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战锤当暗精第4章 命运转动
“敌袭!” 弗拉奈斯趴在白狮禁卫身上向地上倒去。两名白狮禁卫直接提斧冲向弗拉奈斯。 一支鱼叉划破空气直接贯穿了一名白狮禁卫的脖子。 达克乌斯目瞪口呆的看着脖子喷血的白狮禁卫,又看了看手里的鱼叉弩,有点怀疑人生。 “这么离谱吗?这都能射中?” 杜鲁齐士兵们开始围了过来,高喊道:“杜鲁齐!矛与盾!” 黑色方舟海盗一手持着连发手弩,一手把海龙披风挡在身前,发起冲锋。 四名驯兽师发射完鱼叉弩后,躲在冲锋的恐惧矛手和黯然剑士身后装填跟进。 黑锐连弩手也在阵型中持盾举弩向前推进压制射击。 阿丽莎操纵辜尔之风,召唤出一支灼热的琥珀长矛,穿透了白狮禁卫的身体,白狮禁卫低头看着胸前的大洞,一脸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 黑色方舟海盗的连发手弩射倒一大片,剩下几名手持巨斧的阿苏尔尝试发起决死冲锋,弓箭手也尝试反击。 可惜,第六轮箭雨袭来,场上已经没有能站着的阿苏尔。 有的受伤躺在地上没有死,挣扎着拿出匕首刺向心脏或者划破喉咙,选择自我了结。 缺少社会经验的或者无法自我了结的可就惨了,这些小可怜被杜鲁奇无情地折磨着,施虐者的残忍笑声和受害者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痛苦和残忍的交响乐。 达克乌斯没有理会他们,快步跑到弗拉奈斯身前把他翻过来,尝试解下他肩上的铰扣,雷恩和阿丽莎也跑过来帮忙。 达克乌斯吼道:“别特么玩了!”对着那四个驯兽师说道:“你们几个去把那几只白狮皮扒了。”又对着黑色方舟海盗说道:“你们几个把披风脱了用矛做个担架,其余的打扫战场。” 在埃德蒙的指挥下,士兵们开始动了起来,砍首级的、卸盔甲的、收集武器的和剥皮的。几名士兵合力把呼吸微弱的弗拉奈斯放在担架上,胸口和肩膀上的碎片已经清理出来,撒上药粉。 就在这时的林子里传来了群鸦粗劣的嘶哑声,达克乌斯顺着叫声看去,把他吓了个激灵。只见林子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道人影,一个佝偻的老妪,头戴兜帽,衣衫褴褛,背着一个破包,手里拄着一根木棍。达克乌斯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很确定这个老妪一直在盯着他。 其他的士兵也听到声音看了过去,场面一度静止。 达克乌斯不信邪的吆喝了一嗓子:“喂!老太太!” 老妪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凭空消失了。 “见鬼了?我眼花了?” “凯恩在上!” “莫非是守魂者?” “不能吧!” 达克乌斯和旁边几名杜鲁齐对视一眼,疑惑的问道:“你们都看见了?” “大人,看到了!” 阿丽莎肯定的说道:“是,『织谶者』莫拉依格·赫格,没错!” 达克乌斯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我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说句,阿苏焉的火!用来表示震惊?” 雷恩和阿丽莎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一脸懵逼的看着达克乌斯。随后雷恩看着阿丽莎说道:“妹妹,我们的命运被改写了吗?”阿丽莎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大人,感谢您今天的到来。”说完就要趴在地上行大礼。 达克乌斯阻止了她,撇了撇说道:“很奇怪,我今天就像是收到某种预兆一样,可能真的是命运的指引吧。” 百夫长埃德蒙开始重新大声命令士兵,继续干活。 战场基本打扫完毕,还有几个士兵想把阿苏尔表亲们的皮剥下来,因为这东西对杜鲁齐来说可是紧俏货。 达克乌斯对埃德蒙说道:“别留下痕迹,我们该撤了。” 随后一行人,抬着弗拉奈斯和战利品原路返回。 走到海崖看到还在警戒的士兵,达克乌斯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什么意外。 船员和剩下留守的士兵开始下船,拉动绳索把三桅横帆船纤出去,海崖上爬下去的士兵也加入行列中,船上的操帆手在调整船帆,毕竟这艘杜鲁奇三桅掠夺舰只是平平的无奇的克拉卡隆德船厂制式货,没有神奇的魔法和发动机。 达克乌斯站在海崖上看着这一切,感慨道:“真是一帮老海狗。” 船舱里弗拉奈斯躺在床上,呼吸微弱。阿丽莎坐在床头重新清理伤口。 雷恩对着达克乌斯说道:“大人,今天真的太感谢您了。” 达克乌斯靠在床头边,双手抱怀看着弗拉奈斯,无所谓的说道:“你妹妹,好像说过了?照顾好你们的哥哥。”说完就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舱室,达克乌斯准备拆卸板甲。一只乌鸦优雅的飞到舷窗,歪着头打量着达克乌斯。 达克乌斯停下了动作看着乌鸦。 “你不属于这里。”达克乌斯脑海中响起一道苍老的女声。 达克乌斯没有任何惊讶,毕竟穿越这么离谱的事都发生了。再说这鬼地方遍地大能,遇到什么离谱的事都不离谱。 达克乌斯在脑海中说道:“阿苏焉的火!咋滴?俺寻思您能把俺捞回去?那俺可真感谢您嘞。” “命运发生了变动,你身上有一丝契机!” 达克乌斯一脸嫌弃的看着乌鸦脑海中说道:“您在说个啥嘞?俺能终结终焉之时的到来?您跟莉莉丝啥关系?” “不熟,我在你身上无法洞察未来,你的命运是不可预知的。” “俺的老奶奶,整点实际的。” “我已经给你祝福了。” 达克乌斯想到一些传说,传说中精灵的弓箭手们信奉莫拉依格·赫格,他们相信乌鸦会指引箭头命中敌人。又想起之前的鱼叉,远距离随手一发居然能命中奔跑中的物体,还是脖子,玩骑砍呢? “哦,俺尊敬的老奶奶,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乌鸦没有理会他,转头督了他一眼,飞走了。达克乌斯在脑海中又喊了几遍:“喂,老奶奶?亲的老奶奶?老太太?好吧,再见!” “真是的,一点礼貌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