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没有生育能力的福星城男人(1/1)

作者:锅包肉脑袋

穿成最后一只九尾狐第322章 没有生育能力的福星城男人

“不可能。”鸿蒙紫气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否定了易长乐的想法,“福星城我已经完完整整的逛了一遍,若这些魂魄还在福星城里,我没道理发现不了这些魂魄的存在。” “也是。”易长乐看向鸿蒙紫气,赞同道:“以你的法力,不可能发现不了这些魂魄的存在,只是……”易长乐顿了顿,不解道:“若是这些魂魄不在福星城,也没有去投胎,那他们会在什么地方?” “难不成是被什么装载灵魂的容器给装了起来?”开天猜测道:“就像是当初陵苕上神交给灭世的那个白玉瓶?”提到陵苕时,开天的语气中多了丝发自内心的尊敬。 察觉出开天话里话外的恭敬之意,易长乐疑惑地看了开天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有礼貌了?”看着开天向自己投来不解的眼神,易长乐接着道:“按你平时一贯的作风,你不应该称呼我师父为陵苕上神。” “那我应该称呼陵苕上神为什么?” “你会说,易长乐你那个莲花师父。”鸿蒙紫气抢答道。 易长乐点点头,对鸿蒙紫气夸奖道:“学的不错。” 闻言,开天撇撇嘴,有些无奈道:“有吗?我怎么感觉你们口中的不是我啊?” 鸿蒙紫气和易长乐对视一眼,笃定道:“就是你。” “不是,方才不是聊被福星城人残害了的魂魄吗?怎么现在又开始讨论上我对陵苕上神的称呼了?易长乐、鸿蒙紫气,你们到底还知不知道孰轻孰重?”开天对易长乐和鸿蒙紫气指责道。 闻言,易长乐连忙转回容器的话题,质疑道:“可福星城的这些人,夜里虽会变成怪物,可他们的身上却没有一丝法力的波动,他们能有能收集魂魄的法器吗?” “陵苕给开天……”被开天一瞪,鸿蒙紫气又换了称呼,“给灭世的那个白玉瓶,吸纳的那些魂魄都是被鲜血沾染过的,有怨气的三界六族生灵的魂魄,可福星城需要收集,不过是普通凡人的魂魄。” “福星城有那么多金矿。”鸿蒙紫气提醒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想要用钱去买一个能容纳凡人魂魄的容器,不是件难事。” “金矿?”鸿蒙紫气这么一说,易长乐突然想到了什么,“鸿蒙紫气,你有去金矿里探查过吗?” “不过就是金子,有什么好探查的。” “可那么多的金子,他们又没有法力,开采加运输,可都是一个大工程。”易长乐想了想这些天在福星城的所见所闻,接着道:“况且,福星城的男人能去开采金矿,可在福星城中的女人,都是金贵的存在,她们是不会去开采金矿的。” “易长乐,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个问题。”鸿蒙紫气顿了顿,接着道:“木旭的故事里,披上人皮的那两个福星城男子,并没有变成怪物,可栀意和福柔日落之后,都会变成怪物的模样,所以在福星城中,会变成怪物的,是不是只有女子?” “这样想来,或许真的只有女子会变成怪物。”易长乐觉得鸿蒙紫气说得十分有道理,补充道:“福柔找了个外来的木旭生了栀意,栀意又想找个外来的开天,还有福珠,她也看上了开天,也想找个外来的。”易长乐突然眼神真挚地看向开天和鸿蒙紫气,道:“我有个想法。” “巧了,我也有个想法。”鸿蒙紫气对上了易长乐的视线,“而且,我觉得我们两个的想法,或许是一样的。” “等等。”开天一脸懵,“易长乐、鸿蒙紫气,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怎么好像听不懂啊?” “我们在说福星城中会变成怪物的只有女子。”鸿蒙紫气看向开天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怜悯。 “这个我能听懂,我听不懂的是……”被鸿蒙紫气这么看着,开天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音量渐渐小了许多,“是你们这之后说的话。”开天说到最后甚至缩了缩脖子。 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索性来个痛快的,这么想着,开天不再缩着脖子,鼓起勇气对鸿蒙紫气问出了声,“鸿蒙紫气,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这里面难不成有我的事?” “确实是有你的事,若我的猜测没错,栀意和福珠之所以争强你,只因她们都想用你来配种。”鸿蒙紫气眼中的怜悯更深了些,同时还伴随着一股似有似无的笑意。 “配……配种?”开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是用来形容……”说到这儿,开天突然顿悟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向鸿蒙紫气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在栀意和福珠眼里是头种猪?” “不要这么说自己。”易长乐一本正经地对着开天劝道:“你在她们眼中,更应该是匹种马。” 开天有些无奈地看了易长乐一眼,“不管是种马还是种猪,在我眼里并没什么区别,都是用来配种的而已。” 开天的无奈模样,让鸿蒙紫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闻声,开天狠狠地瞪了鸿蒙紫气一眼,见状,鸿蒙紫气立马收了笑意,清了清嗓子道:“我探查福星城的时候,也看过几个与福星城人长相不同的男子,可在福星城中的女子,全是相同的,所谓“小福星”的长相。” “再加上,就连身为城主的福柔找的丈夫,也是外来的男子,所以我猜测福星城中的男子没有生育能力,福星城的女子,必须要靠外来的男子,才能传宗接代。”鸿蒙紫气顿了顿,补充道:“这样一来,也能解释为何当初木旭在福柔书房里见到的那两个披上人皮的,都是福星城的男子,因为福星城的男子没有生育能力,入夜后也不会变成怪物,所以那些穿上人皮,去到人间的,都是福星城的男子。” “所以开天,接下来,还得麻烦你在演一段时间的戏。”易长乐接上鸿蒙紫气的话,对着开天诚恳道:“即便鸿蒙紫气出手,让福星城覆灭,也难保福星城外的那些披着人皮的福星城男子有遗漏的,若是福星城的真相泄露,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也就白费了。” “也谈不上麻烦。”开天摆摆手,不再卧着,端坐地坐了起来,认真道:“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那就让我用我这张帅气的脸,迷死福珠,套到福柔与城外那些福星人联系的方法,将他们都骗回来,也顺便套到那个装载灵魂容器的位置。” “只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想不通。”开天盯着易长乐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不应该啊。” “不应该什么?”易长乐疑惑道。 开天没有回答,只是起身快步去到易长乐身边,弓下腰让自己的脸与易长乐的脸处于一条水平线内,随后掰动易长乐的脸,让自己的脸和鸿蒙紫气的脸都正对着鸿蒙紫气,问道:“鸿蒙紫气,我和易长乐谁更帅气?” “当然是你了。”想着开天方才的大义说辞,鸿蒙紫气毫不犹豫地回答。 “别拍我马屁,我说正经的,我和易长乐到底谁好看?”开天又问了一次。 “那还是易长乐更好看点。”鸿蒙紫气朝开天笑了笑,“开天,人家易长乐女装时,就有三界第一美人的称号,如今虽被我施法变成了男相,可她还是有底子在的,若论相貌,自然是她好看一些。” “对啊,明明她比我更好看!”开天猛的起身,摊开双手对着易长乐,满脸不解道:“可她这么好看,为什么栀意和福柔一个都瞧不上她,全都瞧上了我?” 闻言,鸿蒙紫气看看开天,又看看易长乐,看了半天却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易长乐,来,你站起来。” 易长乐虽然感觉莫名其妙,可还是依言站了起来。易长乐这么一站起来,说句夸张的,她整个人直接被笼罩在了开天的阴影里。 易长乐的身材在开天高大身材的对比之下,显得十分娇小,只一眼,鸿蒙紫气便立马得出了结论,“开天,我觉得栀意和福柔,应该是看上了你的身强力壮。” “身强力壮?”开天显然没有理解鸿蒙紫气的意思。 鸿蒙紫气眼神暧昧地上下打量了开天一番,道:“毕竟,身强力壮的男人,才好传宗接代嘛。” 鸿蒙紫气这么一解释,开天立马就明白了,脸窜一下就红了,对着鸿蒙紫气骂骂咧咧道:“鸿蒙紫气,你好歹是个女子,怎么满脑子都这样污秽!” “污秽吗?”鸿蒙紫气将视线转向易长乐。 “不污秽,人之常情而已。”易长乐一本正经道。 …… “扣扣扣。”福珠敲响了开天的房门,细声细语地问道:“天公子,可醒了?” 一夜没睡的开天无精打采地打开了房门,“福珠姑娘,这么早来敲门,可是有什么事吗?” 福珠对着开天晃了晃手中的装着香火的篮子,温柔地笑道:“作为一个合格的引路人,我自然是来带天公子还有你的祖母与弟弟去祭拜福星神。” “只是。”福珠打量了一眼开天的脸色,关心地问道:“天公子的脸色看着似乎不太好,是不是昨夜休息得不太好?” “或是换了个环境,所以哥哥才休息得不太好吧。”易长乐恰时地推开房门,帮开天回答了福珠的问题。 “福珠姑娘,早。”易长乐对着福珠扬起一个笑脸,语气中透着一丝恭维之意。 “小公子,早。”福珠虽依旧笑着,可对着易长乐时,明显没了对着开天的热情。 易长乐伸了个懒腰,一脸倦色,“说起来,昨夜我睡得也不算好,倒也是奇怪,自从入了福星城,这还是我第一次没有一觉睡到天明呢,不知道祖母睡得怎么样?” 这时,鸿蒙紫气推开了门,她眼下突兀的黑眼圈,算是给了易长乐方才的疑问一个答案。 见状,福珠连忙出声道:“三位昨日才刚刚从福星客栈搬经城主府,一时没有适应也是有可能的,今夜三位入睡时,我吩咐小厮给三位的房间都点上安神香,相信三位今夜都能睡一个好觉。” 福珠顿了顿,接着道:“我听客栈的掌柜的说,老夫人和两位公子都很喜欢吃福星糕,我今天特意起了给大早,亲手做了福星糕,不如去前厅尝尝我的手艺吧?”福珠说完,还投给了开天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易长乐和鸿蒙紫气默不作声的对视一眼,看来她们的猜测没有错,福珠昨夜既然没有进他们三人的房间,肯定有原因,而且这个原因有极大的可能与福星糕有关,当初他们吃下了栀意亲手做的福星糕之后,栀意才半夜大摇大摆地走进他们的房间,可他们来城主府后,却一块福星糕都没吃。 看着一大早就迫不及待要喂他们吃福星糕的福珠,易长乐在心中确定了昨夜的猜测,还隐隐约约有了另一种猜测。 ……\u000b“天公子,好吃吗?”一张至少能容纳十人以上的圆桌,福珠偏要坐在开天身侧,眼珠子还一动不动地盯着开天,生怕错过开天的任何一个表情。 “好吃。”开天无法对福珠炙热的眼神视若无睹,只能选择将头埋进了碗里,还好鸿蒙紫气已经用障眼法将福珠的福星糕给替换了,开天不用真的将添加了福珠液体的福星糕给下肚。 “真的好吃吗?”福珠大半个身子都依靠在了开天身上,“那和姐姐做的相比呢?天公子觉得是姐姐做的福星糕好吃,还是我做的好吃?” “都好吃,都好吃。”开天不着痕迹地往右边挪了点,试图让福珠不再贴着自己。 “天公子的答案,未免也太敷衍了点。”开天一挪动,福珠便也紧跟着挪动,“既然是两个不同的人做的,就算都好吃,也肯定是有个高低之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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