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大宋九十八 尚方宝剑
这个任得敬也不是什么良将,好在对西夏皇室非常忠诚。按照耶律南仙的旨意,开始将城中的男子尽数编入军中。这兴庆府是西夏。所以随着立国越久,文臣的地位就逐渐的超越武将,而皇帝多数的时候都是在限制武将,支持文臣,毕竟文臣不会对皇权造成威胁。现在宋朝的武将地位已经远远低于文臣了,当然在西军所在的陕西秦州路和永兴军路除外。 在西夏特别李乾顺即位后,文治武功都达到了一个较高的水平,特别是文臣的地位已经有超越武将的趋势了。所以薛龙、薛虎在这里闹事,那领队的军官一看这个是当朝御史中丞的公子根本就不敢管。只能任由他们胡来。 只见薛龙大骂道:“你们这些腌臜丘八,让我们这些读书人搬运箭矢,真是有辱斯文。”说着一脚就踢翻了一车箭矢。 薛虎也道:“老子就是不搬了,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薛虎,从地上拿起几只箭,双手用力向下折,膝盖向上顶,想把箭矢折断。无奈力气太小,反而把膝盖弄得生疼。随即扔了箭矢,哎呦哎呦的揉起膝盖来。众人看着薛龙、薛虎丑态都哈哈大笑。这个军官看现场情况已经不是自己能够管控的了,于是让自己的手下去报告任得敬。 任得敬得到报告后也不敢去管,毕竟薛元礼是当朝大臣,官职远高于自己。任得敬也是当机立断,直接进皇宫把薛元礼的闹事的事情报告给了耶律南仙。 耶律南仙听后怒道:“这些文官懦弱,定要坏我大事。我赏你的尚方宝剑何用?” 任得敬道:“这薛大人毕竟是当朝大臣。” 耶律南仙道:“如宋军进城,哀家和太子将受辱于宋军,这些文官只是换个主子而已。” 任得敬听了耶律南仙的话不在犹豫,带着自己的亲兵就赶到了薛龙、薛虎闹事的地方。任得敬见薛龙、薛虎还现场大闹,将一捆捆的箭矢扔的满地都是。于是大叫一声道:“住手!” 薛龙、薛虎见任得敬阻拦,并没半分的害怕,他们从来没有在军中待过,因此根本没有发现任得敬眼中已经犯了杀机。 薛龙还是大咧咧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任大将军呀,好威风。老子就是不住手你能把我怎样。” 薛虎更是过分,直接将一捆箭矢仍在了任得敬的脚下。任得敬看了看脚下的箭矢,轻轻的对着薛虎道:“捡起了,我便饶你不死。” 他这句话激怒了薛元礼,他几乎是指着任得敬的鼻子尖骂道:“好你个狗贼,我乃当朝御史中丞负责弹劾百官当,万岁爷对我信任有加。你这等飞扬跋扈,难道不怕我在当今万岁前奏上一本,摘掉你的乌纱帽吗?” 说完,他背着手,仰起头,洋洋得意的看着任得敬。任得敬冷笑一声,道:“要想弹劾我,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薛元礼指着他骂道:“你这匹夫,想对本官怎样。” 任得敬此时已经懒得理他了,突然拔出宝剑,手起剑落将薛虎的人头砍了下来。由于任得敬下手太快,薛虎连惨叫一声都没来得及,就尸首异处了。薛元礼看儿子被杀,气得双目尽赤,口吐鲜血,此时他也顾不上害怕了,张开双臂就想任得敬扑了过来,张口骂道:“好匹夫……” 薛元礼还没有骂完,任得敬挥手一剑又将薛元礼刺穿。薛元礼万没想到,这个任得敬居然敢诛杀自己这个朝廷重臣,他看着宝剑插入自己的胸膛后,“啊,啊”两声就睁着眼睛死去。任得敬抬腿一脚就把薛元礼尸体踢了出去,转身就向薛龙看了过去。薛龙见父兄被杀,根本没有激起他复仇的勇气,反而被任得敬的杀气吓破了胆。他只觉得裤裆里一热,大小便全都失禁,这时候也顾不得体面了,跪地地上不住的磕头,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任得敬连杀二人也是为了震慑那些文官,他看到那些文官此刻都吓得瑟瑟发抖了,也就不想在杀人了。他对薛龙道:“我给你一辆平板车,你把你的父兄放在车上先拉回家去处理,明日再来军中当差。如果明日不到,休怪我尚方宝剑不认人。” 薛龙急忙磕头,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任得敬提着尚方宝剑对着众文官道:“如果不听号令这,皆与薛元礼同!” 众人见任得敬如此凶残,再也不敢造次,开始搬运箭矢。随着,任得敬震慑住这些文官,混乱的局面被控住了,兴庆府的城防部署逐步进入了正轨。 薛龙把父亲和弟弟的尸体放在了一辆车上,拉着车嚎啕大哭的慢慢的向自家的府邸走去,一路之上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帮他。到了家,由于家中所有的成年男性都被编入了守城的军队,家里只有女眷和小孩。因此根本就无法发丧,薛龙连一口棺材都无法找到,只有在客厅离摆了两张木板床,把二人的尸体放在了床上,盖上白布,客厅里点了一些蜡烛就算是灵堂了。 薛家人看到薛元礼和薛虎惨死,无不放声痛哭,薛家大院的哀嚎传遍了整条街道。薛元礼的母亲向薛龙问清楚了薛元礼父子的死因,然后哭着问薛龙道:“龙儿,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薛龙道:“那任得敬十分凶残,让我明日还去守城。我只有万分小心,才能免于死在他的剑下。” 薛母怒斥道:“没用的东西,这个任得敬要想杀你有千般理由,如何能够逃脱。” 薛龙道:“那便如何是好?还请母亲大人明示。” 薛母道:“任得敬有皇后娘娘的尚方宝剑,即使陛下回京后也不会对他怎样,相反还会处罚我薛家,不如你偷偷潜出城去,去给宋军送信,如果宋军破城,咱家也算立了一功,或许还有些生路。” 薛龙一听吓了一跳,道:“这可是叛国……” 薛母道:“叛国,我薛家自古就是汉人,大宋还是我们的故国,何来叛国之说。你现在是薛家的独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家就绝后了。” 薛龙想了一下,道:“我倒是可以潜出城去,只是明日任得敬要是见我不去报道,追究起来如何是好?” 薛母道:“你自管放心而且,我就说你去给父亲和弟弟寻找棺材,一夜未归。你今晚现到棺材铺点上一把火,最好能够烧死几个人,趁乱出城。也许任得敬会以为你被烧死了呢。? 这薛龙听了母亲的话,晚上点燃了一家大棺材铺,趁乱从用绳子系在城墙的墙垛上,溜下了城。薛龙逃出兴庆府一路往东疾跑,一直跑到了东方鱼肚白,已经精疲力尽了,于是躺在路边休息,不一会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薛龙正在熟睡的时候,突然听到身背后人又喊马又叫,一骨碌身爬了起来,看见东边有一队骑兵快速的向自己这方向冲了过来。薛龙从旗号上看出来了这个就是宋军。他兴奋的站在大路中央是又跳又叫。 种师道带领骑兵只用了四天时间就跑了将近500里的路,这也是创造了西军行军速度的记录了,不过快到了兴庆府他把速度稍稍的放慢了一些,以免到了兴庆府,军队也变得人困马乏。接近了兴庆府后,由于已经深入西夏境内,种师道就把探马向四面八方的散了出去,打探消息,生怕有西夏的军队从来增援,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种师道正在行军中,突然前面士兵来报说是抓到了一功奸细。种师道正好让大军先停下来休息,让人把这个奸细押了过来。不一会薛龙就给西军带到了种师道的面前,种师道让段竞逐用党项语问问这个奸细的来历。 段竞逐就用党项语道:“你叫什么,因何到这里来。” 薛龙听了段竞逐的话刚要回道,突然觉得不对,他立刻用汉语道:“大人,小的本是汉人,如今是来投奔天朝大军的,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段竞逐听薛龙会说汉语顿觉无趣,他只是一功商人,本想帮西军做些事情,得点好处就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何种师道就是把他留在了军中,他自己觉得在军中也没有什么用处,却也不敢向种师道辞行。 其实种师道把段竞逐留在营中的原因是他感觉段竞逐非常懂马,他一直想建立强大骑兵,当段竞逐说西夏右厢朝顺军司有10万匹军马的时候,就让时迁派人去打听了。他觉得如果真的要偷袭这个地方的时候,段竞逐也许还帮忙的上忙,而且他通晓多国语言,平时做个通译也是不错的。 种师道听到薛龙同汉语,就对他说道:“那你说说,现在兴庆府情况如何。” 薛龙道:“兴庆府前天接到消息说是天朝大军来伐,所以让兴庆府的所有男子就编入的军队,如任得敬编的军队能有数万!” “胡说”,种师道怒道:“我西军日夜兼程从未停歇,从洪州道此处才刚刚四天,你们前天就知道消息了。那是我们也就刚刚出发1天,难道你们消息是飞过来的!” 薛龙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磕头不断道:“是飞过来的,是飞过来到。” 种师道旁边的种世龙怒道:“你要是在胡说八道,老子用斧子砍了你!” 薛龙道:“是一品堂,他们豢养的飞奴。天朝大军一入境,盐州就把消息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