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隧穿第96章 无法触及
巍然的巨木如星辰般高矗,它们的躯干太深邃了,即便是炽热巨星的光芒也无法触及,此地弥漫着静寂,一种令灵魂悸动的静谧,宛如宇宙间的荒漠。 楚南紧锁双眉,他察觉在迈入森林不到百息时间,原先的入口便悄然失踪,而一股压抑的低吟如同重力般萦绕在他的心际,犹如心头悬石般沉重。 “苏夕昔,这里究竟是何处?”又经过千息的前行,楚南终于发问,眼前的异象令人心慌意乱,这是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森林,甚至听不见寻常的林中声响。 “这不过是一片森林。”苏夕昔面露惨淡,楚南如此强者的不安使她更为恐惧,因她比楚南更深知此地危机的来龙去脉。 “只是森林?赶快说明,恐怕稍候无此时机。”楚南催促,听出苏夕昔坚忍背后的坚定,尽管他尚未弄清这份固执的原因。 苏夕昔脸色渐暗,如同褪尽色泽的月辉,声音微微颤抖,“这是永恒古林,仅是森而已,而非他物。” “好吧!恐怕已经错失良机了。”楚南蓦然发声,苏夕昔猛然抬头,背后传来的猛烈喘息,仿佛野兽呼吸一般,其动静引发了飓风狂澜。 汗水滑过楚南后背,那真真切切的呼吸之声来自一头潜藏的巨大巨兽,高大百米之巨,竟在两人性命交关时刻悄然而至。若是没有那急促的喘息声以及两人的暂停脚步,楚南断难发现这一庞然巨兽的存在。 “角狮之雏!”苏夕昔惊呼,她稚嫩的面庞流露恐惧:“此辈仅在成长期就有神话级别修为,一旦成熟,将蜕变为了恶魔级。” 神话级别?楚南身形一振,图罗无影无踪,显露独角兽巨龙真身,楚南一掌将苏夕昔揽入怀中,背后的角狮发出震撼的吼叫,那枚飞行黄符随之破碎。 角狮,奇异猛兽,幼时已有千米躯干,最重要的是它身怀神话级别的力量,成年后跃升至恶魔级别。这般突飞猛进的成长速率令人发毛,然而它的生长期也极缓慢,需耗时千年才成年,实属逆天之举。 龙马疾驰如流星,载着楚南和苏夕昔瞬间从地面隐没,于森林间穿插。角狮狂野追逐,撞倒巨木一片狼藉,那破碎的残肢竟因角狮的吼叫腐蚀成了黑色污水,楚南心中悚然而惊。 楚南放出的巨大阴阳龙在角狮一声震吼之下崩裂瓦解,而他们仍在飞遁逃亡,这片奇特的地域对楚南的阴阳法宝造成了抑制,巨龙原本应百米的身形此刻缩减至数十米。楚南骇然而止,随手一道雷鸣自天际降落,这雷霆本应像圆柱一般矗立,然而现在却细如筷子,法宝之力已被无形的力量牢牢钳制。 一股奇异之感掠过楚南的心头,这只角狮似乎将他们逼向了一个秘境,每次他企图转换方向,那角狮便狂吼不止,震荡空气使得空间震荡,阻碍他们的步伐。 楚南心头一阵寒栗,何以连这等兽类也无法阻止他们,却将他们赶往那个未知之地,这无疑是件极度恐怖之事。除非彼处藏着需要用鲜血祭奠的宝物,需要用人血才行,这神秘事件背后隐含的意义诡异万分。这片林间唯独角狮一尊生物,长久以来未见其他真实野兽,本身就足够匪夷所思。 “金乌炼日!”楚南高声呼喝,一只庞大的金色大鸟于楚南上方显现,强盛异常,楚南向金乌体内注注了精华之血,本可任意驾驭的灵宝此刻仅仅用来牵制那头角狮。 角狮勃然大怒,嘶吼震破金乌的双翼,火焰四散,但残余的符纹仍然烙在虚空中,烈焰再生,金乌傲立不退,无所畏惧。角狮咆哮不已,楚南大喊“快走!”阴阳之翼陡然绽开,一手抱着苏夕昔,另一手牵马如飞,化为一道光影冲出了角狮追来的方向,往北方驰骋,眨眼间他们已在一百里开外,其超凡之速堪称惊人。 角狮怒吼不止,猎物竟逃出了它的掌心,脱出它的掌控,利爪撕裂那镶嵌宝纹的大鸟身躯,飞速追捕楚南。当楚南闯入一处白皑皑的林中,那角狮竟突然停步,在林外疯狂咆哮却又似忌惮不敢再前,不甘中几声嘶吼渐渐消失在众人视野之外。 楚南眼中绽放出神圣光芒,犹如扫描器一般审视周边。方圆百里的角狮竟在一刹那间踪迹全无,巨大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今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了吧?”楚南有些不耐,此地异状频频,且这白色的森林也绝非安全避难所,哪怕是神话等级的角狮,也对这个地方心怀敬畏,更不必说楚南等人。此间充满了诡谲的气氛,楚南目光扫过白色森林,却遇阻而止,仿佛有实质之物形成屏障阻绝了他的洞察。 “这里确实是恒古之古林。”苏夕昔神色惶惶地看着楚南,刚刚的经历让人窒息。这里实在可怕,久远沉寂的世界突然出现这样的怪物,那头百米巨兽,且具有神话级别修为,“这里是一片禁土,亘古长存。许久无人踏入这片古老禁忌,这是古界的禁域,传闻埋藏着伟大的帝王或是圣者的墓穴。成千上万名神话高手曾在此寻找,但至今未有收获。” “那么那些神话级人物呢?难不成全都丧生与此地!”楚南开口询问,如若有千名神话强者命丧于此,这处必定极度凶险,却能安然留存于世,不知情之人误入此境定然后果严重。实际上,楚南的担忧多余,一般行者会在前行中查找地图,且地图通常标注出禁地,人们不会随意进入,除了楚南一行人,他们的龙马并无常识。 “并非全部死亡。一部分在接近时便发生了怪事,有的人逃了出来,有的不幸丧生在内部。”苏夕昔开口解释,满含敬畏地看着这片白色的森林。这里的树木呈苍白,但在外围全为翠绿,直至深入林中方知树种不同。 楚南皱起眉宇,头疼地摩挲着头部,他在想自己究竟为什么跑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