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母神的呼唤第38章 混沌血肉
随着咒语的结束,乔志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在体内苏醒。 人皮纸像活了一样,在他手中微微颤动,仿佛渴望吞噬什么。 乔志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他决定尝试献祭。 他走向那名疯狂的男人,眼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他将人皮纸贴在男人的手背上。 瞬间,那人的手掌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变成一团混沌的血肉,迅速被吸进了人皮纸中。 那一刻,乔志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存在感,仿佛至高母神的目光透过虚空注视着他。 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狂躁,那是莎布·尼古拉斯的恩泽带来的影响。 他忍不住大喝一声:“啊!”他全身的皮肤迅速变得粘稠,仿佛融化一般,整个人化为一团混沌的血肉形态。 周围的空气变得浓稠,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 乔志感觉自己像一台巨大的绞肉机,在废墟上狂暴地跳舞。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毁灭性的伤害,地面上的石头、草木甚至附近的建筑物都被他强大的力量吸引、撕裂、粉碎。 飞扬的烟尘和碎片在空中飞舞,形成了一个可怕的旋涡。 而那个被献祭了手掌的男人却毫无痛苦之感,他呆滞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乐呵呵地笑着,满脸的陶醉,仿若此时就是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他目睹着乔志的狂暴形态,眼中满是崇拜和敬畏。 没持续多久,这个男人因为失血过多而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乔志的狂暴状态持续了片刻,他在这种不可思议的状态中迷失自我,直至他感到身体的力量逐渐耗尽。 终于,乔志的意识恢复清明,混沌的血肉形态开始凝固,他渐渐恢复了原状,倒在地上,喘息不止。 他环顾四周,周围的景象如同地狱一般,破败不堪。 乔志感到一阵后怕,他知道刚才的举动有多么疯狂,也意识到至高母神的力量有多么可怕。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人皮纸,纸上隐约透出一股奇异的光芒,仿佛还在诱惑着他。 乔志站起来,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从那种可怕的力量中脱离。 他知道这种力量并非普通人可以掌控的,若不谨慎使用,随时可能被反噬。 乔志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决定离开这里。 反正也没有在乎一个陌生疯子的死活。 乔志快步走回小院子,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闷着头,低着头走进自己的房间,没和任何人打招呼。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他随手关上门,仿佛想把外界的所有声响隔绝在外。 他从怀里掏出半路上随意买的两块饼子,咬了一口,感觉嘴里干涩得难以下咽。 他取出半瓶水,就着饼子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然而,无论怎么吃,他都觉得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空虚和恐惧。 咀嚼的同时,乔志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的一幕幕——那个男人的手掌化为混沌的血肉被吸进人皮纸中。 至高母神的目光似乎从虚空中注视着他,那个瞬间他体内的力量爆发出来,仿佛一头无所顾忌的野兽在他体内咆哮。 乔志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手上的饼子几乎掉到地上。 “万一万一刚才有队员在场,我会不会失控伤到他们”乔志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恐惧。他深知这种力量的可怕,自己也几乎无法控制。 他害怕那种力量,不仅因为它的强大,更因为它似乎能侵蚀他的心智,令他变得疯狂。 他想着队员们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小雨的聪慧,小光的好奇,小玉和小月的温柔,还有玲玲的笑容和虎子的坚韧、以及大壮憨厚的傻笑。 乔志感到一阵心悸,他无法忍受想象伤害他们的后果。 队员们是他一路陪伴过来的好伙伴,是他在这个残酷世界中唯一的依靠和信任,他不能失去他们,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他们的威胁。 乔志沉默地吃完了饼子和水,心中仍然难以平静。 他觉得自己必须找到一个方法,控制这股危险的力量,或者找到一个安全的途径来使用它。 否则,他将无法面对队员们,无法继续在这个团队中担任领导的角色。 乔志叹了一口气,靠在床上,闭上眼睛。 疲惫和压力让他感觉像是被无形的重压压得喘不过气来。 夜幕渐渐降临,小院子里变得寂静无声。 乔志依旧躺在床上,脑海中充满了纷乱的思绪。 至高母神莎布·尼古拉斯的影子笼罩在他心头,让他无法摆脱。 乔志躺在床上,昏暗的房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 他的思绪混乱不堪,刚刚经历的一切仿佛在脑海中不停地回放。 他不禁想起了李猛,曾是刘岩商队的一员。 李猛的疯癫模样与今天下午那个男人的表现如此相似,乔志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李猛曾经是一个正常人,但他在回到绿洲城的途中突然变得疯癫,嘴里不断念叨着不明所以的词句,眼神空洞而狂热。 这种状态让乔志感到陌生和不安,而现在,乔志逐渐意识到,这可能不仅仅是偶然。 他开始怀疑,李猛和今天下午那个倒霉的男人,或许都受到了某种强大而邪恶的力量影响。 “难道他们都和莎布·尼古拉斯有关?”乔志自言自语道,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响亮。 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心脏跳得飞快。 乔志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李猛和那个男人是因为至高母神的影响而失去了神志,那么自己呢? 他也接触过那股力量,甚至利用了它。 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会像他们一样,彻底疯癫,失去自我? 这个想法让乔志感到无比的恐惧。 他无法想象自己在完全失去理智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尤其是对身边的队员们。 他担心自己会成为一种危险,而这种危险不仅会伤害自己,也会波及到他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