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埋葬众生,狩猎诸天第20章 被束缚的猛兽
他视线转移,看向身后的戒律堂主。 戒律堂主会意,他神色冷峻,对着守卫沉声说道:“带二供奉去地牢,看看南阳都干了什么” 守卫领命。 不多时,地牢的方向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呼喊:“不……不!!!!阳儿…阳儿!!!” 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众人在大厅中听得真切,却无人敢说话,每个人都神色紧张,噤若寒蝉。 很快,守卫带着二供奉回到了大厅。 戒律堂主冲着众人对他冷冷说道:“看看你这好孙儿,使用邪术妄图杀害神子,还连累了你们一脉,真是自作自受。” 众人闻言,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而此时的二供奉,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麻木而又浑浑噩噩。 “神子大人……神子大人饶命!” “这不关我们的事啊!!” “饶了我们吧神子大人!” “这都是二供奉的错啊…” 一时间,大厅内充斥着这些惶恐的声音,让原本静谧的空间变得混乱不堪。 南循然眉头微微皱起。 这时,一道女声响起。 “既然管教不好孙子,这供奉也别当了。” 话音落下,二供奉的脖子上凭空多出一条血线。 紧接着他的脑袋就直直地掉到了地上,鲜血汩汩流淌,染红了一片地面。 无头尸体后,上官邪月冲着南循然露出微笑。 她快步向着南循然走去,然后猛地扑到他怀里。 “上官邪月?你怎么在这?”南循然微微挑眉,眼中闪过疑惑。 “我去神子殿找你,但你不在,就用了追踪术法。” 她说话时紧紧盯着南循然的脸,观察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生怕他会生气。 “别生气嘛阿循,我只是太想你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拽住南循然的衣角,轻轻晃动着,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南循然垂眸看着上官邪月明显心虚的模样,淡淡道:“再把追踪术用在我身上,下次就别想再进南家了。” “好嘛好嘛。”上官邪月小声地嘀嘀咕咕着。 她不敢再多言,只是将头更深地埋进了南循然的怀里,双臂也抱得更紧了些。 南循然微微皱眉,“松开,我还要处理事情。” 上官邪月从他怀中抬起头,目光扫过地上的众人,“把他们都杀了吧,竟然想伤害你!” 她声音森冷,一股浓烈的戾气自她身上散发开来。 众人感受到这股恐怖的气息,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如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南循然淡淡看了她一眼,“上官邪月,回神子殿等我。” 上官邪月纵然满心不情不愿,但也不敢放肆胡闹,只得乖乖松开,轻声应道:“好吧。” 随即便转身离开。 待上官邪月离开后,南循然唤道:“玉衡。” 周遭的空气出现一阵细微的波动,紧接着玉衡的身影出现,“属下在。” “说说分家的情况。” “回禀主人,除了南阳外,有几位分家弟子也同样品行不端,惹出许多祸事。” 南循然闻言,“把那些人全部告诉戒律堂主,这分家确实该整改了。” 说罢,他又看向戒律堂主。 他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但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我下次归来,再遇见这种事,您该知道后果。” 戒律堂主只觉背上一阵发凉,忙不迭地点头,惶恐道:“是神子大人,您放心。” 南循然微微点头,他语气平静,又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那循然先告辞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 ——————— 神子殿 南循然还没走近,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循你回来了!” 还没看见人影,声音便先清晰的传出来了。 “嗯。” 他不是很想说话,一整天都在处理诸多事务,饶是他也有些吃不消,只觉头疼欲裂。 南循然微微皱眉,这细微的变化被上官邪月敏锐地察觉。 “阿循,哪不舒服?” 她话语中满含着关切与担忧,神色间也流露出掩饰不住的紧张。 ————————— 屋内 上官邪月坐在床边,让南循然躺在她腿上。 接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在南循然的头部轻轻按压,动作舒缓。 “听老师说两日后的秘境试炼是阿循带队?”上官邪月轻声问道。 “嗯。” “好哦!那我一定在试炼前回圣地!”上官邪月欢快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南循然微微抬眼,“还有事?” “有哦,我只是来看看阿循,一会就走了,上次给你摘的灵药还没有炼成丹,等我炼完就回圣地!” “好。” 片刻后,上官邪月站起身来,作势准备离开。 她转头看向屋内的江如溪,嘴角微微上扬,唤道:“如溪姐,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她的笑容看上去天真无害。 江如溪看了看南循然,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点了点头,迈步跟着上官邪月走出了房间。 到了门外,上官邪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她压低声音说道:“如溪姐,如果不是因为你是阿循的侍女,我早就杀了你了。” “你试试看谁杀谁。”江如溪的表情依旧平淡。 她除了在南循然面前会表现得乖顺外,在其他人面前都显得很淡漠。 她们二人都如同凶猛的野兽,而那束缚她们的锁链,却在南循然的手中。 “噌”的一声,刀刃出鞘的声音响起。 “哼!” 上官邪月正准备给江如溪一个教训。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咚”的一声敲击声。 上官邪月迅速收刀归鞘,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而后迈步离开,路过江如溪时,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江如溪沉默地走回屋内。 南循然正静静地坐在床边,手中捧着一本书。 他微微低垂着眼眸,视线专注地落在书页之上,那模样温润如玉,却又透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