忘了他们的名字。 “你以为我会说树里或是树一?”易长乐笑着提醒道。 “对对对,是他两,他两无论谁瞧着,都比那树牧要稳重一些,更能担得起大任,也更适合当掌权者。” 易长乐笑笑,道:“若真要比较起来,只怕精灵族的那群继承人中,谁都比树牧要稳重,可他们的野心,却也都不亚于如今的精灵族女王,若是推他们上位,只怕他们会重蹈精灵族女王的覆辙。” “所以你选树牧,是因为他没有野心?”鸿蒙紫气有些怀疑,“易长乐,人间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据我所知,你和树牧接触的时间不长,你又怎么能确定他的野心,就比他的兄弟姐妹们少呢?” “我不能确定。”易长乐顿了顿,补充道:“何况即便我现在能确定,也难保他日后不会改变,人心,一向是这世上最难琢磨的东西。” 鸿蒙紫气皱了皱眉头,不解道:“既不能确定,那为何选他?” “精灵族的所有继承者中,我看他最顺眼罢了。”易长乐一脸地风轻云淡,“而且,就算日后他变了,哦对了,不止他,还有裴恩泽,若是他们都变了,便再像解决裴言和精灵女王那样,解决掉他们,扶持新的继承者上位,不久行了。” 易长乐满脸的风轻云淡,让鸿蒙紫气之前的追问,对比之下都成了瞎操心,鸿蒙紫气撇了撇嘴,却不得不承认易长乐说得十分有道理,“既能将他们扶上位,自然也能将他们拉下马,易长乐,你倒是豁达。” “只是,有一点,你还是算错了。”鸿蒙紫气提醒道。 “什么?” “精灵族女王我会出手解决,可裴言,却不一定需要我出手。”鸿蒙紫气顿了顿,接着道:“裴恩泽早存了弑父的心,比起我亲自动手,我倒是更想看看,裴恩泽能做到什么地步。” “弑父的心?”易长乐瞪大了眼睛,“白梦语曾和我提到过裴言和裴恩泽之间的嫌隙,可我没想到,裴言竟将裴恩泽逼到如此地步,让他生出了弑父之心。” 易长乐和鸿蒙紫气说到这儿,开天突然冷哼一声,带着些睥睨道:“当初裴家先祖便是杀出了一条血路才得以登上高台,如今他的子孙,父子之间反目成仇,倒也不算奇怪。” “杀出一条血路?可史书中,只提过诸神草。”易长乐不解道:“裴家便是因为得到三株诸神草,才稳坐天族天君之位的。” “三界之中除了神兽,剩下的那些,哪族不是得胜者立于高台,台下血流成河的,至于我方才说的血路,不过是登上了高台的人拥有了权利,便将这些过往抹去,再用文字将自己的形象,树立得光鲜亮丽罢了。”开天解释道。 易长乐心中明白开天说得是实话,只是面上仍有些发愣,毕竟过往的秘辛,她还是第一次知道。 “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亿万年,不提也罢。”鸿蒙紫气摆摆手,道:“被你们这么接连打岔,我差点忘了说正事。” 鸿蒙紫气换上一副正经的神色,“虽然我今晚探查了福星城一番,除了辉石之外什么都没发现,不过我想到了如何知晓福星城隐晦的法子。” “什么法子?”易长乐和开天一齐好奇地看向鸿蒙紫气。 “美男计。”鸿蒙紫气说完,视线落在了开天身上。 开天被鸿蒙紫气盯得头皮发麻,再加上鸿蒙紫气口中的“美男计”,开天心中隐隐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小声地问道:“鸿蒙紫气,你口中的美男计,是何意?” 鸿蒙紫气没有正面回答,只问道:“既说明了是美男计,那自然是由男子去使,你们觉得如今我们这房中,有几个男子?” “一个。” “二个。” 听到与自己不同的答案,易长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开天,“我们这房里,哪里来的两个男子?” 开天低下头,避开易长乐向自己投来的眼神,“我们这房里一共三人,一个老婆婆,剩下的两个,都是老婆婆的孙儿,自然有两个男子。” “方才还嚷嚷着只有我们三人时,不许我叫你孙儿,这会儿,倒是迫不及待地承认是我孙儿了?”鸿蒙紫气眼中含笑的打趣着开天。 开天依旧低着头,嘴硬道:“反正我们这房中,就是有两个男子,易长乐,如今你既然是男子的装扮,那美男计,你也是使得的。” 闻言,易长乐与鸿蒙紫气对视一眼,见到鸿蒙紫气眼中的笑意,当即心中了然了许多,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开天,你说得不错,我如今确实是男子的装扮,既然我们已经进了福星城,若非要我献身去使美男子,我咬咬牙,这身也不是不能献。” 易长乐的话才落,开天惊喜地抬头,“易长乐,你说得可是真的?你真愿意献身?” “自然是真的,若栀意姑娘看上的是弟弟我,那为了揭穿福星城的真面目,为了救三界众生于苦难,弟弟我一定奋不顾身。”易长乐看着开天如释重负的面色,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随后摊开手,摆出一副苦恼的模样,道:“可惜,栀意姑娘看上的不是我,而是哥哥你。” 易长乐拍了拍开天的肩膀,道:“看来,这个身,还是得哥哥去献,哥哥你果真是天选救世之人。” “你胡说什么呢!”开天甩开易长乐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急忙否认道:“什么天选救世之人,你别把我捧得那么高,我没你说得那么伟大,况且我和那栀意话都没说上两句,她又怎么会看上我?” “话都没说上两句?”鸿蒙紫气摆出一副长者的架势,不赞同道:“可依祖母看来,天儿你和栀意姑娘说得话可不少呢。” 见鸿蒙紫气故意摆出一副长者的架势,开天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却顾不上说什么,如今将她们让自己去使美男计的念头打消最重要,大声地据理力争道:“我和栀意就说了那么两句,更何况,栀意送我们回房前,还在担心易长乐能不能睡个好觉,她这么关心易长乐,这不是对易长乐一见钟情是什么?” “哥哥,栀意姑娘之所以关心我能不能睡个好觉,似乎是在担心,若我睡不着的话,便会吵到与我同房的你,这样细细想来,她表面上虽在关心我,可实则是透过我在关心你,所以若是她对我们中有人一见钟情的话,那个人一定是你。”易长乐一点点分析道。 “长儿说得不错,依祖母看来,那栀意姑娘对你,确实是与众不同。”鸿蒙紫气叹了口气,泪眼婆娑道:“天儿,你如今岁数也不小了,祖母更是老了,寻常人家活到了祖母这个年纪,谁不是儿孙满堂,抱着重孙子,可祖母,还没享过这样的齐人之福呢。” “乖天儿,早日给祖母找个孙媳妇,三年抱两,让祖母早日享到齐人之福,才是孝顺之举啊。”说完,鸿蒙紫气还装模作样的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将为孙子着想的慈祥祖母一角,扮演的可谓是淋漓尽致。 见到鸿蒙紫气的这一系列举动,开天只有一个感觉: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行了,鸿蒙紫气,眼泪都没有,你到底在装模作样的擦什么?还说什么三年抱两?”开天直接气笑了,“依我说,你要是真想感受什么齐人之福,就去凡间随便找个人嫁了,横竖你活得久,是个老不死的,别说重孙子了,重重重孙子,再多多少个重的孙子,你也能抱到。” “我倒是想享齐人之福,可我是神兽之体,实在是有些难孕育生命,不如你这个现成的孙子来得实在。”鸿蒙紫气小声地反驳。 “你!”开天被鸿蒙紫气气得脸都涨红了许多,“鸿蒙紫气,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不成!” “方才不是说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又吵起来了呢。”见事态快要不收控制,易长乐连忙出声做起了和事佬。\u000b易长乐朝着鸿蒙紫气使了使眼神,责备道:“鸿蒙紫气,你也真是的,开天去对栀意使美男计,是为了三界众生献身,既是为了三界众生,便也算是为了我们,我们做他的后盾都来不及,又怎好惹他生气呢?” “是我错了。”鸿蒙紫气态度很好的承认了错误,“开天,对不起,你为了三界献身,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又怎么能逗趣你,惹你生气呢?是我错了。” “等等。”听易长乐和鸿蒙紫气这一来一回地对话,就快要将自己绕进去,开天阻止道:“什么为了三界献身,我还没答应呢!” “揭秘福星城,是我们扳倒云安最关键的一步,开天,你难道不想为开司报仇吗?”易长乐拿出了开司这个杀手锏。 听到开司的名字,开天沉默了一会儿,松口道:“若是搬出开司,那我好像就不得不答应了。”开天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我只是答应你们对栀意使美男计,并没有答应要献身。”说完,开天默默裹紧了衣裳。 见状,鸿蒙紫气不解道:“献不献身的,你都活这么久了,还在乎这点小事?” “小事?”开天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你觉得这是小事?” 三界一向是民风开放,情爱之事一般讲究的都是一个情到深处自然浓,并没将古时的陋习遗传下来,所以开天的献身,在鸿蒙紫气眼中自然只是个小事,见开天这么质问自己,鸿蒙紫气愣了愣,反问道:“这难道不是个小事吗?” “这自然不是个小事!”开天一脸地坚定,将衣裳裹得更紧了些,“我是个守男德的人。” “守男德?”鸿蒙紫气疑惑道:“我也没听说你有哪个相好的,你为谁守男德啊?” 一旁的易长乐也一脸八卦地看着开天。 被鸿蒙紫气和易长乐这么盯着,开天多了丝不自在,“自然是为了……”开天正说着,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人脸,本想看清这个人脸,可这个人脸只是一闪而过,快到根本看不清。 因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开天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