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死人回归(1/1)

作者:清歌醉远

恒星不熄第29章 死人回归

当然,范特莱的报复计划在名义上一定是符合芬浪星球利益的,他运用自己在特工培训期间的所学,制定了专业的复仇计划。 范特莱把自己的计划,通报了芬浪星球派驻尼比鲁星球的间谍机构,并得到了这个机构的同意。 在芬浪特工组织的协助下,范特莱的报复行动拉开了序幕。 晚上,范特莱带领两名特工易如反掌地进入了自己以前的家中,此时,妻子和那名特工身份的男朋友还没有回来。 范特莱看着熟悉的家,看着自己亲手缔造的一切,不禁回想起在这里度过的四年幸福时光,他潸然泪下。 家里和范特莱有关的一切几乎都不见了,他的照片,他获得的奖品和奖状,他的日常用品,唯一让范特莱欣慰的是,那只灰褐色的母猫还在,那是四年前从亲戚家抱来收养的。 但是,当范特莱试图和自己的猫咪交流时,这个猫竟完全不认识自己,它警觉地站在一个角落里,目光中流露出的只有敌意。 不久,范特莱妻子阿纳亚和柳东一起回来了,在他俩说笑着进入家门的瞬间,范特莱带领芬浪星球的两名特工快速挟持了二人。 两把高能波束脉冲手枪顶在了柳东的脑袋,范特莱则一把将阿纳亚紧紧控制住,范特莱说:“你俩别反抗或许能活命,也不要试图向外传递意念信息,我的意念控制能力你们无法想像,房间里的任何人的意念信息都被我屏蔽了,绝无可能传递出去。” 阿纳亚已经吓得堆成一团,柳东也大惊失色,说道:“我们配合,请饶命啊。” 范特莱恶狠狠对着阿纳亚说:“你个烂女人,你老公生死未卜,才几个月,你就忘了你们四年的夫妻情义?水性杨花,你算个什么东西?真想直接扭断你的脖子,冲散你的灵能量场,让你永世不得复生!” 阿纳亚的脖子被范特莱勒得紧紧的,她一脸惊恐,断断续续地说:“我老公抛下我走了,我,我能怎样,等他十年又能怎样?一个柔弱的女人,想要正常的生活而已。” 这边范特莱在咒骂着阿纳亚,那两名芬浪星球的特工也没有闲着,他们把柳东逼到一个卧室里,随后卧室的门‘砰’地一声被重重关上了。 柳东不停地往后退,渐渐地从慌乱中解脱出来,他高举着两只手,显得很无辜,说道:“两位,我们无冤无仇,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一名芬浪星球的特工冷冷说道:“你趁人之危,霸占你同事的妻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冲这一点就该死,今天让你死个明白,见到外面那位了吗?那是范特莱,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柳东轻蔑一笑,马上争辩道:“范特莱在太空失踪了,本证躯体也被销毁了,法理上就是死人,他不可能回来。” 另外一名芬浪特工说:“兄弟,你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倘若外面的不是范特莱,你或许不至于死,对不住了兄弟!” 此时,范特莱放下被勒晕的阿纳亚,恶狠狠走了进来,冲着柳东怒道:“你个杂种,你同事的妻子也下的去手?我们平时虽无过多交情,可毕竟也是同事一场,我今天断然不能放过你,放心,虽然你的灵能量场会被摧毁,但我会善待你的躯体。” 范特莱的话音刚落,柳东似乎想解释什么,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那两名芬浪星球的特工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随着两束紫红色光束射出,柳东一声没吭,身体向一侧一歪,倒下了。 由于手枪的功率设置得当,柳东身体上没有任何外伤,可是强大的电磁场脉冲却彻底摧毁了柳东的灵能量场,柳东没有了意识,他真正的死亡了。 范特莱对着两名特工说道:“请两位在一分钟之内保持安静,千万不要打扰我,我要换躯体了。” 两名特工点头表示同意,静静站在了一边。 范特莱坐在沙发上微闭双目,通过意念控制,快速把自己的元量子场和灵能量场汇聚起来,就好像一台电脑把一堆的可执行文件进行排序、压缩、打包,然后,形成一个可迁移的场文件。 缓缓地,这个包含所有生物学信息、意识信息的场文件包,悄无声息地从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躯体中‘流淌’了出来,在空中慢慢缠绕、聚集,最后缓缓飞入了柳东的头部。 一分钟后,坐在沙发上的躯体,缓缓倒在了沙发里,没有了气息,而躺在地上的柳东却慢慢睁开眼、坐起身,他摇了摇头,很快站了起来。 两名芬浪特工惊得目瞪口呆。 柳东的声音响起:“唉!别傻了,我是范特莱,记住这是我新的样子,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的情况,否则,你们也得死!快撤,把我原来的躯体抬走,遇到人就说是喝多了。” 范特莱说完,走出这间卧室,来到客厅里,倒在了阿纳亚的旁边,躺定后,还不忘朝着自己的左腮上重重打了一拳。 两名特工猛然清醒,快速掏出一个小酒瓶,把酒洒在范特莱使用的那躯体上,然后抬走了,一边走还一边骂道:“没有酒量就不要逞能嘛,害的老子抬着你。” 两名特工把那具躯体抬上了一台飞车,径直飞走了。 当两名特工抬着那个躯体出来的时候,行动很警觉也很隐秘,然而还是被一个人发现了,不是别人,这个人就是凯帝奇。 自从a0058号杀人案结束以后,凯帝奇名声大振,成了一名有争议的网红。 网上对于凯帝奇的负面评价,主要集中在没有为斯仁做出有利辩护,辩护过程带有感情色彩,缺乏公正,不够客观! 凯帝奇一开始还不以为然,一笑置之,甚至懒得回应。 但是,在网友的反复刺激下,他开始认真回顾整个案件,反思自己在案件中的表现,试图证明自己问心无愧。 但是,在回顾和反思中,他不仅没有找到让自己问心无愧的证据,反而越来越觉得这个案子中存在难以言表的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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