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神从荒野求生开始第101章 招募
众人当然不知道来者是谁,只是对方似乎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攻击水人的方法,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这种方法是否合适,一道刚猛的气劲已经从远处冲袭而至,气劲带起了强劲的罡风,这罡风气劲扑面犹如刀刮,由此可见这道罡风的威力有多大。 罡风带着强劲的攻势猛然击中了水人,水人在狂风之中,大片的海水被吹飞了出去,等罡风劲力消散,水人的身体明显小了一截。 有效!所有人眼前一亮,当下并不留手,直接凝聚灵能力,借助灵能力之威,不断发动罡风向水人攻去。 “不!”钱钟离看着自己的主子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不由心中大急,急忙向张猛抢攻几招,跟着就要过来帮忙,然而就在他刚逼退张猛之时,一条人影已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来人一张国字脸,虽然身上衣物有所破损,显得很是狼狈,但脸上神色不怒自危,显然是一个高居上位者之人。钱钟离在看到对方的模样之后,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嘴里忍不住呢喃道:“城……城主……你怎么……怎么可能……” “哼!”这位城主冷哼一声:“你这个叛徒,没想到我能够在这个岛上支撑这么长时间是吧?居然还敢带人前来,正好,让我能够手刃了你这个奸贼!” “哼!”钱钟离此刻客服了自己内心的恐惧,想到自己还有神主赐予的护身气盾,也硬气了起来,冷哼一声:“老匹夫!没想到你能够在这里苟延残喘这么长的时间!不过我有神主的庇佑,你能奈我何?”话音刚落就见他身上原本明亮的圆球状护身气盾闪烁了一下,光亮暗淡了下去,随后闪了一闪,消失了。 “不!这不可能!”钱钟离慌了,此刻他是真的慌了,他虽然是金丹修为,但他这个金丹修为是靠丹药给硬堆上去的,与在场的众人相比,有能力轻松击杀他的,就有2人,其他凝髓境、鬼力境的人也有能力击杀自己,就连哪个碎骨境的魔修,看他的攻击和身法,搞不好自己都只能和他战个平手,失去了护体气盾,他犹如羊入狼群。颤颤巍巍的看向他的神主那边,却见围攻水人的几人掌握了攻击方法,此刻已经将水人给彻底击散。 “城主大人!饶命啊!”眼看自己的靠山此刻靠不住饿,钱钟离瞬间就变了一副嘴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城主跪了下来,一边磕头如捣蒜,一边求饶:“属下受到蛊惑才会做出如此不当的行为啊!属下罪该万死!请城主大人饶命啊……” 面对这个出卖、背叛自己的家伙,城主怒从心头起,立刻抬手就要将其毙于掌下,却听得一个声音道:“且慢,敢问阁下是否就是涛蕴城城主?” “不错!我正是吕程。敢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我这盐铁岛?”城主抬起的手并未放下,眼睛死死的盯着叛徒,随意开口说道。 “我等都是到涛蕴城想要采购海盐沉铁的修士。”孙无离上前与城主说明情况:“城主此次外出采集沉铁,多日不回,我们受城主夫人所邀,由这个钱钟离带队前来寻找城主的下落,却不想被这家伙所暗算,卷入了这场事端。” “嗯,我刚才已经听到你们之间的对话了,你们应该也是被他们给骗到岛上来的。”城主此刻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为什么阻止我杀这叛徒?” “城主大人息怒!”孙无离上前道:“此事体大,你这个近卫忽然背叛你,还布下这么一个杀局来猎杀修士,还有他一直所说的神主,其背后必定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下不是阻止城主大人杀叛徒泄愤,而是为了提醒城主大人,最好问清楚情况之后再做决断也不迟。” “哼!”吕程冷哼一声,随后放下了手臂。能够成为一城之主的人,又岂是头脑简单之辈?经孙无离一提醒,吕程被愤怒冲昏的头脑此刻迅速冷静了下来,前后思量之后,他出手如电,飞快的在钱钟离的身上点了几下,将其修为给彻底封印,并废了他的四肢,让其不能逃跑,然后一掌将此人击晕,随后才转过了身来面对着众人。 “我知道你们这次是被这些人给骗来的,我自己也没想到我涛蕴城会发生这种事情,在此先感谢各位的大义!”城主向着众人行了一礼,众人连忙回礼,口中连呼不敢当。吕程虽然修为达到了元婴境,但在整个修真界,并不算太高,可是他身为一城之主,其背后必然有大势力撑腰,因此所有修士都不会在有城主身份的人面前摆谱,哪怕修为比城主高都一样,更何况此刻,城主的修为是众人之中最高的。 城主站起身来又道:“这次我涛蕴城的事情将诸位给卷了进来,我一定要杀回去将其所有人以及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但此刻,我不知道城中的力量被对方渗透到了什么地步,不敢轻信城中之人,诸位受他们欺骗而来,应该与对方毫无瓜葛,是可信之人,如若诸位不嫌弃,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定当为诸位送上大礼。” 城主这算是在招募几人了,前来搜救和参与城主清理是两个概念,搜救虽然危险,但不会有背后的弯弯绕绕,没有后顾之忧,但参与城主清理城中势力,那就不好说了,谁知道这些人后面有些什么势力?有些什么阴谋?因此众人一时间也没有回答,反而互望了一眼,随后孙无离开口道:“城主大人,此事体大,仓促之间不好回答,请允许我等稍微商量一下。” “这个自然!”城主见几人没有一听到有好处就立刻答应,知道对方不是见利就上的浅薄之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点头道:“你们尽可商量,等我处理好这里返回前给我答复就行。你们可以放心,事成之后,一定会为各位送上让你们满意的大礼。” 几人走到了一边,孙无离开口问道:“你们怎么说?” “我就一届散修,能够攀上城主,对我来说有利无弊。”桓文深深记得自己的人设,当下率先开口道。的确,作为一个散修,如果能借此与涛蕴城搭上线,那今后修行资源的确就要容易得多了,作为一个散修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正确的。而桓文心中所想的却是让宗门与涛蕴城建立上联系,今后海盐沉铁也就不愁了。 有了桓文表态,其余几人也略一思考,都带着和桓文一样的心思,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参与此次事件,还是那句话,修真不是打打杀杀,还有更多的人情世故。 见所有队友都有了主意,孙无离点了点头,回到城主身旁道:“吕城主,我们商议了一下,都决定参与城主的肃清计划,但我们也事先说明,如果对方实力过于强大,我等应对不了的话,我们会提前退出,或者城主允许我们禀报师门,由师门派人来协助。” “你们放心,必死的任务,我是不会让你们去做的。”吕程开口宽慰道,几人的这一要求也属正常,随后他又道:“至于禀报师门,请大家暂且不要这么做,我不想让整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啊!事情真到了需要外援的时候,我自会请求各位。” “这个自然!”城主的这个要求也是正常操作,众人也不以为意,一场交易就这么轻松的达成了,双方都对此次交易十分满意。 既然交易达成了,那就该做正事了,吕程一道灵气打在钱钟离的额头,钱钟离顿时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看了看眼前的状况,又看了看自己被废的四肢,他知道大势已去,顿时面若死灰。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还留你一条狗命?”城主森然的声音响在了这个空旷的洞穴之中,其背后蕴含的冷意,让钱钟离不寒而栗,只听城主继续说道:“说说吧,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清楚,如果你的答案能让我满意,我可以饶你不死。” “嘿嘿……”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了,钱钟离此刻居然发出了一阵阴冷的笑声:“吕程啊吕程!你也算意志够坚定的啊!我神主大人入你梦境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屈服于神主大人,就冲你这意志力,不愧是苦意宗的门下啊!” 苦意宗只是青玉州的一个小宗门,因这个宗门的功法修行起来会给修士带来极大的痛苦,非意志强劲者不可学,因此门派人数很少,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并不强大,任谁都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涛蕴城城主是出自这个宗门。 “入梦?”吕程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我前一阵经常做一些神神叨叨的、莫名其妙的梦,是你们这些鼠辈搞的鬼啊!哈!就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也想我吕程屈服?你们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不对!”吕程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变了:“要想对我造成那种程度的入梦,普通手段是不可能的,除非是……” “嘿嘿!想到了?”钱钟离冷笑了起来:“你能够从我这么一句就想到背后的原因,以后有谁再说你吕程是个有勇无谋之辈,我第一个跳出来替你叫屈!哈哈!没错!你那个千娇百媚的夫人,也是我神主大人的仆人!”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听闻自己这么多年信任的枕边人这次也背叛了自己,吕程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怎么会加入你们这藏头露尾的鼠辈邪教?” “藏头露尾?鼠辈?”听到自己的主子被吕程这么形容,钱钟离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疯猫一般的叫嚣了起来:“我神主大人有通天彻地之能,他此刻重返人事,必然要掀起腥风血雨,到时候你们的宗门都将屈服于我神主大人的脚下!你那夫人早就是我神主大人的女仆了,你平时待她如掌中之宝,却不知她只是我神主大人的一个玩物罢了!我为神主大人办事,神主将她赏给我好几次了!不得不说,这城主夫人的确是温润啊!哈哈!” “贼子敢尔!”没有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吕程此刻彻底愤怒了,他手握成爪,气劲外放,浩然的灵力凝聚成一只巨爪,一把将钱钟离捏在了巨爪之中,随着他的手不断收缩用力,钱钟离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那叫声似狱中恶鬼,听之让人胆寒,然而就在吕程要猛然捏拢手指做最后一击,取其性命之时,他却停了手。 “杀了我!快杀了我!”钱钟离本来就是为了惹怒对方,期望能有个痛快,然而此时吕程停了手,他顿感不妙,口中恨恨的叫道:“你个老婆被人睡了的老王八!快杀了我!” “哼!”吕程冷哼一声,强行压下了心头怒火:“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到这里,吕程撤销了如巨爪一般的灵力,但就在灵力回缩的一刹那,另一道灵力猛然击出,直奔钱钟离下体而去。 “砰!”的一声响,似乎在其中还夹杂着水袋破碎的声音,这眼前发生的事,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由感觉胯下一凉,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夹腿的动作。 钱钟离当场就怒目圆睁,随后头一歪,直接昏死了过去,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在击碎了钱钟离的下体之后,吕程收了手,站在原地看上去是在呆愣的站着,实则是在压制内心的怒火,毕竟碰上这种事情,谁都不可能过于淡定,尤其是这个城主夫人是他最为心爱之人,他内心的翻江倒海可想而知。 在平息了内心的怒火之后,吕程回过头来对众人说道:“我家门不幸,让各位见笑了,咱们这就出发吧,先回涛蕴城,有什么我们路上再说。”话音刚落,头也不回的向出口处走去,一眼都没有看向地上这个双腿之间烂成一片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